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一 詩歌情動 舞場避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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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暮雪上一年秋離開。

在分離的頭些日子,那個用男人的錢換來的傳呼機時常不定時響起。胡奚不覺得稀奇,也不覺得情有多深意有多重。她離開得太決絕,決絕得讓胡奚體內感到陣陣比冬天還要冬天的徹骨的冷。儘管在她們轉身的剎那,他表現了一個男人船到橋頭自然直那樣一種無奈的寬容與關愛,可是,他理解不了,一個女人,怎麼可以沒有具體的緣由,義無返顧,拋舍愛情,遠走他鄉?

不想動那個傳呼。那不屬於自己。那個東西摸上去有種臟髒的感覺。可是,每當離開的時候,看着它,搖搖頭,還是一把抓起,將它一起帶離曾經兩個人、三個人的小屋。不忍心,不忍心讓暮雪不定時而來的問候以及「我不離開你你不離開我」這樣完全沒有必要的提醒,隨它靜靜地啼叫在無人知曉的角落。

沒用多久,傳呼不再響起,清脆的啼叫象那兩個人,銷聲匿跡。

不知多久以後,睡意正濃的胡奚零辰兩點被急促的陌生的啼叫聲震耳欲聾般驚醒,朦朧中看到屏幕顯示:「想你!想你!!想你!!!雪。」

手握傳呼耷拉着胳膊,怔怔看着黑暗的屋頂。暮雪的盪人心魂無法忘懷,對這盪人心魂潛滋暗長的思念伴隨着無以復加的不解和委屈凝成一股酸水倏然湧上來奔出眼瞼,胡奚仰天長嘆。

孤單的日子裏,楊麗麗的笑容給人奇妙的寬慰。

胡奚的敬業和才幹,深深打動着她。每天下班,胡奚不象以前匆匆趕回小屋,小屋沒了他的挂念,經常留在辦公室,看書,冥想。

不知什麼時候起,楊麗麗也總留在辦公室。兩人的接觸在設計那個效果圖的慣性中自然而然又不知不覺間頻繁起來。

車禍建立起來的情誼非比尋常。胡奚和劉衛紅、季娜親密得象一家人。劉衛紅三十六七歲,和胡奚整整差了一代,既象個老大姐處處關心着胡奚,又象個同齡人那麼愛說笑。歲月磨蝕著青春,她的青春已呈老化,儘管輪廓顯示曾經一度輝煌,可是,她真的老了,魅力不再,但有一顆善解人意的善良的童心跳躍在她的胸中,熱情不減。季娜,比胡奚大兩三歲,孩子卻已六七歲了,三十歲成熟女人的蘊味遮都遮不住。

車禍的生讓胡奚的可愛好象突然間暴露,也讓三個女人的可親展露無遺,暮雪的離去給予可親可愛充分的接觸,慢慢產生起零距離。

一天四人都在辦公室。胡奚心血來潮,說楊麗麗剛出生的時候,他就抱過她,光着身子抱過她,那時她全身光溜溜的,那麼嫩那麼嫩,只不過她不記得了。把個麗麗笑得啊,哈哈,追着胡奚就打,很甜蜜的樣子。打完了卻說不對啊,其實是你剛出生的時候我抱過你,你竟然不記得了,真沒良心。胡奚哈哈大笑,說你真的抱過我?抱過長得比你大的光着身子的我?麗麗說抱過小時候的你啊,是小時候的你。胡奚說對啊,就是小時候啊,算我六歲,你七歲,你抱着光着身子的我,還一遍遍親我。哈哈。楊麗麗這才一下子羞紅了臉,氣急語塞,惡狠狠又情意綿綿地瞪着胡奚。胡奚邪邪地笑。

季娜也笑,卻冷眼旁觀。隔了能有一分鐘,才酸溜溜地衝口而出,「對呀,對呀,不光人家親你,你還吃人家奶了。看把你兩個美的,小時候我抱過你們兩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沒等說完,劉衛紅更酸溜溜地插進來,「哈哈,季娜你也親過胡奚吧?胡奚那時光着身子,他光着身子什麼樣啊,是不是被你摸遍了,你倒真會佔便宜。哈哈。」

季娜一腳踢向劉衛紅,兩人笑成一團。麗麗皺起眉,甜甜的臉立時陰雲密佈。結了婚的女人說話真是不一般,胡奚也是暗地裏的過來人了,還好說,麗麗人家可還是個大姑娘,哪受得了這種玩笑呢。胡奚趕緊把話叉開,麗麗轉瞬陰轉多雲。

麗麗在集團總部有兩個好姐妹,三人業餘時間形影不離。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胡奚成了其中一員。三人相聚,麗麗總要拉上胡奚。只要胡奚參與,總會是麗麗做莊請客,從來不讓胡奚掏包。這讓胡奚每一次都想起田夢嬌,可是,楊麗麗真的比田夢嬌嬌情而可愛。那兩位也是活潑開朗,舉手投足,各有千秋,時間不長,和楊麗麗一樣對胡奚倍加遷就與呵護。被如此年輕可人的三姐妹簇擁著,真是春風得意馬蹄輕,胡奚有時就會產生一切都要從頭來過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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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民奮鬥與生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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