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奼女蠱毒

第一二七章 奼女蠱毒

第一二七章奼女蠱毒

烈震北的手掌輕離開燕王棣,長噓了口氣,感嘆道:「好厲害的蠱毒啊!」

燕王棣急切的問道:「震北先生,還有得救嗎?」

「放心,有我和血兄在此,不會有問題的。」烈震北微笑道:「你先運功護住心脈,我要施針了。」

燕王棣聞言,總算鬆了口氣,雙眼微閉,忙運起功來。

烈震北手中華佗針連連刺出,扎在燕王棣身上十數處大穴上,之後對我說道:「我已封住了他的六識,他不會聽見我們的談話的。」

「還是震北兄了解我,呵呵…」我微微一笑,道:「怎麼樣?震北兄有何頭緒?」

烈震北隨即眉頭輕皺,沉吟道:「這蠱毒是通過處女的元陰,與男女交歡之時,將母蠱施放於男方體內,母蠱順著男子的血液,遊盪男子周身各處,同時不停的排放幼卵,當然母蠱也不可能無盡的排卵,這是一定數量的,一般約在百隻上下,母蠱在男子周身遊盪一遍,排放完幼卵之後,便會來到男子的腦中,潛伏下來,之後靜等著幼卵的孵化,而幼卵孵化出蠱蟲之後,亦會像母蠱一般潛隱在男子周身的各處,等待著母蠱的召喚…」

「哦?」我大為驚奇地問道:「那怎樣才可毒發呢?」

「這很容易。」烈震北答道:「一般來講,幼卵是通過女子的陰元所孵化,只要身中蠱毒的男子與任何女子交合大概五、六次左右,男子體內的幼卵就會全部孵化出來,之後只要這男子再接觸到酒香,母蠱就會聞香發情,開始召喚眾蠱蟲,當眾蠱蟲齊聚男子腦中之時,就是這男子畢命之機。從母蠱發情,到男子毒發,不過就是半盞茶的時間,當然在這段時間內,一般人很難有所察覺,即便是覺察到了,亦會毫無辦法,惟有束手等死。」

「就這麼簡單?」我打量了下被封六識的燕王棣幾眼后,疑惑地道:「不可能啊!怎麼看這小子都是一個好色之徒,更不可能不接觸酒水,那他到現在怎麼仍然活著?況且,單于如又怎麼可能讓這小子的死期無法確定呢,這對她們的行事很是不利啊…」

「我剛剛說的是一般情況,又沒有說這小子,這小子中得蠱毒要更為厲害!」烈震北微笑著打斷了我的話,解釋道:「兩者之間,唯一的不同處就是,這小子腦中的母蠱,是盈散花用『奼女大法』培養了十年而形成的蠱后,這蠱后不但排卵的數量是普通母蠱的兩倍,而且毒發的時間比普通母蠱要短上四倍,可以說只要蠱后一發情,這小子馬上就得向閻王報道,最重要的一點是,蠱后只有聞得固定的酒香才會發情,對其餘的酒香通通免疫,究竟是何種酒香,那就不得而知了,這樣一來,單玉如等不是讓這小子什麼時候死,這小子就點什麼時候死了嗎。」

「原來如此。」我輕點了下頭,淡淡地問道:「那這小子所中的蠱毒現下到了哪個階段?」

烈震北沉聲道:「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可以想象得到,呵呵…」我瞭然一笑,語含深意地問道:「怎麼樣?震北兄可有辦法?」

「要解這小子身上的蠱毒,有三個辦法可供血兄選擇。」烈震北彷彿並未聽出我話中有話一半,微笑道:「其一,只要我以華佗針刺進他腦中,還有他周身各處穴,將蠱后和一眾蠱蟲通通殺死,這小子就會沒事了,這是最徹底,也是最費力的辦法;其二,就是找一個身懷『道心種魔』大法的人,將魔氣從這小子的天靈大穴輸入他的體內,並在他體內運行一個周天,將蠱后和一眾蠱蟲都引誘到他身體某處,之後再排出體外,這個辦法最是省力,韓柏就可以辦到,但有一點,韓柏雖行,但功力不夠,只能夠將蠱后和一眾蠱蟲聚集在這小子的身體某處,至於排除體外,就得由這小子自行運功了,大概三天就可徹底無礙,這樣一來,這小子三天之內都不可與人動手;其三,那就是精通『慈航劍典』的人,將道氣輸入這小子體內,在他體內運行九大周天之後,便可將蠱后和一眾蠱蟲徹底消滅,雖然有些耗損功力,但對於血兄,又或兩位弟妹卻算不了什麼,之後這小子只要調理一夜,就會像沒事人一般了。」

「震北兄果然了得,不愧為醫、毒雙絕!但,震北兄的這三個辦法我都不滿意…」看了眼無半點詫異之色的烈震北后,我邪邪地笑道:「其實震北兄已然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又何必假裝不知呢?直說了吧,不知震北兄可有辦法,讓這小子所中的蠱毒為我所用呢?」

烈震北搖頭失笑道:「早知道你是不會輕易的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呵呵…」

我正色道:「現在我們的計劃是幫這小子坐上皇帝的寶座,使他得到大明天下。但這小子和他老爹朱元璋一個德行,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是他們父子的強項,我又怎能不給我們留上一手呢?」

「還有一點你沒有說,那就是你事後一定會殺了朱元璋,呵呵…」烈震北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方法我早就給你想好了。一會你、我一齊出手,我負責將這小子體內的所有蠱蟲通通殺死;而你就用戰神真氣將這小子的頭包裹起來,並化去這蠱后原本的『奼女大法』,在這個過程中,蠱后必定受損,再無力發情和召喚,並且虛弱異常,到時你將這株『天麻草』的香氣打入蠱后之內,並以戰神真氣將蠱后同這小子的大腦加以中和,這樣一來,蠱后便再不是蠱后,而變成了這小子腦中的一部分,使得這小子在潛意識裡,難以對你和你的親人、朋友為敵,一旦這小子對你和你的親人、朋友動了什麼壞心思,必定會頭痛欲裂半個時辰,就是神仙亦難以忍受,但卻不會要了他的小命…」從懷中取出一株艷麗的小草,遞向我,微笑道:「血兄對這個方法滿意否?」

「滿意!真是太滿意了,哈哈…」我大笑著接過「天麻草」,有些急不可待地道:「那我們還等什麼,快開始吧。」

一個時辰之後,耗損過甚的我和烈震北二人,還有神情氣爽的燕王棣離開了密室。

我淡淡地道:「你體內的蠱毒已經被我和震北兄徹底清除了,以後你可以繼續安心的享受美女佳釀了…」

燕王棣大喜,感激涕零地道:「多虧有血先生和烈先生的幫助,朱棣才得以逃過此次大難。此等大恩,朱棣定當銘記在心,日後…」

「你不必感激我們,我們這樣做是有目的的,至於是何目的,想必你也清楚,往後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略顯不耐的打斷了燕王棣,道:「好了,你去找我岳父吧,我們也得回房調理一下。」

燕王棣臉上沒有半點不樂之色,深深的對我和烈震北行了個大禮后,轉身前往書房去見虛若無了。之後,又帶著虛若無交給他的,記載著關於天命教和朝中大部分大臣往來記錄的名冊,快馬加鞭的趕往皇宮。

而我在目送烈震北回房之後,孤零零的走向月兒的秀摟,想到此刻月兒她們應該在凌二哥的船上,心中不禁有些悵然若失,輕聲嘆息道:「才剛剛重逢,卻又分離兩地了,哎…幸好這樣的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不知不覺間,我已回到了月兒的閨房,讓我大喜過望的是,月兒等女並沒有離去,此刻正一個不少的齊聚房內,靜等著我的歸來。

看見因運功過甚,而面色有些蒼白的我,雲兒連忙迎了上來,溫柔的將我扶到床上后,關切地柔聲道:「逸郎,你沒什麼事吧?」

其餘眾女俱是一臉大為關心的神色,深深的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很好,你們不必太過擔心,只是救朱棣那小子有些運功過度罷了,調理一晚就會沒事。」

眾女這才鬆了口氣,關心緊張之色稍緩。

看著中女,我奇道:「二哥他們還沒有離開嗎?」

「不是的,凌二哥他們已走了好久了。」仙兒輕聲答道:「按照逸郎你的意思,浪大哥、父親、母親、荊兄,還有所有的家屬女眷都隨之離開了京城,為了安全起見,虛老還特別加派了兩艘裝有火炮的巨艦,保駕護航,刻下應該已經與藍天雲的黃河幫對上了。」

「那你們為何沒有一同離開啊?」我略顯擔憂的道。

「怎麼?」月兒和翠兒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同聲嬌蠻地道:「難道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們姐妹在一起,非要將我們趕走你才開心啊,哼!」

「你們應該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對此,我惟有苦笑以對。

秀兒輕移進我的懷中,柔聲道:「逸郎,放心好了,雲姐姐和瑤兒的功夫這麼高,除了我其她姐妹亦不差,沒有人可以傷到我們的。」

我憐愛地輕吻了下秀兒的俏臉之後,輕嘆道:「我就是在擔心你啊。」

善兒詫異地低呼道:「連龐老都三令五申的警告方夜羽等人,讓他們千萬不要傷害我們姐妹,這天下間還有何人敢冒此大不為,對我們姐妹下手呢?」

「是啊!」青青亦不可置信地道:「難道除了浪大哥和逸郎你之外,還有人自信比龐老還要厲害嗎?」

「哎!」我長嘆一聲,並沒有回答。

素兒柔柔地道:「逸郎,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你是不會這樣的,告訴我們好嗎?」

「難道是天命教?」霜兒似有所悟,隨即又肯定地道:「一定是她們,畢竟我們現在的敵人也只剩下她們了。」

「不錯,就是她們…」當下,我將在丞相府的所見所聞,還有之後怒極而將單玉如殺死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瑤兒秀眉輕皺,沉吟道:「以朱元璋的性格,就算沒有人從旁鼓動,他可能亦有這個心思,要是真的如此,我們還真得小心一些啊…」

眾女聽罷,大驚失色,俱是關切、擔憂的看向秀兒。

「不會有事的。」秀兒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柔聲道:「只要秀兒不答應此事,想必朱元璋亦不能怎樣的…實在推脫不了,就讓傲雪陪著秀兒,保護秀兒好了…」

雲兒亦輕聲勸慰道:「如果真的如此,就由我和師妹時刻陪在秀兒左右,不給天命教絲毫下手的機會。即便是單玉如未死,天命教也休想從我和師妹手中傷害秀兒分毫,更何況單玉如已然被逸郎殺了呢。」

「對,這樣一來,真的就萬無一失了…」眾女大點其頭,放下心來,對於傲雪和雲兒、瑤兒的實力,深信不移。

想到天命教那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的手段,我當下斷言道:「如若朱元璋真敢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我必當不顧一切的讓他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上,哼!」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眾女面前,顯露出殺朱元璋之心。

瑤兒輕皺了下眉,剛想開口,卻被雲兒攔了下來,看著自己這個最為敬佩的師姐,瑤兒眉頭一展,亦想通了。

當然,這一切盡收我的眼底,知道瑤兒往後不會再攔阻我殺掉朱元璋,我長舒了口氣。隨即,又壞壞地笑道:「其實,為夫也捨不得你們離開…不想這麼多了,我們還是繼續下午未做完的事情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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