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一夜不了
一夜不了
她的緊張,他了解。四年了,他和她都不曾有過其他人。情慾方面,他們生澀地令人不能相信。誰能相信,他們十六歲就有了初次體驗。
他的車上,她緩緩躺下。
他説:「去我那裡吧!」
她搖了搖頭,撇開眼:「今天要早點回去,爸媽都在等我。」
他默然,用行動代替言語。
放下車座,側過身,壓上她,手撐在她頭側。
感覺到她的瑟然抖動,他稍微將身體拉上,定定望著底下的人,輕柔微笑。
「撲哧!」她一下子也笑了。
對視的眼內,是如水的柔情,比情慾更深刻。
她伸出手,撫摩他比從前扎人的下巴。
「鬍子!」她笑:「哥從一個翩翩美少年變成一個大鬍子。」
他低下咬她的唇,些微用力:「哪有你説地那麼嚴重,只是最近忘了刮鬍子。」
唇上的齒痕很快淡去,她昂起光潔的下巴,方便他啃噬頸間的肌膚。頓了下,猶豫著説——
「哥,別留下痕迹。」
這話多殘忍,她知道,卻不得不為之。
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得他的苦笑:「你沒照鏡子嗎?你身上到處都是痕迹,不過,不是我留下的。」
她眼眶一酸,生硬推開他。坐起身,低頭系著肩上的衣帶。
他前進,她後退,顆顆淚珠滑落。
他覆上她的手,扣住,貼放在他胸前,然後緩緩靠近,胸貼著胸,中間只有他們交纏的手。
「答應我,你和他在一起,無論身體怎麼反應,你的心永遠只存我一人。」
她頭垂地更低,殷殷凄凄的哭泣,撞擊著他的心臟。
「那天,他沒有做到最後,因為,我腦海里想著的,都是你。」
她抽出手,纖指解著他襯衫的紐扣。
「望了其他人,忘了明天即將發生的事情,忘了我們是兄妹,現在,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男人和女人。」
他不言,靜靜看她,這個面容,這個時刻,此生永不會忘。
男人的衣扣繁複非常,她咬唇吃力地對抗幾顆小小紐扣。緊張更會出錯,最後演變為手忙腳亂扯著男人的衣裳,男人輕輕笑了聲,效果十佳地博得她的面紅耳赤。
賭氣停下動作,她背過身,不讓男人看自己的窘態。
男人靠近,帖在後背的胸膛熱浪滾滾。她臉更紅,陡然想起四年前在KTV包房那瘋狂的三天,肉體的撕磨,他吻遍全身的戰慄感,還有他衝刺時她望乎所有的回應。
回憶,使身體發熱。懂得情慾的身體,只為他綻放。她深吸口氣,顫巍巍地拉開肩上的帶子。衣裳堆在腰間,大片的肌膚赤裸,只剩下被內衣包裹的胸前。
聽到他的抽氣聲,她伸向後背解著胸衣的手停止了動作。
轉過她的身體,一手抬起她已呈粉色的下巴,傾下,一手自她腰間穿過,趁那水眸迷醉時刻,輕鬆解除上身的最後束縛。
「啊?」她輕聲驚呼,雙手蓋住春光泄露一片的胸前。
「乖,讓我看看,我看它有沒有長大。」他吻著她嘴角,潤澤她紅艷似霞的唇。
她以極慢的速度鬆開手,又迅速掩住臉。
他驚喜地望著四年前青澀的小小乳房,如今飽滿盈澤成女人的驕傲。其實,還是小小的玲瓏乳,只是,比從前多了一分韻味,便成就了另一種風格。
「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一點都長大。」她惡狠狠説著,卻明顯的底氣不足。
原來,剛才,一直遮遮掩掩,不是害羞,而是怕小。
「那就讓我來助它成長吧!」説完,含住期盼已久的蓓蕾。
「啊…」
萬沒想到會遭到突襲,單靈叫出了聲,下一刻,手掌已死死掩住唇。
痛,並快樂呢!
天吶!怎麼這么久?
被牽拉,吮吸,添噬,抑或只是舌頭覆於上,安靜感覺,反反覆復。一定腫了,單靈悲慘地想。
他突然停下,出乎意料,單靈忙低頭看那處,果然腫了,充血的程度可怕地讓人誤以為下一刻血液就將噴射。
未及多想,另一個未被侵襲的蓓蕾頃刻淪陷。
單靈氣極地捶打哥哥赤裸的背部。
壞蛋,下面已經很難受,就不知道快點嗎?
身體在心中吶喊憤怒,單靈卻不敢動了聲色。這樣的話,怎麼能説出口。只是身體的反應,不要緊,她才不是這樣的。
緩慢的前戲終於結束,單樂拉下單靈的牛仔褲,扔向前座,手伸進底褲,感受到那裡的濕潤,不由一驚,抬頭看到妹妹怨憤的眼神。忙慌張道——
「我怕你痛,才,才那麼久的,我沒想到,沒想到——」
「別説了!」單靈簡直想鑽地洞,這輩子還沒這么丟人過呢!
「其實,我早就想進去了,不過,你先等一下,我——」單樂沒説完,自顧自地從前座拿了個袋子。
單靈認識那東西,四年前的那三天,為了防止再懷孕,他們之間一直用著這個。
看著哥哥撕開包裝,準備戴上,單靈閉上眼,伸腳一踢,狹小的車廂立刻晃動,單樂倒在單靈身上,驚詫地看著罪魁禍首。
「怎麼了?」
「我們,這么久才一次,我不想用那個東西,你不要用,好不好?」
「可是,我怕你再——」單樂有些擔憂。
「不會的,這幾天我是安全期。」
「那好吧!」
拉過她的腿,空間狹窄,他曲起她的腿,溫柔地褪下她身體的最後一層屏障。
停住了呼吸,眼睛盯著那處,久久不能動作。
單靈抬頭,就看到哥哥一臉痴獃地望著她最為私密之處,不由一羞,想合起膝蓋,哥哥卻突然大力扳開她的腿,直到她呼痛不已。
提起腰,猛然進入。激烈地不能控制的情慾,才是內心深處最大的真相。
「啊……」
即使已經做好萬分準備,卻還是因為這樣他的龐然的碩大與劇烈的摩擦而疼痛。
雖然也有因被充滿而漸生滿足,但疼痛還是主戲,她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仍他衝刺橫行。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