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主任教官室
於小歡緊張的捏緊手中的皮包，不安的坐在室內擺放的沙發椅上，盡避這是一個個人的辦公室，可坪數卻大得不可思議，該有六、七坪吧!?
包令她難以相信的是，室內保持得相當乾淨整潔，物品井然有序，一點都不雜亂無章，讓她這個小有潔癖的人找不出可挑剔的地方。
季之從教官室內附設的一個小房間內走出來，原本穿着體育服裝的他已換上主任教官的軍便服，那襲軍裝襯得他陽剛俊逸的臉龐更加意氣風發、威武雄壯。
於小歡看傻了眼，天啊，他真是個英俊的惡魔，他確實是有本錢迷惑人，無論是男的女的，因為就連她都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呀！不行，不行，她怎麼可以對惡魔有心動的感覺？再說他喜歡的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只是為什麼她的心裏開始覺得悶悶的呢？不是雞皮疙瘩那樣的不舒服，而是心頭像壓着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難受…
「不好意思，讓你等我換好衣服，想喝點什麼東西嗎？我這裏有礦泉水還有咖啡，你想喝哪一種？我去冰箱拿給你。」一見於小歡瞪着他看，季之溫柔的問。
「你這裏是教官室，裏面不但有小房間，連冰箱都有，簡直跟VIP一樣，還真是享受呀。」於小歡諷刺的挖苦道，當學生這麼久，她可從來沒看過教官室有這種設備，如果說是校長室還差不多。
「是呀，這得感謝小亓的爸爸，他非常大方的捐了一筆錢給校長，我身為主任教官，正好佔了這個便宜，可以享受這個宛若VIP的辦公室。」
季之不慌不忙的說，扯起謊來更是臉不紅氣不喘，其實是大哥心疼他，早要他別這麼大費周章。
幸好帳目的事都已查個水落石出，牽涉其中的相干人等，一早就被警方給秘密帶走，現在說來亦無需顧忌什麼。
「小亓的爸爸還真是大方。」於小歡喃喃自語，眼睛不禁描向周遭簡單卻嚴肅的辦公室，牆壁上還掛有一張季之穿着軍裝大禮服的照片。他的胸襟上別滿了一堆勳章，看來帥氣十足，如果可以讓她為他畫一張畫像，不知道該有多好？
「你想喝些什麼？」季之走到她身旁，因為發現她的精神又開始不集中了，唉，她就不能把眼光放在他身上嗎？
他自認還算是個蠻有看頭的男人，無論在軍中或在這裏，惟獨她教他嘗到挫折的滋味，這個彆扭的小女人，他該用什麼方法來追求她呢？
「不用了，我是來這裏跟你談話，不是來喝東西的。」感覺到眼前的陰影，於小歡愣了一下，連忙將視線從照片上移回來，一迎上他溫柔的目光，她發覺自己的臉莫名的熱燙起來，一顆心亦緊張的上下亂跳着。
又來了，他為何總是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光看着我？難不成他喜歡我？不，不會的，他可是有戀童癖的同性戀耶，我一定誤會了。咦！我可是來找他放小一可一條生路的，怎麼自己反倒胡思亂想起來？真是糟糕呀！「好吧，你想跟我談什麼？」季之在她身旁坐下，一進教官室他就落了鎖，而完善的隔音設備亦無需擔心會被外頭的教官們聽了去，所以他可以跟她好好談談…任何事情。
「我…你不是也有話要跟我談？」於小歡才開口，一看見他大咧咧的坐在她身邊，當場嚇的腦袋一片空白，他不是該坐在她對面，這樣才比較像是在談判嗎？
「女士優先。」季之有趣的看着她慌張失措的神情，不像在面對其他人那般端莊從容，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苦笑。
「好，我先說就我先說。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於小歡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算了，她就趕緊說完，省得和他牽扯不清。
在聖南高中還要實習五十幾天，總不能一天拖過一天，而且只要她多拖一天，小亓就要試凄一天…一咬牙，她頓時抬頭挺胸的瞪向他，總之神是在站在她這一邊的，她不該畏懼。
「你說啊，我洗耳恭聽呢。」季之舒適的靠在沙發椅背上，對她宛若做下重大決定的模樣感到有趣，她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舉止，實在可愛極了，讓他不心動都覺得好難。
他從來沒有遇過一個女子像她這般吸引他的注意，一舉手、一投足都深深迷惑他的眼…
「我希望你放過小亓。」於小歡深吸一口氣，堅定的說。
「什麼!?」季之一呆，錯愕的看着她，完全反應不過來。「放過小亓」，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用裝傻，我全都知道了。」於小歡冷眼的瞟過他一臉困惑的模樣，哼，看不出來他真會裝耶，若不是她握有證據且昨晚親眼目睹，一定也會被他給矇騙過去，惡魔就是惡魔，瞧他演得多無辜呀！只是為何心會有點疼呢？
「我裝傻？小歡，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季之困惑的看着於小歡，對她不屑的眼光感到百思莫解。
他和小亓有什麼不對嗎？為何她要他放過小亓，天知道小亓可是他的小侄子呀！瞧她那模樣簡直就像是上門來找他興師問罪…不，與其說是興師問罪，倒不如說像是來跟他談判似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你要跟我裝傻，我就說得更明白一點，我要你放小亓一條生路，他只是個孩子，承受不起你的傷害。」於小歡冷冷的說明。
「什麼意思？」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小亓是我的乾弟弟，我根本不可能會傷害他，更別提什麼放他一條生路，真是莫名其妙。」季之哭笑不得的回道，她真是愈說愈離譜，讓他聽得一頭霧水。
為何她的表情這麼認真？彷彿他真的做出傷害小亓的事情來，但這是不可能的，他保護小亓都來不及，更遑論是傷害他。
「我實在很不想說得這麼明白，因為實在是太邪惡了，不過你一直跟我裝傻，那我就再說得明白一點。雖然你的行為是那麼的令人髮指，但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容許你再繼續傷害小亓，天曉得那個可憐的孩子身心都已經受到傷害，你知不知道?」於小歡忿忿不平的說着。
好可惡，到現在還在跟她裝傻，難不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沒想到他這麼可恥，看來她再不亮出證據，他一定會矢口否認到底。
「什麼!?小亓身心都受到傷害？這是他親口跟你說的嗎？」季之意聽愈模糊，什麼他的行為令人髮指又邪惡，這真是從何說起，特別是那句「身心受到傷害」，他是感覺得出小亓好像有心事，但對象應該不會是他吧!?難道她知道什麼，只是錯把主角當成是他？
「不需要他親口跟我說，我光看就看得出來，請你放過他吧！」他終於要承認了嗎？於小歡發現自己一點欣喜的感覺都沒有，心頭甚至還有股悵然若失的感覺，原來他真的是個同性戀。
「小歡，你這是在命令我嗎？」季之挑挑眉，對她語氣之強硬感到莞爾，聽她的話語，她簡直就是把他當成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副好像他要染指小亓的感覺。
不，她根本就是認為他已經這麼做了，難不成小亓喜歡的對象會是個男人？不，不可能，小亓雖然是秀氣了一點，但他實在無法相信他會喜歡同性，雖然他的心頭有種不安的感覺，就如同昨晚一般…
「不是，我是在威脅你。」於小歡搖頭。
「什麼!?」季之傻了，被眼前這個小女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着實嚇傻住了。
拜託，她知道什麼叫威脅嗎？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他居然會被她搞得一頭霧水，一想到這兒，他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他算是被她打敗了。
「你笑什麼？我可是有證據的，我醜話可先說在前頭，如果你不答應我放過小亓，我就把證據上報給校長和有關軍政單位，讓他們炒你魷魚、撤銷你的軍階，搞不好你還會因此吃上官司，被判軍法關禁閉！」
於小歡被他笑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隻豬玀，大禍臨頭還不知道害怕，他該不會當她是隨便說說，畢竟她的證據還沒拿出來，哼，要笑就笑吧，待會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什麼證據這麼厲害，既可以讓校長炒我魷魚又能撤銷我的軍階，甚至我還得因此吃上官司判軍法，我倒真想見識見識。」
季之逸去了笑聲，她還真是懂得如何威脅人，聽她說的這後果可真是驚人，活像他真干出啥天理不容的事情，可他能對小亓做什麼，她不會認為他強姦了小亓吧？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我早就知道你會死不承認，你自己看吧。」於小歡忙從皮包中拿出那張照片，那是昨晚駱夜霏硬塞給她的，說必要時還可以拿來威脅他，果然全被阿霏料中了，有了這張照片，她就不相信他還能再抵賴下去不認罪。
季之接過照片，那是一張他和小亓在「小屋」義式咖啡館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正撫摩著小亓的頭髮，而小亓則是一臉心事重重的低着頭，一張算是親密卻不稀奇的照片。
在計家的相簿裏頭，比這張更親密的照片還有一大堆。但在外人眼中，這張照片確實會讓人產生誤解，難怪她會說他的行為令人髮指，她根本就是把他當成個同性戀，還是一個誘拐小紅帽的大野狼同性戀。
唉！這個誤會可大了，也難怪她會這麼討厭他？不過這張照片還真是拍得不錯，無論是角度、鏡頭、意境都讓他和小亓看起來像一對親密愛人。
其實這不過是一個叔叔和侄子之間情感交流的照片，可是小歡一定不會相信，要不然她就不會拿來威脅他，真是傷腦筋啊！這個誤會不解開，她永遠都不會接受他。
「怎樣，你無話可說了吧？」看着他不發一言的看着照片，於小歡半是欣喜半是難受，這種異樣的情緒讓她好生困惑。
「小歡，你是偵探嗎？」季之暗嘆口氣，他是無話可說，不過他也真是佩服她的想像力以及擁有這張照片，他還以為會沒人發現。
「請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於小歡愣了一下，她哪是什麼偵探？說阿霏是偵探還差不多，畢竟這張照片是她給的嘛！
「好吧，那你想要威脅我什麼？」季之身體坐直，一本正經的看着她。
「我前面已經說過了，我要你放過小亓。」於小歡有點受不了的看着他，都什麼節骨眼兒了，他還在跟她裝傻。
「為什麼你會認為是我不放過小亓？其實是小亓不肯放過我，是他一直對我糾纏不清，沒有辦法我才認他做乾弟弟的，你根本就不了解情況，就糊裏糊塗的拿照片來威脅我，這不是對我很不公平嗎？」
季之無奈的將身子轉向她。好吧，要發揮想像力就一起來吧，他雖然是軍人，但腦袋可不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你不要再為自己的惡行脫罪了，難道你真的想鬧到校長室去嗎？這可是關係到你未來的前途，你已經是個上校，難道想因為誘姦青少年而吃上官司嗎？」於小歡氣炸了，做賊的反倒喊抓賊，惡魔就是惡魔，她真是太小看他了。
「誘姦!?多嚴重的字眼，就算我真的對小亓做出什麼事，那也絕對是他心甘情願的，截至今日為止，還不曾有人和我上床是被迫的。於老師，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說到這個，季之可是很自傲的，反正就算他說明狀況，於小歡也不會相信他的話，他何不如…
「那你想怎麼樣？」於小歡也將身子半轉過來面對他，長這麼大她真沒見過這麼可恥的男人，今日算是開了眼界，可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保護她的學生，絕不讓他們受到傷害。
「我不想怎麼樣，如果你想拿照片去檢舉我，那就請便吧，我季之從不受人威脅，不過有件事我可得提醒你一下，當你將照片報上去，會受到傷害的可不只我一個人，我是無所謂啦，你保護的學生計邦亓就不知道。」
季之輕笑的瞟了她一眼，正面看着她果然是比側面要來得賞心悅目，最起碼這視野可是寬廣多了，特別是當她說話時，那殷紅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啟，簡直在誘人一親芳澤。
「什麼!?」於小歡一震，被他的話給怔在原地。
唉呀，她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受到制裁是應得的懲罰，可小亓是無辜的，萬一事情被宣揚開來，那教小亓日後要怎麼做人？萬一他想不開，那她的罪過不就大了，可若不這麼做，她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凌虐小亓…
究竟她該怎麼做，才能將小亓從惡魔的手中解救出來？
「你也不用那麼灰心，我可以答應你放過小亓。」季之季之看她滿臉絕望的神情差點笑出聲來，她真是太單純，這樣就被他打敗了？
「真的嗎？」於小歡眼睛頓時一亮。
「你不用高興得太早，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於小歡臉垮了下來，就說嘛，惡魔怎麼可能會有良心，不然那還叫惡魔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
「你該知道我是一個生理成熟『正常』的男人。」季之緩緩說道，魚兒上網了嗎?他突然覺得興奮起來，雖然不怎麼正大光明，但誰教她要來威脅他？大家彼此彼此，他不過是順勢把握機會加以發揚。
「你想幹什麼？」於小歡聞言一窒，他不會是在暗示她…
不會吧？他不是同性戀嗎？絕對不可能是我想的那樣子，我一定是誤會了。
「沒有了小亓，長夜漫漫我豈非要孤枕難眠？更別提我有正常的生理髮泄。我可以放過小亓，可是我得再找一個替代品，譬如另外一個像他這樣秀氣俊美的學生…」季之故意的喟然嘆道，馬上?*黨鏊囊蹌保愣夠嶸瞎陳穡克墒譴永炊疾換崆科榷苑劍Ｍ苑絞切母是樵傅摹?br>
「什麼!?不可以，那還不是一樣？」於小歡鬆口氣的同時，聞言又緊張的叫了起來。
「小亓不可以，別的學生也不可以，那你要我怎麼辦？我是個大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髮泄。」季之頓時臉一沉，佯裝不滿的說道，心裏可是樂翻了。
「你發泄為什麼一定要找男生？你可以花錢去外面找女人啊!」於小歡為之氣結，虧他還是學校的主任教官，居然打學生的歪腦筋，真是師界和軍界之恥呀。
「去外面找女人，找誰？她們可沒有小亓漂亮又秀氣…喔，不，如果是小歡你的話，我倒是可以開始考慮找女人。」
季之不以為然的環抱胸前，因為他說的是實話，小亓如果打扮成女生，一定會是個清秀佳人，如果說有男人喜歡他，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小亓真的會有同性傾向嗎？那他昨天口中說的「她」…看來他真的有必要查一下，看看那個「她」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於小歡嚇住了。什麼叫如果是她，他可以接受？他把她當什麼了？一個供他發泄的替代品？什麼玩意嘛…
「反正你只是要我放過小亓，那我找別的學生，你應該沒有什麼話說了吧？」季之用輕鬆的語調說着。
看她的臉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他真不該說到發泄兩個字，可不這麼說她豈會自投羅網？不過他還真沒想到，她對學生的安危會這麼關心，讓他有點感動。
「誰說沒有問題，我不准你對學生出手！」於小歡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沖，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染指一個又一個的學生，所以她一定要制止他的惡行。
「你不準，那你要我怎麼辦？」季之沒好氣的瞅着她，他倒想看看她這個老師能犧牲奉獻到什麼程度？不過說真的，他很高興她是那種為了學生能不顧一切的老師，這種老師現在還真是不多了。
於小歡頓時陷入了困境，她要他怎麼辦？這個惡魔若沒有可供發泄的替代品，那他就會不斷的找學生們下手，難道要她視若無睹的看着學生試凄受難？天啊，她怎麼做得到！
「看來條件是談不下去了，照片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悉聽尊便。」季之暗嘆口氣，真可惜，還以為她會自投羅網呢，這下子陰謀沒能得逞，反而被她誤會得更徹底。
「如果你真要找人發泄，那就讓我來吧！」不禁情急的拉住季之的手，深怕找下一個受害學生。
「你…在開玩笑吧？」季之錯愕的看着她，他還想說沒希望了，孰料…她答應了，她居然答應了！
「誰在跟你開玩笑？不過你這個同性戀得答應我，不準再對『我的』學生下手，不然我就閹了你。」於小歡撇撇嘴，話一出口，她竟覺得自己的心輕鬆了許多，她拯救了她的學生，不是嗎？雖然代價是要拿她的貞操去換取。
「閹了我？沒想到你這麼可怕，看來我要重新考慮一下這個條件，畢竟我很久沒有抱過女人的身體了，我怕我會不習慣。」季之瞄了她一眼，這可不是在說謊，自從來到聖南高中后，他足足有五個月沒有和女人上過床，因為來此之前，為了怕查帳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所以他和女友們通通分手了。
「我也不習慣，我都可以為了學生忍耐，你還有什麼好不習慣的？」他對女人不習慣，難道她對男人就習慣嗎？她可是個處女耶。
「呵呵…」季之禁不住輕笑出聲，好一個偉大的女老師，雖然這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但愛情是自私的，只要有一絲機會，他都不會錯過，到時她若還是無法愛上他，他就不再勉強。
「你在笑什麼，我說得不對嗎？」
「不，你沒說錯，你還是處女吧？」季之伸手輕輕勾起她的下顎，望着那羞紅粉腮的容顏，他的心跳頓時急遽加速，她真的是他所見過最美麗的女人，集害羞、優雅、可愛彆扭及善良於一身，面對這樣的女子，教他如何不心動？就算是不擇手段，他都要讓她愛上他。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於小歡聞言心頭一震，伸手就要摑他一巳掌，他在說什麼啊？
「是我的自私。」季之反握住她的手，然後緩緩低下頭…
「什…唔！」於小歡正納悶他的話語，就看見他突然低下頭來，等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嘴唇已被他性感的薄唇整個給覆蓋住，完全不容她抗拒的被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摟得死緊。
他的唇霸道的吸吮她的唇瓣，她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同時，他的舌頭已靈巧的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