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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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

她們一起來到了母親的家裡,此時母親正抱著自己的孫女在院子里玩呢!一看到自己的母親小瑩綺開心地笑了起來。舒月小心地接過瑩綺逗弄著她。小宛如卿卿陸信司令圍在她的身邊。一家人都來關注這個未滿周歲的小姑娘,和她說話叫她的名子。以至於孩子的父親都擠不進去。可這個小丫頭一點受寵若驚的樣子都沒有。真不愧是戰爭之神的女兒,一副唯吾獨尊樣子。這才是高貴,這才是天朝最為高貴的公主以有的樣子。

「總是站著不累嗎?」擠不上來的父親只好請妻子把女兒抱進屋裡,那裡也許有他一席之地。可他想錯了,那裡他也是擠不時去,在那裡他也要圍在外面,真是一個可憐的父親。連親近女兒的權利都沒有。天心龍焦急的站在她們的身邊。而此時的舒月正在和女兒玩,似乎一點都沒有把心龍放在眼裡。可誰又知道,舒月不時發出的笑聲不是因為女兒的可愛而是心龍不安的樣子。誰也不能讓舒月忘了心龍那怕是一刻都不可以。小瑩綺沒有這麼大的權利其他人更沒有。舒月小宛如在笑心龍,笑她這樣兒女情長,為了女兒可以不顧統帥的威儀。又笑他這樣多情重情,為了親近女兒竟然是這樣的焦急不安。

舒月宛如逗弄著小瑩綺,她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天真。不知她在想什麼,不知她為何要一直的笑。她是要笑父親還是在笑母親?也許只有這個小姑娘自己知道她在笑什麼。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然而她真的在笑。這是內心深處最為幸福的笑,這種笑發自內心,讓人愛戀。「舒月姐姐,她好可愛。」宛如是說自己的小女兒。「是啊!」舒月說:「她真的好可愛。」「她與舒月小時候很像。」母親說。「也許吧!」舒月說:「我希望我們母女什麼都一樣,我愛我的女兒。」「我也愛我的女兒。」心龍伏在舒月肩上。「我們的女兒太好了。」小宛如高興地連話都不會說了,「太好了」是什麼意思?可在這時最連最愛找她麻煩的小卿卿也不和她吵了,太好了就太好了。沒有解釋也不需要解釋,就是太好了。

每個人對於自己的女兒都有愛戀之情,只是這種愛戀有所不同。有的深有的淺有的純潔高貴有的就一不免有了點污濁庸俗。我們對小瑩綺的愛戀是最高貴最純潔最美麗最深刻的。小瑩綺是這個家庭的新成員是天朝最為高貴的公主。「你看她睡著了。」不知何時這個小姑娘竟進入了夢鄉,這個小丫頭真是沒有禮貌,父親母親姑姑小姨都在和她玩,可她卻誰也不理竟睡著了。可是這個小姑娘,早就被親人寵壞才不管你禮貌不禮貌呢!不要說這個不到一歲的小瑩綺就是那個千億歲的大瑩綺也可能辦出這樣的事的。恃寵而驕嗎?

她們看著睡著的小瑩綺文誰都不願說一句話,靜靜地靜靜地過了好長時間。「把她放到床上去吧!別著涼了。」心龍最關心的不是小瑩綺而是自己的妻子,他是怕舒月抱的太久累了。舒月小心地將瑩綺抱到床邊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她和心龍輕輕地離開卧室,走向客廳。「舒月」心龍叫住舒月可是他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說了,也許他只是要輕輕地叫一聲舒月,也許他是想問舒月累不累?可是他只是輕輕地叫了一聲舒月。「怎麼了?」舒月輕輕地問。「沒什麼?」天心龍說。「那你為什麼叫我的名子?」舒月不是在責怪心龍,而是問著玩。心龍笑著搖了搖頭。舒月知道心龍這是什麼意思就不在問了。

她們幾個在外面說話,讓母親一個人在廚房做飯,這幾個孩子真是不孝。她們一直在說話在玩鬧,直到母親把飯做好,然後再端出來。而此時小妹正從門外走來。「你們怎麼來了。」她感到意外。因為她們很少來這裡,因為她們整天忙著玩沒時間來看母親。有時候來是打著看母親的名義可實質一個是小瑩綺另一個就是小妹。而小妹又常常不在家。因為她會留出很多時間和敏丫頭她們向個玩。再有就是直接找舒月她們。「可以吃飯了嗎?」一來到小妹就餓了但若不是餓她也許還不會來。「以上好了。」母親說。她們幾個就一起擁進廚房幫母親端飯菜去了。在吃飯的時候小瑩綺沒有醒來,也許是她怕打擾了母親吃飯。多懂事的孩子啊!吃過飯之後她們在這裡玩了會就回去了。

一個月之後陸信司令的工作完成,在一個簡短的儀式之後她帶人離開了海建部。

「司令政委王主任」警備師師長來到了她們的辦公室。「警備師長,近期在北京市有一個大的打黑除惡掃黃打非行動。我們海建部準備出一個團配合一下。」天心龍說。「請問司令員參加這次行動的都有什麼部隊?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誰?」這個師長問的可真多,但是她是宛如的表姐天心龍自然不敢怪她。再說天心龍也不嫌她問的多,也許這也是因為她的是宛如的表姐。「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天心龍說:「參加的部隊有衛戍區、北京武警總隊、北京市公安局、還有就是我們戰備軍團第二集團軍海導部的特種兵三營再有就是我們的一個團了。總指揮是衛戍司令。」「那我們派哪個團去?」警備師長問。「這個由你們師里決定。」天心龍說。「部長還有事嗎?」警備師長是想出去了。「沒有了你去吧!」心龍說。「是司令員」警備師就走了出去。

「心龍這次行動是誰提出的?」卿卿問。「就是那個被我們軍打的慘敗的副總長。」心龍說:「那次被我們打敗是沒有選擇的事但我也可以看出他不是一個等閑之輩。」「是啊!人間的將軍怎麼可能打的過天界的戰爭之神啊!」卿卿說:「儘管他有我們八倍的兵力。」「心龍你說這次行動是不是表面文章?」卿卿的懷疑不是沒有根據的。「管它是不是表面文章。」舒月說:「我們戰備軍團假戲真做就行了。」「不過就算是表面文章這數十萬大軍也足以起振攝作用了。」心龍說。「說的也是。」舒月說:「明天機新的核潛艇就要下水了我們去不去?」「如果是軍政集團軍軍長政委,我們可以不去可現在是海建部司令政委,我們沒法不去。」天心龍說。「海建部司令你認為遠洋艦隊還要多久才能行成戰鬥力?」舒月是故決問他,她才不會真正關心遠洋艦隊的事呢?「你想讓它什麼時候形成戰鬥力它就什麼時候形成戰鬥力。」心龍是在和舒月開玩笑。不過他也確有這個能力因為他是戰爭之神。

舒月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們開始做別的事了。「心龍我們有沒有必要開一個會?」舒月問心龍。「開什麼會?」卿卿問舒月。「當然是關於遠洋艦隊的事了。」舒月說。「是該為遠洋艦隊開會了。」天心龍說:「為核潛艇研製人員記功為迎接下一艘巡洋艦。聽說家園號巡洋艦馬上就建在了。」「那就下命令吧!天司令。」舒月說:「通知各部下午開會。」舒月那是讓心龍下命令分明是自己在給心龍下命令。

「關於遠洋艦隊還是什麼事嗎?」天心龍是不想動腦子了什麼都請示舒月。「遠洋艦隊沒有什麼事了。」舒月說:「不過我們家倒有一件。」「我們家有什麼事?」心龍有些不解。「我們家的事當然是瑩綺的事了。」舒月說:「我想把她接回家來。」舒月是想女兒了。「接回家來?」心龍說:「還是讓母親住在我們家嗎?」「不是我想讓女媧下來照顧我們的女兒。」舒月真是異想天開,女媧現在可是在天上啊!不過她要她來她也不敢不來。「女媧會照顧孩子嗎?」這個小卿卿忘記的可真不少。「她為我們照顧孩子可不是一個了。」舒月說:「你這個小丫頭還怕她照顧不好小瑩綺啊!」舒月拉著小卿卿的手說:「放心吧!小丫頭,她沒有你那毛燥。」舒月可真會胡說她怎麼和小卿卿比呢?「我怎麼毛燥了?」小卿卿委屈地說:「她毛燥才對。」「我怎麼毛燥了。」女媧竟真的下來了。「來到人間還穿著天朝公主的服飾不是毛燥嗎?」卿卿說:「外人見了還以為你是演員呢?」「什麼是演員啊?」女媧當然不知道人間還有這個職業了。「演員就是扮演一些人的人。」舒月只能這樣解釋。「他們為什麼要扮演一些人啊?」女媧問到。「他們傻唄!」心龍又在胡說了。「不許胡說?」舒月說:「等一會帶你看一下電視你就知道了,但關於什麼是你先不要問等一下你自然就知道了。」舒月是怕她問起來沒頭。就事先聲明一下。「你現在換成和我們一樣的服裝。」舒月說:「我們去接小瑩綺。」天是她們就開車去了母親那裡。

此時父親和小妹都在家裡,小妹見到女媧來了真是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小妹說。「沒想連到親姐姐都不歡迎我啊!」女媧故意這樣說,小妹歡迎不歡迎她她比誰都清楚。「心龍,這位姑娘是誰啊?」母親自然不認識女媧了。「她是女媧。」心龍倒是如實回答。「女媧」母親感到奇怪「女媧不是神仙嗎?」「難道只許神仙叫女媧別人就不能叫女媧了嗎?」天心龍是故意這樣說的。「當然只有神仙才能叫女媧了。」女媧自然要這樣說,如果凡人也叫女媧的話她天神的威嚴何在。母親聽到女媧的話就更奇怪了,她明明是說自己是神仙凡人怎麼能這樣說呢!「瑩綺哪?」舒月一來就找自己的女兒。「瑩綺睡著了。」母親說。「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愛睡啊?」心龍說。「她怎麼愛睡了?」舒月是不許心龍說他們的女兒的。「我們進去吧!」心龍說。她們走進屋子,此時小瑩綺睡的正香呢!「不要吵醒她。」舒月給所有人下了命令。「這個小丫頭真傲慢。」卿卿小聲說。不過對於這個小丫頭的議論舒月只能裝作沒聽到。再說了卿卿在她心裡的地位也不會比小瑩綺低。就算是低一點也只是一點。

聽到小姨責怪自己,小瑩綺就不好意思在睡下去了。她這才慢慢地睜開那可愛的眼睛。看到母親深情地望著自己,小瑩綺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的笑容是多麼的甜美啊!女媧擠到床頭。「這個小姑娘真可愛!」女媧說:「來愧為我的小侄女。」「你小時候可沒有這麼可愛。」心龍故意說。「哥」女媧對他有些不滿。而心龍對女媧的不滿只是笑了笑。女媧也沒有再理他。女媧輕輕地把小瑩綺從床上抱起來,看到女媧這個「陌生人」小瑩綺不但沒有哭反而笑的更甜了。這也許是因為她們血脈相連吧!血濃於水不是嗎?女媧公主可是她的親姑姑。此時的小瑩綺在自己小姑姑的懷抱來一點都不老實一會兒抓她的頭髮一會兒拉她的衣服。弄的女媧都忙不過來,而女媧卻和小瑩綺玩的不亦樂乎!嘴裡一直說:「她那麼多姐姐加起來也沒有她能鬧啊!」這也許是因為小瑩綺第一次見到這個姑姑太高興了,所以就鬧的過了頭。這也正表明了她對自己姑姑的愛啊!現在她們姑侄倆成了演員,她們所有人成了觀眾。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們兩人身上聚焦。而心龍舒月則不然他們的主角永遠是對方。好一會小瑩綺才停止了和女媧姑姑的遊戲。這個小丫頭現在又鬧著找媽媽了。而在舒月懷裡小瑩綺一點也不鬧了,她靜靜地躺在母親的懷裡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知她為何不時的微笑,是因為幸福嗎?還是在她的心裡她正在和母親在說悄悄話。小天神在想些什麼凡人也許是永遠都不會懂的。

「母親。」天心龍把母親叫到身邊「以後讓她叫你母親好嗎?」天心龍指著女媧。母親細細打量著站在身旁的姑娘「如果不是身邊有你們這幾個孩子,我真不敢相信她是凡間的姑娘仙女也不過如此啊!」母親說。「母親」天心龍說:「如果如不是仙女她怎麼叫女媧呢!如果我告訴你她就是傳說中天帝的妹妹你相信嗎?」「相信」母親說:「身旁有你們這群兒女有還有什麼不相信的?」母親高興極了。「那你們就一起叫吧!」天心龍說。「心龍你又胡說了。」舒月說:「女媧你先叫母親,母親然後再叫女兒。」「好開始。」卿卿好像在下命令。「母親」女媧好像有點害羞。「哎!我的好女兒。」母親必竟是母親比女兒說的有水平。這個上古女神可真輸給了凡人了。「時間不早了母親給你們做飯去。」母親說,於是母親走向廚房。

「舒月我們先出去一下。」心龍是想和舒月單獨呆一會。「卿卿也跟我們出去吧!」舒月是怕她們取笑她。不過卿卿也不會礙他們夫妻什麼事。於是舒月就把女兒交給了女媧,三個人一起出去了。「我們去那啊?」卿卿問舒月。「你說去哪,我們就去哪?」舒月說:「我們聽你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卿卿說:「我們回部里去。」「可是我們馬上就就要吃飯了。」舒月說:「我可不想不要這次聚餐。」「要不咱們就去街上走走。」卿卿說。「可是街上太亂啊!」舒月說。「要不咱們就回去。」卿卿是不厭其煩的出主意。「回去就更沒意思了。」舒月說。「回去為什麼更沒意思?」小妹走了過來「難道我和女媧就這麼難相處?」這個丫頭也不知在哪裡學的這樣的話。「女媧不難相處可你難相處。」卿卿說。「我難相處?」小妹反問到「你才難相處呢!」「好了,你們兩個。」舒月制止她們。「我們回去幫母親做飯。」舒月說:「你們不許再吵了嚇到瑩綺我可跟你們沒完。」舒月又拿小瑩綺當擋箭牌可是現在小瑩綺根本就不在這裡。

「我們還是不要回去了。」卿卿說:「宛如也快要放學了我們就去學校把那位主子給接回來吧!」「馬上去。」舒月下了命令。「小妹你去陪女媧玩去吧!」心龍不是在趕小妹而是一輛車裡坐不下五個人。她們三人很快回到家開了一輛車就去了北外。「我們是不是把肩章給摘下來。」心龍說:「要不我們三個都少不了挨罵。」「好好開你的車。」舒月說:「到了地方再摘。」不一會她們就到了北外可是人家還沒有放學,她們將車開進校園。但在下車之前都把軍銜給摘了。「沒有軍銜的軍服太難看了。」卿卿說。「車裡好像有三個文職軍官的肩章你們戴不戴?」舒月問。「那就戴唄!」卿卿似乎有點勉強。於是她們就到車裡佩上了文職肩章,等她們做完人家也放學了,她們就去了英語學院的門口。

「三位將軍,怎麼這樣了。」這個小宛如居然敢嘲笑她們也太沒良心了。「快回家吧!」心龍說:「女媧來了。」「她來幹什麼?」小宛如不是不願讓她來而是對她的到來感到奇怪。「照顧小瑩綺啊!」心龍說。「老公主照顧小公主。」這個小宛如居然說是女媧是老公主。「女媧老嗎?」舒月有點奇怪。「小瑩綺是小公主,大瑩綺是大公主,女媧自然就是老公主,還有小雨小妹她們都是老公主文參謀長,陸信司令她們是逃不掉的老公主。」「那你就是小皇妃!」卿卿說:「因為心兒比你要大啊!」「你還是小王母呢!」宛如說:「望舒姐姐也比你大啊!舒月姐姐是什麼?」小宛如想了想:「天朝就她一個女帝。」她找不了舒月的麻煩了。「我是你的姐姐,我是什麼啊!」舒月說:「叫著舒月姐姐還問我是什麼?」舒月搖搖頭。

「心龍你怎麼還不開車?」宛如著急了。「你們沒爭論完我那敢開車?」心龍說。「等等我。」天心龍的車剛啟動,敏丫頭也開了輛車趕來。「別理她開你的。」宛如給心龍下了命令,不過這倒難不住曹敏,天心龍開車的技術再好,這麼一車人他也沒有膽子開快,而敏丫頭卻不同車上就她一人。這個敏丫頭沒多大會就超到她們前頭,她這樣做是因為她知道天心龍今天是去母親家裡。面對敏丫頭的挑釁,小宛如一直怨天心龍開的慢,可是她也知道她在車裡天心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開快。

敏丫頭到母親家十多分鐘天心龍的車才緩緩駛來。「你們也太慢了。」一進屋曹敏就批評她們。而她們沒有理她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敏丫頭見她們沒有和自己爭也就沒有再說下去。「望舒姐姐還好嗎?」宛如見了女媧第一句問的就是望舒姐姐。「必竟做邊一千年的母女就是不一樣。」卿卿是在取笑宛如。「你最好閉嘴!」宛如在警告卿卿,對於宛如的警告卿卿是不敢不聽的,她可沒有舒月那樣寵她。「舒月姐姐她你也該管管了。」宛如還在放過卿卿。「我都不說了你還……」卿卿有點委屈了。聽到卿卿這樣說宛如也就不好再說下去了。這倒讓舒月不知該怎麼辦了。還是心龍幫舒月解了圍。「今天女媧第一天來我們是不是為女媧做些什麼?」天心龍讓大家把目標轉向女媧。「皇兄,你這可是發動她們一起來圍攻我。」女媧可算是說出了事情的實質。「就算是吧!」天心龍沒有否認。「算了吧!」舒月說:「別難為女媧了。」「還是嫂子疼我。」女媧自豪地說。

「聽舒月姐姐的。」卿卿說:「我們不難為女媧了,我們難為舒月姐姐,讓舒月姐姐給我們唱支歌。」卿卿可真是恩將仇報,誰對她好她就欺負誰。舒月看著她搖了搖頭。「唱什麼吧?」舒月沒有拒絕。「那就唱《水姑娘》吧!」宛如說:「我最喜歡聽那首歌了。」「宛如說的地就唱《水姑娘》」卿卿說。「什麼《水姑娘》啊!」小妹說:「是《水妹子》。」「《水妹子》和《水姑娘》不一樣嗎?」卿卿解釋說。「照你這樣說把《辣妹子》改為《辣姑娘》把《海姑娘》改為《海妹子》也都行了。」小妹說。「行了,別亂改了。」心龍是在批評小妹「我聽著除了把《水妹子》改為《水姑娘》外其他的都有點彆扭。」「舒月唱吧!」天心龍說。「那你們給我準備個舞台啊!」舒月說。這倒難住天心龍了。「沒有舞台?」宛如在想辦法。「那我們就跪著聽吧!」宛如可不是在開玩笑。「還不下跪。」宛如下了命令,一家人全都跪了下來。舒月只是搖了搖頭就唱了起來。唱完之後大家自然都起來吃飯了。

「你可真會出主意。」舒月是在指責宛如。「當年天帝軍團三百五十萬大軍全跪下聽你唱歌,除我之後,連望舒姐姐都給你下跪。」宛如這樣說的目的是只有她一人是屈尊降貴,其他人是理所應當。「可這不是在天朝。」舒月說。「只要舒月姐姐願意在哪不都一樣嗎?」這個小宛如處處討好舒月。舒月笑著搖了搖頭,舒月的意思是這不是天朝這樣招搖終歸不好,宛如自然明白舒月的意思。「快別鬧了我們吃飯吧!」舒月說:「我們今天第一杯茶敬母親。」舒月是為了讓母親高興。其實母親很容易滿足,舒月的這一句話就可以讓母親感到報答,縱然她從未想過要兒女門的報答。「也敬瑩綺的母親。」天心龍說。「敬天下所有的母親。」不知小妹為什麼要這樣說,也許只是說著玩。「這不是你們電視台。」卿卿總是和她作對。「別再敬了。」宛如說:「再敬下去茶就涼了。」於是她們都輕輕喝了一口。「我們快吃飯吧!」心龍說:「茶會涼飯也會涼。」「它們都不會涼。」女媧自然是有辦法的了。「快吃飯吧!」天心提醒她們。

「心龍舒月」母親說:「我倒有件事想和你們商量。」「什麼事?」天心龍問。「昨天我和你父親商量要回茶園不知你們同不同意?」「只要父親母親願意我們又怎麼會阻攔呢?」心龍說:「只是回到茶園之後無人照顧你們。」「這倒沒什麼。」母親說:「我和你父親現在還能照顧自己再說你父親是將軍退役國家能不管你們嗎?」「那你們什麼時候走?」心龍問。「事不宜遲。」母親說:「若你們沒意見我們明天就走。」母親可真是兵貴神速。「那我就叫老參謀長帶人送你們。」天心龍說。「那樣也好。」母親說。吃飯過後自然少不了說些話,但是也沒有什麼事。宛如下午沒有去上學,小瑩綺一直在睡夢中。到下午三時小瑩綺才睡醒,舒月把她抱著她們一家人一起回了海建部。女媧自然也要和她們一起回去,不過是小妹把她送過去的。小妹在送走父親母親之後也住進了海建部。

三個月之後的一個下午,戰備軍團將級軍官(包括軍政軍的四個師的軍政主官)全部來到了海建部,他們是來商討戰備軍團統帥部轉移的問題。他們的意思是先將軍政軍和陸信部調到古丈為戰備軍團大調動作準備。會議進行了三個小時。戰備軍團向來沒有什麼分歧,一人意志即全軍團意志。會後以戰備軍團最高指揮員會議的名義上報總部,總部覺的沒什麼不妥也就同意了。次日由少華為總指揮員攜陸信三將和老參謀長一起處理此事。將軍隊移到古丈重要的不是建設是融合。如何將軍政軍陸信部和戰備統帥部融入古丈的山山水水。如何不但不破壞自然反而使自然更和諧,是少華必須思考的。如果讓古丈茶園受一丁點損失不要說,心龍舒月就是小雨也不依的。如何在古丈建軍團自不必細說。

在少華小雨去古丈建軍團的同時,戰備軍團又在海建部又進行了一次會議。討論的是遠洋作戰部隊的培訓問題。因為中國第一艘航母,紅頭船艦隊旗艦期盼號已建成了。艦載機也建成了五十多架。此時雖沒有形成戰鬥力可進行遠洋作戰訓練已不成問題。此艘航母以及其他新研製裝備皆先交東艦,參加訓練官兵在海軍各部隊以及部分陸、空軍中挑選。這自然是總部的命令。這自然是為了遠洋艦隊儘快形成戰鬥力。此事暫不必說。戰備軍團因遠洋組建工作喜事不斷,對海建部官兵和眾科學工作者的嘉獎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可天心龍卻說「不急」他準備在遠洋艦隊形成戰鬥力起到威攝作用之後再將勳章受於他的部下。他如果心急了自然會有些人胡說八道,因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到時候海建部就不好工作了,必竟這不是在天朝這是人間。軍事暫到此為止。

「舒月現在已是晚上了我們回去吧!」因為此時舒月還在辦公室里玩。「我們吃飯以嗎?」舒月可真是玩的廢寢忘食。「你說是午飯還是晚飯?」天心龍自然是明知故問。「當然是晚飯了。」舒月說:「你不是說已是晚上了嗎?」「沒吃呢!」天心龍說:「不過宛如和女媧已經吃過了。」「那女兒誰照顧?」一聽到女媧干別的事舒月馬上想到自己的女兒。「當然是她們兩個一人吃飯一人照顧瑩綺,一人照顧瑩綺一人吃飯。」卿卿說。「我們快去吃飯吧!舒月姐姐。」卿卿說:「晚了宛如又要找我們的麻煩了。」「好我們走。」舒月說:「心龍你背著我走。」舒月又要向心龍撒嬌了,這麼大的政委也不怕被人看到了笑話。心龍聽舒月這麼說,馬上將她拉到背上,背著就向家園跑去,卿卿緊緊地跟在後面。

「你們三個可算來了。」宛如一邊和小瑩綺玩一邊批評她們三個。「我們來晚了嗎?」不知舒月是不是在狡辯。「也許是吧!」小宛如見舒月這麼說就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之法。「開始吃飯吧!」舒月說。「把小瑩綺給我們吃飯。」天心龍只道宛如女媧也只是隨便吃了點。「還是給我吧!」女媧把小瑩綺搶過來。「哥,快去吃飯吧!」心龍知道強不過女媧也就只好依了她。她們吃完之後,女媧吃了幾口就不吃了,也許她是不餓吧!「女媧你怎麼就吃這麼一點啊!」舒月是關心她。「可我已經吃飽了啊!」女媧說:「嫂子還怕我會餓著自己啊?」「我們今天都累了快去休息吧!」心龍拉著舒月就離開了客廳走向卧室。她們幾個小丫頭也都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

「舒月你累了嗎?」心龍問。「是有點累了,我們快睡吧!」舒月說。「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躺下。」心龍又在和舒月鬧了。「臭心龍」舒月說。「臭舒月」心龍說:「我們快睡吧!」心龍把舒月抱到床上,然後幫她脫了鞋子,蓋上背子。然後自己也爬到床上,夫妻二人就這樣睡下了。早晨醒來已是陽光普照了。「我們昨天睡那麼早今天怎麼醒這麼晚啊!」舒月感到奇怪「如果不是窗帘恐怕我們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吧!」「我們快起來吧!」舒月在催心龍。心龍聽舒月這麼說,馬上就起了床。可等他下床之後他居然找起舒月的麻煩。「你剛才讓我起床可是我起來了你怎麼還坐在床上。」「臭心龍」舒月也馬上起來床。

「早飯我們還吃嗎?」心龍問。「你說吃我們就吃,你說不吃我們就不吃。」舒月說。「我哪有這麼大的權利啊?」心龍拉著舒月的手說:「我們去問宛如她說吃我們就吃,她說不吃我們就不吃。」「那如果我餓了呢?」這個小舒月真會欺負心龍,剛才還讓心龍自己選擇這會……。「一切聽你的還不行嗎?」心龍將舒月摟在懷裡。「心龍舒月姐姐我們吃飯了。」這回可由不得舒月了,小宛如已經叫他們吃飯了,誰讓他們起這麼晚活該受宛如擺布。「我們還不快出去。」舒月又欺負心龍了。

「這飯是誰做的?」舒月一來就責怪做飯的,因為這飯太奢侈了。「怎麼了嫂子,我做的不好嗎?」女媧不解地問,因為這對於她在天朝來說不算是奢侈啊!「好」舒月說:「不過做這麼多你不覺的累嗎?」舒月可不是關心女媧。「傻嫂子」女媧說:「我現在是神仙,我就不能從天朝皇宮裡向我們這裡拿啊!」這個丫頭可真厲害一頓飯就吃成這樣。「以後不要這樣了。」舒月說:「外人見了終歸不好,這必竟不是在天朝。」「知道了。」女媧說:「嫂子快坐下吃吧!」「小瑩綺還沒有醒嗎?」舒月沒有看到女兒能不問嗎?「二丫頭把她搶走了。」女媧似乎有點生氣。「小妹搶她做什麼?」舒月不明白。「她是我的小侄女我當然要搶了。」小妹從外面走來。「小瑩綺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姑姑?」「別吵了。」舒月說:「我們快吃飯吧!」「這回又讓她佔了便宜。」女媧想和小妹吵可是讓舒月給攔住了。「小妹你不讓再說了。」舒月提前給小妹下了命令,免的一會吵起來沒完。她們開始吃飯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家太大了不速之客總是來了又來。

「你們怎麼才吃飯?」這一次來的是曹敏。「你吃過飯了嗎?」因為小妹知道小敏以前是不吃這麼早的飯的,不過不是因為她起床完。「為什麼不去找烏鴉將軍?」卿卿問。「找他幹什麼?」敏丫頭是不好意思說的,必竟是情竇初開,雖然很會鬧,可是她卻是一個很傳統的東方姑娘,含蘊是她的本性。「可有些事總是要說的。」舒月說:「在天朝你們一個是王妃一個是駙馬。王妃是龍王的王妃,駙馬是敏公主的駙馬。不是嗎?」「舒月姐姐你可不要取笑我,什麼王妃駙馬的。」敏丫頭真的不好意思了。「好了,我不說了。」舒月說:「我們坐下吃飯。」於是曹敏就坐了下來。

可是吃著吃著就又來了兩個。不用說以成雙成對的來的肯定是少華小雨。「我們來的可真是時候!」小雨說:「哥我們還沒吃飯呢!」小雨又在找心龍的麻煩了。「沒吃飯就坐下吃啊!」心龍說:「我就是再小氣也不能讓自己的妹妹餓著。」「女媧你來也不向我這個大姐姐彙報一聲。」小雨責怪起女媧了。「你不來我怎麼向你彙報啊?」女媧說的也是。「不會再有人來了吧?」宛如可不是嫌人多。「怎麼不會?」說著陸信部的三位大小姐一起過來了。「還會再有」宛如說的沒錯。過幾分鐘空降部的三位也要到。

「駙馬來了。」卿卿在取笑小敏。「我不早來了嗎?」少華以為在說他,必竟小雨是天帝的親妹妹。「沒說你。」卿卿沒好氣地說。「她說的是敏公主的駙馬不是雨公主的駙馬。」女媧解釋道。「說不定女媧公主的駙馬也會來。」小敏才不讓她胡說呢!「我可沒有駙馬。」女媧不敢再說了,她開始低下頭吃飯。

「來了位女駙馬。」宛如說。「什麼女駙馬?」心龍問。「看外面不就知道了。」宛如說。心龍向外面看是看到的是文參謀長。「文丫頭你是誰的女駙馬?」天心龍向外面喊到。「什麼女駙馬,你們在唱黃梅戲嗎?」文丫頭就會東拉本扯。「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來這麼齊?」舒月問。「齊嗎?」宛如說:「不是還少三位嗎?」「不是三位是四位。」小雨告訴她的小嫂子。「是四位。」宛如說:「小雨你們的參謀長呢?」「去……」小雨還沒有說出。「海導參謀長來遲,請諸位見諒。」他到來了個自報家門。「他來遲了,我們來的更遲。」小妹的兩個部下也來了。「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舒月可真是想不起來了。「今天是期盼號航母,天帝號航母,家園號巡洋艦,宋極核潛艇一起下水的日子。」小雨說:「你這個海建部政委怎麼連這麼大的事都忘記了。」小雨再責怪她的嫂子。「是四喜臨門。」陸信司令說。「四喜臨門你們就都來了要五福臨門你們又當怎樣?」這個舒月可真是故意找麻煩,莫說是四喜縱是一喜她們也會以此為名相聚一下。

「別說這些了嫂子,你們的參謀長早就在東艦等我們了。」小雨說。「走」舒月下了命令。於是她們一起在海建部乘了飛機去了東艦。隨著天心龍的一聲令下由東艦航空兵支隊飛行員駕駛的新型戰機由航母升空,然後成箭字形編隊飛行至南沙群島,然後返回航母。然後是宋核潛艇它試射了一枚射程為二萬公里的洲際導彈。證明了中國海軍完全擁第二次核打擊的能力。接下來是家園號巡洋艦的表演。單個表演結束后。天心龍帶她們一起登上期盼號航母。並由多艦軍艦核潛艇組成了航母編隊駛向榆林基地,首航儀式結束。

結束后,她們一起乘飛機來到了古丈茶園。他們向茶園彙報她們的成功,並且她們對著古丈茶園重新許下了她們那個古老的誓言——美麗需要尊重純潔不容玷污。每當重複這個誓言的時候,天心龍都會想起當年他和望舒姐姐在月亮王國的古丈茶園對著白蓮起誓的情景。那時心龍望舒姐姐他們姐弟倆只是為了舒月和小宛如,我相信心龍現在宣誓也是為了她們心龍沒有那麼偉大。今天她們一起宣誓,雖然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白蓮,但是心龍心中的白蓮永遠是舒月宛如。「好想念望舒姐姐。」舒月望著天上的明月,不由的想起自己唯一的姐姐。一提到望舒姐姐心龍將舒月宛如一起摟成懷裡。「望舒姐姐和我一起舉龍呤立誓,她讓我對她發誓讓我無論如何都要保護你們不讓你們受丁點傷害,她說我們三個是她的一切,她說……」天心龍此時已泣不成聲。她們也是一樣,她們一起朝著月亮跪下,她們在向望舒姐姐傾訴。此時的望舒姐姐雖遠在天朝,可是她一定能感受到她弟弟妹妹們的訴說。她想下來和她們相見,她有這個權利可是她不敢,她怕,縱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不敢也不知自己怕什麼。她現在只有躲起來默默地流淚,她的淚水化成了綿綿絲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親人。好久好久她們都沒有停止流淚,她們跪在草地上伴著月亮和淚水,渡過了一個悲傷的夜晚。第二天天亮了太陽的光芒照在草地上,但她們的悲傷沒有退去。上午她們一起來到了天將府,下午她們各自回到了軍里。但是到了軍里她們對望舒姐姐思念牽挂還是沒有退去。也許天心龍說的對幸福就是牽挂組成的傷感。現在她們還是不住的流淚。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她們的傷感還是沒有減少。也許是一個月之後吧!她們也許是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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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集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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