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玫瑰

辣手玫瑰

謝意唐推辭了兩句,汪青青也在旁勸說。謝意唐只好跟著這對「兄妹」去了。

汪國真走在最前面,隔著身後並排而行的謝意唐、汪青青兩人一米的距離,很快走下大馬路。步行了一百來米,走到一家小巷。這時,汪國真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謝意唐說道:「林先生,這家茶館雖然地段偏僻,但味道真的很不錯……」

說到這裡,汪國真回頭一看,引得謝意唐剎那間分心,倏然轉身,猛打謝意唐小腹。

謝意唐反應十分迅速,後撤一步,正要問話。汪國真已經劈頭蓋臉打將下來。

這汪國真果然身手十分不錯,謝意唐剛剛退了幾步,就被踢了一腿後退了很遠。

看到謝意唐如此不濟,汪國真動手出拳速度更快。謝意唐勉強抵擋幾下,尋了一個破綻,才問道:「汪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汪國真顯得很憤怒,看著謝意唐,直想把對方吃了,「你欺侮我妹妹年輕不懂事,可騙不了我這種老江湖。你這點本事,也敢說能光救得了我妹妹。肯定是你見我妹妹漂亮,夥同其他人玩了一曲『英雄救美』,好騙我妹妹。」

謝意唐大喊冤枉,汪國真才懶得理會,握著拳頭又要上前。

這時汪青青拉著他的手,說道:「哥,謝先生真的是救了我,不過是拉著我拚命跑,我看他不是那號人。」

汪國真還是顯得很不相信的樣子,罵了幾句,沖謝意唐說道:「既然我妹妹幫你求情了,暫時放過你。小子,以後別玩這種花花腸子,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謝意唐無奈,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這一幕,汪國真笑得很開心。

等謝意唐走後,汪青青馬上臉色一變,說道:「鄭先生,我的戲演完了,該給我餘下的報酬了吧。」

這被汪青青稱為鄭先生的汪國真,真名叫鄭誠,是李從智派來mo謝意唐底細的關鍵人物。看到謝意唐如今的表現,想起任務終於完成了。心中大為高興。

看著汪青青的俏臉,這麼的亮麗,心中某種yu望頓時蠢蠢yu動,把錢掏出來放到汪青青手裡,順勢mo了一下。只覺得汪青青的手掌軟得光滑,心中盪了又盪。

另外一隻手下意識超汪青青xiong口襲來。

這下汪青青有點愣了。

按照她的打算,完成鄭誠的任務后,匿藏幾天,等謝意唐解決掉李從智,再光明正大地搬過起住。哪想到,這個鄭誠竟然色膽包天,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開始行這種猥瑣的事情。如果真要動起手來,汪青青自量就算比鄭誠差一點,也差不了多少。偏偏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不動功夫的小太妹。

這一番心理交戰,不過轉瞬間,鄭誠的大手眼看就要碰到汪青青的敏gan部位。

汪青青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雖然是「七姐妹」的老大,混江湖的英雄兒女,可現在還沒談過戀愛,更是處子之身。要是被鄭誠這等傢伙碰了,那還不要吐死。

想到就做到,汪青青不再遲疑。腰部扭動中背身一扯,抓住鄭誠襲xiong的壞手,再一拖一背,頓時把鄭誠給背翻過來。

這鄭誠也夠倒霉的,哪想到眼前的美人是帶刺的玫瑰。如果有了防備,真打起來,汪青青雖然是汪老拳師這等拳術大師的孫女,也肯定不是對手。

只這麼一下大意,被人摔倒,還沒明白過來,汪青青一腳踩在鄭誠的喉嚨。臉上一片冷漠:「姓鄭的,姑奶奶陪你玩玩,沒想到你這麼好色,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廢了你那喜歡作惡的東西。」

喉嚨被踩得生生作痛,鄭誠空有功夫無法施展,臉憋得通紅。

「姓鄭的,老娘我叫汪春水,難道你真的從來沒聽說過我的名字?」說到這裡,汪青青腳下發力,鄭誠的臉色頓時紅了。腦子一片空白,突然想起什麼,正要說話,可惜汪青青的腳實在很重,他怎麼費力都開不了聲。

看到鄭誠的臉色如豬肝一樣,汪青青想起謝意唐的事情,知道現在不適宜搞得太大,腳下輕了不少。

感覺到這種變化的鄭誠,馬上喊了出來:「『七姐妹』,你是『七姐妹』的大姐汪春水?」

汪青青哼了一聲,說道:「原來鄭先生也聽說過我們七姐妹的名字?」

鄭誠更鬱悶了,怎麼碰上這麼一個帶刺的mei女,只好說道:「汪小姐,我……我……實在沒想到是你!」

汪青青又冷哼一聲:「鄭先生的意思,如果今天碰上的不是我汪春水,你鄭先生可打算強來了?」

言罷腳下再度發力。

鄭誠馬上又痛得快要窒息,也可憐他這麼一個身手還不錯的高手,此刻的樣子,實在很可憐。這生死存亡關頭,鄭誠努力掙扎喊出一聲:「饒命。」

汪青青才滿意的放輕腳下的力氣。然後說道:「鄭先生,我們『七姐妹』跟你河水不犯井水,你想對付那個姓林的,隨便,可要是再有其他歪心腸,可別怪我沒警告你。」

汪青青這口氣說得相當狠,但明顯是不想把事情搞大的樣子。

汪青青說完這句話,把腳從鄭誠喉嚨放了下來。鄭誠狼狽站起來,看著汪青青,不敢再說話。這個臉掉的實在不小。可心中的疑問實在不小,只好看著汪青青說道:「汪小姐,你這種人物,怎麼會貪圖我們這幾千塊錢,幫我們演戲呢?」

這時鄭誠的心情十分激動,擔心汪青青要是把這事都說給謝意唐聽,可麻煩大了。真要這樣的話,那可不管什麼「七姐妹」,也要殺人滅口。

「這個,沒什麼大不了,」汪青青顯得很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從冰城來到這裡,一是散心,二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目標。正閑得無聊,看你們邀請,就當解解悶陪你們玩玩。」

鄭誠這才放下心來,又問了一句:「那汪小姐有沒有把我們試探那謝意唐的事情告訴他?」

汪青青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鄭誠,說道:「姓鄭的,我汪春水也是江湖中人,收了錢,自然替你們做事,你以為我是個喜歡多嘴的女人。」

鄭誠才徹底放心下來,正考慮說些什麼場面話,還走人了事。

汪青青又看著他說道:「鄭先生,我來濱海除了散心外,也準備做一票,我看你們也是道上的人。回去問下你們老闆,有沒有興趣合作一鏢。」

鄭誠馬上答應,說道:「這個沒問題,不過最近這幾天我們很忙。」

汪青青淡淡說道:「我知道了,過幾天我自然會找上門去的。」

鄭誠狼狽不堪地走人後,汪青青才把一直放在嘴裡的話說了出來「如果那時候你們還沒死的話!」。

接下來的幾天,李從智並沒有如謝意唐猜想的馬上發難。表面上看,一切風平浪靜。張驚超、林雲飛這兩個濱海最有名的拳術大師,不時來到謝意唐住處聊天論拳,偶爾實戰。不過張驚超跟山野靜手一戰,受傷太過嚴重,快半年了,還沒完全康復。謝意唐也身ti不適,這三人的實戰,反而更多的是林雲飛在出手了。

這段時間,黑市拳台也沒有什麼實力特別突出的高手降臨。一切安逸如常。

如是者,又過了三天。

謝意唐一個人的時候,留在房間里,一個人修鍊。這種修鍊,對外十分保密。除了瞭然打拳、練拳,汪青青也偶爾打電話過來聊天。

從日本歸來,謝意唐還沒進行過超負荷鍛煉,雖然他篤信拳法需要養的道理,但「拳打千遍熟,一日不練就退步」的古話也需要好好遵守的。所以他一定趁著傷勢剛好的機會,把身ti調整到最佳狀態,把潛能儘可能地發揮出來。

只有這樣,才能進步,才能面對幾個月之後的山野無一。

在謝意唐心中,他現在和將來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日本第一高手山野無一。

濱海市的五月下旬,雨水出奇地多了起來,連續兩天幾乎不停歇的暴雨,使得很多街道多處積水。這種天氣,張驚超、林雲飛都沒駕車過來。

就在這時,謝意唐的心突然莫名其妙痛了一下。

……

一個星期前,日本東京的天氣十分晴朗,十也分十分的炎熱。

正與朋友在舞廳裡面喝得很H的喬本,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此時的他喝了五瓶朝日啤酒後,覺得小腹漲得難受,跑到洗手間放了水,渾身輕鬆。

回到座位上,看到木寸拖栽正與身邊的一個小姐不知說著什麼。那小姐滿頭金髮,連指甲都是金色的,正笑得花枝招展撲倒在木寸拖栽懷裡。

木寸拖栽是個小混混,他有個表哥是日本著名幫會的黑龍會成員。最近黑龍會好像跟幾起明星之死有關,成了國際刑警的調查對象。喬正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之一,他費了不少功夫,才跟木寸拖栽成為「好哥們」。喬打算再過兩天,讓木寸介紹他表哥跟自己認識。

如今兩人就在酒吧裡面喝酒。

木寸拖栽這些天為了泡舞廳裡面的一個啤酒妹,可沒少花費功夫。喬本走了過去,問他們在說些什麼。滿頭金髮的小姐坐直了一點,忍住笑說道:「木寸哥剛剛說了一個變tai的故事,好好笑。」

金髮小姐複述了木寸拖栽的笑話,喬本說道:「杏子小姐,我也來給你說一個笑話吧。」

金髮妹妹一聽,馬上拍著手板說道「好呀好呀,喬本哥。」

喬本擰了擰嗓子,說道:「有一個小蚊子進城,很餓很餓,看到見一個小姐兩個mi咪gao挺gao挺的,可能有D杯,就一頭扎入猛yao。奇怪的是,這個蚊子吸到嘴裡的全是硅膠,無奈地仰天長嘆:唉!食品安全太成問題了上哪才能吃倒放心奶啊。」

喬本講這個笑話時說得聲情並茂,還不時拿眼睛瞟了瞟金髮女孩高聳的xiong部。只是女孩渾不以為意,卻是被這個笑話給雷到了。

三人在几子上不時喝著酒說著笑話猜著拳,很快又過了半個小時。木寸拖栽開始問那女孩,要不要出去一起玩。金髮女孩嘻嘻笑著說,我正在上班呢,要走的話得去問下凌子姐。

那凌子姐是她的領班,聽金髮女孩問后便同意了,只是讓她小心點。

得到領班答覆的杏子高高興興地拉著木寸拖栽的手,與喬本一起走出舞廳。喬本看著金髮女孩feng滿的身軀直貼著木寸拖栽,故意落在兩人身後兩米開外,免得當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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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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