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榆林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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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家可又來遲了。」不用說這句話就是出自海軍導彈兵司令黃埔少華之口。他可真是出言不遜。「我們軍政軍是戰備軍之首當然要比你們這些閑人的事多了。」天心龍說的是真的,但事多忙的是參謀長和老主任,跟他天心龍沒有關係。「行了,天大少爺,你們在家裡做什麼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少華真是句句逼人。「你知道什麼?再多嘴我殺了你。」卿卿可不會對他客氣。少華自是不敢和她吵,小雨為了討好舒月也不敢出來幫少華。少華到了這時候可真不能不向卿卿道歉了。可是當她彎腰認錯之時,心龍把卿卿拉到身後。「認錯倒不必了。」心龍的這一舉動可真讓少華哭笑不得。「各位將軍,今天來我們榆林基地。我們基地想進一下地主之誼請諸位將軍務必賞光。」榆林基地是想彌補上一次的過失。榆林政委接過司令的話說:「請諸位將軍好好遊覽一下我們榆林基地。會議我們明天再舉行,不知諸位將軍是否同意?」「隨便推遲會議,你們榆林基地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少華是想欺負人家,否則他的氣往那出啊!「黃埔將軍說笑了。」榆林政委說:「我們的膽子當然是向您借的了。」「他給你膽子你就敢推遲會議,你也太不把我們軍政軍放在眼裡了吧!」卿卿不是有意和榆林基地過不去,他的目標是少華。「王將軍說笑了,全戰備軍把誰不放在眼裡都行,唯獨不能不把軍政軍放在眼裡。」榆林政委這樣說自然沒有誰再敢說什麼,因為有軍政軍在這那。

「就按榆林將軍說的,我們先玩一天。」天心龍說。「天軍長的命令誰敢不聽。」也許眾將是在取笑天心龍。「下命令我那有那麼大的權利啊!」天心龍有點不好意思了。「心龍就不要謙虛了。」信息司令說:「軍政軍是戰備軍之首,你軍政軍長也自然是我們戰備眾將之首了。」「信息司令說的是。」眾將軍都起鬨「興好沒有把我們也拉進去。」卿卿小聲告訴舒月。舒月對她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結束對天心龍的攻擊之後,大家就開始遊覽這榆林基地的金海岸銀海灘了。榆林基地的美,可真是名不虛傳。雖比不上古丈茶園,可若說是別處也定然不及我們的小榆林基地。不過我覺的天心龍的感覺也一定不是客觀的,若說不是他們這些人,一定會認為茶園不及榆林基地美麗。這是月是故鄉明的原因。不知不覺已到了晚上。榆林基地的準備的晚會也自然要開始了。不過要說一下的是這次晚會是由海政歌舞團來負責的,海軍怕小榆林自己辦不好。卿卿說的沒錯舒月是逃不了的。舒月在《望寶島》之後的《紅頭船》在這一次晚會上賦予了最高值,那就是組建遠洋艦隊已紅頭船為名。但是這幾位小少將的意見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這件事海司都作不了主,他們就更不行了。先不說這個了,晚會到晚上十時的時候結束。他們都去休息了,只有心龍舒月卿卿她們一家來到了海邊,她們要和望舒姐姐說說話。她們坐在海邊望著皎潔的月亮,看著無邊無際的大海。享受著夜晚的靜宓,她們輕輕地說著話。海風輕輕吹來,有時也不飛過幾隻海鷗,再加上幾盞淡淡的茶香,榆林基地真的是人間天堂。這三個貪玩的小將軍一直坐到天亮,可真是天已明力已盡。

「三位將軍,我們司令請三位將軍去用餐。」一個小中校跑出來報告。「我們馬上去。」天心龍說:「你先回去吧!」「是將軍。」小中校就走了。「來,我們快走吧!」天心龍去拉舒月和卿卿。剛進來就有一個討厭的聲間傳來:「等了你們很久了。」又是黃埔少華這個不記打的傢伙。「快坐下把嫂子。」小雨可是很有禮貌。他們三個就坐了下來。小雨也過來坐在卿卿的身邊,她不能讓卿卿離開舒月她更不能讓心龍離開。

「這幾天怎麼總是吃飯啊!」卿卿有點不舒服。「當然要總是吃飯了。」天心龍說:「傻丫頭那一天能不吃飯啊!」天心龍笨的要命沒有看出卿卿的異常。「可是我就是吃不下。」卿卿生氣地說,她怪心龍太笨。「你是不是生病了?」舒月小聲說。卿卿沒有回答。「王將軍,我們的飯菜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我讓他們再為您做。」榆林將軍說。「你誤會了。」天心龍說:「我們不餓,我們先出去了。」說著心龍和舒月就扶著小卿卿一起離開了這裡。「是不是晚上海風太大著涼了?」天心龍關切地問。「怎麼不瞧我笑話。」卿卿在為剛才事怪心龍。這不是卿卿小氣,確實是心龍不對。心龍當然不舍的在這時候和卿卿吵架。「小丫頭你那不舒服?」舒月問到。「舒月姐姐,我頭有點痛,不想吃飯。」卿卿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舒月你留下來照顧她,等一會我自己去開會。」心龍說。聽了天心龍的話卿卿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笑。「你笑什麼?」天心龍不知卿卿為什麼笑他。「你這麼關心我啊!」卿卿自豪極了。「如果你今天才發現那你就太沒良心了。」天心龍鄭重地說。「別鬧了,你都生病了。」舒月真的心疼了。「心龍我們還是帶她到基地醫院吧!」「你們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就要帶我到基地醫院。」也許這是卿卿反對他們夫妻的**。「別鬧了,先去醫院。」舒月下了命令。她們開車去了醫院,醫生只給他們了一些藥片們,就把她們「打發」了。回來之後舒月照顧卿卿,心龍就去開會了。臨走時,心龍還特意交待舒月「讓她好好休息,很千萬不要讓她再出去。」可是小卿卿卻說:「我偏要出去。」真是個愛鬧的小丫頭。心龍沒有理她就開車去了榆林軍的會議室。

「舒月和卿卿怎麼沒來?」雨丫頭對她們還是很關心的。「卿卿生病了舒月在照顧她。」心龍說。「嚴不嚴重?」小雨問到。「若要嚴重我可能來嗎?我的傻妹妹。」心龍說「不理你了。」小雨怪心龍叫她傻妹妹了,她又不傻。「怎麼了?為什麼不理我?」心龍不知道那裡得罪了小雨。「不理你。」小雨重複了一遍。心龍只是笑了一下。他們的會議就開始了。

「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不要走來走去的。」舒月真的拿這個小丫頭沒有辦法。「舒月姐姐這點小病不能把我怎麼樣的,我才不躺在床上那。」卿卿坐在心龍的身邊。「你既然不嚴重那我就去開會了,你一個人呆著吧!」舒月在嚇唬她,她舍的讓小卿卿一人獨守寂寞嗎?「舒月姐姐,我都已經坐下來了,你不要走,給我講故事教我唱歌好不好?」卿卿像是在撒嬌。「但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許鬧。」舒月說。「是舒月姐姐。」卿卿笑著說。「你啊!」舒月真的拿她沒辦法。「我給你講一個天帝的故事吧?」舒月說。

「在遙遠的時代,有一個遙遠的地方,那裡有一座君妃山。有一個戰爭之神天帝帶著他的妹妹還有一位將軍在山谷里騎馬玩,無意間就來到了君妃山,不知不覺天帝讓前面的桃林吸引住了,天帝從馬上下來慢慢的向桃園走去。進入桃園他如痴如醉,『好美啊!』天帝不自覺的說出。但是他沒有走多久就被一個聲音打斷思緒。『你是什麼人,連大將軍府的桃園也敢亂闖。』天帝完全被眼前的美麗畫卷所吸引。他不願也不想發脾氣『在下不知請姑娘恕罪。』天帝說。『那你還不退出去?』那個小丫頭比你沒厲害那!」舒月說。「舒月姐姐。」卿卿不讓舒月說她厲害「姐姐接著講啊!」卿卿說。「天帝不但沒有出去還是繼續向前走。『哎!你這人……』那位姑娘生氣了。『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小姑娘想讓桃園衛隊將天帝趕走。但是後面叫了一聲『青兒不得無禮。』說這句話的就是那位和天帝在一起的將軍。可是青兒是她們家小姐最寵愛的侍女當然不會怕這位大將軍。『少爺小姐說過不讓你帶外人來桃園。』『天帝,公主殿下我去見一下我的妹妹你們一會再進去。』可是有誰能擋的住天帝。他還是慢慢的向前走著。那位將軍怕打擾了天帝也就沒有進去,他和公主一起站在桃園的一個亭子里。天帝一直走到了桃園深處。天帝看到一位年輕的姑娘在那裡玩弄落在水裡的桃花。這位姑娘更是深深的吸引了天帝。」「那位姑娘是心兒吧!」卿卿如何能不知道。「好好聽!」舒月不讓卿卿插嘴。「天帝和心兒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我和她在里見過呢?』天帝在想。不一會心兒也看到了天帝。那種事情覺當然心兒也有。『我們在什麼地方看過?』『在夢裡』同樣的答應襲上兩人的心頭。兩人靜靜的想著默默地看著。一會兒那位公主過來了,她也被心兒迷住了。「皇兄,她是誰啊!」公主小聲地問她的哥哥。天帝沒有回答她,但被她所驚醒。天帝走向心兒。『只因桃園太過於美麗,在下情不自禁請姑娘恕罪。』」「天帝罪無可恕。」卿卿下了定論「不能因情不自禁就侵犯美麗。」卿卿說的沒有錯。天帝是在犯罪。「你這小丫頭。」舒月也許是在批評她。「心兒說:『桃園本是讓真心愛她的人欣賞的,你若真心愛她何罪之有。』」「心兒說的不對。」卿卿說。「不管怎麼樣美麗都是不可侵犯的。」「天帝沒有侵犯美麗。」舒月在為天帝辯解「你再插嘴我就不講了。」舒月又在嚇唬卿卿。「我不說了,你講吧!」卿卿是最聽舒月話的了。「你說的也是,如若不是天帝心兒才不會讓人隨便進入她的桃園那。那位公主對心兒說:『我哥哥是愛花之人就請姑娘帶我哥哥四下走走看看好嗎?』說著那位公主就走出了桃園。心兒和天帝就在桃園裡靜靜地走著他們誰也不敢和誰說話。不知不覺天已是黃昏。兩人默默地走著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外面的幾位早就急壞了。『不行我要進去看看萬一他欺負我們家小姐。』為了心兒青兒是什麼也不怕的。『青兒你放心天帝不會侵犯心兒的。』這位將軍對天帝是絕對的信任。因為他了解天帝。『公主還是麻煩你進走一下吧!』那位將軍說。『那也好』那位公主就飛進了桃園。用法術她很快地找到了天帝『我的皇兄可真是笨。』她看到天帝和心兒還在默默地走著。好了我不講了我累了。」舒月是真的累了。

「該唱歌了。」卿卿是一會兒也不讓舒月休息。「你能不能讓我歇一會兒?」舒月在求她的小妹妹。「舒月姐姐,你先歇一會,我給你倒杯茶。」卿卿此時也學乖了。「來舒月姐姐讓你喂你。」舒月讓這個小丫頭搞的不知如何是好。「這倒底是誰病了?」舒月說。「趕快喝。」卿卿說:「喝完了還要給我唱歌呢!」卿卿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好好好我,給你唱歌,你先把水放下。」舒月才不讓這個毛手毛腳的小丫頭伺候她呢!「你想聽什麼?」舒月問。「什麼都行,只要是你唱的我都愛聽。」小卿卿倒是不挑剔。「在我記憶的深處有架小小的鞦韆,當我想起它的時候一縷陽光照心田……」舒月輕輕的唱起來。「這首歌是我教你的,不算。」小卿卿不滿足只聽一首。「這還是小宛如教你的呢!」舒月說。「舒月姐姐再唱一首嗎?」卿卿來了個沒完沒了。舒月只得再唱給她的小妹妹聽直到她滿意。

「你們在說什麼?」心龍開會回來。「我們在說小宛如。」卿卿說「快坐下。」舒月說:「開會研究的怎麼樣。」「成立戰備軍團最高指揮員會議。」天心龍說:「我是總指揮員你是政委,小雨是參謀長少華是副總指揮。」天心龍故意不說卿卿。「連少華都有那我呢?」卿卿當會不服氣了,她怎麼也要比少華大吧!「你是政治部主任。」心龍說:「比我和少華都大。」心龍可不敢說自己這個總指揮比政治部主任大。「這還差不對。」心龍這樣說她當然滿意了。「這麼大的事你們幾個討論一下能行嗎?」舒月不知是但心還是覺的好玩。「我們一不要提職位二不要加軍銜。應該沒多大問題這樣有利於戰備軍的合成作戰。」天心龍說「有問題又能怎麼樣我才不怕他們呢!」卿卿真是讓舒月給寵懷了。「下午我們幹什麼?」卿卿問。「下午當然是在家裡陪你了,看你這個小丫頭病的多不好,把我和舒月都給連累了。」心龍是在和她說著玩兒他怎麼會怪卿卿那,他那麼愛她。若是卿卿真的要連累他和舒月就是生生世世的連累他也不會怪她的。「那晚上我們是不是還去看月亮?」卿卿說「你的病說主不定就是因為昨天晚上看月亮時著了涼才得的,我們今晚在屋子裡好嗎?」舒月輕輕的問。「我的病我的病。」卿卿不知為什麼要生氣,也許是心龍剛才說錯了話吧!小卿卿真的想的太多了他怎麼會嫌你連累他們呢!他那麼愛你。「我只不過是感冒了,又死不了。」卿卿眼睛里流下了淚水。「你怎麼了卿卿,我要說錯了話,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可千萬不要哭啊!」舒月只有對卿卿和小宛如才會說這樣的話。「是啊!卿卿我們又沒有誰怪你。」心龍說:「你不要哭啊!」心龍舒月真的心疼了,卿卿是她們最愛的人啊!「心龍一定是你不好!」為了卿卿舒月只好拿心龍讓卿卿解氣。「舒月姐姐不要怪心龍,是我自己。」卿卿說。「傻丫頭,你自責什麼?」舒月說:「我們把你看的比什麼都重,我們怎麼會怪你擔誤我們呢!和你在一起不是我們最幸福的事。」舒月在安慰小卿卿「如果以後我病了,你是不是準備不管我了。如果你怨我上午沒有陪你,你就罰我,罰我學小狗叫,罰我在地上爬讓你當馬騎,只要你願意讓我做什麼都行。」心龍真的很愛小卿卿。「還說我是小傻瓜呢!你才是大傻瓜呢!」卿卿慢慢地說:「我怎麼會怪你呢!」「那你還哭?」心龍看到她還在流淚。「我就要是哭」卿卿又開始不講理了,可是她笑了。「今天晚上,我們開個燭光晚宴好不好」卿卿邊說邊抬頭。因為她還在舒月懷裡,所以一下了碰到了舒月的下巴。「你個小丫頭就會欺負我。」舒月真的讓她碰疼了。可是這一下三個人都笑了。卿卿可真會鬧。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笑了。」心龍連自己都管不了還要管她們兩個。「卿卿高興了,我們大功告成了。」「我剛才也沒傷心啊!不知卿卿是得了健忘症還是故意懶帳。「對我們家卿卿怎麼會傷心呢?」天心龍說:「只不過眼淚非要從眼睛里流出來,你也管不著她們是不是?」「你敢笑我。」卿卿想是在嚇唬天龍。「好了我們不鬧了。」天心龍說:「你們倆個餓了嗎?我叫他們送飯過來。」「不要」卿卿說:「我不想吃飯,我要去買零食吃。」「你不是不吃零食了嗎?」舒月說。「可我現在又想吃了,來我們去買。」卿卿拉著他們就要走。「你們倆個在家等著我去給你們買。」心龍是但心卿卿。「我沒事我非要去。」卿卿又開始不講理了。「舒月」心龍可不敢做主。「外面的風好像不大我們就帶她去吧!」舒月說。「還是舒月姐姐好。」小卿卿又在怪心龍了。

他們開車去了附近的一家超市,他們不光買了零食還買了晚上用的一切。三位將軍去買零食,這可給榆林基地帶來了不好的影響。回來的路上小卿卿又說又笑一點生病的樣子都沒有。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基地,他們直接到了他們的住所。「舒月姐姐,我好餓。」卿卿像個孩子一樣在鬧舒月。「餓了就吃這些零食啊!」舒月告訴她。「可我又不想吃這些東西。」真不知道小卿卿在搞什麼鬼。「那你想吃什麼啊!」舒月對這個小丫頭從來都是這麼和氣。「不知道。」卿卿可真是恃寵而驕。說話中他們已來到了自己的門口,卿卿拿了一包零食吃起來。心龍舒月看著她笑了起了。「你們不許笑我。」卿卿吃著說著。「舒月你餓了嗎?」心龍想到舒月為了她的小妹妹可從早晨到現在什麼都沒有吃。「有點餓,你呢?」舒月當然也關心心龍了。

他們還沒有進屋一隊士兵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中校。「三位將軍,海導的天政委讓我們把食物給您送來。」天心龍打開門,他們將食物放進來然後就走了。「這個小雨。」心龍說。「我病了也不來光送飯就行了?」卿卿在埋怨小雨。「光送飯當然不行了。」小雨和少華還有海導參謀長,陸信的三位將軍和空將軍的三位將軍都來了。「可不是就他們夫妻關心你。」陸信司令說。「可是是他們夫妻最關心我。」卿卿才不會讓她說心龍舒月那。「天心龍不能讓我們總是站著吧!」說話的是陸信政委。「如果你們非要站著我也沒有辦法。」天心龍說。「我們才不是非要站著那。」說著她們一起坐了下來。「看樣子你們是想和我們共進午餐了。」舒月說。「宋政委都下命令了我們哪敢不聽啊!」陸信司令說。十二位少將一起開始了對午餐的戰役。二個小時后結束。

「今晚我們要舉行燭光晚餐你們參不參加?」舒月可是誠心邀請。「算了吧!」陸信司令說:「我們就不煞風景了。」「今天我們三家要去划船你們家是不去了。」小雨說。「那你們一定要小心,如果翻了船海陸空三軍都會沒面子。」卿卿在和她開玩笑。「病了還鬧的這麼厲害,你可真行。」陸信司令說。「好了,我們不和她這個病人吵了。」小雨像是瞧不起卿卿。「我們走吧!」等他們走了,卿卿又要鬧他們夫妻了。「我們下午就在這待著啊?」明顯卿卿不滿足於此。「那你說我們幹什麼?」舒月想讓她做主。「少華小雨幹什麼去了?」卿卿想和他們一起玩。「檢查導彈防禦系統。」天心龍回答說。「那我們下午去划船好不好?」卿卿突然想到。「看你高興的我們能說不行嗎?」舒月說。「可是把划船改成開船,我們和他們要一艘快艇划船風太大。」舒月可都是為了小卿卿。「我們來也是這麼想的。」卿卿說:「只不過我說錯了一個字。」卿卿是要爭舒月的功勞。「那我們還不走。」心龍說。於是三個人一起奔向了大海。

到了海邊他們登上了一艘快艇三人就開始了今天的海上旅行。今天天氣晴朗天空中飄著幾朵不規則的雲片,海水藍的深邃。輕輕的海風,舒暢的心情,他們完全沉醉在這無邊無際的大海。海浪時起時伏,快艇像魚兒一樣跳來跳走似乎要躍過龍門。三人坐在船倉來浪花也不會濺到他們的身上。他們乾脆關掉發動機任由快艇在海浪里漂動。

「你們看海鷗。」舒月突然說。卿卿不屑一顧的背心龍在第一次看到海時寫的詩來,那時他才十二歲。

以一個詩人的身體看海,

看到的是浪花。

以一個統治者的身看海,

看到的是博大。

以一個哲人的身份看海,

看到的是驚濤駭浪。

以一個飛行員的身份看海,

看到的是飛翔的海鷗。

以一個海防軍人的身份看海,

看到的是責任,

看到的是國家。

看到的是永遠不落的八一軍旗,

看到的是永遠飄揚的五星紅旗。

「舒月姐姐你是一個海軍少將不應該看到海鷗吧?」卿卿在故意找舒月的麻煩。「但我也是飛行員啊!」舒月說:「我曾作過東海艦隊航空兵支隊的支隊政委。」舒月只能如此解釋。「再說了這首詩是心龍小時候寫的又不是我。」「可舒月姐姐現在是軍政軍的政委而不是航空兵支隊的政委。所以說你不是飛行員是海軍少將。剛才舒月姐姐說那首詩是心龍詩的不是你,那你就更應該遵守因為心龍在你心裡的地位比你自己重的多。」卿卿覺的自己是無懈可擊的。「不要管我現在是什麼身份。」舒月說:「我們現在是在看海是玩。我可以以詩人的身份看浪花,可以以統制者的身份看博大等等。只要能玩的開心玩的高興心情舒暢,只要不失尊嚴我怎麼樣都可以。」舒月說。「我不和舒月姐姐爭了。」小卿卿靠在舒月身上。三人很快恢復了平靜。她們坐在船里相互依偎著。任由小船在海里漂動,默默地感受著幸福。她們靜靜地靠在一起任由思想在心中激蕩。慢慢的將愛體會。她們將愛埋在心裡讓她在心裡生根發芽結果,這種愛不需要外人的讚美只需要要親人的陪伴自己的體會。真正的幸福是靜靜地陪伴親人。

「舒月姐姐你給我唱首歌好嗎?」卿卿說。舒月沒有回答她就輕輕的唱了起來「一樹紅花照碧海……」等舒月唱完。「唱《秋水伊人》好不好」卿卿又說。舒月還是沒有回答她就又唱了起來。「舒月姐姐心龍寫錯了。」卿卿說。「什麼寫錯了。」舒月不知卿卿在說什麼。「給小宛如的信。你看。」這個小卿卿居然把小宛如的信給偷出來了。「《搖桐歌》」舒月按天心龍寫的唱了起來「望穿秋水望不見伊人的靚影,燈殘樓盡孤雁三兩聲。舊日的溫情只換來眼前的凄清,夢魂無所寄空有淚滿襟。幾是歸來喲,伊人喲,幾時你才能穿過那邊的叢林,那天邊的輕雲,慢慢的驗證你就是當年的卿卿。只有你的女兒喲,已長的活潑天真。只有你留下的女兒喲,才能安慰我破碎的心。望穿雲山望不見母親的慈影。樓盡燈殘慢慢侵霜寒。舊日的歡樂只換來眼前的孤單,夢魂無所依,空有淚闌干。幾時歸來喲,母親喲。幾時你能回到故鄉的家園。那榆邊的青柳,以前的落葉。仍是舊日的庭院。只有你的女兒喲,已墜入絕望的深淵。只有你背棄的女兒喲。在承受著無盡的摧殘。」「你什麼時候寫的?怎麼錯了那麼多?」舒月依舊依偎在心龍身上。「很久了在茶園的時候。那天晚上你醒來非要讓我聽你唱歌。唱完之後又睡下了。第二天醒來就成這樣了。」天心龍說「在茶園的時候你們還沒有結婚怎麼就住在一起?」卿卿真的傻了。「傻丫頭,我們剛出生的時候就睡在一起。我們三個不也睡在一起過嗎?」她們說了很多至到黃昏他們才返航回到了榆林基地。

「已是月上柳梢頭了。」舒月對於月亮總有說不出的親切感。每到月夜她總是讓卿卿心龍陪她看月亮。「今晚的月色這麼好,我們就把燭光晚宴改成月光晚宴吧!」卿卿知道舒月喜歡月亮。她現在又沒有什麼事了就提出了這個要求。「那麼蠟燭舍了多可惜啊!」心龍是在找借口。「你堂堂一軍之長連幾根蠟燭也放在心上。」卿卿知道心龍為什麼這樣說但也……「他哪是把蠟燭放在心上,他是把我們小卿卿放在心上。」舒月說:「你還病著不許胡鬧。」「舒月姐姐我知道,可是你看我現在還像生病的樣子嗎?」卿卿感到自己幸福極了。「舒月你做決定吧!」心龍又要難為舒月了。「舒月姐姐我真的沒事了。」卿卿像是在哀求。「好罷!」舒月做了決定:「但是你一定要多穿件衣服。」舒月說。她們把燭光晚宴改做了月光晚宴。但是今天他們沒有玩多大會,也許是為了卿卿吧!舒月和心龍必竟怕卿卿再次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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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集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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