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籃球，足球！

快期中考試了，聽老王說考完后要開家長會。我靠，怎麼辦！要我怎麼活？我與一群狼一起生活了半個學期，連一句英文都不會說了。哎！這次考試肯定會把我槍斃。

這節課是數學課，數學老師是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女的，長得還可以，五運算元早就對她垂延三尺了，連做夢都想着她。五運算元這傢伙也是猛，連老師也敢勾，我真佩服他，猛！數學老師今日發火了，說是一個傻B在作業本上寫了：「我靠」兩個字，表示對她的侮罵，火氣發得很大。不過我覺「我靠」並不是什麼罵人之類的話，現在的青年對「我靠」已經成了出口腔，不過數學老師怎麼會覺得是在罵她呢？哎！別以為自己看齡大了幾歲就忘了自己曾經也年輕過。

下午放學我和金四明、焦陽、五運算元、段飛、鄭朴一起到操場散步，看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那情調的確很美，但配着我們這一群人就明顯很不雅觀了。

此時操場正有人打籃球，非常激烈，更令人沒想到的是打籃球竟然會引來女生的觀看，還有幾個女生在那歡呼，好像是喊什麼：「豬頭豬頭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愛你愛到山無棱，愛你愛到天地合……」金四明大叫：「真他媽噁心，靠！誰是豬頭。」我在一旁狂暈，真為金四明的性痴獃感到感慨。只見此時一個頭髮長長的傢伙往金四明大喊：「我是豬頭，幹什麼？」此人身高與我差不多，長得還可以就是還差我一點。金四明馬上回答：「沒什麼！」哎！這小子膽小怕事，可能是由於上次的挨打事件弄得他的膽子也小起來。金四明轉過頭來對我說：「沖哥，既然我們玩傳奇對身體不好又浪費金錢，我們還不如一起打籃球得了，反正現在我們班還沒有籃球隊。」他的眼神中有一種懇求的眼光，我想我可能已經成了那群狼頭心目中的著領了。說句實話我最討厭打籃球了，焦陽說：「打籃球？我靠，我長這麼大連籃球是方的還是圓的都不知道。」金四明連忙說：「你個肉球懂什麼，誰從娘胎里出來時就會打籃球？」說完瞅了焦陽一眼接着又說：「打籃球可以煅煉身體，又不用浪費錢而且說不定會和那個豬頭一樣成為女生們心中的偶像。」靠，原來真的目的就是這啊！我問段飛答應嗎，他說：「無所謂，」我又問五運算元，他回答說：「只要有女人萬事OK！」這鳥人就知道女人。我又問鄭朴，他也答應了，最後只剩焦陽，我們都看着他，這肉球顯得特害羞的樣子說：「你不要這樣的看着我，我的臉會變成紅蘋果。」媽的！我靠！他又說：「好，我上。」

就這樣我們成立了高一（3）班菜鳥隊。我、段飛、金四明、五運算元、鄭朴、焦陽每天都在一操場上看見我們的身影。

這天早上我們在一起打籃球，球技雖然差，但至少我們在進步。老王有句話我很欣賞的：「只要你進步了，你就是勝利者。」有時我真的為老王的民主制感到感動。

我們六人一起練習，分兩隊，三對三鬥牛。那形勢真要不得，我技術好，金四明彈跳好，五運算元過人好，段飛速度快，焦陽身體棒，鄭朴射籃准。我們六人在一起對抗，雖說技術差了點，但還是很精彩的，因為有一些女生在我們旁邊觀看，這時，焦陽只會用身體的傢伙竟然射籃，可能是太想表現表現了吧！那圓圓的籃球在空中拋出一個完美的弧線，然後經過數人的頭頂，又經過籃框，最後悠悠落下，砸在一個女生的頭上，而這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我班的第一大美女——陳圓。人長得也是個球，又胖又圓，而且非常的兇殘（對我們這樣的帥哥）是年級上出了名的恐龍，焦陽這一砸引起了一場唾液大戰，而我們也只好獃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金四明光速似的去把球先搶了回來，以勉被陳圓給廢了。

以下是陳圓與焦陽的大戰戰況（註：J是焦陽，C是陳圓）

大吼C：誰砸我？

J：我！（勇氣可嘉）

大吼C：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有人在這裏站着？

J：你眼睛瞎了？沒看見球向你飛來？

C：……你媽的砸了人還有理了？

J：靠！我又不是故意的！

C：那你應該跟我道歉！

J：靠！憑什麼？

C：媽的，你個肉球！

J：你個丑霸。

C：你個恐龍還在這嚇人。

J：靠，你再罵？還以為自己是美女啊！

C：你以為自己是帥哥啊！

J：我不是，但我不會跟你一樣放蕩。/

C：我盪你爸了啊！

J：你個丑霸脫光衣服也沒人會去找你！（昏，他這也罵！）

C：那你脫光衣服就有人找你了啊！

J：就是，怎麼樣咯！

C：我也是，你怎麼樣咯！……（不易上傳）

我昏，實在是受不了了，此時操場上已經圍滿了人在參觀這場唾液大戰。我和金四明也實在是怕丟臉，早早的跑回了教室。

學校要辦一個舞會，挺大型的，聽說還會請**來唱歌。學校決定在每個班裏抽幾個人去跳舞，排練節目。在我們班抽人時剛好選中了我和金四明。聽說要我們跳的舞是《天鵝湖》。我昏，像我這樣的人連走路都不會，還要我去跳舞，而且還是什麼《天鵝湖》。金四明也一樣，他那性痴獃的樣子假如真的上了台，那台下的人都要被他嚇死。我和金四明商量怎麼辦時，他說：「要我跳天鵝？還不如殺了我得了！」我也說：「是啊！除非叫我跳《天鵝之死》才差不多，只用躺在地上就夠了。」金四明說：「讓我跳《沉睡的天鵝》也可以，但我們的籃球怎麼辦？沒有我這個主力中鋒和你這位隊長，那他們不就群龍無首了？」我也感嘆怎麼辦，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出一個辦法，說：「學校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乾脆在班裏找兩個人替我們得了。」金四明說：「好啊！沖哥你真聰明!」我靠！真***噁心。

第二天我們一起找到無吻和周林，對他們求了又求，廢了十牛九虎之力他倆才答應。本來他們是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就因為我翻出了舊帳，無吻叫我幫他寫情書，周林叫我把語文作業給他抄。他倆欠我兩個人情，所以就勉強答應了。就這樣在今後的日子裏，我和大家又一起去練籃球，而無吻和周林就替我和金四明跳《天鵝湖》

今日早上我們三班和四班來了一次三對三鬥牛，靠！我們輸了7：11，不是很慘，第二天我們又去和四班鬥牛7：14。第三天我們又輸給他們9：11。哎！我們都快失去信心了，準備放棄籃球了。

今日，鄭朴對我說：「沖哥！我們和四班已經連輸三場了，要不先去和別的班打打看，找點信心回來？」我一想：「沒問題！」他說：「我已經聯繫好了，明早和十一班斗。」「那你有沒有跟金四明他們說？」鄭朴回答說：「都說好了。」

第二天一早，我、金四明、焦陽、鄭朴、金四明、段飛滿懷信心的來到操場。剛開球才5秒鐘時，我們就得了一分，真是***爽，可是不幸的事又發生了，我們連續丟了20個球。最後以1：20負於十一班。我靠！說我來找信心的，這下信心全沒了。

我們6人低着頭回教室，然後一起大笑，金四明說：「真***放屁，找信心？越打越沒勁，還想有女生來看我們打球？這下子面子全丟光了。」他突然大叫：「我靠，以後再也不玩籃球了」我想了想，覺得是沒什麼勁了，乾脆也不玩了。我望了望其他人，他們都用同樣的眼光對我說：「我放棄籃球……」

期中考試了，我考了個大紅燈籠高高掛，七門不及格，除了語文和政治及格外，其它全部判死刑。金四明八門不及格，除了英語，因為他說過他要出國，所以非常努力學英語。其它人除了陳威及格三門外全部大滿貫（不及格），周林的數學竟破天荒的考了個三分，我靠！

現在，我們這群人被老王看成班裏的蒼蠅，每天對欠打殺蟲劑，可我們這群蒼蠅的生命力極強，不是一般的「敵敵畏」可以滅掉的，況且我們的再生能力特強。因此老王對我們經常只是輕輕地發出一聲嘆息。

學校又有活動了，要搞什麼足球聯賽，不限制年齡，民族。但限制性別（只能男的）限制人數（一個人只能參加一個隊）聯賽有12個隊參加，先報名者先入名額，一個隊報名參加費20元。這個消息不知道什麼時候傳入了金四明的耳里。這下原本想努力奮鬥的我又有任務要去做了。而在聯賽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着時，學校的大型文藝晚會也開始了。那天晚上縣劇院裏人山人海，我和金四明在台下觀看台上的表演。當主持人說：「現在出場的是高一3班林沖和金四明帶來的《天鵝湖》，請大家欣賞！」說完主持人進了後台，台上的燈光暗了下來。而且響起了一段憂美的旋律。這時，只見從舞台的兩旁的幕布中跳出兩個人，是周林和無吻，他們穿着極性感的服裝。我暈！這時金四明笑着前俯後仰，他說：「他們兩個……哈哈哈哈」這小子又顯出了那性痴獃的樣。我看着周林和無吻在台上左擁右抱，哎！可悲！無吻個成熟男人去跳〈天鵝湖〉，而且我還看見他的鬍子還清晰可見。周林這人平時一副死樣竟……不過他倆的確也很夠義氣的，可是我怎麼看都像兩隻鴨在搶食物。好不容易他倆跳完了，而台下的人都發出了一陣噓聲，而且我還聽見有人說：「三班的那兩個人渣，人妖，林沖和金四明……」什麼之類的話，我心涼嗖嗖的，這下子面子可丟光了。哎~~~

金四明要我和其它人一起成立個足球隊，焦陽問他是不是又想女生來看你，他說不是，他喜歡足球。

的確，我也喜歡足球，所以我就同意了金四明的意見。要知道我在這一群人的地位，只要我答應了，他們就義不容辭也同意了。

我們又回到了當初打籃球時的狀態，每天一早就可以看見我們在操場上踢足球哦！又忘了介紹我們的隊員了。

我：隊長監前鋒

段飛：自由人

後衛：鄭朴、五運算元、陳威、焦陽

中場：孔仔、舒適、周林

守門員：無吻

前鋒：金四明

我們現在正處於練習狀態，必須加緊練習，因為像陳威這樣不知道足球是圓的還是扁的的人還有幾個。比如說，周林和孔仔。

大賽已經開始了，我們隊被分到了B組，星期六和上屆冠軍高二5班對抗。可我們連隊服還未定好，而且水平都差得要死，所以我們必需儘快辦好一切，我們商量明天就去訂隊服。

第二天，我們一起來到體育商城，我問孔仔選哪套，他說：「沖哥，你說了算！」我好感動。可這時焦陽個肉麻冒出一句：「為什麼他說了算！」這小子想和我作對！我心想，這時無吻馬上衝到焦陽的身邊，一把揪着他的衣領大吼道：「你***敢和沖哥作對！你和他作對就是和俺作對。」他那樣子也是逼真，搞得我不好意思。不過還好這時舒適出來調節了下氣分，叫無吻算了，我也說算了。不過在買衣時還是我決定的——切爾西隊。隊服選好后我們就開始選號碼，他們又讓我選，哎！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想推可他們硬要我先選，我想了半天，決定選9號，因為切爾西的9號是世界級的球星哈賽爾巴因克。

隊服選好后，我們又一起練球去了。

接來的日子裏我們只是在不斷的練習等待星期六的到來。

這天我們一群人又在操場上踢球，又是焦陽個肉球，他一飛腿把球踢到場外的一個女生頭上了，哎！那位女生也是他好的可憐，只見那女生把頭抱着蹲在地上。焦陽跑過來，一副恐懼的樣子對我說：「沖哥交給你了，幫我解決掉，要是再碰到陳圓。那我不死了。」我看着焦陽那懇求的眼神，決定霍出去了，幫就幫吧！我向那女生跑了過去，在她旁邊也蹲了下來，輕輕地問：「你沒事吧！」我靠，好像我從來這麼溫柔過。她抬起了頭，我看見了她的臉，靠！太美了，不是可愛，像個小女孩一樣眼中還含着淚。她只是看着我不語，我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將她扶起來又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還是看着我，片刻她擠出兩個字：「沒事！」就轉身走了。而我依舊獃獃地立在那而一動不動，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如澎湃的大海，我發現自己似乎愛上她了。

今天星期五，明天就要比賽了，可我還在到處打聽那個女生，終於在十四班問到，原來她叫小鳥，名字和她的人一樣，小鳥依人，而我也決定去追她，因為我相信自己的文筆應當可以幫自己搞定。而且我還心裏想着下個星期一一定把情書送給她。

今天終於要比賽了，切爾西VSAC米蘭。我們兩隊整齊的站在球場上。黑紅相間的AC米蘭和我們藍白相澗成了鮮明的對比。

比賽開始了，上半場我們打得很激烈，主要是因為我狀態很好一個人上演帽子戲法，4：4結束了上場。而在中場休息時，我看見了那個小鳥依人的小鳥，她向操場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瓶礦泉水和一張手帕，開始我以為她是為我送水來了，搞得我蠻不好意思的，突然她向AC米蘭的人群中走了過去，微笑着將手中的礦泉水送給那個AC米蘭9號，而且還用手帕幫他擦額頭上的汗水。而我只是在遠遠的望着她，心裏好像有一把刀插了一下一樣。

下半場比賽開始了，我心不在焉的踢球。失誤次數接連不斷，面對控門竟然將球打飛了。最後我也不知道是怎樣挨過這45分鐘的，只知道比賽結果是5：9，我們輸了！而我的那些兄弟也沒怪我，只是說下次努力還有機會。我想：下次！我還有力氣踢球嗎？要是再碰見她和他，那我又會怎樣？我決定了，我說：「兄弟們，對不起，我不想踢了」說完我跑回了教室，而段飛一直跟着我。

晚上，我和段飛一起走在街上，他說：「我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心情不好。」我不語，不過我發現其實段不是個性痴獃。我們就一直這樣走，突然他說：「我們喝酒，」說完他去買了兩瓶「藍帶」，我們就這樣逛著，邊喝邊逛，一直到零辰1點。

我把那張情書撕成了粉碎，扔向天空，那雪花似的白色紙片隨風飛舞，該去哪就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