傾杯令

傾杯令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很準時,趙希陽的鮮花不再送了,我已經在msn上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他很吃驚。

「除非吳總成了你男朋友,否則我不會放棄。」

我沒回答,

「看來我說對了,你還是愛上他了,我承認他優秀,恭喜你。」

我還是沒回復,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陳沫,登高必跌重,否極泰來,我希望你幸福,可是我覺得你們不合適,雖然你很好,但是我祝福你。」

這事趙希陽表現的很紳士,這是我希望的結果。但是心裡還是涌動一絲不安,其實不用他說我自己何嘗不知道我們的未來渺茫如煙。但是從趙不送花之後,誠開始天天送花,他總是讓花店每天送一捧鮮花,有時是香水百合,有時是紅玫瑰,變換著送,他還讓我擺在桌子上。

又是一個雙休日,周五下班他就告訴我明天帶我去紅螺寺,他一直帶我在北京近郊玩。已經是4月底了,幾乎每個工作日晚上,他沒應酬就和我一起吃飯,有應酬我就回家,我不再拒絕和他外出吃飯,儘管他總領我去高檔飯店,我們曾因為這個爭執過,可是和他在一家普通飯店吃一餐后,他腹瀉不止,嚇壞我,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反對他去高檔飯店了。只是每餐我都不讓他多點,也不讓他點很貴的菜品或者珍奇的東西,

「你太擰巴,想虐待我不是?」他總是毫無辦法的看著我笑,

「別點鯊魚,怎麼能吃鯊魚?」

「小鯊魚,應該是養殖的。」

「我不吃。」

「你吃什麼?我現在和和尚一樣,基本吃素,人還素著,要不我去少林寺算了。」他笑眯眯的抱怨但還是聽從我。

「別吃孔雀,怎麼能吃孔雀呢?那應該是國家保護動物。」

「這真是養殖的,放心,我想讓你嘗嘗。」

「我爸爸說他一個領導吃孔雀后得痛風了,說自己是報應,吃鳳凰肉。」

「你還真迷信,鳳凰,那是他本來就該得痛風,和吃孔雀沒關係。」

「你別點,我覺得殘忍,哪怕是養殖的,那麼可愛的動物。」

「真拿你沒辦法。」

他寵著我,讓著我,帶我出去玩,除了吻我,沒有其它任何的肢體動作,有時我想他真的是那個去夜總會的男人嗎?我在網上開始找一些男人女人關係的文狂看,惡補性知識,媽媽很多話沒和我說過,還看了一本《男人來自金星女人來自火星》的外國人寫的書,受益匪淺。和他在一起我不那麼緊張了,漸漸活潑起來。

那個周末他帶我去紅螺寺之後,轉到一處水域停下車,

「沫,你看那裡有鴨子。」

我下車捲起褲腳進水裡,不僅有鴨子還有蝌蚪和小魚。可是被撈魚的兩個孩子嚇一跳我一下坐進水裡,身上基本濕了大半。他讓我脫下外褲掛到樹上,然後鑽進車裡抱住我,我渾身抖,真冷,4月底的水讓我寒意頓生。我身上穿的那麼少,讓他抱著渾身不自在。想推開他,他卻摟緊了我,他的體溫傳導到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拒絕了,我冷,他的懷抱是那麼溫暖,他只是摟著我,還把我的腳放進自己懷裡,那一刻我幸福的閉上眼睛,他打開車內熱風,就一直那樣抱著我,好半天,我們誰都沒說話,

「還冷嗎?」

「好多了,」真的是好多了,我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是微笑著看著我,我低下頭靠在他肩膀上,

「回家吧,你這樣還會不舒服,回去洗洗,別感冒了。」

「恩,」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開著熱風,自己穿短袖還滿頭大汗,我躺在後排座蓋著他的夾克看著他的背影,他的懷抱讓我想到媽媽的懷抱,那是親人的懷抱。

等回家洗淋浴出來,他幫我吹頭,一邊吹一邊笑嘲我,然後抱著我坐到沙上開始吻我,象以前一樣。

可是慢慢的我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急迫起來,他伸手來解我的衣扣,我嚇了一跳,不讓他動,他說他只是想看看,我還是拒絕,他停住了,勉強調整自己的呼吸,不再碰我。好半天,他對我說,他只是想看看。那個下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多年以後那個下午我還記憶猶新,他吮吸我的**,溫柔的一邊撫摸一邊吮吸,他說的話讓我臉紅著,幸福著,緊張著。

「你是甜的,沫,你是甜的。」

他的愛憐喚醒了我身上的母性本能,是的,我覺得那是母性的感覺,他那樣一個大男人,痴迷的伏在我胸口,含住我一側敏感的花蕊吮吸,開始是輕輕的,後來使勁吮吸,象個飢餓的待哺的嬰兒,一隻手蓋住另一側**撫摸,他慢慢脫下我的上衣,吻我的肩膀,吻我的兩臂,一寸寸的細密的吻著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膚,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胸腔,呼吸急促而困難,他慢慢吻到我的肚臍、小腹,輕輕撫摸我的腰,稍一猶豫,又探進我的外褲內,溫柔的撫摸我的臀部,

「不要,」我使勁拉出他的手,

「我都吃過你了,讓我摸摸,乖。」

「不,別這樣。」

「給我好嗎?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我想要你。」

他臉紅的不正常,呼吸又變的非常急促,抱住我懇求,象個撒嬌的孩子。我冷靜下來,他的眼睛里有祈求和忍耐,可是我還是害怕,我想起媽媽的話,我做好準備成為一個女人了嗎?成為他的女人,我已經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還沒想好。我坐起來,他艱難的起身,去衛生間用涼水沖頭,坐下來,很難受的樣子,他已經去洗過一次了,連未經人事的我都看出來他的難受。那個晚上,他從我家走的時候,沒再使勁擁抱我、吻我,只是摸摸我的頭,

「早點休息吧,想想明天你想去哪,我帶你去,我一早過來。」

第二天,我們去了植物園,他不再碰我,一整天都規規矩矩的,只是若有所思。之後的一周,我們沒有任何過分的親密行為,他和我一起吃晚飯,送我回家,連樓都不上,我進屋亮燈,他按按喇叭就走。

那年的5月,熱的早,接下來的一周,我們之間只剩下離別時的輕吻,每天送我回家,他只是貼貼我的臉,在我唇上啄一下就走。

五月的第二個雙休日,他說帶我去北戴河吃海鮮,他定好那邊一個軍隊的療養干休所,上午去,吃完午飯就帶我回來,一天夠了,雖然緊張點,他說看我在簋街吃麻辣小龍蝦那麼開心的時候就想哪天帶我去北戴河,雖然還不能下海游泳,雖然現在海邊污染嚴重,可是畢竟是現打上來的海產品。我想想同意了,我還沒看過大海呢。從在我家的那次親熱后,我不再害怕他的身體、他灼熱的雙唇,但是他再沒那樣做過。一個人在黑夜裡回憶他的親吻和吮吸,我甚至覺很幸福,他不粗魯充滿溫情和極端珍惜愛憐的親吻和吮吸,喚起了我沉睡多年的感觀,那是女性被愛、被需要的幸福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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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為愛步步沉淪:北京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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