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誰是魚翁
并州,隨著張遼的獵豹主力前去應敵,我所佔的并州大部的兵力就只有防守的份,這才是進攻并州的最好時機。
俗話都説,魚翁是最後的贏家,也是笑到最後的人,可如果你不是一個好的魚翁,或者你不是一個撒錯了網,不僅不會得利,反而會惹得一身騷。
佔據并州另一半的是張楊部,你説他一個河內的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與我爭地盤??
「郭先生,這麼急找我來不知有何事?」太史慈進來對正在研究地圖的郭嘉道。
「鮮卑寇邊的事子義知道嗎?」郭嘉沒有抬頭,而是繼續看著地圖問道。
「剛聽説,鮮卑選在此時寇邊,我看這其中定有陰謀。」太史慈説道,其實他一收到消息就開始琢磨著匈奴的事。
「哦子義認為有何陰謀啊?」郭嘉問道。
「鮮卑族經過上次的摻敗,還敢前來,而且是并州,這可是與匈奴,我,鮮卑交界的地方,來報仇?」太史慈説道。
「不對,他們可是信奉狼的民族,不可能做這種無畏的事,可偏偏選在此時。」太史慈分析道。
「子義你説張楊為什麼有膽子敢和我們爭地盤?」郭嘉並沒有接著太史慈的話説,而是看著地圖問道。
「這我到是沒想過,不過先生這麼一問我到是覺得以張楊的膽子是不可能做傻子才做的事,除非……」太史慈説道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除非什麼?」郭嘉有些讚賞的看著太史慈問道。
「除非有人在暗中支持,而以目前的形勢看難到是……?」太史慈説到這裡就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
可郭嘉似乎懂了太史慈在説什麼,只見他抬頭道:「對,就是他他為了牽制我們,同時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先生急召我來是想……?」太史慈問道。
「張遼此時肯定被牽制在了北邊,而代縣就審配一人,兵力上有所不足,而此時也是張楊這個魚翁捕魚的最好時機。」郭嘉説道。
「我明白了先生,審先生之能守些日子是沒問題,我這就去支援審先生。」太史慈道,他自己也知道目前太的兵種可是全軍速度最快的,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哦對了你把文丑也叫上吧,這傢伙每天來煩得我頭都大了。」郭嘉無奈的道。
「先生,什麼時候有仗打啊?」聽聲音就知道是問丑來了,看著他那張有些扭曲的臉他和顏良在一起可真是絕配啊。
「喲子義也在啊,是不是有仗打了,叫上我吧。」文丑説道。
「是有仗打,先生也同意你去了,不過你在路上可要聽我的。」太史慈道。
「行只要有仗打,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文丑答應能的到是爽快。
代縣,城頭,此時戰場的氣氛籠罩在整個代縣。
審配此時正端了把椅子,坐在城牆之上用眼睛眺望著城下的攻城部隊。
只見上面寫著一個若大的張字,是張楊的部隊,人還不少足足數萬人。可以説代縣是並不是很大,可并州除了晉陽就他最大了。
看著城下的部隊,審配笑了笑的點點頭,還讓親衛送了一個碗茶水,這些舉動可是讓守城的將士們輕鬆不少,信心也增加不少,目前審配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員。
「從裝備上和,攻城的武器看來張楊部顯得有些匆忙。」審配對身邊的守城將領説道。
「是的,看來他並沒有和鮮卑人勾結,但消息很快啊,看來我們城裡有他的姦細。」將領説道。
「通知天眼分部,一定要把姦細找出來。」將領命令身後的親衛道。
一邊的審配看了看道:「裴將軍待會敵軍前來挑戰,記得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應敵。」
「先生這是為何?」裴元紹不解的問道。
「敵人新來士氣正勝,我們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和他去硬碰硬,我們的任務就是守城直到援軍到來。」審配道。
果然敵方前來挑戰不果,氣得敵將在城下大罵,「美妙」的節奏響了起來,聽得敵方的兵士是大叫過癮,而我方將士由於有命令只得忍住,這樣第一天敵人的挑戰不果。
休息一日再來,城上的兵士們有些坐不住了,什麼東西,只許你罵,老子有嘴不能罵啊,再説了審先生不是只説了不許出戰嗎?又沒説不許罵人,於是雙方的對罵開始了,以裴元紹為首的我軍將士們是奮起還擊,可城下的一聽城上的開罵了,也不落後,還越罵越勇。
罵了一整天,城下的敵軍硬是會溜溜的撤了,這還是小裴同志的功勞啊,你想啊一個土匪出身的平時就髒話不斷,這罵人可是一流。
次日,輸了一陣的敵軍知道這會遇到「高手」,不再開罵而是一來就擺陣攻城,這時他們也增加了一些攻城器械。原來敵人也不笨,趁對罵之時趕做了一些器械,為攻城之用。這不一來對方主將是二話説便開始了攻城。我軍將士們守城都是用的連弩,距離遠威力大。敵人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摻重的代價。
可還沒到城下敵軍便下令撤軍了,這可讓城上的裴元紹鬱悶了半天,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時審配也來到了城牆上,一看究竟,為什麼城攻到一半便停止了??
「審先生這是為何?」裴元紹指著撤走的敵人道。
「照目前看,敵人選擇這個時候撤軍,有兩種可能,一我們的援軍到了,可這不可能以我軍的最快速度也要明天或後天;那麼第二種可能便是敵人軍中有高人指點,今天只是試探攻擊。」審配答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看來是第二種了。
「目前城內的姦細還沒有抓住,我們不如這樣……」接著審配和裴元紹兩人説起了悄悄話來,只見裴元紹是不住的點頭,嘴裡還不時的恩恩不斷,好象是表示同意的樣子,而審配卻是不停的在他耳邊説著什麼。接著兩人神秘的一笑,又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