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倚在他的懷裏,我把玩着他的發綃,平靜的幸福包繞着我們,頭上,他叫一句:"冰兒."

"嗯."他想說什麼?

"冰兒."

"嗯."他道底想說什麼啊?

"冰兒."

"嗯."快點說,討厭別人吊我胃口.

"冰兒."

"什麼事啦?"抬眼看着他,叫了這麼多話,就是不說一句話.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他沖我一笑,我頓時痴迷,這個男人,居然學會了用美男計,耳邊傳來他低沉暗啞的聲音:"我喜歡叫着你的名字."

高高舉起的拳頭輕輕的落在他的胸口處,這個男人,什麼也學得這般甜言蜜語了?心裏偷偷一笑,挑起的眉卻泄露了自己歡喜的信息,於是,身旁的男子一笑:"冰兒,你可知,你現今這樣兒像什麼?"

"什麼?"我好奇的一問,他神秘一笑,然後開口說的話卻讓我好笑又好氣:"你如今這樣兒啊,就像那貴主兒養得那貓兒一般."

翻身而起,我瞪着他,指着他,眼珠兒一轉:"你說我像貓兒,我今日便讓你這冷麵王知曉,什麼是貓兒."

伸出手,偷襲他,看他在手指的偷襲下呵呵的笑着,我揚起眉,得意的笑問:"怎麼樣,知道什麼是貓兒了吧."

"呵呵,冰兒."他猛得翻得壓住我,舌在我耳後根輕輕一舔,惹我全身一顫,聲音也媚了許多:"爺."

"呵呵."他扯下紗帳子,在我耳邊輕輕開口:"冰兒,你挑起的火兒,你要負責滅了,你可知,我餓了許久了."

勾下他的脖子,送上吻,呵呵,滿室的風情.

----H中,再略(偶素純情滴荷)------

坐在樹蔭下納涼的我享受着初四送上來的冰鎮綠豆湯.不時的與初四說笑兩句:"初四,你一天到晚的逗著老十六,你不煩吶我看着都煩了.你倒是嫁不嫁啊?"

"我說夫人吶,初四這可是學着您的樣兒哦,這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呀,就當這個"偷"."初四笑一句,臉上滿是嬌艷的笑意.

我看着她的笑着的臉,笑吟吟的問一句:"那孩子怎麼辦呢?難不成來個父不祥啊?"

"這好辦,以咱們的實力,養個孩子還養得起吧."初四笑着,丟了個果兒進嘴裏,嘎嘎蹦蹦的咬了起來.

"也對,讓這些個男人急兒去吧,再怎麼着,咱們初四後頭還有一大包的人抱着要呢.瞧瞧這身斷,這臉蛋,哪一樣不比那十六府里的女人們強啊.這老十六的這齊人之福可夠他美一陣子的了."我笑咪咪的說着挑撥離間的話兒,看着初四的臉色由紅變青,只覺心情大好.

初四狠狠的咬了口手裏的桃兒,像是把它當成某人一般,然後轉身就走,我在後頭涼涼的問了一句:"上哪兒去啊?這時候,還捉不到奸吧."

"給你端葯去,四爺說了,每日一次的這葯可不能斷啊."初四回頭沖我一笑,笑容中帶着絲得意.

"這個臭初四,一點也不可愛,一點也不好玩,不可愛的初四嫁了個更不可愛的老十六,都不可愛到一堆去了,真是臭味相投啊."我不滿的看着初四的背影,將手中的西瓜想像成初四,啊嗚的狠命一咬,冰涼的汁水頓時給熱熱的身體帶來一絲清涼.

呵呵,我輕笑着,故做不經意看了一眼靠牆的那幾顆大樹,嘆一聲:"這天,可太熱了點吧,這蚊子蒼蠅的還真多,什麼時候讓初四把那幾顆盡招臭蟲的樹砍了,才稱了我的心呢.省得那些個臭蟲們老不長眼的往這府里闖."

"哎,這些個臭蟲們也真是的,這外人知的也就罷了,不知的,只怕是還疑心咱們這府里藏污納垢的呢?夫人,您說呢?"初四端著葯上來,笑了笑了,眼也隨意的往那樹上一瞄:"好了,夫人,您也別抱怨了,該吃藥了,您這身子可斷不得葯,快些吃了吧,省得四爺不敢罵您,卻來拿咱們這些奴才出氣.您好歹也替底下的奴才們想想吧."

我看着初四手裏一大碗的葯,黑漆漆的還散發着一股難聞的味兒,不由嫌棄般的皺着眉:"我都好了,為什麼還要喝啊?"

"這可是太醫開出來的葯,您不喝也得喝,要不,我讓人請四爺來?"初四笑着把葯碗放到我面前,我瞪了一眼初四,嘴裏嘟囔著:"不可愛的初四,就會拿四爺來威脅我.看哪天我收拾你."

"您先喝了葯再來收拾我也不遲."初四板起臉,手往前一伸,葯碗裏的葯汁一點未起波痕:"喝吧."

我厭惡的看着那個葯碗,一口氣全喝光,然後乾嘔兩下,初四忙把一顆話梅送上,笑着打趣我:"真是的,像是喝毒藥似的,裏頭明明全是名貴藥材啊,那葯啊要見着你這樣,怕是非哭自己不值啊."

耳邊傳來一聲極輕微的沙沙聲,一股濃濃的殺氣傳來,初四很快的反應過來,笑着迎向那柄明晃晃的劍.

來人不高,一身全裹在黑色的勁裝中,我很奇怪,為什麼這些刺客要去殺人全都要穿上黑色的夜行服呢?就連白天也是,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我是刺客,我是來殺人的.笨哦.

只是,這個身影,真的讓人覺得好熟悉哦.劍聲中,我的看到他的眸子,那麼冰冷,卻又帶着深深的恨意還有,迷惑,家洛,他是家洛.

"初四,我要活口,不許傷了他."我頓時大叫起來.

初四手裏那把寶劍駕到他的脖子上,家洛很無奈的停了身形,看着我們,不對勁,他在笑,雖然矇著臉,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在笑,然後,我感覺到了脖間利器的冰冷.

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初四驚恐而憤怒的看着我的身後,我反而平靜下來了:"姑娘,有事嗎?"

"把少主放了."她的聲音冰冷而沒有聲調的起伏.

"把夫人放了.我自會饒這個小鬼一命."初四同樣冰冷的聲音.

"誰讓你來的?"家洛看着我的身後,抿著唇,蒙面的黑布早已掉落,和弘曆同樣的俊美的臉上竟有一道極深的傷痕,自左眼橫下,心,剎時疼痛不已,我有些聲嘶力竭了:"誰,誰敢傷了你?誰敢讓你破相?"

胸口因憤怒而起伏着,我眼裏冒着怒火,家洛很不解的看着我,也許是覺得奇怪吧,自己要殺的人居然因為自己臉上的傷痕而如此憤怒.

"是天地會是不是?肯定是他們."我怒了,天地會,你搶了我的孩子不說,竟還敢割傷我兒的臉,竟敢讓我兒破相,不滅了你,於理難說,於情難容.上次傷我男人的帳還沒算完,你竟又惹我兒,饒你不得.

與初四相換一個眼神,初四明了的挑了挑眼角,然後放了家洛,那女子看了看家洛,聲音中帶着些焦急:"少主,您沒事吧?"

"走."家洛的聲音帶着絲煩躁,那女子仍用劍抵着我脖子,初四急叫:"放了我家夫人."

"等我與少主安全后,自會放了這個女人,你急什麼?"那女的的聲音驕傲而清亮.

我沖初四不露痕迹的點點頭,隨着他們出了院門.

破廟之中.

我很鬱悶的看着這個破破爛爛的廟,真是的,原來武俠里說得還是真的呢,這破廟還真是哪裏都見得着.破了無靈數個洞洞的幡布,蛛網滿身的佛像,灰塵N厚的桌案.我搖了搖頭,真爛.

家洛很安靜的坐在一邊吃着乾糧,那名女子的面紗也摘了下來,露出一張極清秀的臉,年紀看上去倒很小,我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滿狗,少說話,小心姑奶奶一劍刺死你."那女子兇巴巴的開口.

我一笑,用一種打量著媳婦的眼光,有趣的看着她,也許是被我的眼光看得不好意思了吧,女子白凈的臉上有一絲紅暈,:"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兒挖出來."

家洛哼一聲,那女子扁扁嘴,不再吭氣了,我笑着,看着家洛,心裏一陣的平靜,一身的勞累好像都無影無蹤了似的:這個是我的兒子呢,我的兒子啊.

"夫人,我等雖是粗人,卻也知道擄婦孺不知武之人實在不像是好漢所為,在下代家僕向你道歉了,青桐也是擔心在下的安危,還請夫人莫放在心上.此處離京城不過三里,也算安全,在下先行一步了.夫人請自便."家洛開口說完這些話,隨後便要走.

那名名喚青桐的女子看着我,大叫:"少主,這個女人可是那滿狗的心頭寶了啊,殺了他,那滿狗定然^^^"

"莫在說這話,此事,休在再提."家洛瞪了那女子一眼,頗有些領導者的風犯.

我一笑,起身,卻猛得倒地,嘴裏輕輕的叫了一聲,手撫著心口.我在賭,賭家洛的同情心.

家洛果然湊了過來,俊臉上沒有表情:"您怎麼了?"

"我."我咳了兩聲,左手一揚,粉塵吹去,家洛頹然到地.那女子一見便提劍要刺,我一笑,飛快的開口:"殺吧,看誰能解他的毒."

"把解藥交出來."女子的俏臉上一崩.冷聲開口.

"我便是不交,你又如何,你若殺了我,你倒去看看,妙手觀音下的毒,這天下,有誰能解?再說,你現在全身酸軟無力,只怕也殺不了我吧."我挑着眉,笑着:"你喜歡你家少主吧."

她臉上一紅:"關你什麼事?"身子卻垂了下來,我下的麻藥,效果果然不同凡響啊.我滿意的點點頭.

"那自然關我的事了,你放心,我絕不會傷他一絲的.他,可是我的"話說一半便不再開口,留着尾巴讓人猜去.

門外傳來馬的嘶叫聲,他闖進廟內,見着我,緊張的發問:"你沒事吧?"

我笑着轉個身:"你瞧,我可不好好的嗎?沒事的."

他摟緊我,長吐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吻吻我的唇:"你沒事就好."

依在他胸前,我聽着他聲如悶雷的心跳,他很擔心.

"帶走."他看着地上的兩個人,冷然開聲,我捂住他的嘴:"爺,這兩人,帶回我院子裏吧."

他看了看家洛,眼中閃過驚訝,卻不同意:"不行,他傷了你."

"不會的.有初四在呢,在說,他的功力被封了,不會對我有什麼威脅的."我拉拉他的衣袖.

他看着我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拿你沒法,不過,這回可依着我,府里的護衛多加些."

"是,知道了."我笑着,任他拉我上馬,靠在他的胸前,睡意一陣陣的上涌.這一陣子,不知為何,我總是想睡,人老也提不起精神來.他也沒法子,只能遵著太醫的話,每日每日的看着我喝葯,進補.

風吹來,有點冷,往他懷裏縮了縮,他嘆了口氣,眸中是掩不住的擔心,他把我披風裏一裹,在我額上一吻,馬兒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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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宮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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