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瘋子

就是一個瘋子

掙扎的夙柳柳在這一瞬間變得很是安靜,仿似過了一個世界長一般,有些嘶啞的開了口,「公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介於公子的深情,本姑娘就不計較你先前的戲弄了,麻煩讓讓,我要去找妹妹。」

聞言,溫如玉抬起了身子,雙眸與那雙掩飾在面具下的眸子相對著,久久的,久久的,最後,眼底的深情化為了嘴角的一抹淺笑,「好。」

淡淡的一個字,卻讓夙柳柳的心一緊。

下一秒,不待她反應,只見一道銀光閃過,空氣中頓時傳來濃重的血腥味,一把纖細的柳葉刀就那般扎在眼前之人的心窩之上,那鮮血順著那刀片一點一點的滴落。

「素素,想劃清界限,就一件一件的算清吧,這是我欠你的第一件東西。」說著,手中又出現了一柄柳葉刀,迅速的向自己的右肩扎去,但這一次卻被一隻素手給捉了一個正著。

「你個瘋子。」伴隨著那素手而來的是一聲辨不清情緒的怒吼。

下一秒,溫如玉就被直接按到在了床榻之上,「不想死的,就給我安分點。」說著,就用手中奪下的那柄柳葉刀將那胸前的衣襟給劃開一個洞,任由那柄插著的柳葉刀現出原形。

「鳴一,酒,紗布,繃帶,傷葯,不想你主子死的,就給我快一點。」

不管夙柳柳是否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這一聲鳴一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躺在那裡的人此刻嘴角勾起了一抹滿足的笑容,他賭贏了,眸子輕輕地開始閉上,手卻始終不願意放開那紅衣之人的手臂。

「不許睡,不是能耐么,敢往自己心窩上扎刀了,給我睜著眼睛,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睡。」

微眯的眸子隨著這一聲睜了開來,「素素,你變得霸道了。」明明是幽怨的控訴,卻又仿似包含著無盡的寵溺,僅一句話,就足以讓人沉溺。

「別亂認親戚,本姑娘名叫夜瓊,叫錯了本姑娘不理人的。霸不霸道是本姑娘的事情,與你無關。」

幽幽素手在那扎著柳葉刀的胸膛上按著,企圖找到合適的方式將那柳葉刀給拔下。

「不會認錯,素素就是素素,不會錯。」磁性的話語變得有些低沉,比之剛剛似乎卸去了幾分力道。

聽著那微弱的聲音,夙柳柳的心一緊,隨即素手握住那把柳葉刀,「你認不認錯是你的事,。本姑娘是誰也是本姑娘的事情,今日你莫名其妙的驚嚇了本姑娘,還要本姑娘替你料理後事,就給你打個折扣,記得你欠本姑娘一千兩黃金,記得事後將金子雙手奉上,否則···」就在這個時候,夙柳柳素手一揚,將那柄柳葉刀給拔了出來,並從懷中拿出止血藥粉立刻撒了上去,而此刻,出去的鳴一也已經帶著夙柳柳要的東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夙柳柳直接接過東西就開始處理傷口,隨即還不忘從懷中掏出藥丸塞進那人的嘴裡,直到一切忙完,她才發現,床榻上那臉色已經顯得有些蒼白的人已經眸帶柔意的看著她,以至於她擦拭額頭的動作跟著一怔。

看著那樣的一雙眸子,夙柳柳不自覺的轉過了眸子輕咳了一聲,「咳,看什麼看,都這樣了,還能將眼睛睜得如此之大,看來也沒有傷的多重么。」

「不是素素說沒有你的允許不許睡覺的么。」明明是很虛弱的聲音,卻依舊狡辯著。

「現在允許你睡了,睡吧。還有,我不是你的素素。」回眸瞪了溫如玉一眼,夙柳柳轉身欲下地。

「不要走,我不要睡,你別走。」不能讓她走,她走了他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么,更重要的是,她一走,他該去何處尋她,那人說過,如果她再一次消失,他就不會幫他,那個小子幫他只是看在小時候還有凝香姐姐的情分上,更多的是希望她幸福,如果她再一次消失,就證明自己給不了她幸福,那麼,從此以後,那個人只會幫助她躲,而不是幫助他找。

沒有那個人,他依舊能找到她,只是卻要慢上許多,五年了,他沒有見過她一次,他們已經浪費了一個五年,人生又有多少五年,他怎麼還可以浪費,怎麼可以將這些時光浪費在追逐上,這些時光應該用來守候,用來守候····

臂膀上的是那般的用力,明明此刻是那般的虛弱,可那隻手卻如鐵鉗一樣堅硬,回眸看了一眼那倔強的帶著一絲怎麼藏也藏不住痛色的眸子,心顫了顫,白玉面具擋住了那滿臉的情緒,「去洗手成么,難不成你想讓我一雙手滿是血腥之味么。」

「不要離開。」思緒已經開始模糊,但他卻依舊堅持。

看著他明明撐不住卻努力撐住的模樣,那始終冷硬著的下巴終於柔和了下來,「好,不走,在你醒來之前絕對不離開,睡吧,我守著你。」

久違的柔和話語終於讓那人僅剩一條線的眸子閉了起來,嘴角上更是勾起了一抹滿足的笑容,即使已經昏迷過去,那弧度依舊不減半分。

「給我弄些水讓我洗洗手吧,還有,通知隔壁那兩人,不用管我們,他們愛去哪就去哪吧。」

「是。」鳴一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即消失在了暗夜裡。

夙柳柳的眸子始終沒有離開溫如玉那熟睡的臉龐,凰,我該拿你如何,我回來到底是對是錯···於你,我究竟算是什麼,真的只是你的素素么,我又是否該告訴你真相,夙家小姐是你對凝香娘親的承諾,如果說她早已經逝去,你是否該要背負一生責難呢···

晃眼間,半月已經過去。

盛夏隨著那世間的推移慢慢來臨。

嘰嘰喳喳的鳴蟬聲在這炎炎夏日,吵得人很是心煩。

屋子裡滿是降熱的冰塊,但依舊減不去夙柳柳心中的煩悶。

之前那心脈受損,昏迷了將近一個月,而此刻,這個男人明顯傷的比她重,更是在這炎炎夏日,不知大道要睡上多久。

這是個麻煩的男人,想留住她方法很多啊,做什麼要用這麼決絕的方法,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是在用苦肉計,但她卻不得不承認他贏了,他成功的留下了她,更是成功的牽動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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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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