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導回來

去海導回來

去海導回來

第二天上午八時他們一起去了海軍導彈部,小雨的願望總算是實現了。但陸信部的到來並沒有幫他們什麼,倒是天心龍幫他們解決了問題。小雨高興地說:「早知道這樣叫我哥來多好,何必求外人。」對於小雨的話陸信司令並不在意,因為這都已經習慣了。當天下午除陸信司令去了軍政軍其他的人都各部回各部了。

到了軍政軍之後,陸信司令就帶領她的幾十位專家和信息師一起開始開發新裝備。心龍舒月卿卿除了多去信息師看陸信司令之外和往常一樣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老參謀長和老主任。有時就是去各師、旅去玩一下。

這一天風和日麗是出遊的好日子。一大早小卿卿就去叫陸信司令要她和她們一起去玩。陸信司令自然不會推辭。吃過早飯他們一起到了馬場。他們騎上馬一直到了三個笨蛋那日種花的地方。空降三將種的花已經呈現生機了。卿卿才不會真的去數他們種的花有沒有三百棵那!她那樣說只是為了嚇唬他們。「就算三個笨蛋不辱使命吧!」卿卿是這樣評價的。「小丫頭你這算不算走馬觀花?」舒月在嘲笑她。「走馬觀花就走馬觀花。」卿卿倒不以為然。過了一會舒月下了馬,心龍自然是跟著舒月。「舒月姐姐不想走馬觀花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會找機會報復舒月真是白費了舒月平日那樣寵愛她。心龍舒月拉著手看著小卿卿。陸信司令站在卿卿身邊。「要兩兩對戰嗎?」卿卿是在故意找心龍舒月的麻煩。「不是兩兩對戰。」陸信司令說:「是你自己對心龍舒月我們三個。」陸信司令才不會幫卿卿欺負舒月呢!「三個就三個,你以為我會怕你們,我才不會像空降部那三個懦夫一樣去投降呢?」卿卿可是嚴陣以待。「小卿卿我們三個投降了好嗎?你就別一個人站那了。」舒月不舍的讓卿卿受一點委屈。卿卿自然也不會不聽舒月的話。「舒月姐姐。」小卿卿又像小姑娘那樣抱住舒月的胳膊。「卿卿我幫你數數那有三個笨蛋有沒有完成任務。」陸信司令真的認真數了起了。可是她數了一會就不想再數了三百棵實在太多了,他們種的又沒有順序。

「心龍這裡這麼美怎麼沒有人來呢?」陸信司令不明白。「這是我們軍政軍的禁區外人是不允許進來的。」心龍才不會讓外面的壞人玷污了這美麗純潔的神聖之地呢!「這麼大的地方你是怎麼弄到手的?」陸信司令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很容易啊!我一提出他們就同意了。」總部都不願惹的人地方政府自然也不會惹。「別管它了我們還是到那邊的草地去玩吧!」天心龍不想總是在一個地方。「心龍扶我上馬。」舒月是想偷懶了。心龍扶舒月上馬之後自己也跳上了那匹馬。舒月趕是趕不下來了。然後卿卿和陸信司令也上了馬,他們四人好久才到了那個開滿野花的山谷。「這裡真美。」陸信司令不由的讚歎到。「心龍你說是這裡的風景美還有你馬背上的舒月姐姐美?」小卿卿就會取笑舒月心龍。「小丫頭不許胡說。」舒月有此不好意思了。而心龍更是無言以對。「在心龍眼裡當然是舒月美了。這裡的風景怎麼能和你的舒月姐姐比呢?」陸信司令也來戲弄心龍和舒月。「你說的沒錯在我的眼裡舒月是沒有什麼能比擬的。」天心龍想以此制止她們但沒有成功,而此時舒月已把臉藏到心龍的懷裡她真的害羞了。可是她們兩個還是在無休止的取笑。

過了不會她們停止了取笑。四人下以馬坐在草地上,舒月還是依偎在心龍身旁。而小卿卿和陸信司令坐在小溪邊玩水。這個小丫頭此時不但不要她的舒月姐姐了還不時的拿舒月開心,這個小丫頭真是太壞了。「我帶了食物在馬上馱著你們誰餓了就去拿吧!」心龍說。「我餓了,你幫我去拿。」舒月小聲地說生怕那兩個丫頭聽到取笑她。舒月現在是即怕取笑又忍不住要撒嬌。心龍想站起來幫舒月去拿可是他還沒站起來之時食物就飛了過來。也不知卿卿怎麼跑這麼快。「真沒辦法只能卿卿扔過來什麼吃什麼了。」心龍小聲告訴舒月。於是他們四個人就都吃了起來。可是小卿卿不但自己吃她還不時把食物扔到小溪里餵魚。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吃飽了。」卿卿站起來「舒月姐姐我要去那邊的池塘。」卿卿知道這裡誰說的話最有力。「那裡的荷花還沒有開呢?」舒月制止她不是因為自己不想去而是怕她失望。可舒月這次為卿卿想的太多了。這個小丫頭只是想去看看那裡的荷葉。「我不是要看荷花,我是要去看白蓮花。」這個小丫頭又想戲弄她的舒月姐姐了。「舒月別聽她胡說她剛才還說要去看荷葉那?」陸信司令可不能再讓她欺負舒月了。這小丫頭真的被舒月寵壞了。「舒月不喜歡去那,我們就去別處吧!」心龍以為舒月是為了自己才制止卿卿呢!「誰說我不喜歡?扶我上馬。」舒月給心龍下了命令。舒月心龍上馬之後就直奔荷塘,害的她們兩個小丫頭好久才趕上。

「現在的荷塘有什麼好看的?」心龍後悔來這裡。「不許胡說。」舒月怕他得罪了小卿卿。「這裡怎麼這樣啊!」卿卿也大失所望。「沒關係」心龍已有辦法了。「你們先去桃園半個小時后我保證你們會喜歡這裡。」

此時的桃園,桃花已全部落盡,地上的花瓣也多已枯萎。但是樹上掛著很多小小的桃子,雖說小桃子不是怎麼好看,但它預示著希望。特別是舒月這個快要成為母親的人。對於這種希望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看到小桃子想到自己未來的小女兒。看到舒月的喜悅高興的不光是心龍還人卿卿和陸信司令。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我們去吧!」心龍說。

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好了那邊的荷塘會是什麼樣子呢?等他們走到,只見天上下起了花雨。「好美啊!」三位女將軍一起感嘆。「心龍你是怎麼想出這個辦法的?」舒月有此激動。因為她知道心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我只想讓你開心幸福。」天心龍看到舒月如此開心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感情。全然沒有把卿卿和陸信司令放在眼裡。些時的卿卿和陸信司令只顧心龍的傑作沒有注意天心龍剛才和舒月說的話。要不然她們兩個又要取笑他們夫妻了。飛花過後的池塘就和剛才不同了。剛才是一碧千里現在是萬紫千紅。花兒有的落在水裡有的落在荷葉上,也有的落在了岸上,還有的在天空飄動。「池花對影落」的絕妙詩境也在這裡上演了。不時傳來的幾聲鳥叫不知可不可算作是「沙鳥帶聲飛」但是決不會上演「淚眼問花花不語」因為他們是相聚的所以無需落淚。雖有「接天蓮葉無窮碧」但無「映日荷花別樣紅。」天心龍這滿天的飛花可沒有《飛花歌》里的悲慘。心龍這飛花是因為「凌波無顏色,差得見真君。」才有的。不過剛才是「凌波無顏色,差得見真君。」現在就不同了現在是「花好水好人更好,山深雲深情亦深。」

「天心龍你也太胡鬧了。」不知道小卿卿又要發什麼神精。「一個海軍少將居然為了遊樂動用軍用直升機。你這可是違反規定的。」「傻丫頭就算一個海軍少將調動直升機違反規定可我現在有的是一個軍團的權利,一個上將調去動直升機就不算違反規定了吧!」天心龍想配合小卿卿演好這場戲。「如果是執行任務一個少將調動一百架飛機不為過。如果是玩上將也不能隨便調動飛機。」卿卿說的自然在理可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嗎?「卿卿說的對。」舒月也來參加演出。「那我就不能讓部隊執行一次特殊的任務嗎?」心龍說:「撒花不能當作一項特殊任務被執行嗎?」天心龍說的也對他這樣做沒有超出一個集團軍長的權利範圍。「我這樣做一:沒有損害官兵的人格尊嚴二:沒有危害家園親人。我完全是以一個統帥的身份命令我的軍隊。」「你們就不要找心龍的麻煩了你們說不過他。」陸信司令也看不過去了:「再說他這樣做又都是為了你們。」「誰說我們說不過他啊!」舒月又要無理取鬧了。「心龍給我和卿卿認錯道歉。」妻子的命令再無理也要執行啊!「對不起我的小舒月對不起我的小卿卿這樣行了嗎?」天心龍笑著說。「不行,舒月姐姐。」小卿卿還想鬧:「他沒有好好說,讓他再道歉一次。」「你個小丫頭也太貪心了。」舒月沒有一味的縱容她「鬧鬧就行了」舒月說。

「舒月姐姐這個池塘我們叫它飛花塘好不好?」卿卿是想永遠記住這件事。「叫花雨塘也不錯,小雨一定贊成。」陸信司令說。「舒月你決定吧!」心龍永遠也不可能忘了舒月。「那就叫它這兩個名子。」舒月不想讓她們任何人失望。「我明天讓政治部刻兩塊石牌放在這裡。」心龍說。舒月點點頭,「好了這次飛花或花雨事件就此結束。」舒月下了命令。「這怎麼成事件了?」心龍不知舒月為什麼要這樣說。「你天心龍胡亂調動戰機不是事件嗎?舒月姐姐不罰你你還敢對舒月姐姐的說法有意見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小卿卿越說越沒邊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把狼心狗肺用有心龍身上。「好了好了,一切都怪我。」心龍說:「可是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此時已很晚了。再讓她們鬧下去怕是天黑以前回不到家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別人不敢怪他他自己也不可能饒了自己。「噢!我們回家了。」這個小卿卿還說自己不是小丫頭。她們回家馬場的時候天已快要黑了,等她們開車到達軍里之後望舒姐姐都已出來迎接她們了。回到家裡之後她們吃過飯陸信司令就去休息了。可是小卿卿舒月非要鬧著看月亮,心龍也就只好捨命陪妻子。到晚上十一時的時候小卿卿困的受不了就鬧著舒月要回去睡覺。舒月最愛的就是這個小丫頭所以沒有辦法只好告別望舒姐姐回房去了。

「昨天玩了一天今天是不是要好好工作了?」卿卿一醒來就來打擾心龍舒月。「是該好好工作了。」心龍那裡敢惹她啊!卿卿就先坐下來看電視。心龍舒月從房間里走出來可是這個小丫頭又一句話也不說。心龍舒月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也不能總是這樣順著她啊!她不出聲心龍舒月也不說話。就這樣三人坐在沙發上誰也不理誰。最後卿卿鬧不過他們夫妻就只好認輸了。「好了不和你們鬧了。」小卿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把她應有的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一:身為將軍她不能像普通大小姐那樣撒嬌毫無節制。二:她是年輕的女將軍也不像其他將軍那樣完全嚴肅。心龍和舒月看到她這個樣子微笑著拉著她的手「小丫頭我們認輸了。」舒月溫柔地說。卿卿高貴的氣質是不能冒充也不能掩示的。「走我們去和他們一起出操。」心龍拉著卿卿舒月。因為此時正是士兵出操的時間。「陪軍長視查去嘍!」卿卿高興的像個小姑娘。舒月什麼也沒說就和心龍一起向外跑去。

三位將軍跟著士兵跑起來,這樣她們不習慣士兵也不自在。所有的士兵都注意著她們,很快她們三個就不好意思再跑下去了。她們由跑步變成了散步。邊走邊呼吸新鮮空氣這在著春幕的早晨也別有一番風趣。「三位將軍怎麼不跑了?」信息師第二營的營長跑出來問。「沒什麼,你們跑你們的。」天心龍一句話就把小營長給打發了。不過小營長也不會因此就說天心龍將軍看不起人。因為對於中將、上將天心龍也一向如此。對於這個軍長全集團軍的官兵誰不了解。她們繼續走著路上打招呼的人自是不少。「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心龍說。「我們和士兵一起吃怎麼樣?」舒月是想與民同樂。「是政委。」天心龍和卿卿裝的倒挺像。

她們來到信息師的食堂,戰士們一看她們來了。大家都爭著讓座。他們選了一張桌子同幾個士兵坐下來不一會這張桌子旁邊就擠滿了人。但此時士兵沒了有的全是師里的領導不一會信息司令也聞訊而來現在這個桌子上剩下的不是少將就是大校了。「與民同樂成了與官同樂了。」不知卿卿是不是在嘲笑舒月。「是啊王大將軍你的民呢?」心龍才不會讓她把什麼責任全推給舒月呢!「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陸信司令說:「我負全責。」陸信司令想制止這場戰爭。「你能負這個責你負不了那個責。」小卿卿說的是什麼舒月心龍都知道。「小丫頭心龍這個責我負了行不行?」舒月這樣說小卿卿也就不和心龍爭了。「那好吧!」卿卿委屈的說。「心龍向卿卿道歉。」舒月怎麼能讓卿卿受委屈那。「不用了。」卿卿說:「等回到家我再找你麻煩。」卿卿不舍的讓心龍沒面子。幾個人說說笑笑也就沒事了。好長時間他們才把飯吃完。

「報告軍長政委王將軍,總部命令我們明日八時三十一分出動坦字型大小戰機三十架參加由總部組織的代號為『龍呤』三軍聯合演習。」老參謀長和老主任走了過來。「這次演習的總指揮是誰?」天心龍問。「一名上將具體是誰還不知道。」老參謀長說:「還讓我們出動二十輛導彈發射車,起動所有的防禦系統,出動一個艦艇大隊。」老參謀長這才說完。「我知道這個上將是誰了。」天心龍說:「你們不作在乎他。」心龍沒把這個上將放在心上是因為他是天老將軍的老部下。他不能不給他這個大少爺面子。「別胡鬧心龍,這怎麼說也是總部的命令我不許你胡鬧。」舒月是不想讓心龍吃虧。可是心龍還是滿不在乎。「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的小丫頭。」「天心龍我命令你全力配合他們。」舒月真的生氣了。心龍也太胡鬧了。「舒月你別生氣」心龍真的慌了:「明天我對他們決對服從還不行嗎?」心龍天不怕地不怕要是他怕舒月傷心怕舒月生氣。「舒月姐姐心龍說著玩呢!你怎麼能當真那!為了你他也不敢胡鬧啊!」卿卿安慰舒月說。「是啊!舒月他不敢胡鬧。」陸信司令說。「不哭了,讓戰士們看了多不好。」說著心龍心疼地將舒月抱在懷裡。舒月好久才不哭了,看到身邊那麼多人而自己去躲在心龍的懷裡舒月真的害羞極了。她推開心龍走向卿卿。

「你們還不走?」心龍要趕人了。「我也走了。」陸信司令也向他們告辭她要去研究她的信息裝備了。現在這裡只剩下她們三個人。「別生氣了,我們去工作吧!」心龍小聲說。他們三個就去了辦公室。三個將軍用一個辦公室這也算是她們軍政軍於眾不同的一處吧!「舒月你怎麼說哭就哭啊?」心龍不知舒月為什麼要哭。「我是被你氣的,也是怕你出什麼事,恃才傲物也沒有你這樣的。」舒月還帶著一點委屈的口氣。「天心龍你要是再敢惹舒月姐姐生氣我就殺了你。」卿卿也來為舒月出氣。「我們夫妻的事你一個小丫摻和什麼?」天心龍故意這樣說。「我是舒月姐姐的妹妹,姐姐受了委屈妹妹能不管嗎?」卿卿準備和天心龍理論。「她姓宋你姓王,你是她什麼妹妹啊?」天心龍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理論。因為他知道卿卿和舒月的感情那是姐妹所能比的。「我就是舒月姐姐的妹妹。」卿卿開始不講理了,其實最先不講理的是天心龍。「你不是舒月的妹妹。」天心龍知道此時卿卿不會生氣所以才和她這樣鬧。「你剛把舒月姐姐氣哭現在又想把我氣哭是不是。」舒月看著小卿卿不由的笑了。卿卿和心龍的爭吵總算是沒有白費。「好了舒月姐姐笑了。」卿卿坐在舒月身邊。「你個小丫頭。」舒月將小卿卿摟在懷裡。「瞧你們親熱的就不怕被外人看見?」天心龍是埋怨卿卿搶了他的位置。「外人才不敢進來呢!」小卿卿歪著腦袋說:「這可是軍長的辦公室。」「不怕外人看見總該怕內人嫉妒吧?」心龍怪卿卿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那就讓給你。」卿卿站起來把舒月推給心龍。「別鬧了,我們該工作了。」舒月走到辦公桌前。「這些是你的這些是我的這些是小卿卿的」舒月分好之後三人就坐下來安心工作了直到上午十一時她們才全部完成。

「過幾個月我們是不是都不能工作了?」卿卿是指舒月快要做母親了。「小丫頭不許胡說。」舒月總是這樣說卿卿。「不許胡說,不許胡說,她出生之後看你還怎麼藏?」卿卿開始教訓舒月了。「好了不要鬧了,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明天演習的事吧!」心龍可不敢再不把它當回事了。「演習有什麼好研究的,按命令出兵就行唄!」這次可是宋將軍不當回事。「怎麼沒有研究的?」心龍說:「戰機的隊形、高度、速度不都要安排一下嗎?(以前這些事是老參謀長的事)還有艦艇的隊形、導彈發射車的隊形等等不都要研究一下。」「你這樣說還真有很多事。」舒月這才恍然大悟其實最會胡鬧的是她。「心龍快讓各師旅馬上到會議室開會。」舒月真是聽風就是雨。

會議十一時三十分正式開始。十二時五十分結束。之後他們進行了一拉動演練。保證演習不出問題。其實這在軍政軍是完全沒必要的。像這種小打小鬧怎麼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呢。可舒月的眼淚讓這些小演習比真正的戰爭還要不同尋常。這一下軍政軍沒有一個不重視這次演習的。明天上午八時三十一分軍政軍出動了一切該出動的。演習很成功,這自然在預料之中。如果不是舒月的眼淚開會和拉動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演習過後軍政軍恢復了平靜進入一級戰備自然不用說也是少不了的。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陸信司令也該離開了。前一天晚上她們四個在一起說了很長時間的話四人真是難捨難分。可是這也沒什麼兩軍離這麼近什麼時候不能來啊!可是……離開的那天早晨心龍舒月卿卿他們親自去送陸信司令。沒過幾天新裝備也到了海導陸信空降。再過一段之後也到了榆林。

這一天戰備軍團最高指揮員會議召開關於我國某部三省的防禦會議。開著次會議的目的不是如何更好的保護這三個省而是對著三個省實施以點為單位的保護方式。說實話這次會議完全是天心龍他們幾人的個人問題。是因為這三個省區得罪他們了,並且得罪的很嚴重。以至於他們不在把這三個省區當在他們戰備軍團的防禦範圍。可是在著三個省區又有二個地方和他們戰備軍團有很深的淵源,讓他們不能放棄。「七軍(北艦)指揮員A區在你的轄內,我想問你A區有搞那種藝術的嗎?」七軍指揮員不知天心龍什麼意思「總指揮你有什麼指示?」七軍指揮員說。「你先回答我。」天心龍說「據我了解沒有,總指揮不應該想去看那個東西吧?」七軍指揮員說。「沒有就好,若有老子連它也不管了。」「心龍注意用詞。」提醒他的是三軍(陸信)指揮員。天心龍點點頭。「我以戰備軍最高指揮員會議總總指揮的名義宣布,戰備軍大小官兵一律不準演、看、聽那種藝術,違者就地處決。」天心龍下這樣的命令,各軍指揮員都感到吃驚。可是他們沒有私下討論什麼,更不會有什麼不滿。他們知道讓天將軍這樣生氣的不但是那種藝術本身,更重要的是他已把他們的魔掌伸向了軍隊,並且直入天心龍最崇拜的海軍。他們想借軍隊的高尚來掩蓋他們的低俗。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作法卻將他們整個地區推向了滅亡。天威豈是他們的所能犯的。「若是這三個省遭到任何一個國家的進攻,不管第三戰區有沒有能力抵抗。除他們本戰區的軍隊外其他各軍團、兵團、戰區不得出一兵一卒否則他們也將成為戰備軍團的棄民。」「還有就是已地級市為單位對這三個省實施清查,若是那個市沒有這種藝術,我們不但要保護而且要重點保護。」少華說因為這件事他已經和心龍商量過了。

「總指揮,聽說你已經和海司通過電話了?」問他的是六軍(南艦)指揮員。天心龍點點頭:「不過我只和王政委說過,海軍的兩位上將我還沒有告訴他們。會議之後我會和他們說的,還有空軍。我準備將第四集團軍的一個航空兵師派往B湖區。空降司令說說你們第四軍的部署方案。」「總指揮現在我們開的戰備軍最高指揮員會議,你應該叫我四軍指揮員。」空降司令在沒事找事。「你少給我貧嘴」天心龍說「再不老實我對你不可氣。「戰備八軍血脈相連,你一人想法就是我八軍想法,請總指揮下命令就是。」空降司令是在討好天心龍。「四軍長你能不能少說幾句。」陸信司令聽煩了他的說話。「三軍指揮員也稱呼錯了,不是四軍長是四軍指揮員。「羅閻王,你是不是真的欠揍?」陸信司令說。「若不是五六七八這四位軍長在,我和心龍非打你不可。」少華說。「三位軍長不要看我們的面子。」八軍(榆林)長說:「都到這時候了他還在做這些求田問舍之事。」「好了好了。」說話的是老參謀長:「政委不在一場會我們就開成這樣。我們接著開會吧各位將軍。」「還開什麼?」少華說:「事情已經完了。」「是老參謀長,已經沒事了。」天心龍說。「既然沒事了,我趕緊到軍里把19軍里的一個師調到B湖區。」空降司令想溜。「還沒挨揍那就想走?」少華說。「對不能走。」說話的是海導參謀長。「挨了打之後在走。」天心龍說。

「他們這是要打誰啊?」舒月不放心就和卿卿一起過來了。「多半是烏鴉將軍。」卿卿說笑著說:「舒月姐姐我們先不要進去,等他挨了打,我們再進去。」「臭丫頭就知道胡鬧。」舒月笑著說。「舒月姐姐」卿卿不同意舒月說的:「這麼重大的會議開成這樣,他們不更胡鬧嗎?」

「你們在幹什麼?」舒月走了進來。「以後不准你們最高指揮員會議單獨開會。」「舒月我們先打了他再說以後好嗎?」敢這樣說的當然只有陸信司令了。「老參謀長你先帶三艦司令和榆林司令到你的辦公室。」舒月下了命令。「是政委。」五位年紀大的將軍離開了這裡。「好了」舒月說:「幾位叔叔走了,你們鬧吧!」舒月才不會管這事呢?他們正要打,舒月又叫住他們:「先告訴我為什麼要打這隻烏鴉。」舒月也叫起了他的外號。「這隻烏鴉」陸信司令生氣地說:「他沒事找事,心龍叫他空降司令,不讓,我叫他四軍長也讓。」「那你想讓叫你什麼?烏鴉。」卿卿說。「烏鴉」空降司令無識地說。「烏鴉?」舒月感到奇怪。「不不」空降司令說:「現在開的是最高指揮員會議當然是叫最高指揮員了。」「對對對。」卿卿是不可能幫他的:「是該叫烏鴉最高指揮員。」「卿卿不要取笑他了。」舒月說「空降司令你說怎麼罰你?」「上次不是三百棵花嗎?這次我把他們兩個也叫來再種三百棵花。」他們空降部倒是有福享有難同當。「不行」卿卿說:「上一次三百棵,這次至少六百不九百、一千二百……」卿卿還沒有想好。「好了卿卿,不要嚇唬他了。就九百棵吧!」舒月說。「是政委」說著他就走了。「舒月姐姐現在是秋天能種的活嗎?」卿卿問舒月。「應該能吧!」舒月說。

「舒月你應該多休息休息。」心龍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可你那像讓我休息的樣?」舒月是在責怪心龍。「一次會議沒參加就讓你開成這樣。」「對不起舒月。」心龍拉著舒月的手。少華和他的參謀長還有陸信司令一起無聲的走了出去。「以後我絕不讓他們鬧了。」「我沒有真的怪你。」舒月怕心龍自責。「是不該怪心龍。」卿卿說:「要怪就怪烏鴉將軍。」舒月心龍聽到小卿卿的議論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他們三個一起回到了辦公室。

「舒月姐姐你說烏鴉將軍可不可恨?」卿卿像孩子一樣坐在舒月身邊。「他又怎麼惹我的小卿卿生氣了?」舒月裝作嚴肅。「明明是他自己闖的禍,他還非要拉上他的政委和參謀長一起受罰。」「那你闖禍之後不是讓心龍一人替你受罰嗎?」舒月故意找她的麻煩,「你不比他更可恨。」「舒月姐姐」卿卿不高興了:「那不一樣。」舒月又如何不知不一樣。「那是他這個軍法部長的連坐法。」心龍告訴卿卿。「以後我要是犯了錯你們兩個小丫頭也要和我一塊受罰的。」心龍也在欺負小卿卿。「到那時候你一定不舍的讓舒月姐姐一起和你受罰。」卿卿肯定地說。「他那是不舍的讓我和他一起受罰?」舒月說:「他是不舍的他的女兒和他一起受罰。」舒月是要把心龍冤枉死。「我從見到舒月以後就有了媳婦忘了娘。」心龍說「可是你的女兒還沒有出生你怎麼知道,她不會佔據舒月的地位?」卿卿是見誰打誰。「王卿卿你能不能不胡說八道。」天心龍要向卿卿發起攻擊了。「心龍不許欺負我的小妹妹。」舒月為了護著小卿卿不得不制止心龍。「舒月她現在被你寵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心龍像是怪舒月,可是最寵小卿卿的怕不是舒月而是他天心龍吧!「我為什麼要怕天怕地?」卿卿說「我只要聽舒月姐姐一人的就夠了。」小卿卿抱住舒月的胳膊。「你就知道撒嬌。」舒月指著小卿卿的頭。「舒月姐姐我不知道,小宛如為什麼老實找我麻煩。」卿卿可不是向舒月告狀。「她是嫉妒我。」舒月自豪地說:「我身邊有個這麼好的小卿卿。可是她身過雖人才濟濟可是除瞭望舒姐姐外誰能比的上我的小卿卿,再說望舒姐姐現在有不在她身過,她就只能拿你出氣了。」「小宛如是怪你不愛她。」心龍向卿卿解釋說。「我那有。」卿卿說。「我只是對舒月姐姐的愛比對她的愛多了那麼一點點。」卿卿說「這一點點可就差別大了。」心龍說「一個是最愛的舒月姐姐,一個是不最愛的宛如妹妹。」天心龍說的不錯凡事都不能和最比。最就是皇權就是**。「你說的也對」卿卿像是明白過來了:「若是舒月姐姐不愛她了我也就不再愛她了。」「你這不成了愛屋

及烏?」舒月說「不是」卿卿否決了舒月:「若是有舒月姐姐,我會因舒月愛她而愛她會因舒月姐姐恨她而恨她,可若是沒有舒月姐姐我又會以她的感情為中心。她愛誰我就會愛誰,她恨誰我也就恨誰。就像心龍說的,我們都是感情的奴隸,我們的身體屬於我們最愛的人的,我們的感情和靈魂也屬於我們最愛的那個人的。心龍的奴隸主是舒月姐姐小宛如。小宛如舒月姐姐望舒姐姐的奴隸主是心龍。少華和小雨他們互為奴隸奴隸主。我的奴隸主是舒月姐姐。曹敏她們三個還有陸信三將她們的奴隸主又都是小宛如。」卿卿說的很從容。「我雖沒有奴隸可是舒月姐姐對我的愛超過了少華對小雨的。也超過了曹敏她們對小宛如的愛。還有心龍,他對我的愛超過了對小雨小妹她們兩個愛的總和。」卿卿說:「能有你們兩個我已經滿足了。雖然我對心龍的感情不是簡單的兄妹感情。但我對心龍別無所求,縱然舒月姐姐不怪我也不怪心龍,我也是不會那樣做的,心龍也不會。」「舒月姐姐等望舒姐姐來了小宛如是不是就不嫉妒你了。」卿卿是故意這樣問的。「也許會也許不會。」舒月說「說不定那時我還會嫉妒她。」這是舒月和卿卿開玩笑,能有卿卿這樣的好妹妹她也別無所求了。「舒月姐姐。」小丫頭好像在怪舒月胡說。「只要有我在不許你嫉妒任何人。」這三個人真會胡鬧。軍政集團軍的軍政辦公室成了他們談論感情的地方了。「好好我不嫉妒就是了。」舒月才不敢惹卿卿哪。

突然有人敲門是老參謀長。「軍長政委。東艦所轄海區出現D國艦艇編隊,可是東艦司令還有我們這……」心龍明白老參謀長的意思。「命令信息師啟動戰備軍對第五集團軍指揮系統讓五軍長到那裡去指揮。」「是軍長。」老參謀長說。其實這樣的小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主。可是他又怕信息師的那三個丫頭不給他面子。必竟這件事已牽扯到了第五集團軍,已不完全在他第一集團軍最高指揮員的權屬範圍。他不願在東艦司令面前丟了面子。因為在東艦的時候他們就是老對手,爭了幾十年。

老參謀長帶東艦司令來到了軍政軍的指揮室。不一會兒他們三個也過去了。因為小卿卿想去看看熱鬧。D國艦隊是由一艘巡洋艦兩艘驅逐艦和四艘護衛艦組成了水面部隊,別外還有兩架偵察機和一艘核動力潛艇。「東艦各作戰單位注意,我是050我命令東艦各部進入一級戰備。航空兵支隊出動二架坦子號戰機和八架飛豹戰機。然而東艦司令卻是對這些名詞用的數字代號。驅逐艦支隊出動四艘驅逐艦和八艘護衛艦組成水面作戰部隊。潛艇支隊出動一艘攻擊性核潛艇和八艘常規動力艇組成水下作戰部隊。岸基導彈部隊利用自動搜索系統鎖定敵軍各艘。」軍艦潛艇和戰機

「五軍長解釋一下你的作戰作意圖。」天心龍說「是少將軍。」五軍長說:「我的意圖是:軍艦潛艇和戰機是不戰屈人之器,若是他們知趣走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若是他們不知趣我先用導彈取了他的旗艦,若他們還不走我也只有讓他們石沉大海了。」「五軍長的方法很好,也是我這一步的基礎。」天心龍說「信息師長利用超強電磁干擾系統攻擊敵艦隊。然後告訴他們『美麗需要尊重不要為了觀賞美麗而侵犯美麗。』」信息師長在三分鐘完成了天心龍的指示。敵艦隊自然是識趣的走了。但若不是東艦的前期布署。天心龍這一招怕是沒有多大的作用。因為沒有強大的戰鬥力美麗需要尊重就只是一句空話。不過天心龍的超強電磁干擾系統對敵艦隊的威攝作用也是不小,它已經讓敵艦隊的偵察通訊系統完全癱瘓了。

「若世人都知道美麗需要尊重該多好啊!」東海艦隊司令說「我真希望我們所做的是多餘的,我們都是杞人憂天。我更希望少將軍經常提醒我們的那句話是荒謬的。」東艦司令說的是「沒有強大的戰鬥力美麗需要尊重只是空話。」希望這句話是荒謬的又豈止他一人。天心龍他們那個不希望。「我希望後人都說我是瘋子。」天心龍的意思是後世之人能讓那句話成為瘋話。「可是說你是瘋子的是當世之人啊!」舒月說:「他們說你是因為他們怕你,他們怕真的有一支強大的軍隊甘為美麗純潔的奴隸。他們害怕有一支為護衛美麗純潔不懼一切的軍隊。你的這句話正說到了他們的痛處所以他們說你是瘋子。我倒希望後人能明白你說這句話的良苦用心。能知道你說這句話時的無可奈何。」「政委說的是。」老參謀長說:「後人光說這句話是瘋話有什麼用,重要的是他們從心裡認為這句話是瘋話,重要的是歷史能證明這句話是瘋話。只有讓歷史證實了世界才會真的變的純潔了。」「然而現在我們只能以強大的戰鬥力強迫他們,讓他們不敢踐踏美麗,不敢玷污純潔。然而若真的想讓這一濁世之人明白美麗需要尊重純潔不容玷污是強大的戰鬥力所做不到了。只要美麗不再遭到踐踏純潔不再受到玷污,我們這些軍人就算沒有犯罪,就算沒有失職。」卿卿說。「王將軍說的是。」東艦司令說:「不管我們的戰鬥力有多強,我們都不能讓壞人從靈魂深處對美麗尊重。戰鬥力只能讓他們服從我們卻不能讓他們明白美麗需要尊重純潔不容玷污這一真理。然而他們能不能明白也不重要。對於污濁的他們,我們只有將其消滅。讓他們不復存在,對於污濁我們絕不能手軟。」東艦司令是嫉惡如仇的,他信奉天心龍那句話。若是世間只有一處美麗純潔,為了這一處我不惜讓其他各處化為烏有。這也是他們這些人只能為將帥不能為君王的原因,要讓他們得了天下,則必將重現天界天帝初為君時的血流成河屍堆成山的情景。然而那雖是天地易色卻不是日月無光,而是天地俞加清明。雖是如此可這一濁世能承受的了這樣的折騰嗎?一定不能,但若真能必須折騰的時候也由不得他們選擇能與不能。戰爭本來就是強迫別人服從。現在不行現在他們不能這樣做,因為他們不能讓這個世界只剩下幾百萬人甚至更少。這樣做違背了多數人的意願更不符合多數人的利益。縱然他們是正義的,他們沒錯,可是那樣也是不允許的。這是人間不是天堂,這裡不需要絕對意義上的純潔與美麗。水至清則無魚,說到這句話我不僅想起我們海軍的一位將軍他的名子取的不好。水不應該是至清的。

「少將軍、少夫人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東艦司令告了辭。老參謀長將他送上的飛機「信息師長將我們今天的談話記錄下來,寫在一篇文章發致戰備各軍政治部。」舒月說。「是政委。」之後他們就離開了軍政軍的作戰指揮室。

「通過今天的談話,我對東艦司令了解更深了。」天心龍說:「他不愧為天將府的一員。」「我真希望天下的軍人都能把自己當在美麗純潔的奴隸。」天心龍又說。「你把天下的軍人改為天帝軍團的軍人,你的願望就實現了。」舒月在逗他玩。「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敢笑我。」天心龍和舒月動起手來。「你們夫妻別鬧了當心你們的女兒。」聽到卿卿的提醒他們終於不敢鬧了。「我們現在就不自由了。」舒月小聲給心龍說。「現在才剛剛開始。」心龍在嚇唬舒月:「再過一個月人你就只能在床上呆著了。」「你們夫妻兩個再說什麼?」卿卿回過頭來問。「我們說卿卿為什麼長的那麼漂亮。」舒月怕卿卿取笑她就來了個先下手為強。「你們肯定不是在說著。」卿卿說:「快說剛才說了什麼?」卿卿故作嚴肅。「卿卿你看過《嬰寧》嗎?」不知舒月為什麼這樣說。「看過,不就是那個只會笑的姑娘嗎?」卿卿說:「這和那有什麼關係?」「你看我像她嗎?」舒月說「不像啊!」卿卿不還是不明白舒月什麼意思。「我既然不像那個只會笑的姑娘,我就不會把我們夫妻間的事說給你聽。縱然你是我最愛的小妹妹。」「但是你已經說了啊!」卿卿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我已經說了?」舒月不明白她的意思。「對啊!」卿卿說「你剛才不已經告訴我,你們在說夫妻間的悄悄話嗎?」卿卿顯的很是得意。「不過我猜一定和沒出世的那個不丫頭有關。」卿卿猜出的也許不算錯。

不一會兒他們回到了家裡。「現在也快該吃飯了。」舒月說「卿卿我們一起去做飯。」「沒想到都正軍職了還要天天做飯。」卿卿故意埋怨。「好了。」舒月看著她。於是三位將軍開始了他們每天都要進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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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集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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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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