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迷失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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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迷失沙漠了，現在正值盛夏，連沙漠馬賊都不敢出來行動，而我們，要儘快穿越這些沙漠，大家檢查一下自己的裝備。」傭兵團長說在那裡指著前方的漫漫黃沙。

「可是這一座沙漠除了那些馬賊，幾乎進去了沒有人能夠出來啊！」一個傭兵小聲嘀咕著，畢竟這個時候，生命比金錢更重要。在被外界傳得幾乎毫無生還可能的地域中，還是有人膽怯了。

「我們有地圖，委託我們運貨的人給了我們一張馬賊繪製的沙漠地形圖。」團長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羊皮紙，那張紙上歪七扭八的畫著一些紅sè的線條，用黑sè的筆標誌出有水源的地方。

又了地圖，眾人的感覺才好一點，畢竟這只是一次煎熬，熬完了，那大量的傭金就能讓他們有出頭之rì了。

沙礫在腳下發出沙沙的響聲，天空上面的太陽發出驚人的熱量，幾乎要把人烤乾，幾個有經驗的老兵油子利索的穿上厚重的長袍和棉衣，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我好奇地走上前去。「這麼熱的天，你們還穿這麼后，這不是找死啊！」

「你哪裡知道，棉服隔泠當然也隔熱，馬賊都是穿這種衣服才敢在沙漠中活動，要不一天的長途奔襲早把他們搞成肉乾了！唉，早知道我也該當一個魔法師．．．．．．」那個老兵顯然在享受著由我靠近后魔法瞬間形成的涼風。

沙漠的炙熱幾乎要靠干我身體內所有的水分，而且在這個沙漠里，水元素出奇的稀薄，原來可以召喚一個海嘯的水系魔法，現在大概只能從那乾熱的空氣中擠出一杯水。

在目前狀況下，能夠舒舒服服呆著的只有那個施神術不用耗費任何魔力的暗jīng靈了，即使是這樣，也只是一層薄薄的水幕環繞在她四周，能夠如此，也是很不容易了。

傭兵們在盔甲外面套上了厚厚的長袍，可笑的是，平時在盛夏，哪有人肯穿這種厚重的袍子，反而，在沙漠中，只有穿得厚厚的，才會感覺舒服一點，否則炙熱的陽光會將你炙烤得在三天之內變chéngrén肉乾。

沙漠中的白天，高溫和乾燥已經成為無所不在的殺手，夜晚卻出奇的寒冷，人呼出的氣體會瞬間結成冰渣，身上的這一身黑袍給了我足夠的庇護，在它下面的我只要心懷對路西法的崇敬就不會受到外界環境的任何影響。一開始，我決不會向著路西法這位魔神的，但是高溫，乾燥，缺水，這些惡劣的環境徹底摧毀了我的意志，我嘗試著向耶和華上帝禱告，但是一點回應都沒有，平時聽多了那些神跡，覺得上帝幾乎不所不能的庇護他的信徒，而我僅僅是要求一小杯清水的願望天主都沒有回答我。

對於上帝，我徹底的失望了，但是只要心懷對路西法的崇敬，那麼那間黑sè長袍就會庇護我，外界的高溫還是惡寒都沒有辦法透過那層薄薄的黑布侵入我的身體，黑sè的袍子上，神符閃動著血紅黑黑sè的暗光。「這就是為什麼有如此多的叛神著追隨路西法的原因，主（路西法）總是庇護著他們。」我想著。

於是，我懷著背叛主的思想，走在路上，幸虧這一件神器擁有屏蔽思想的行為，否則的話，我可不希望自己被耶和華照顧一下。

在這迷失的沙漠裡面，指南針已經失去了任何作用，傭兵們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經迷路了。

這一個黑袍雖然能保證我不被外界所侵襲，但是它不能在沒有任何食物的情況下無限延續我的生命，為了自己的生命，我在靈魂中拚命許諾，那個死靈法師，一定會有什麼辦法的。

這一次它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跟我交流，一片魔法咒語的禱文直接印在我的腦海中。按魔法咒文的含義，應該是那個聚集死亡的靈魂凝聚領路者的咒語。

我輕輕念誦著咒語，蒼白的死亡魔力在我的身下流淌，深深地滲入這裡的每一顆沙粒，聚集起每一個靈魂的碎片。

靈魂在我面前聚集，瘋狂的榨取著我沒一點的魔力，我所能做的，就只有反覆念著魔法咒語，將每一絲魔力都加入這個魔法上來。這個魔法照常理來說是很容易施展的，但是那僅僅限於死靈法師的群體。我這個沒有通過死亡儀式的半死靈法師召喚起來當然有點困難。光是死靈魔力的轉化就不知道要耗費我多少jīng神力量。

白sè的靈魂逐漸在我的面前成型，但是對亡靈系法術一無所知的我卻不知道怎麼運用它，我講jīng神力量逐漸集中到那個由無數靈魂聚集起來的靈體上，仔細地傾聽著，想著，我到底該怎樣讓它動起來。

「服從您的意志．．．．．．」在一堆紛雜的聲音中，我分辨出這微小的聲音。

「怎麼運用？」我又一道jīng神感應發了過去。

「服從您的意志．．．．．．來行動．．．」

「那麼．．．．．．為我帶路吧，我需要一條通向沙漠另一邊的道路。」我命令著，在我的意志下，那個由亡靈聚集成的靈體開始向一個方向移動。

「跟上我！」我對後面的傭兵們喊，暗jīng靈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我的身後。

「你有把握將我們帶離這個鬼地方？」傭兵們顯然都不相信。

「相信我，畢竟，我是一個魔法師！」我微笑著說，嘴中念出一串咒語，身上的黑袍迅速變化成一塊巨大的黑布遮住了天空上的太陽，沙漠強大的力量早已摧毀了人們的信仰，反而，只要心懷對魔神的崇敬就可以收到庇護，所有人都無一例外的選擇了後者。

領路靈在前方忽快忽慢的行進著，我始終緊緊跟著它，不時停下來，施展一兩個魔法，雖然普通人在一般情況下看不見靈體，但是我不敢保證這個籠罩一切的黑暗守護神器，在它那神奇的力量下，死靈法師都能在上帝的『恩惠』下保存靈魂和魔力，誰知道看不看得見靈體？

我曾經試著呼喚藏在我靈魂深處，跟我同名的寄宿者，可是經過那一戰後，它的反應就幾乎一點沒有了。

領路靈在逐漸消散，這代表增競走到過這裡的人或者其它東西越來越少了，沒有用的靈魂就會被剝除，有用的則會繼續帶領我，走出這一魔鬼地域。

「看！快看！那是仙人掌！」一個眼力較好的傭兵喊著「這真是上帝對我的恩惠啊！」話還沒有說完，熾烈的陽光又照shè到他身上，高溫乾燥的空氣混合著沙土吹到他的臉上，黑暗守護的力量已經不再對他開放。

「哦，萬能的路西法大人啊，寬恕我的罪吧。」他默念著，就如同期冀中的一樣，神力再一次保護了他，同時更加堅定了他的信仰。

靠近水源了，早已斷水數天的傭兵門僅僅靠舔食暗jīng靈召喚出來的水球止渴，他們像瘋子一樣撲過去，將水捧起，瘋狂的將整個頭都扎進水中，他們還不知道，這個綠洲中唯一的水源是馬賊專用的，早已下了劇毒，馬賊飲用前都得服用事先準備好的解毒藥水才能享受清水帶來的清涼感覺。但是心懷對魔神崇敬的他們受到黑暗守護的神力籠罩，任何毒素都在黑暗的力量中灰飛煙滅，在路西法的神力之下，幾乎沒有任何比它更加黑暗的存在。

我在一旁站著，所有人都已經在對水源的渴求上瘋狂了，他們已經捨棄了任何內心其他的想法，在沙漠中，能有一杯水就算是神的恩賜了，何況是這麼一大潭？這足以讓人瘋狂。

「是啊，讓人瘋狂，這真令人回味啊。」靈魂深處的住客浮出水面，微笑的看著我。

我看著那身披紅邊黑袍的虛幻身影向我一步步走來，雖然我知道這只是我的jīng神在跟它連通之後在腦海中形成的景象，但是我仍然用心看著，那不經意露出袍子外面的點點白骨指尖，不經意之間流露出的優雅而帶有死亡氣息的動作，深深隱藏在黑袍中的面孔，左眼中熊熊燃燒的審判火焰。

「你的身體本能的排斥死亡的力量，那種排斥反應讓我休息了好長時間才恢復過來。是時候交給你一點東西了。」他抓住黑sè的兜帽向後面拉了下去，一張俊美的臉露了出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左眼已經沒有了，只剩下火焰在燃燒著。

「你的身體適合光明，而靈魂深處隱藏著惡毒，這一點我都能感覺到，你的一切透過審判火焰，都會**裸的呈現在我的面前。」他附耳過來，輕輕地說著。

「夠了！你想幹什麼就直說吧。」我惱怒的在靈魂中吼著。

「想必你也知道，我可以輕易的奪走你的生命吧，控制你的**，消滅你的靈魂只是很輕鬆的一件工作，只要將你的**通過死亡儀式，我就可以恢復全部的力量。」它的聲音還是那麼恐怖和空洞，這令人心生惡寒。

「這個我知道。」

「所以，要麼，你供奉上你的靈魂，要麼就是我自己來要！」

我猶豫了一會，跟一個死靈法師簽訂靈魂契約，顯然不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但是與其讓自己的靈魂灰飛煙滅，簽訂靈魂契約還是意見比較好的選擇「好的，我答應你！」

它的手骨帶著一點金星印上了我的額頭「在此以靈魂的名義宣誓，我，死靈法師，路西法的神降士，摩爾菲家族的傳承者，死靈君王，物流．Ｄ．摩爾菲，再次施展靈魂契約，並以次號令教廷魔法師，藥劑師的傳承者，物流．Ｄ．摩爾菲，擁有他的魂與血，以及他的一切。」

「我再次鄭重宣誓，我的一切屬於我的靈魂契約者。」這個儀式只要裝方有任何一個不是一廂情願就可以隨意打斷，但是我沒有哪個膽量打斷它，畢竟，我也是對死亡有著極端的恐懼，雖然我是一個魔法師，那也一樣！

「好了！你現在是我的私有物品，好像上帝也不反對我讓我的私有物品變得更有用一點，不是嗎？你是一個完美的物品，本身具有一點那麼光明的屬xìng，我的主人卻是惡魔路西法，它的黑暗屬xìng通過靈魂契約將我完全變成黑暗，而跟我簽訂契約的你，通過跟我的靈魂契約能夠使用純正的黑魔法，而本身並沒有黑暗的氣味，聖炎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而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好了，開始了！」跟我的靈魂契約者用心靈交流彷彿通暢了許多，巨大的魔法知識的洪流將我瞬間淹沒。

偶爾有一兩個感興趣的被我停在眼前，但是轉瞬之間也失去了對他們的控制，龐大的只是在一瞬間進入我的腦子裡，但是我卻發現，有很多的東西我打不開它們。「這是為什麼？」

「你不覺得讓一個力量遠遠沒有達到那個範圍的人打開不應屬於他的只是很危險嗎？另外一些被我封印的知識則是一些過於強大的黑魔法和死靈魔法，我相信用了他們之後，你所謂的耶和華和耶穌一定會找你的麻煩！」

「好了！將水囊灌滿！我們也該上路了！」我用魔力傳音向每一個傭兵的耳際大喊一聲，有幾個傭兵當即被這震耳yù聾的聲音嚇得嗆了水。不過他們還是立即清醒過來，將水壺灌水后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這個池塘。

當看到第一顆瓶子樹（註釋１）的時候，所有傭兵們都慶幸起來，他們抱在一起歡呼著，在慶幸自己的幸運，當然，看看上空的黑暗守護，他們也沒有不讚揚路西法這個魔神所賜予的奇迹。

「你們在高興什麼？」我拍了拍一個傭兵的肩膀，他們看見一棵樹木就如此狂歡的行徑讓我想當不解，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經過漫長的沙漠旅途中jīng神崩潰了？

「大人，您是高貴的魔法師，您當然不明白，這種樹雖然非常耐旱，但是仍然不可能生長在沙漠的深處，一般是生長在離沙漠邊緣大約兩百里的地方。看見了這種樹，只要方向正確，那麼就可以在３天之內離開沙漠，而且，那種樹裡面有大量的水，針葉也可以食用。」那個傭兵臉上的欣喜的表情再跟我說話的時候也依然沒有消退，這使他的表情相當滑稽。

「我知道了。」我輕聲說了一聲，右手隱秘的作出一個手勢，領路靈點點頭，手指向一個方向，然後就隨風消散了。

有了充足的水之後，眾人顯得jīng神飽滿了許多，而我在整天沉浸於對黑暗守護的控制中，魔力耗盡了就不斷的冥想，這不斷的消耗和補充讓我的魔力有了極大的提高，雖然說不能跟高級魔法師比擬，但是至少已經在下級和中級之間遊盪了，不過對於另一個摩爾菲，在有生之年，要是想打到它？我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經過靈魂契約之後，它對待我的態度卻絲毫沒有任何改變，依然是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哦不，應該說是和一個相處已久情人一樣，埃美中間透著邪惡。

在依照領路靈的指引，三天之後，我們看見了第一片草皮，第六天，一個破敗的小鎮出現在我們面前，雖然破敗，但是至少還有人居住，所有人痛哭落淚，暗jīng靈和我則站在一旁見證著這一切。

他們的喜極而泣，在我眼中，自從跟那個死靈法師簽訂靈魂契約之後，我看待一切的眼光都變了，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棋子，無數的東西都只是簡單的作用符號或者規則，而這整個的世界，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棋盤。

以前，死去的人會讓我恐懼，或者讓我感到同情，而現在，我所知道的，僅僅是失去了生命的人，僅僅是一個人形的肉塊罷了。呵呵，人形的肉塊．．．．．．

「數百個傭兵帶著貨物出現在一個小鎮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這樣會引起極大的轟動效應。」我皺著眉頭對團長說著。

「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戰士們太渴望融入人類世界了。」他同樣苦著臉sè，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這種縝密思維的，我沒有想到他也是一個。

「那麼我們就繞過這個城鎮，派幾個人去購買補給，我們的存糧不多了。」我說完後向前方走去卻突然停住回過頭來，雖然臉被大大的黑sè兜帽罩住看不見表情「當然，我只是建議。」

在陽光下，我下意識的裹緊身上的袍子，雖然我知道，我不是死靈法師，陽光對我無害，在我的控制下，黑暗守護上的神秘神符脫離了那不知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黑sè布匹，圍繞著我旋轉著，發出血紅sè光芒。這些神符的屬xìng可以涵蓋所有魔法符號，它們既可以組成讓我施展高級魔法的魔法陣，又可以當作驅動魔法陣的魔法符號，另外當它們附在這個黑袍上的時候，這個袍子對所有的低等魔法攻擊免疫，同時能一定限度的削弱物理攻擊的力度。這是我整天研究這個路西法首次贈送給死靈法師的神器得來的結果，有了這個袍子，施展低級魔法幾乎就不用耗費任何的時間。也許一兩個低級魔法不會奈何敵人，但是依靠魔法陣和jīng神力連續發出的一大堆低級魔法絕對可以在威力和範圍上勝過高級魔法，何況，低級魔法師最容易控制的。想到這裡，我嘆了口氣「那個傢伙，高級的黑炎也可以隨意控制．．．．．．」

它雖然一下子傳給了我很多知識，但是仍然有很多一部分被封印，即使是不封印那些知識，我也敢肯定這不是它擁有的所有魔法知識，畢竟，師傅在臨死之前才會把最後一手傳給徒弟，這是定律。

但是我卻不知道，它已經傾其所能。

「我的靈魂契約人，你能這麼想很好，很好，對我的yīn險的詛咒是對我最好的讚揚，為了獎勵你，我決定改造你的身體，你的身體太瘦弱了，以至於不能承受大多數強力的魔法發出時的魔法反噬。（當然是黑魔法）」它的聲音小了很多，看來從大規模的意識傳輸花了很多jīng神力。

「這絕對不行，經過死亡儀式后，對我們兩個都不好，對嗎？」我再經過他的影響后，終於有點頭腦了，懂得拉別人跟自己坐在一條船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不錯，居然懂得拉我下水，你要通過的並不是死亡儀式，而是我要以我的jīng神能力對你身體進行一次徹底的改造，你的長相無可挑剔，這點不用改。」他居然這樣說我的面容，我敢肯定是因為他的長相跟我十分酷似的原因。還沒容我多想，它又向我拋出了一個誘餌，在聽這個誘餌的時候，拿沙啞而充滿死亡氣息的嗓音也有如天籟「知道為什麼大魔導士出現的很多，但是禁咒魔導士卻出現的很少，這一點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輕輕在靈魂深處搖了搖頭，這一個疑問徹底征服了我，畢竟，在我jīng神里居住的是有史以來能夠施展各系所有禁咒，並且深受禁咒的解封者路西法寵信的死靈法師，禁咒魔導士。

「因為他們沒有能夠承受禁咒反噬的身軀，四系魔法和衍生系的魔法只要不是強行被自己中斷就不會有魔力反噬，而禁咒則不然，從施展就開始有反噬力，你被稱為打造魔導士，想必施展過火系的禁咒魔法，而且是在重重封印下施展的，雖然反噬輕微，相信你也能感覺到。我要你通過遠古的重生儀式，這是主人路西法用來增強叛神者實力的儀式。我有幸能夠學會，你是唯一一個能夠不完全背叛上帝就接受如此儀式的人，你應該感到慶幸！」不可否認，我已經被徹底打動，對於強大魔法的追求是任何的魔法師都可抗拒的，我也不例外，禁咒魔法，一個多麼耀眼的光環，以前彷彿遠在天邊，而現在可能跳一跳就能夠到。

明明是拚命的想得到，但是我的理智還得讓我裝出一副我不稀罕的樣子「好的，這當然可以。」

「對你完成改造后jīng神力極度虛弱的我需要一年的休息時間，在此時間內，我沒有能力給你出了魔法知識的指點以外任何幫助。」聽完這句話，我心中竊喜。但是它接著說「即使我只有一點靈魂印記，只要我一個念頭，你就的死！」

「這個我是知道的，我當然知道。不知這個儀式什麼時候能舉行？」我對著虛幻的身影一臉媚笑。

「你完成這個任務之後，找一個足夠隱秘的地方，封印住四周，並且把你那個牧師，和暗jīng靈都叫上當護衛，施法時間很長，你應該知道我跟你主人我的主人中間的差距。」它向我點點頭之後從我的jīng神里消隱無蹤，任憑我怎麼呼喚，它都不肯露面。

採購的人回來了，兩輛馬車被他們一路護送過來，上面滿載新鮮的麵包和干肉，以及在沙漠中他們犧牲信仰渴求的．．．．．．飲水。

「團長！他們居然願意出一把冰水晶魔法劍作為報酬讓我們消滅一小群雙足飛龍！」去採購的小隊長想著邊喊著，本來我還有疑問為什麼幾個村民根在後面，這下算是清楚了。

「殺了這幾個人，然後屠村，我們的行蹤就此暴露了，現在補救還來得及！」我冷冷的說，「至於魔法武器，別忘了我的頭銜，我在任務完成後自然會幫你打造一把那種冰屬xìng所不能及的魔法武器，電屬xìng！樣式你自己選，你應該知道電屬xìng的武器在戰鬥中有什麼好處吧，不要武器，盔甲也可以。」

這時候團長的眼睛里充滿了仇恨，似乎這個小鎮跟他已經不共戴天了！他大聲喊，「兄弟們，我們的行蹤暴露了，殺了他們！魔法武器有什麼好的？別忘了我身邊站的是什麼人？他承諾了，任務完成後，我們都會有普通人望不可及的魔法兵器！」

一群傭兵嗷嗷叫的，如同狼崽子們一樣，幾乎拼了老命一般向小鎮跑過去，剛才還表情掐媚的押送傭兵在第一時間就將幾個跟過來的老者抹了脖子，然後將馬韁繩砍斷，騎著馬向鎮內衝過去，可見魔法兵器的誘惑和對自己死亡的恐懼有多麼大的影響力。

在他們回來之後，滿身浴血一半，散發著可怕的殺氣，但是如果與在我靈魂中的住客相比，就差遠了。我用生命之眼的偵察魔法搜索國已貶值后確認了，鎮上已經沒有任何的生命，這令我滿意的舔了舔嘴唇。

「我們找到了！團長大人！」一個士兵提著一把劍走過來，團長接過後一把遞給我，讓我看看真偽。

我緩緩從樣式古樸的劍鞘內抽出它，一把水藍sè的水晶劍散發著灼人的寒氣被我抽了出來，那把劍的劍身很薄，劍呈微微的波浪形，劍柄和劍身上紋有使劍刃強化的魔法陣，劍身上排列著１４個銀光閃閃的魔法符號，我的手指滑過劍脊，手指上立刻結了一層冰霜。「是一把好劍，可惜遇到了不會保存它的人。」

「那還有沒有可能修復？」團長急切地問。

我右手持劍，將劍身豎在面前。微微一笑，但是笑容一閃即逝「當然可以，別忘了我是一個魔法師！」源源不斷的魔力被我轉換成冰屬xìng的魔力，不斷的送入劍內，那把劍不斷地發出噼啪聲，每響一聲，團長的臉sè就難看一分。

「不響的話，怎麼完成魔力補充？」我瞪了一眼在我身邊，一張老臉都快成豬肝sè的人。

然後我又從我的小箱子裡面取出一個魔法白銀將那個魔法陣直接鎔到水晶劍的劍柄里，有了這個魔法陣，裡面的魔力就可以自動吸引周圍的水元素進行補充自身消耗，再也不用讓魔法師補充魔力了。

在我將劍遞給團長之前，我朝著地上的一個蠍子用劍尖一指，寒氣如同星光般撒落，瞬間將那個蠍子凍成了冰塊，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劍遞給了那個口水都快流到地上的團長。

「你們先走，我隨後追上你們！」我說著，徑自向小鎮中走去。這不是我所願意的，而是我那個靈魂住客的要求，它需要鮮血，需要靈魂！

註釋：

１這種樹的根系極深，能深入地下數百米，樹莖粗大，中空，可以儲存相當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