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詭異令牌

五十、詭異令牌

原依郎和無觴急匆匆的來到郊外,入目即是李大嬸血流不止的屍體。

「哎,又被有心人早了一步下手,這下線索再次斷了該怎麼辦啊?」無觴愁眉不展的望著天空,希望老天睜眼能制止這樣的血腥事件一再發生。

「這樣只少讓我們知道兇手不是聖女,而是另有其人。」原依郎一邊說一邊察看這附近有沒有線索,剛剛找到一點可疑之處,就有人捷足先登,難道有人要掩蓋事實,非置聖女於死地。

「也對,聖女當時叫我軟禁她原來是防這一招,她還真是能未卜先知啊。」無觴感嘆道,這樣一名聰明的人可惜她身為女兒身了,要不應該也能與玄冶一爭高下吧。

「是啊。」原依郎察看地面,發現根本就沒有打鬥,這就說明李大嬸是被所認識的人殺死的,但是誰會殺她,難道說有人叫她做假證,發現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所以殺人滅口。這很有可能。

「原大人,你在找什麼啊?」無觴並未真正查過案,所以不明白原依郎東看看西看看在做什麼?

「我在找有沒有可用的線索,看來看去都沒什麼發現。」原依郎拍拍手,叫那些圍在一旁的侍者將李大嬸的屍體抬走。

原依郎沮喪極了,原以為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他很快就能查完回到玄宮去,可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出乎他的意料,看來真有人在掩蓋什麼巨大的陰謀。

原依郎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突然瞥見李大嬸的身上掉下一塊類似令牌的東西,他馬上走過去拾起那塊令牌,上面的圖案讓他覺得很陌生,圖案上的花紋看起來就像是一具骷髏,但是骷髏上怎麼像是帶著皇冠。他沒有見過這樣的令牌,在江湖上也沒有人用這樣充滿詭異的令牌。

「這是什麼?」無觴傾過身來看著那塊令牌問道。這令牌看起來怎麼那麼陰森恐怖啊。

「族長,你是否見過這樣的令牌?」原依郎遞給他,看著他一臉的茫然也知道他肯定也沒見過。

「我還想問你呢,你們經常在江湖上走動,見過的東西應該比我多很多,怎麼?你沒見過嗎?」無觴不信的問道,凡是有組織的各幫各派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象徵。沒道理原依郎都沒見過,也說不一定是新竄起來的幫派。

「奇怪了,就算是哪個幫派也不會用到這種帶有皇室象徵的圖案,那是大不敬的行為。」原依郎在再三的查看下確定骷髏上戴的是皇冠。

「是啊,沒有人敢用這種代表皇室的圖案來做令牌,難道說有人想造反?」無觴不經意的話語讓原依郎猛然一震。

「族長,這種話切莫亂說。」原依郎輕斥道,雖然他心中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也不敢隨口亂說,那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啊。自從玄冰國建國以來,有兩百年了吧,還沒出現過造反的事件。現在為什麼有人做出這麼不敬的行為呢,看來這事一定要稟報給王上知道才行。

原依郎在心裡暗自斟酌著,這次的事情好像真的越來越複雜了,如果真的會牽涉到造反,那麼又將生靈塗碳了。

「什麼?你說李大嬸死了?」林弦兒不敢置信的問道,那個從血案開始時就一直指控她的婦人死了,這怎麼可能。

「是啊,我今天去找族長查看證詞里有沒有可疑之處,剛發現李大嬸的證詞漏洞百出,想要找她來問個清楚時,她就已經被殺害了。」原依郎淡然的說道,雖然現在他都還有點不信事情發展的這麼快,可是李大嬸的屍體他是親眼看見的。

「死了,又死了一個,為什麼會這樣?」林弦兒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為救她一個人就要再繼續犧牲別人嗎?

「聖女,你別難過。」怡人看見她的樣子非常不安,她覺得那些人死有餘辜,不值得人同情。竟然三番五次想要陷害聖女,可是聖女那種表情彷彿她是罪魁禍首一樣。

「對了,聖女,在現場我撿到一塊令牌,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原依郎從懷裡取出那塊令牌,交到林弦兒手上。他也懷疑過她會不會就是幕後主謀,他可不像王上被愛情沖昏了頭,他現在這樣做就是為了試探她。

「這是什麼?」林弦兒收起情緒,看著那塊怪怪的東西問道,以前在電視里看過那些這樣令牌那樣令牌的,可是別人的圖案都是精美漂亮,手上這塊令牌卻透著死氣沉沉。

「怡人,你有見過骷髏上戴著皇冠的嗎?這東西好奇怪。」襲人在嘴似的說道,她還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麼話,就見其他三個人瞪著她。怡人瞪著她是因為她口無遮攔,林弦兒瞪著她是因為她說錯話了,而原依郎瞪著她是想撕爛她那張快嘴。被這三種眼神瞪著,襲人駭得不敢再說任何一個字,心中卻委屈極了,她只是照心中所想的說出來,這有什麼不對嗎?

「原大人,襲人常常是心直口快,你不要怪罪她。」林弦兒為襲人解釋道,要是玄冶在場,可能就要直接說拖出去斬了的話了吧。襲人怎麼總是說些不動腦子的話,那話可以在心裡想萬遍,可是卻不能出口,一出口說不定就要招來殺身之禍。

「沒關係,王上並不在場,可是聖女,你確定你沒見過這個令牌?」原依郎寬宏大量的說道,王上不在場,他也不能代他來問罪。

「沒見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令牌。」林弦兒小心的說道,雖然她也忍不住想照襲人的話直接說出來,可是她還知道狀況。她才不會像襲人那樣莽莽撞撞的,現在多言會落人口實的。

「我也沒見過,江湖上的各大幫派的令牌我都是見過的,可是沒人敢用這種令牌。」原依郎剛才來之前已經飛鴿傳書告訴玄冶了,現在就等著玄冶怎麼處理了。

「那現在線索再次斷了,我們該怎麼辦?」林弦兒甚是擔心,看著手上那塊令牌,她知道琴長老的話已經成事實了,只是對方聰明的以她為擋箭牌,她是否該告訴原依郎事情真相了,可是現在她連以前發生過什麼都不太清楚,又如何讓他相信她所說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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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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