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六獸的神聖狂咒

第二百一十四章 六獸的神聖狂咒

第二百一十四章獸的神聖狂咒

欠債還錢他們忙著逃跑,而我,卻頂著一張憤怒的表情在發獃。

發獃的原因?就因為一條毫無徵兆的系統消息。

「玩家弱水三千觸發契機,解開唯一性無級別裝備[百變狐扇]、[白狐錦]之封印,還原最真實樣貌,裝備屬性全部開放。」

「百變狐扇(血):唯一性無級別武器,可依照使用者的意願隨意幻化成任何武器,幻化武器的屬性跟隨使用者心意隨意變換。幻化條件:無。已認主,不可掉落,不可偷竊,不可交易。主人:弱水三千。」

「白狐錦(血):唯一性無級別防具,可依照使用者的意願隨意幻化成任何防具,幻化武器的屬性跟隨使用者心意隨意變換。幻化條件:無。可使使用者變換為指定人物(包括任何一名玩家或80級以下NPC),人物屬性全複製,持續時間為縹緲時間一小時,冷卻時間縹緲時間二十三小時。已認主,不可掉落,不可偷竊,不可交易。主人:弱水三千。」

我的白狐錦和百變狐扇不是早就鑒定過了嗎,沒想到居然還留有封印,而且居然被我這麼不經意的就解開了。

不過我也算是知道為什麼當初裝備上這兩件后,我的易容術會消失了,感情是白狐錦自身就有的人物變換設定與易容術相重複,導致易容術被廢。只是以前白狐錦還留有封印,所以這種隱性屬性我看不到也用不到而已。

不過說可以變成任何一個玩家或NPC,且對方的屬性我能全部複製並繼承……我能不能變成天後玩玩啊。

系統說是白狐錦和百變狐扇還原最真實樣貌,可我也沒看出有多大的區別啊。除了白色的地方更加純白,紫色的地方更為艷麗……啊,原來是這樣。所有的顏色都變得更加純粹了,不含一絲雜質,散發著最原始的純然之色。

真是,這種事情用說的不就好了,還要我自己去找不同點,累人。

嗯,等等,這之後的一行小紅字是什麼意思?

「[白狐錦]、[百變狐扇]解封成功,需縹緲時間三十小時進行緩衝方可再次使用。在此期間內,玩家弱水三千所以幻象效果都將消失,不可使用。」

為什麼我看到這行字后,有很強烈的不安感?算了,這種問題先扔一邊好了。白狐錦、百變狐扇不能用就不能用,我也不指望光是靠武器、裝備就能打贏撒或尅。就算是一身的神器,若是自身沒有足夠的實力,也撼動不了這個頂級NPC。

現在我要做的只是殺了撒或尅,踏平這個蟲窩,為娃娃報仇,如此簡單而已。

一有了決定,忽然就聽到一陣巨響的「噼里啪啦」的破裂聲。之後就是讓我和撒或尅以及所有人都驚訝莫名的警告音。

「系統警告!系統警告!縹緲地圖『迷糊蟲族聚集地』數據發生錯亂,數據發生錯亂。請在地圖的玩家馬上離開,請在地圖的玩家馬上離開。三分鐘后『迷糊蟲族聚集地』將徹底封閉,帶給玩家的一切損失系統概不負責!重複一遍,請在地圖的玩家馬上離開。三分鐘后『迷糊蟲族聚集地』將徹底封閉,帶給玩家的一切損失系統概不負責!」

「天,怎麼會這樣?」同樣聽到系統警告的撒或尅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樣,獃滯的仰望天空,彷彿就是在等著天後出現給她一個解釋。

處在風陣的我也同樣仰望著天空,透過同樣因為我的巨變而心顫的青龍、玄武寬大的身所露出的小間隙,看到灰濛濛的天空,我笑了,笑的毅然決然:「三分鐘,夠了。」

撒或尅的耳朵很好,我近乎囁嚅的話依舊讓她聽到了:「弱水三千,你想做什麼?我不准你亂來,這裡還有我的眾多民,我絕對會保護它們的。」

我笑著,很嫵媚的笑著,深藍的長發在背後隨著狂暴的風速飛舞,精緻到幾乎挑不出缺陷的臉龐在漆黑色狂風的映襯下,白的近乎透明,嫵媚的神情,卻透露出毀天滅地的瘋狂,有種妖異的如同千年妖魅重生一般:「那你就和它們一起去吧。」說出的話同樣使人從骨里打冷顫。

「你,你,你不要亂來,如果你敢亂來,天後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撒或尅現在真的有點後悔了,為什麼要去招惹眼前這個一看就渾身發冷的男人。這時的弱水三千已經不是他們這群NPC所了解的那個平時什麼都無所謂,面臨難關才會豁出去的既美又隨和的弱水三千了,從現在的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是連死神都要退避三舍的死亡氣息。

是什麼改變了他?還是他原本就是如此,只是平時掩飾的太好了?撒或尅沒時間去研究這點,因為她現在更擔心自己的民。

該死,為什麼她當初向天後提議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和弱水三千有個了斷呢。現在自己的民非但沒有能幫上忙,甚至將要成了弱水三千的發泄目標了。

撒或尅這時真的是急了,她可以不管自己,但她卻不能對這裡成千上萬的民不管不顧。就在她茫然不知該怎麼辦時,一道救命的聲音響了起來:「弱水,請看在我的面上,三思而後行。」

扭頭一看,原本駐守最後、最重要的關卡的彤和穆剎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這裡。看來學會空間穿越真的是很有用呢,想去哪都可以。

見我不言不語,彤第一次顯露出焦急的神情:「弱水,現在最重要的是帶著你那些朋友離開這裡,你和撒或尅之間的恩怨以後再說好嗎?」

看到彤帶著一絲懇求的臉色,我還是笑:「我知道我朋友有你和穆剎會帶走,我不擔心。但我卻不會離開,今天如果離開了這裡,那我將永遠不可能再找到撒或尅,也找不到她的蟲窩了,所以我要在這裡做個決斷。」我雖然在笑,但我說出的話卻讓大家都笑不出來。

大家都知道,包括天上的青龍與玄武也知道,過了今天,撒或尅一定不會正面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她只會在暗繼續想著如何報復我,那時我就真的要被動了。

用著輕靈、卻毫無波動、一點都不像我平時的聲音,平緩而沒有感情,就像是在陳述他人故事的音調繼續說道:「我與撒或尅,與迷糊蟲族之間的事情,已經不單純了。撒或尅要為他丈夫報仇無可非議,畢竟這關係到一族之王的尊嚴。但若是當初一見面就挑明了,我就算真的敗在撒或尅手下,我死也死的甘願,因為我技不如人。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錯殺了青鸞。而膽敢傷害我朋友的人,我絕不會讓她活著,並且一定要她的靈魂都受盡煎熬,永生永世懺悔她的過錯。」

我的話,明明是用毫無波動的音調流瀉而出,可其透入出來的濃烈殺意,連跑的遠遠的沉默他們都清晰的感覺到。而彤、穆剎、青龍、玄武這些離我近的,都有不同程度的驚喘,撒或尅則是在後悔招惹我的同時,已經隱隱約有預感將受到我怎樣狂烈的報復。

「既然多說無用,那我就會在你毀了我們之前先毀了你。」撒或尅話未說完,就已經對我發動了攻勢,快的連穆剎和彤只來得及驚叫一聲「不要」,卻無力阻止。

就像我說的,我和撒或尅之間的問題已經不是單純的哪一方死亡就可以宣告終結的。她不徹底除了我,那她的種族將在以後的每一天面臨著亡族的悲劇,而我若不滅了她的種族,我就絕不會罷休。

這種不滅不休的局面,已經註定。

當初沉默為白虎所殺,我沒有殺了白虎是因為我攻擊力不夠,除了讓白虎狼狽不堪,我根本撼動不到他的根基。但現在不同,我絕不允許有傷了我身邊的人而依舊活著的傢伙。

「想拼一拼是嗎,那就來吧。」在我眼,撒或尅的速度很慢,慢的如同電影慢鏡頭,所以我還有空閑的對著彤吩咐到:「你和穆剎帶著沉默他們離開這裡吧,讓他們放棄這個任務。反正天後也沒打算讓任何一個玩家走到最後,現在離開也未必不是好事情。然後你們也別回來了,因為我也不知道等下這裡會變的怎樣。」

話落,撒或尅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但她的攻擊卻被我面前的風陣擋住了,難近一分。

死死盯著我整整有五秒,最後彤還是一跺腳,帶著懊惱拉起了穆剎:「我們走。」弱水這死性,居然和尾銀狐大人一模一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就算犧牲了自己都無所謂。

『天後大人,你這次真的是算錯了啊。如今走到這一步,尾大人是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了解一切的彤不住的在心憂慮,卻除了帶走無辜的玩家外,什麼都做不到。

為了讓尾回到身邊,天後是機關算盡,就是想逼迫尾為了弱水的事回去求她。可天後她唯獨漏算了弱水強烈的報復心,讓一切都走了調,早就不是棋盤上的那步棋了。

『憑尾大人的聰慧,想通前因後果並不需要太久,到時候,天後大人你又情何以堪呢。』

不用半分鐘就送走了餘下的玩家,看著遠方矗立不動任由撒或尅攻擊的弱水三千,彤的心頭百般滋味。

「彤,我們走吧,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用處了。現在連天後都沒有辦法干涉那兩人之間的事了。」穆剎拉起彤的手臂,催促著。「天後與尾大人之間已經容不下我們插手的餘地了,現在還是考慮這次之後產生的後遺症我們該怎麼收拾吧。」同樣對天後與尾之間的問題知曉八分的穆剎,從一開始就不認為尾大人會回來,現在,也只是在促使尾大人作出更堅決的決定而已。

「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怎麼會呢……」彤的喃喃自語,讓穆剎無聲嘆氣。

「我身為尾大人最得力的助手兼副官,你身為天後大人最信賴的女官,我們兩人可說是最貼近、最了解兩位大人們的,可誰敢說我們就摸透過兩位大人的心意?兩位大人的心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敞開過,只是尾大人比天後大人更幸運,他遇上了弱水,而天後大人卻只能孤獨的一個人。我們走不進他們的心,他們也不讓我們靠近,所以別再把這種事往自己身上壓了,我們現在先離開吧。」

「可是弱水和撒或尅……」

「有尾大人在,不用太擔心。天後大人和尾大人都不會讓那兩個人死的。」

穆剎說完,不等彤再抗議,已經拉著她消失不見了。而這時,系統自最後三十秒時就開始倒計時的聲音,也落在了「一」上。

「警告!迷糊蟲族聚集地』已經被空間封鎖,所有人員不可進出!」

望著還在頭頂徘徊的青龍與玄武,我有些好奇:「為什麼你們還不走呢,你們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呀。」

沉默離開了,狂嘯異天也離開了,那當初白虎叫他們來時說是需要做的事情也隨著他們的離開而沒有了,那青龍和玄武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為了看我怎麼毀了這裡嗎。可是之後他們也出不去了,也要被困在這裡了,他們不擔心嗎。

「一直聽小白說和你在一起有多刺激,我今天才總算是見識到了。難道你不想讓我觀賞更多的精彩鏡頭?我可是期待了很久的啊。」

青龍耍無賴的樣我算是見識了,不過他們若想留就留下吧:「要留下來可以,但要出力哦。」

「耶?不會是讓我們幫你吧!不要啦,我們留在這裡不幫撒或尅對付你已經有可能會被天後責罰了。再反過來幫你對付撒或尅……我還不想回去面壁思過。」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聖獸、神獸聯手后,會是什麼樣的盛況嗎?」我就不信青龍不心動。

青龍有沒有心動我還沒看出來,但撒或尅卻先叫了起來:「青龍,玄武,你們認清你們的立場,別圖一時之快而惹得天後不高興。」現在她連弱水的邊都摸不到,如果青龍和玄武再橫插一杠,那她的結局就鐵板釘釘了。

「真是個啰嗦的女人啊。」

「弱水三千,真的想為青鸞報仇就不要躲在風陣,出來殺我啊,少在裡面唧唧歪歪裝腔作勢。」

「哼,既然你這麼急著找死,我也不會不成全你。」想死?太簡單了。

右手伸直於胸前與肩部持平,五指張開手心朝外,左手放於胸口心臟位置,我念出了我認為永遠不會念出的咒語:「以我之名,在此起誓,猶向掌管一切、維繫一切、誕生一切、摧毀一切之各系元素協議,以我有限之力換取您的配合……」

「不、不會吧!」聽到一半,青龍就禁不住驚叫,「他居然能使用那個魔法?!他難道真的打算毀了這裡!」

「有空吃驚還不如趕緊做好準備。」玄武一成不變的臉色這回也青了,「如果他用的真的是『神聖狂咒』,那和他同在一個空間里的你我,不管是不是他的寵物,也絕對不可能倖免。做好戰鬥準備吧,只希望事後我們還有多餘的體力回去接受天後的處罰。」

「……風是我的翅膀,讓我自由翱翔;土是我的盔甲,讓我安心戰鬥;火是我的武器,讓我從不言棄;水是我的眼淚,讓我明白珍貴。在此,我尋求元素聚集在我身旁,化為狂暴之力,助我抹平眼前的不和諧。藉助我身旁最忠實的守衛之軀,幫我完成我的。狂暴吧,我最可愛的守衛們!神聖狂咒!」

隨著最後四個字以劃破天際的高昂聲音喊出,我周遭的風陣倏然消失,飄散的長發緩緩落下,誇大的衣擺也不再飄蕩,四周一下靜的可怕,連粗喘的呼吸聲都彷彿被吸走了,整個世界一片寂靜。

這種寂靜維持了僅短短五秒,之後就一下忽然感覺到空氣被猛然壓縮了一般,心臟同時一陣擠壓。

「我可愛的守衛們,聚集到我身邊,成為我的雙手,以我的意志為嚮導,燃燒你們的生命之火!神獸青龍,神獸朱雀,神獸白虎,神獸玄武,聖獸麒麟,聖獸尾銀狐。我賦予你們力量,踏平眼前的一切!」

原應該還在寵物空間的狐狸,被強制叫了出來,應該跟著沉默離開卻沒有離開還在『迷糊蟲族聚集地』的麒麟被瞬移到了我身邊,加上原本就在我身邊的四神獸,他們的心臟部位,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不停變換著光澤的小光球。

看到這一幕,撒或尅已經跌坐在地上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雙眼無神的撒或尅不停搖頭低喃,就是不願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實。「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她不願意相信。

因為她深知,到了這一步,就算殺了弱水三千,也挽回不了任何事情了。

「神聖狂咒,居然會是完整版的神聖狂咒。不應該,這個咒語不應該會被你學會的,除了天後之外,沒有人能掌握它。」不敢置信的看著因為施展了超越自身能力的咒語后,疲憊不堪的弱水,撒或尅不信的大叫出聲。

「我沒有掌握它,我也沒認為我這次的施展會成功。」看著被變大的光球籠罩,宛若睡著的獸,我平靜的模樣和撒或尅瘋狂的樣成了明顯的對比。

「不敢相信會成功?你騙誰。神聖狂咒光是使用出來所付出的代價就不小,加上這次你直接給縹緲實力最高的全體神獸與聖獸施加神聖狂咒,你所付出的絕對不會是幾級的等級值,你甚至有可能被直接刪除,而你居然敢說你在沒有把握的狀況下就施展神聖狂咒。我承認,今天是我敗了,而且可以說是慘敗,甚至賠上了我所有的民,但你也不需要騙我。」

「騙你?不需要,因為我也沒想過我會活著回去。只是我的這個決定可能真的很對不起狐狸他們,也許他們會永遠失去我這個主人也說不定。至於你的民,你更不用擔心,難道你都沒發覺嗎,它們已經全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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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下個星期就要OVER了,但我會在後面用另一個人的視角交代一下其他事情的,可看做是外篇,也可當正看,唯一和正有區別的,就是講的大多都不是遊戲內的事情了,所以不喜歡看現實的書友,可以跳過不看的,有興趣的可以繼續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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