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鄉

歸鄉

歸鄉

這一天是孩子出生的第一百天,舒月說要帶孩子回茶園。讓孩子明白什麼是美麗需要尊重,什麼是勝利的結果是平靜。讓孩子從平靜中認識幸福。心龍卿卿對於舒月的提議是從來不會有意見的。她們很早就起來告訴老參謀長和老主任不管人什麼事都不要去打擾她們。並讓老參謀長轉告那幾位不要趕過去。之後他們就飛向了古丈茶園。這兩位近水樓台自然打他們的禮物交給了我們的小瑩綺,但各師的軍政主官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飛走了。到了八時半她們全來了。但心龍已交待好不許打擾她們也就只好放下他們的禮物原路返回。小妹還和老參謀長吵了一駕。老參謀長可沒有卿卿的膽量和小妹吵就只有一個勁的說是。可是小妹還是不依不饒。最後還是小雨把她這個調皮的妹妹制止。

現在已是冬天並接近舊曆的新年。茶園雖沒有上次來時的青翠欲滴但冬日的江南亦有一番滋味。來到茶園已是上午九時了。他們把飛機停在了茶園的一快空地上,這也許是專為他們停飛機所準備的。下飛機之後他們就抱著小瑩綺在茶園裡亂走。這三人也真是的這麼冷的天萬一把孩子凍著怎麼辦。可是小戰爭之神又怎麼會是弱不禁風的那?

「心龍離春節還有幾天?」這個小舒月被女兒鬧的連日子都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心龍不好意思地說:「卿卿還有幾天?」天心龍問。「還有五天。」卿卿可真盼著過年那。因為過年她就可以見到宋將軍了。「不如我們過完年再回去吧!」舒月高興地說。天心龍點了點頭。卿卿自然也不會反對。但是這兩個小丫頭可以不想的事天心龍不能再不想就不行了。為了不讓他們有所顧慮天心龍就偷偷的給天老將軍打電話,讓他為他們向海司請個假。「孩子像睡著了。」心龍看到女兒閉上了眼睛。「那怎麼辦?這裡有沒有房子。」舒月開始緊張了她是怕女兒著了涼。「舒月姐姐現在那麼冷就是有房子我們也不能住在山上啊!」卿卿關心的不是孩子是她的舒月姐姐。「是啊!我們白天在山上玩晚上就回去吧!」天心龍更是擔心舒月。「我說晚上睡在山上了嗎?你們倆個笨蛋。」舒月說:「我說的是現在我們的女兒睡著了我們要把她放到那裡?」卿卿和心龍真的夠笨的。「如果要在山上過夜我們就不會跑回去,我們茶園裡的房子少嗎?」「舒月姐姐這裡還有沒有可能下一場雪?」卿卿只顧的上玩不管小瑩綺了。「江南下雪本來就少我看下雪的可能不大。」天心龍倒像是很有經驗。「也許會吧!」舒月是不想讓小卿卿失望。「如果真的下雪我們就不能上山了。」心龍並非有意讓卿卿失望。「我們還要抱著小瑩綺她可禁不起摔。」心龍擔心龍不無道理。「我們可以開飛機上山。」卿卿才不會讓一個孩子擋了她的路那「我才不怕將登茶園雪滿山呢!」卿卿說。「你個小丫頭還不承認你像個孩子瞧你剛才的樣子。」舒月笑著說。「舒月姐姐你就不要說我像孩子了。」卿卿說:「我現在是孩子的小姨。」沒想到堂堂的海軍少將居然拿一個剛出生百日的孩子當擋箭牌。「哇」的一聲小瑩綺醒了。「他是不是餓了?」心龍有些著急。「可是我們把奶瓶放在飛機上了。」卿卿著急地說。「那我們還不快點跑回去。」舒月才不舍的讓孩子餓著呢?

三人全力向飛機跑去,興好走的還不算太遠山路也熟,不一會他們就到了飛機前。心龍拿出了一切用具。沏好了奶可是水太熱又不能馬上飲用。三人焦急地等著。終於不熱了。可是小姑娘又睡著了。這照顧孩子可真不容易。三位將軍都被這一個小姑娘弄的筋疲力盡。也許是孩子真的餓了沒過多久她就有醒了。為了防禦女兒的突然襲擊,天心龍將軍早就有了布署。這個小姑娘一醒來就喝到了父親精心準備的溫度適中的奶。看到女兒喝奶時的樣子三位將軍又一次的笑了。「你們看她多可愛。」舒月誇女兒的本領漸漸增長了,她太愛他們的女兒了。「她才多大啊!可不可愛誰能看的出來。」天心龍是又吃醋了。「你更可愛。」舒月小聲說。「我堂堂一軍之長是用可愛能形容的嗎?」舒月確實是用詞不當但若不是吃女兒的醋天心龍也就認了,因為這是舒月說的嗎?「好了,你們倆個別爭了。」卿卿說:「把孩子給我你們兩個好好的親熱親熱。」卿卿把孩子給舒月要過來。「本將軍走了,記住我來時會打電話給你們。」卿卿是告訴他們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舒月我們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天心龍抱住舒月讓舒月躺在他的懷裡。「女兒那麼小會礙我們什麼事情?」舒月不知說什麼。只好為女兒辯護。「不管我們的女兒。」心龍說:「現在你躺在我的懷裡我們回憶一下兒時回憶一下兒時的茶園。」「我不要回憶我要你好好的抱著我好好的陪我說話。只要和你在一起不要回憶。」舒月好想在心龍面前撒嬌可是自從有了女兒她都沒有這樣過。「好我抱緊你。」心龍說:「我們說說我們的現在好不好?」「我們只說我們自己不能說別人。」舒月說。「嗯!說我們自己。」天心龍笑著說:「先說你。」「不先說你。」舒月說。「好先說我。」心龍說:「我是舒月的一條小狗。」「你怎麼這樣說自己?」舒月知道心龍為什麼這樣說可是她還要聽他說。「可這話是你說的。」心龍在撒謊是他先說過之後舒月才說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舒月是在懶賬。因為她確實說過。「你小時候說的。」心龍又回憶起來了。不過這是舒月逼著他回憶的。「我怎麼記不得了?」舒月在說假話因為她是不可能忘的。「若你是狗我不也是狗了嗎?」舒月並無責怪心龍的意思。「那我們就一起學小狗叫。」心龍說。「汪汪汪……」二位將軍真的學起了狗叫。「你沒有我學的像。」這句話自是心龍不敢說的。「我們再說點別的。」心龍說:「說你是我的心龍我是你的舒月好不好?」「心龍我們不要再說了。」舒月說:「我要靜靜地躺在你的懷裡,我有點累了。」舒月說著就閉上了眼睛。她靜靜的躺在心龍的懷裡不知是在聽風吹樹葉還是在聽鳥鳴的聲音。或者是什麼都沒有聽什麼都沒有想只是靜靜地靜靜地。靜靜地真好。靜靜是世間最美的幸福。

但如果真的要體會靜的含義,真正的擁有靜你就必須擁有靜的資本。像可憐和敬畏靜也是有區別的。弱者體驗的靜就像是接受別人的憐憫隨時都有失去的危險。只要別人不願可憐你那你就是最可憐的。而強者卻不同,別人對他是尊重和愄懼。他就像大海能包容一切也自然能控制一切。靜是美的美麗需要尊重。只有以至真至純的尊重和敬畏為基礎才能真正發現美。否則你將永遠也不能體會什麼是美麗什麼是純潔。所以說踐踏美麗玷污純潔的人是最可憐的。因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美麗體會過純潔。他所見的所得到的只是醜陋和污濁。美麗的在他面前失去了尊嚴自然也就成了他眼裡的醜陋。純潔的在他面前失去了尊嚴也自然成了他眼裡的污濁。竟管他不覺的是這樣。因為別人都說那是美麗的是純潔的,可是一個要踐踏美麗玷污純潔的人可能體會到美麗純潔嗎?美麗純潔的體會是以尊重為基礎啊!如果想成為神一樣偉大的人就必須讓世人敬畏。讓人敬畏就必須有氣質有氣節有尊嚴。沒有這些又如何能稱上是神呢?因為對一個沒有氣質沒有氣節沒有尊嚴的是連最起碼的尊重都得不到又能怎麼可能得到敬畏呢?這就是人和神的區別。這就是壞人永遠得不到美麗純潔的原因。那些踐踏美麗玷污純潔的人得到的不僅不是美麗純潔反而會因美麗純潔而更醜陋和污濁。因為他們本身是醜陋和污濁的。

「心龍卿卿把我們的女兒抱到那裡去了。」舒月慢慢的睜開眼睛。「你餓了嗎?」心龍問舒月。「我有一點餓」舒月說。心龍扶舒月起來因為他要為舒月拿點食物。「你們親熱夠了。」卿卿突然出現在飛機上。「你怎麼在飛機上」心龍感到奇怪她怎麼跑這麼快啊!「我來的時候你們抱在一起我不忍心打擾你們,我所做的可是為你和舒月姐姐。真是好心沒好報以後我就不做這樣的好事了。」不知卿卿為什麼要說這麼多心龍又沒有怪她。「舒月餓了你把食物遞給我。」心龍只顧的上舒月。「你是不是不要女兒了?」天心龍可真笨卿卿抱著小瑩綺怎麼能幫他拿東西。天心龍笑了笑,也許他是在笑自己的笨吧。「卿卿你把瑩綺放下吧!她已經睡著了。」天心龍是怕卿卿總是抱著孩子會把自己累著。卿卿點點頭,小心地把瑩綺放下來。「舒月姐姐我們在飛機上興行一次聚餐好嗎?」他們雖然每天都在一塊吃飯可在飛機上聚餐還是第一次。舒月點點頭。心龍把食物擺好,他們就在飛機上開始了聚餐。「小卿卿你幫我們抱了一上午的孩子手不累嗎?」舒月是關心她的這個不小妹妹。「為你們贏得獨處的時間這又算的了什麼。」卿卿這又要來那一出。天心龍有點糊塗了。可舒月卻笑了因為她看出了。「那可辛苦我們家小卿卿了。」舒月笑著說。「應該的請軍長政委不要放在心上。」這個小丫頭是要玩一下上司和下屬的遊戲。

「好了我們吃飯吧!」舒月可願再陪她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心龍我們既然要在這裡過年是不是要下山準備一下。」舒月問。「聽說你們的房子里什麼都有是不是真的?」卿卿問到。「不是真的。」心龍說:「像我們卿卿這樣美麗的小姑娘就沒有。」「舒月姐姐沒有我漂亮嗎?」卿卿可不敢和舒月姐姐比。「我那有我們家卿卿漂亮啊!」舒月說。「上次來沒有去天將府真可憐。」卿卿不想和舒月討論她們兩個誰美了。「這一回我們就住在那裡。」舒月要滿足小卿卿的一切。「那裡有沒有人住啊!」卿卿是怕天將府的房子放久了住不了人。不過她想的太多了。天將府雖沒有人住可不是沒有人收拾。「傻丫頭到了不就知道了。」舒月笑著說。「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小卿卿都迫不急待了。

「可是我們還要買一些生活用品啊!」舒月說。「怎麼用可是啊!」心龍覺的舒月沒有必要用這麼無奈的詞啊。其實舒月只是隨口說出並沒有別的用途。「我說可是了嗎?」舒月這丫頭已經忘記了。「你們倆個就不要在這裡咬文嚼字了,吃飽了快下山。」卿卿已等的不耐煩了。其實天心龍根本不是在咬文嚼字,他是怕舒月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但舒月真的沒有什麼不開心,然而天心龍的舒月敏感症也是沒有人能治好的。「我們是把飛機停在湘西軍分區還是停在家裡。」小丫頭真的問的太多了。可是他們夫妻又不敢不完全回答。「停到軍分區吧!」舒月說:「停到家裡終歸不好。」舒月說的也有道理古丈雖將帥眾多可也用不著這樣誇張啊!

他們把飛機停在了湘西軍分區,然後開了一輛車在湘西買了些東西之後就回到了天將府。「你們家原來是地主啊!」小卿卿故意胡說。「他們家不是地主也不是軍閥。」舒月說:「是古丈茶園護衛軍團。」「我知道。」卿卿笑是在取笑舒月。

「好了我們進去吧!」舒月被卿卿說的不好意思了。到了家裡之後卿卿把床鋪好讓我們天將府最小的大小姐睡下,可是剛一放她在床讓這個小姑娘就醒來了。不過她是未來的戰爭之神她是不會輕易流淚的。她醒來之後看著自己家裡的房頂笑了起來。不一會她就被舒月又哄睡了。之後他們開始收拾房子必竟他們七歲就離開這裡都二十四年了。他們對於這裡即熟悉又不熟悉。「心龍都說富不過三代你們天將府是怎麼富了這麼長時間?」卿卿知道天將府是從唐朝開始的直到現在有一千三百多年不要說三代三十代也不止啊。「家有倔子不敗家國有烈臣不亡國。」天心龍只是說出了表。真正的願因是天將府有最高的信仰那就是「美麗需要尊重」有戰爭之神的保護天將府自然是能永世長存的。「我們到父親的書房看看吧!」天心龍說。因為那裡是天將府的核心。

「你們小時候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啊?」卿卿真的有點嫉妒了。「是七歲之前生活在這裡。」舒月說:「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小丫頭。」「噢!我知道,是我們軍長早戀才被趕出去的。」卿卿明說心龍暗指舒月。「不許胡說。」舒月才不讓她取笑自己那。「我剛才說的是心龍又沒有說你,現在是你向我挑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卿卿本來就是想找舒月麻煩欺負心龍她不用這樣:「心龍早戀戀的是誰?誰又戀他?反正不是我。」卿卿說的倒挺帶勁。「小王八你……」舒月有些懊惱。「我怎麼了。」卿卿說:「誰讓你那麼寵我現在管不了了吧!你活該。」卿卿一句一句地說。「我……」舒月真的不知該怎麼說了。「喝杯茶敗敗火過一會再和她吵。」心龍給舒月端來一杯茶。「我也要喝。」卿卿說的口乾舌燥。「你還是別喝了。」天心龍說:「省的又欺負我家舒月。」心龍嘴上這樣說,還是去給卿卿沏茶去了,他必竟捨不得讓小卿卿受苦啊。但卿卿卻不領情。「你若敢不去我就讓你們的女兒睡不著覺。」瞧瞧堂堂的海軍少將居然要拿一個嬰兒當人質。可心龍舒月都不理她。心龍只顧把茶送到這個只會欺負他們夫妻的小丫頭手裡。

「心龍你怎麼把父親珍藏的茶葉都用了?」舒月是在茶園長大的好茶壞茶一品就知道。「父親讓喝的。」心龍說:「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說讓我們把他的茶都品嘗一下。」「都品嘗一下我們怎麼可能品嘗的完?」舒月知道父親的好茶太多了。「我算過來第天十杯要十二天。」天心龍說。「父親為什麼要我們品嘗他的茶啊?」舒月感到奇怪。「因為小時候我們總是讓小妹把這些茶偷出來喝啊!」心龍笑著說:「我問過父親但父親總是笑不說原因。」天心龍又說。卿卿想了一會說。「我知道什麼原因了。」卿卿說:「因為你們為他生了個小孫女他要報答你們。」「牽強」舒月說:「這不算個理由。」也許她是在報復卿卿。「不管父親是什麼原因只管喝就是了。」心龍無法知道就只好這樣說了。「你可真不孝啊!」舒月在取笑心龍。「他做的不孝之事還少嗎?」卿卿是在向舒月挑戰。「他從小就為一個小丫頭做不孝之事。」卿卿說。「我從小就為了我們家小舒月做不孝之事。」心龍也來取笑舒月。

「你再敢說為我以後我就不許你做了。」舒月又要欺負心龍。「我都是為我自己行了吧!」天心龍不敢不馬上認錯。「算你聰明。」舒月笑著說:「卿卿怎麼罰?」卿卿是舒月處罰心龍的刑部尚書。「罰他把那壺水全部喝完。」卿卿一向是公報私仇現在心龍麻煩了。可是她這個懲罰第一個不同意的就是舒月。「讓喝那麼多水我晚上還睡的著嗎?」「你把他趕走我和你一塊睡不就行了。」卿卿又想纏著舒月了。「不行你毛手毛腳的壓著我們家小瑩綺。」舒月才不想讓她代替心龍那。「捨不得心龍就說捨不得干麻說我毛手毛腳的」卿卿為自己申辯。「你又胡說什麼啊!」舒月說。「罰他在外面站一夜行不行。」卿卿知道這樣舒月不舍的否則她也不會說。「把他凍病了誰照顧我們。」舒月找的理由還算說的過去。「那就……」卿卿想了好長時間。「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罰了那就先饒了他吧!」「好吧!」舒月也沒有好辦法。「下次再犯可要一併罰。」舒月又說了一句。「那就多謝宋將軍王將軍不罰之恩了。」天心龍說。於是三人都笑了起來。

「小卿卿你不是喜歡兵法嗎?」心龍說:「這裡那麼多兵法你就隨便挑把。」對於卿卿天心龍什麼時候小氣過。但天心龍這些做還有一個不光明的目的是賄賂一下卿卿。那樣卿卿這個刑部尚書以後就會從輕量刑了。可是卿卿是個受賄又不辦事的小丫頭。「這裡怎麼這麼多古書?」卿卿感到奇怪可是當她打開一幅畫的時候她就更感到奇怪了。「舒月姐姐這幅畫上的人不是你嗎?」卿卿看錯了那是大唐帝國古丈王的王妃。「傻丫頭,這不是我,這是我的祖先。」舒月說:「那上面署名古丈王天心龍也不是現在的心龍是大周皇帝武則天封的古丈王,也是心龍的祖先。」「這幅畫我要了。」卿卿是要畫上那個像舒月的姑娘。「卿卿除了這幅畫外你還要什麼?」天心龍可的太大方了可是這隻能是對卿卿。「這幅畫太已經很貴重了別的我就不要了。」不知卿卿又在玩什麼。「你怎麼了卿卿沒有發燒吧!」舒月去摸卿卿的額頭。「在我和心龍眼裡你比我們的生命都重要,你到底怎麼了?」小舒月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也許是一卿卿演的太像了。「兩個笨蛋。」卿卿笑著說:「你們也太好騙了。」「心龍把那本《軍政》遞給我就是用綢緞做的。」卿卿的眼力真好那本書可比整座院子都貴重。「卿卿你可真厲害這本書可是秦朝時留下的。」天心龍說。「那我不要了。」卿卿又要演戲了她也許是對演戲有癮。「你怎麼了?」天心龍說:「你怎麼又客氣起來了。這本書你必須要。」天心龍又被她騙了。「你就不會聰明點,我王卿卿想要的東西什麼時候管過它是貴是賤。」卿卿太愛欺負心龍舒月了。「我還要再挑幾本,你們夫妻倆可不要心疼。」這個小丫頭可真會胡說。「這部《茶經》」卿卿拿著說就扔。不過心龍舒月也不會心疼。只要我們家小卿卿高興,不要說一本價值連城的書就是殺一城的人天心龍也會去辦的。「我還要這本《兵法總集》」卿卿把書又扔給心龍「今天累了明天再來挑。」卿卿要來個沒完沒了了。「女兒醒了。」舒月對小瑩綺的哭聲是最敏感的。

三人很快跑出書房,舒月自然是第一個跑過去的。她抱起女兒後悔自己沒有一直看著女兒否則女兒就不會哭了。但她的傷心自責又引起了外面兩位的痛苦。心龍卿卿心疼的當然是舒月。「你們看她笑了。」在母親的懷裡女兒不一會就又笑了起來。「心龍你為我們的女兒沏奶去。」舒月向心龍下了命令。「舒月姐姐我們的小瑩綺為什麼總是笑,別人的孩子不都是喜歡哭嗎?」卿卿問了一個幼稚的問題。「我們的孩子是幸福的她當然笑了,別人的孩子是不幸福的他們就哭了。」舒月自豪極了。「奶可以喝了嗎?」舒月又指向心龍。「好了。」心龍把奶遞給舒月。這小姑娘也許真的有點餓了。不一會她就將奶全部喝完了可平時她是會剩下一點的。「用不用再沏一點?」心龍問舒月。「不知道。」舒月搖搖頭:「不過還是不要了吧!」舒月說:「母親說不能過多的讓她吃東西我們可不能把孩子撐著。」喝飽了的小瑩綺不一會兒就又睡著了。舒月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們也該吃飯了。」心龍說:「不要有了女兒忘了自己。」心龍嫌舒月太關心女兒了。「不是有一首歌這樣唱嗎?」舒月唱起歌來「你忘卻了自己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我就要做這樣的母親,心龍你也要做這樣的父親,卿卿要做這樣的小姨。」舒月又給他們下命令了。「忘了自己沒什麼,可我不能忘了你。」心龍說:「我餓不餓我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你餓不餓。」心龍要和舒月講道理了可他那能講的過舒月。「不許你說那麼多。」舒月說:「卿卿你餓不餓反正我不餓。」舒月又要聯和起卿卿欺負心龍了。「我不餓。」卿卿必然是幫舒月的。「好!我認輸。」天心龍知道越說越倒霉。「承認是為自己了。」舒月明知故問。「我敢不承認嗎?」天心龍說。「你說什麼?」舒月可不能讓他說成霸道。「我承認我貪吃。」天心龍說:「可是今天可不可能不罰?」可是天心龍的請求她們就像沒聽到誰也不說話天心龍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請兩位女神高抬貴手放過我。我天心龍為你們做牛做馬做丈夫。」

「天心龍你不可占我便宜。你是給舒月姐姐做丈夫不是我。」卿卿辯解到。「你不是說也要嫁給他嗎?」舒月不懷好意。「那時我只是說著玩不算數。」卿卿說。「軍中無戲言你不知道嗎?」舒月是要開軍事法庭了。可卿卿才不怕她呢?「嫁就嫁。」卿卿說:「看誰吃醋。」舒月現在是騎虎難下就來了一句:「今天就讓你們入洞房。」「兩位鬧夠了沒有我們該吃飯了。」心龍已把飯菜端上來了。「小卿卿舒月讓我們今天入洞房你說我們在那間房子啊?」天心龍是故意找罵。「誰說要嫁給你這條舒月的狗了。」卿卿說:「想入洞房找你的小宛如去別惹我。」卿卿也太不把天心龍當回事了。舒月聽了只是笑。「笑什麼笑?」卿卿是見誰罵誰。舒月現在也不敢惹事她只要裝作沒聽到繼續吃飯。

「天狗給我倒茶。」卿卿是故意找心龍的麻煩。心龍知道如此也沒辦法只得把剛才沏好的茶給她倒上。「我要你給我沏新茶。」卿卿說。心龍只得又去。「我要喝那一種。」卿卿說,心龍就又為她沏了。「我要喝那一種。」卿卿這次又亂指了一樣。「舒月我是忍無可忍了,你把她的嘴掰開我要把這一壺水全倒到她肚子里。」心龍可也不是好惹的。但卿卿想惹也不是惹不起的。更何況她還是舒月的人。「你天心龍嚇唬別可以嚇唬我王卿卿卻不行。」卿卿說:「舒月姐姐掰開心龍的嘴我也給他倒一壺。不我要倒兩壺。」「今天是不是非要把一壺水倒到一個人肚子里。」舒月是不能不參加戰鬥了。「是」兩個人異口同聲。「小聲點嚇到女兒。」舒月提醒他們。「心龍的嘴不用掰我讓他喝他不敢不喝,可你就沒有那麼聽話了。剛才還不許我笑。」舒月是要報仇了。「心龍我們兩個合夥收拾她。」舒月說著就把卿卿按到椅子上。「你們夫妻要合夥殺人。」卿卿是在指責他們夫妻。「夫妻不合夥怎麼能行。」舒月說。「好,你們殺吧!」卿卿一來這一招舒月就心軟了。「好了我們錯了還不能嗎?」舒月要給這個小丫頭道歉了。卿卿也能體諒她的舒月姐姐於是她們就和解了。

她們吃過飯之後小瑩綺又醒了。舒月抱著她。他們四人在一起說了一會話直到晚上十一時的時候他們才去休息。中間沒有什麼大的波動。

今天晚上天心龍又為舒月洗腳了。這是天心龍最幸福的事。之後他們夫妻就睡下了。中間小瑩綺醒來了兩次。天心龍餵了兩吹。雖然喂小瑩綺舒月和心龍爭過可是不管怎麼樣天心龍都不會由著舒月的。心龍不會因為女兒而讓舒月愛一點苦。

直到上午九時這三個大懶蟲才起了床。「今天我們做什麼?」天心龍又在請求命令了。「這幾天好累今天我們就在父親書房裡看書吧!」舒月說。吃過飯之後她們就去了天老將軍的書房,他們那有心思看書。整個上午一會說個這一會聊個那,好不開心。「心龍你們在這裡沒有朋友嗎?」卿卿突然問因為她們來到這裡已經一天多了可是一個拜訪的人都沒有。「他是大將軍的兒子誰敢和他交朋友。」舒月像是在取笑心龍。「小時候一個同歲的孩子叫了他一聲東海龍太子他就把人家打了一頓,那人好不狼狽。」「是啊!別人都怕我。可是有一個苗族的小姑娘不僅敢和我在一起。還非逼著我娶她。這個小姑娘的膽子是不是夠大的。」天心龍也不怨吃虧。「誰讓你和我出生在一起了,我纏著你是你活該。」不知舒月為何要貶低自己的身份。明明是天心纏著她求著她。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她又何嘗不是那。「是我活該。」天心龍反駁說:「我活該那麼幸福,我活該娶到天下最美麗的姑娘。我活該生活在如夢如幻的仙境中。」「你是活該,你活該和我一起受苦。活該為了六元錢就準備去求人。活該陪我採茶活該受我欺負。這一切都是你活該。」舒月說。「是,是我活該苦中有甜是我活該累中有喜。還有那六元錢的是。我準備要求的是我的母親不是外人。母子之間也談不上一個求字。難不成我們家小瑩綺以後為你要錢也叫求你。」天心龍居然拿瑩綺來說舒月。「還有我去採茶是因為我要陪在你身邊。我受你欺負我會感到幸福。我是苦中無怨累中無悔。」天心龍將舒月的觀點一一擊破。「你還說要去搶那?」舒月說「搶也是搶母親的嗎?」「我的傻舒月當時除了我們天將府經起搶其他的地方那有經的起搶的。」天心龍說:「我去自己家搶說成是拿也不為過吧!」

「你們能不能說些我不知道的事?」卿卿對這些聽都聽夠了。「你以為你是誰我們給你講故事呢!你想聽哪我們就說哪!」天心龍又在胡說了卿卿怎麼能饒了他。「舒月姐姐你看他。」卿卿又要向舒月告狀了。「你也看到了他剛才在和我吵架,我那管的了他啊!」舒月說。「你這條天狗。」卿卿知道舒月不幫她她就只有自己出手解決了。卿卿隨便抽出一把劍向天心龍砍去。不過她只是做做樣子。她才不舍的殺天心龍呢。殺了他,她的舒月姐姐就會去殉情到時候就沒人寵她了。「卿卿你別真傷了他。」舒月怕這個小丫頭無意間傷了心龍。「不讓我殺他也行你必須給我講一件你們夫妻間我不知道的秘密。」「我們的事情你都知道那有你不知道的啊。」舒月說。其實我們家卿卿只是給舒月要個台階下。「好了看在舒月姐姐的面子上就饒了你。」卿卿放下劍。「卿卿心龍你們來看這道詩。」舒月在翻書的時候不小心翻到一片紅葉。紅葉上寫到:

家園歸情是幾時,我今邀月一問之。

月啼烏夜三更半,不言歸期是幾時。

我今問月月無言,明朝酒醒奈何天。

家園路遙鄉情系,離人苦淚滿瀾干。

「這首詩寫的這麼好為什麼連個名子都沒有。」卿卿為這首絕世之詩沒有名子感到惋惜。這個天劍也太懶了。「這是父親寫的詩那時候他還在東艦。」天心龍有些傷感。「那我們給她取個名子吧!」舒月想為卿卿補上這個缺憾。「叫《思鄉情》怎麼樣。」舒月既然說出了這個名子就肯定變不了。「好」心龍說:「可是父親當時是思子情當時我們出生還沒多久。」「思子情說不定是思妻情呢?」這個小卿卿連父親都要取笑。「就算是思子情也沒有《思鄉情》好聽啊!」小卿把心龍的想法說的一無是處,她是誤會心龍了,舒月取的名子心龍怎麼會否決呢。

《思鄉情》自然就成了這首詩的名子,可是這首詩的作者天劍老將軍還不知道,瞧他的好兒女。不過後來才知道天劍將軍把他的這首詩稱為《無題》但《思鄉情》成了這首詩的名子。

「舒月你為什麼總是對這種離愁詩感興趣。」趁小丫頭和小瑩綺不在,心龍要和舒月說說夫妻間的情話。「因為我怕和你分開我才會對它們產生感情。是因為它們時常提醒我不要和你分開我們都脆弱了經不起不起分離。我……」舒月不加掩飾她此時眼裡已滿是淚水。不知這是不是「未醉先知醒后憶,欲開已為落時愁。」舒月躺在心龍懷裡,心龍緊緊地抱住舒月。對於此心龍也許早就知道了。但他還是不能自己。他們真的太脆弱了。

此時卿卿和小瑩綺正在卧室里。這個小卿卿把我們的女兒哄的樂的不得了。如果孩子能動非跳起來不可。可那樣她就會打擾她的父母。很長時間小瑩綺終於又睡下了。卿卿推開門進來。兩人還是抱在一起看到卿卿他們終於鬆開了。但舒月還是坐在心龍的腿上。「你們怎麼了,兩個人怎麼都哭了?」卿卿看到他們眼睛都紅紅的,她也不免傷心起來。「是不是因為那首詩,這個天老頭沒事亂寫什麼?」卿卿看到心龍舒月這樣不僅怪起了天老將軍。「沒事了小丫頭。」舒月擦了眼中的淚水:「小瑩綺睡了嗎?」「嗯」卿卿點點頭。書房已完全被這種傷感所籠罩。這到底怪不怪父親。

「我們到客廳去吧!」卿卿想讓他們換個環境。因為她知道心龍和舒月的一切。他們相愛的太深了他們經不起分離。他們真的一刻也不能分開。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永不分離。請上天保佑心龍舒月一定要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卿卿不止一次的向上天祈禱。她相信心龍就是戰爭之神。其實天上真的需要一個神。那樣就真的會是「皇天不負苦心人」了。有情人終成眷屬永世不分。這都是卿卿為心龍舒月的祈禱。

心龍卿卿扶著舒月走出了書房。此時的一切都是安靜的就連醒來的小瑩綺也一聲不哭。因為她知道她的父母需要安靜她的父母喜歡安靜。夜是靜的所以月亮姐姐才會出來所以夜才那麼深邃。無論什麼事只要它發生在安靜之中它就是那麼深刻。現在雖不是夜晚但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小山村。這個小山村遠離塵世的喧囂,遠離繁華的干擾。這裡才是感情的發源地。因為她寧靜安祥。

好長時間他們才從感情里走出來。在感情的迷茫中這三位天神緊緊的抱在一起彼此相依。「小卿卿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心龍想讓一切恢復正常他並無意知道時間。「應該是恢復正常的時間。」卿卿像是在取笑他們可是她忘記了她也在不正常之中。「你說我們剛才是不正常嗎?」舒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問她現在在做什麼她不知道。「我哄孩子正常你們抱在一起也正常我們三個抱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時間不是我們。」卿卿的話話使我們懵懂。「我的意思是表面一切都正常。可是正常中自有不正常。我們現在是相聚的又何必為分別所傷心。我知道分別是可怕的但是……」此時卿卿臉上已滿是淚痕。「你怎麼哭了,我們現在在一起沒有必要傷心我們……」舒月出已控制不住她們真的太脆弱了。「你們這是怎麼了……既然要哭。我們就都哭吧!」天心龍也是泣不成聲。三個人到底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要哭啊?現在都不還在一起。還從來沒分離過。為什麼要流這多餘的淚呢?一切不都好好的嗎?我們都還在一起……這一切到底怎麼了我的親人?

「好了我們不要哭了。」心龍強作笑容。三個人慢慢的止住了眼淚。「我們出去走走吧!」舒月說:「心龍你去抱小瑩綺。」不多時他們走出了家門。他們沒有上山只是在山村裡隨便走走。偶而他們也會見到幾個認識的人。但是這裡很少有人和他們打招呼的。倒不是因為天將府侯門深似海。是因為他們都沒有打招呼的習慣。這個小山村的人都沒有這種習慣。也許是因為小山村太小了吧!他們沒一會的功夫就走出了山村。

江南、江北雖只的一江之隔卻又是大不相同。江南柔和一切都像是那麼和諧。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含蘊像是沒有任何矛盾,讓人如痴如醉。江南卻實是一個多情的妹妹。湘江也許就是江南這個小阿妹的一汪秋水。溫柔的小阿妹什麼都不說。心裡卻是那麼思緒萬千,多愁善感。江南的柳樹多生長在水邊的確她沒有白楊那樣強的生命力。她經不起什麼。但這不正是柔弱的女兒嗎?我們這些做將軍做元帥的人就不應該讓我們的軍隊出於純潔之意地保護她們。我可憐的將軍就別讓我們柔弱的親人愛人遭受風吹雨打了。海政歌舞團的《辣妹子》寫的也許是四川吧!湖南特別是湘西的女兒她們太過於溫柔緬腆與歌中的辣不相符。我說的不用看聽聲音就能聽的出。她們太甜美了那哪是辣啊!也許我了解的太少了不應該亂下定語。可我知道舒月不辣宋將軍也不辣。

「舒月那首《辣妹子》是說湖南嗎?我看怎麼不像啊!我們湖南的姑娘是那樣的嗎?」天心龍不是沒有把握。「應該是吧!也許是我們了解的太少了吧!」舒月說:「不能拿我和她來說所有的湖南姑娘。」「舒月姐姐不是歌里所唱的。宋將軍也不是歌里所唱的陸信司令也不是歌里所唱的。我所認識的姑娘都不是。」卿卿說:「明天我就告訴海政歌舞團要不把歌詞改了要不把唱這首歌的人換成四川的。就算還是湖南的也不能是古丈的更不能姓宋。」卿卿像是在說真的。「卿卿不許胡鬧。」舒月說:「我不能代表湖南的所有姑娘她也不能陸信司令也不能。」「舒月,卿卿說的沒錯要不讓海政標明不是說姓宋的姑娘,我只有這一點要求。」天心龍對姓宋的姑娘是一定要保護的。「你不是經常聽那首歌嗎?」舒月說的沒錯天心龍聽這首歌也不下千遍了。這也是舒月堅持不讓卿卿胡鬧的原因之一。

看到舒月執意不同意改卿卿又改變了方向。「辣不是敢愛敢恨的意思嗎?如果是這樣舒月姐姐和宋將軍也不都擁有嗎?只不過我們對親人熱情對外人冷淡。表面冷淡內心火熱。」為了討好舒月這個小卿卿可真算是不擇手段。「你不要再胡說了,我和她不能代表整個湖南。」舒月被這個小丫頭誇的不好意思了。「是舒月。」心龍故意打量了一下舒月「辣也有一點。」心龍笑著說。「不許研究我。」舒月被他們兩個逼的沒有辦法了。「如果我研究別的姑娘你不生氣啊?」心龍反駁到。「你若是敢研究別的姑娘我就把那個姑娘殺了,然後再把你關起來不許你出來除了我和小宛如之外你再不許見別的人。」舒月在卿卿面前從掩示。「舒月姐姐說的對你要是敢對不起舒月姐姐我們軍政軍不我們整個戰備軍都不會放過你。」卿卿也來推波助瀾:「不過舒月姐姐能不能讓我也和你們在一起。」這個小丫頭必竟捨不得心龍。「好了你們就一要嚇我了。我知道最不會放過我的就是軍政軍的軍長舒月最忠實的奴隸天心龍將軍。」天心龍想讓卿卿表揚一下自己。「你說的對」卿卿說:「我們軍的軍長對我的舒月姐姐是最忠誠的,你要是敢欺負舒月姐姐他一定不會饒了你。他要殺你要是簡單的很。」「可不是自己絕食就行了。」舒月笑著說。「未必行吧!」天心龍是要取笑舒月了。「那一次我生小妹的氣不吃飯是誰端著飯來喂我。還用美人計——說是要把飯含在嘴裡喂我。」天心龍說的倒開心但真妃真的是害羞的不得了。這話怎麼能當著小卿卿的面說。舒月對不好意思。「你……」舒月害羞的說不出話來。「好了舒月姐姐我不取笑你,你就不要生心龍的氣了。」小卿卿勸舒月說。

「你看那裡還有青色。」小卿卿這樣說不是沒有目的她是怕心龍倒霉被舒月關起來。「草色遙看近卻無。」舒月說:「小丫頭我們還是不要過去。」舒月才沒有這個小丫頭想的那樣小氣呢?「那我們就繼續向前走吧!」她們向著心龍指的方向走去。「前面是條河。」舒月是憑回憶說的。卿卿把小瑩綺從舒月手裡要過來,逗著玩。現在我們的女兒真的成為小卿卿的玩具了。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那條河邊。當年舒月可在這條小河裡洗過手劃過船還不止一次的把小心龍推到河裡。「我沒有說錯吧!」舒月高興地說。她真是個傻丫頭在這裡玩過十幾年誰又會忘記呢?

卿卿把小瑩綺交給了心龍自己跑到河裡玩起了水來。「水好涼啊!」卿卿說。舒月也跑過去兩個小丫頭就在這裡玩起水來。心龍也抱著女兒跑過去,但可憐的他只能站在水邊。卿卿用水潑他,他只能躲藏連擊都不能。這個小舒月看到卿卿和心龍鬧,自己不但不幫心龍還和卿卿一起胡鬧,她難道就不怕把水弄到小瑩綺身上,這個貪玩的母親。兩個人真是長不大的小丫頭。都說長不大的兒女永不老的媽,依我看來舒月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媽。這要怪都應該怪心龍誰讓他這麼寵舒月,不過長不大也好。「小心滑到河裡。」心龍笑著提醒她們。「是善意的提醒還是惡意的詛咒?」舒月真是太冤枉心龍了。「掉到河裡最心疼的人是他,他肯定不敢詛咒我們。」卿卿說。「你掉到河裡我才不會心疼呢!」心龍自然說的是假話,他如何不會心疼卿卿呢!「那我就把舒月姐姐也拉到河裡去。」卿卿說,如果她真這樣就太沒良心了。天下最愛她的人也就是舒月了。可是舒月只顧的玩自己的沒有聽到卿卿胡說。

過了一會兒她們兩個小丫頭就不再玩水了。心龍就又走近她們。三個人不應該說是四個人就靜靜的看起水來。「靜水流長」舒月似有感慨。「你們在看什麼。」舒月看到這兩個人在發獃自己的女兒也在睜著眼睛像是在看什麼。「我在相你的靜水流長。」心龍什麼時候都在注意舒月。「我什麼都沒有想只是發獃。」卿卿說。舒月說的沒錯只的靜水才能流到很遠的地方,才能流的很長時間。激情只不過是短暫的就算是一瀉千里可卻也只有千里之遠。而靜流的小溪雖只是靜靜的流淌著但它能永世不消不要說千里縱里萬里億里自是不足為奇。靜流的水不是無意義的因為靜所以它是祥和。激流的水相對也就沒有了意義,它是喧囂。就像天心龍說的,大江翻浪永遠也比不上小河流水。

「一條河我們看了那麼久,現在我們可不可以回家了?」心龍說:「中午我們沒有吃飯晚上我們也不準備吃嗎?」心龍看天太陽已下山了。「好回家。」舒月說:「把小瑩綺給我,我可一天沒有抱過她了。」舒月像是說自己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但小瑩綺有那麼多人寵著她這個做母親的多玩會小瑩綺也不可能受什麼委屈的。舒月接過孩子她們一家人就向著家裡走去。

「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舒月問心龍:「這應該是你們的事吧?」心龍笑著說:「你怎麼問起我來了?」「誰讓你這麼寵我們?」舒月是以以怨報德。可心龍能有什麼辦法。「宋大將軍巧婦能為無米之炊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將軍。」心龍走出廚房。「那怎麼辦啊!」現在這三位將軍可面臨溫飽問題。「也不能餓著啊!」心龍說:「我給軍分區打個電話讓他們幫我們送飯過來吧!」現在也只能這樣做了。舒月點點頭。心龍就給軍分區找了電話。他們是一個小時後送來的送到之後三位將這都沒有了食慾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的速度相對來說已是很快了。只是我們的這三位將軍太嬌氣了。

「今天不是你們家二小姐的節目嗎?我們怎麼難為難為她?」卿卿向來喜歡找小妹的麻煩。「裝備部不是有難道嗎?我們就問問她核潛艇退役后應如何處理?這一定能難到她。」「我個問題全世界都沒有一個好辦法你就饒了我妹妹好嗎?」天心龍在為小妹求情。「我們這裡的電視收不到中央三台。」舒月告訴卿卿。「心龍我不管我一定要看。」卿卿又要不講理了。「讓你看到還不行嗎?」天心龍可不敢說不。「接陸軍信息兵部司令。」天心龍接通軍里的總機。「卿卿要看中央三台你幫忙把信號轉到天將府。」天心龍是在求她。「我們的信息師不就能辦嗎?你為什麼要找她們?」卿卿自是明白天心龍的意思可是她還是要找心龍年麻煩。她可真讓舒月寵壞了。

「我們多少吃點吧!」心龍沒有理卿卿的問題而是求這兩位小祖宗吃東西。「孩子餵奶了嗎?」舒月問。「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世上只有媽媽好了。」卿卿鄭重的說:「父親要不要都一樣。」這個小卿卿又是夾槍帶棒。「是啊!有些父親是不負責任,可我不是這樣的父親啊!」天心龍說:「我最恨的就是不能給兒女父愛的連畜生都不如的父親。」天心龍說。「那種人不叫父親。」卿卿說。「不。」天心龍不是有意反對卿卿只是說出自己的觀點。「人有好壞之分,父親也有好壞之分。人是個中性詞,父親也是個中性詞。豬狗不如的人是人,豬狗不如的父親也是父親。」天心龍說的沒錯不能說所有的父親都是好的,壞人也有可能拿父親也壓迫好人。

「說夠了嗎?」舒月生氣了「餓著我的女兒我跟你們兩個沒完。」舒月說。天心龍笑了「再不去我就真成了壞父親了。」天心龍就馬上為瑩綺沏奶去了。卿卿第一個跑到床前我們的女兒正在床上笑呢。「她在床上玩的呢!她沒有哭。」卿卿告訴舒月。「她這一分鐘不哭不代表下一分鐘不哭。」舒月說:「心經沏好嗎?」舒月真的著急了她真的怕聽到小瑩綺的哭聲。「好了,就是太熱。」心龍把奶瓶交給舒月。「太熱就是沒好。」卿卿是又要欺負心龍了。舒月看著她笑著搖搖頭。「我怎麼了?舒月姐姐。」卿卿又要責備舒月了。今天小瑩綺也許真的是餓了。她比第一天來茶園時喝的還要快。可是他們只能讓她喝完這些,舒月怪心龍沏的太少可是又不敢再讓小瑩綺喝。做母親真的會經常矛盾。

「我們也去吃飯吧?」心龍抱起女兒。「還有二十分鐘邊吃邊收拾她。」卿卿對小妹可算是恨之入骨。誰讓她整天說卿卿搶了她的哥哥呢?卿卿搶心龍是單純的做哥哥嗎?可是若不是做哥哥又能做什麼呢?「小瑩綺我可要告訴你我才是你最親的姑姑最親的小姨。」卿卿又和小瑩綺鬧了。「舒月你說小妹能回答出卿卿的問題嗎?」心龍在為小妹但心了。「你不用擔心,卿卿怎麼可能在電視里讓她回答問題呢?」舒月說。聽了舒月的話心龍不但心了可是卿卿就受不了了。「那我們如何讓她出醜?」卿卿是非要收拾小妹不可。「快吃飯吧!」心龍想用飯菜堵住小卿卿的嘴,可是小卿卿是不會罷休的。「舒月姐姐你幫我想辦法嗎?」卿卿催促舒月。「你就這麼想讓她出醜?」舒月問卿卿。「不是想讓她出醜只是想教訓她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卿卿還是怪她說她搶了心龍舒月。心龍舒月本來就是她的她怎麼會是搶呢?「舒月姐姐讓信息部干擾中央電視台的信號怎麼樣?」卿卿真是胡鬧之極,不過這也沒什麼。「這樣小妹也出不了丑啊!」舒月知道干擾央視的信號雖沒有多大麻煩可這總是不好的。「那就威脅小妹,讓她當眾出醜否則我們就干擾她的信號。」卿卿是在痴人說夢。「傻丫頭,我們能威脅的了她嗎?」舒月說:「若是你說了她不但不聽你的還會找我們麻煩。」「可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呀?」卿卿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這倒讓心龍舒月看著不忍。「好了,我給你出個主意不還不行嗎?」心龍可不舍的看卿卿卿這樣無助。「你既然有辦法為什麼不早說?」卿卿是在怪心龍。其實心龍那裡有主意,他只是不願讓卿卿不開心。

「心龍幫我倒懷茶。」舒月也許是真的渴了。「我也要。」卿卿完全是為了湊熱鬧。她為了欺負心龍,連心龍準備為她出的主意也不願聽了。一會兒心龍就端出了十杯茶「昨天說過了每天十杯,這是父親給我們的任務。」天心龍介紹說。「天將府的大少爺什麼時候成孝子了?」舒月沒良心的取笑心龍。「我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當逆子今年是閏年我當一回孝子還不行嗎?」天心龍說:「再說了當不成孝子還不是為了苗族的那位小姑娘。」天心龍說錯了今年不是閏年不過舒月不會為她計較這個。

「你為了那個苗家小姑娘啊?」舒月關心的是這個。「這裡有幾個是苗家小姑娘?」心龍問。「就舒月姐姐一個。」卿卿高興地說。「你今天怎麼辦他呢?」舒月毫不避閑。「瑩綺難道就不能算是苗家小姑娘?」舒月想起來自己的女兒。卿卿不敢和舒月吵只好低下頭去。心龍也不說話了。「你們都不說了?」舒月還沒有鬧夠。「舒月小聲點女兒睡著了。」心龍小心的提醒她。心龍有一句舒月肯定有很多句跟著。「堂堂的兩個海軍少將居然拿一個孩子當擋箭牌你們可真厲害。不過女兒救不了我們她睡不到時間不會醒。」舒月是不顧女兒了。瑩綺那有那麼將就若沒有一個安靜的環境她准睡不著。「是他說的我什麼都沒說。」卿卿委屈極了。「誰讓你幫他了,你活該。」舒月居然明目張胆的排除異己。「小卿卿怎麼不幫你了。」心龍是在幫卿卿:「她這樣說是為了告訴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既然這樣我怎麼還能和你吵架那,她是讓我馬上向你認錯。可你倒好,好壞不分。我現在向你認錯,你可也要向卿卿認錯。」「對不起我的小卿卿。」舒月鄭重其事地說。小卿卿雖有點受寵若驚。可是裝裝樣子的膽子還是有的。舒月也鬧夠了,她坐在心龍的身上小聲說。「你剛才說向我認錯你讓我怎麼罰你啊?」「你個小丫頭。」心龍把舒月抱在懷裡。「不打擾你們了。」卿卿說著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心龍舒月坐了一會兒也去睡覺去了。

這一天他們太累了,不一會兒他們就睡著了。但是很快就被無知的小瑩綺給吵醒了。誰讓他們不給孩子餵奶,活該被吵醒。「養孩子真不容易。」舒月笑著說。心龍起來給孩子餵了奶。把孩子哄睡之後,他們夫妻就又睡下了。

早晨他們開車去了古丈縣城,小城市沒有什麼但他們還是買了很多。回去之後他們就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飯好不好吃不知道。將軍下廚就是為了個高興嗎?再說了將軍能成為美食家嗎?成為美食家的將軍肯定會因食誤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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