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對峙官渡

第一百二十章 對峙官渡

都説夕陽和朝陽一樣是一道美麗的景色,這話一點也不假;因為他們不僅美麗,而且很副有詩意,它的寓意也有所不同。透過他或許我們可以聯繫到很多的人情世故。

此時官渡的夕陽就像是煮得半分熟的蛋黃一樣,顏色格外的鮮艷;印在臉上也讓人體味到另一種美妙的滋味。它和朝陽的共同點就在於他們都將地上物體的影子印得是長長的,或許只有在這個時候我們才會靜下心來觀察一直默默跟隨自己的影子。

若大的軍營也一樣,他雖然不像現代軍隊的軍營很多都被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但他對於敵人來説是絕對的神秘;敵人只有在知道我方軍營內的秘密后才會有所行動或者是做出什麼決策。要説神秘也許在三國里我的軍營是最為神秘的,這不得不讓敵人會有所顧及。

「嘿!哥們,有什麼情況?」一名老兵油子,問一邊新兵蛋子道。

只見那名新兵,緊張的左右看看在確定沒什麼情況后小心的道:「沒有,大哥。」

那老兵油子一聽,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兄弟過來休息一下。」説完自己先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一塊算得上乾淨的草地。

新兵看了看四下無人,也坐了下來;對老兵道:「大哥,您説我們為什麼不進攻啊?」

老兵看了看身邊剛上戰場不到一個月的新兵,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話,到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隊長那管得了那麼多啊,上面讓沖,他只有執行兩字。轉過頭看了看眼前空曠的開闊地,這是戰場的最佳場地,或許會是明天也或許是……

「兄弟,你剛來做大哥的也沒正經的教你;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作為軍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服從,堅決的服從。」老兵拍著他的肩膀道。

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慈祥。

新兵也是很恭敬的對老兵拱手道:「謝大哥教誨,小弟會銘記的;只是……」

老兵是一個爽快人,從他不耐煩的臉上就可以看出,道:「只是什麼説。」

「只是……主公,為什麼會讓一個……」新兵小心的問道。

「沒有為什麼,軍人應該做的就是聽從命令。」老兵打斷他的話道,其實老兵已經猜出了新兵要説的為什麼了,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給他説;但他作為隊長,作為這名新兵的「老師」他不能做任何影響軍心的事。他心中也有疑惑,但他也只能是旁敲側擊的問一下上司,可上面對此也是一陣迷茫。在軍中是最講究資格的,很明顯小諸葛亮還沒有太大的資格,能夠擔當這中路軍的主帥,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這在軍中不只是他一個人有此疑惑。

剛才的小兵所提出的問題也是很多人都很疑惑的,相繼拿下的白馬,延津;讓我中路軍的士氣頓時高漲起來,直逼官渡更讓士兵們看到了陳字大旗插在許都的喜悅。按照兵法來説現在正是進攻的最好時機,可這位主公的「義子」,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各位大大,諸葛亮出山之時也才二十多歲,以此來推的話在當時他正好只有十多歲的樣子。)卻在這大好的時機面前選擇了緊閉營門,而且嚴令任何人不得出戰;這可讓對面的曹軍囂張了一把,剛開始的時候那曹軍可是當烏龜的,連頭都不屁都不敢放大聲了,聲怕影響到了對面的大大們休息。可他們在期待與渴望的盼望中並沒有迎來我軍瘋狂的進攻,反而是對方屁也沒放一個。

曹軍在經過無數次小心的試探后,終於一名五大三粗的傢伙扯著嗓子大罵了起來;眾人都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他的時候他在罵了一陣后平安無事回來了,有了第一個當然就有後面的人。

曹仁乃是曹軍中數得上的將領了,不僅武力強悍,而且謀略也相當出色。諸葛亮的小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可這萬分的小心和謹慎就變成了現在的局面;每天到諸葛亮營外請戰的人是不在少數,可諸葛亮就是不理,還在營門外掛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諸葛亮這樣曹仁當時的第一反應便是有詐,可他經過幾天的觀察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而且他還親自去營前挑戰過對方都是高掛免戰牌,這下讓曹仁不明白了,滿腦袋問號的他也只好在每天晚上加派人手巡邏防止我軍的偷襲,一面讓人到營前去罵。

兵法云:勞師遠征,要的就是速戰速決。可我們的諸葛亮卻和敵人耗起來了,幾天後的曹仁也發現軍中的存糧已經不多了,他開始明白我軍為何在明顯佔優勢的情況下不動了,原來他是想把曹軍耗死在這裡,反正他冀州有的是糧食,而且是吃不完的糧食;這讓曹仁也感到疑惑為何他的地盤上一到打仗就沒有糧食了呢???

要耗糧食他曹仁是絕對耗不起的,怎麼辦??打,他不出來怎麼打?偷襲?他不是沒幹過,那還是三天前他曹仁看到既然你不出來絕對是有原因的,他以為是我軍的聲東擊西戰術,這裡不過是一個荒子而已。於是他精心選了些不怕死的前去,可自打去後到現在都不見回來,曹仁知道這些人算是完了。不過沒關係他至少知道了我軍並沒有什麼聲東擊西,這讓他放心不少。

就這樣交戰的雙方奇怪的在官渡對峙起來,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正在往這邊猛趕的曹操也收到了兩軍對峙的消息,同樣在徐州城喝茶的我也收到了。

荀攸看完后笑著道:「主公,這個學生我沒白教。」説完還一臉欣慰的樣子,顯然是對他的這個學生很是滿意。

「公達,你説小諸葛將來的成就和韓信比起來誰大。」我笑著問道。

誰知道這話可讓荀攸傷腦筋了,因為他想到了韓信的死(劉邦封的八個異姓王中韓信是死得很摻的一個)我這樣問很容易讓人產生疑惑的我一看他那樣也明白了是為什麼。

我笑著問他道:「公達,如果我以後得了天下;你説這天下是誰的?」這話問得很矛盾,很讓人不解。

荀攸不知道我為何這樣問,不過沒等他回答我便道:「這天下始終是百姓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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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天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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