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次成名

第八章 初次成名

進入安平城后,子冰倒是還好,其他人被這壯觀的城牆而驚嘆,這裏所賣的東西也是很豐富,很多都沒有見過,吃過,子冰帶他們到了一個客棧住下,一方面緩解一下勞累,另一方面也好帶他們玩玩。子冰一一介紹城中每個經營場所,每樣沒見過的東西,其他人都知道了讓人家破人亡的賭坊等等,這日,子冰沒有出去,因為自己這一群人走在大街上實在惹眼,何況,他們天天跟着自己,都沒好好玩玩,讓他們自己出去吧。

子冰來到樓下要了一壺茶,看着外面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自己思緒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自己也經常和父母、姐姐一塊逛街,想着母親不給自己買糖葫蘆而滿街打滾的樣子。正在想着的時候,忽然傳來一片嘈雜之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厭煩的朝門口看去,看見他們幾個正被一群人追進來,一看那些人的穿着就知道是哪家貴少的打手。

「劉山,怎麼回事」子冰走了過來。

「他們,他們想要搶林英幾個,還滿嘴髒話。」劉山看見子冰過來說道。

「過來,過來跟我們少爺玩玩,讓我們少爺多賞你們點衣服,看你們穿的」一個打手說道,其他打手哈哈笑起來,紛紛起鬨。

「你們為什麼不出手」子冰責怪的問道他們九個。

「我們,我們不想給哥哥添麻煩」杜琳小聲說道。

「麻煩,我們不怕麻煩,我們這次出來雖有事,但是我們不能受氣,再說這些都是人渣。」子悅說道。

子冰剛要動手,就被店主拉住,「他是安平府尹的公子」,子冰沒有說什麼,忽然感覺有一股拳氣過來,他便本能的閃過去,「小子,你還敢閃本大爺的拳頭」打手說道,話還未說完,就接着發出了一身慘叫:「啊」,剛出拳的打手,被子冰握住胳膊,用力一扭,整個胳膊斷了下來,其他打手愣了一下,沒想到眼前這個瘦瘦的少年竟然如此厲害,「奶奶的,你竟然敢打人,來人,給我打」一個滿身綢緞的紈絝子弟,正是府尹的公子。其他打手一聽便蜂擁而上,因為他們相信在安平還沒有人敢對他們怎麼樣,可這次他們錯了,只聽子冰淡淡說了句「哼,本來想饒了你們,看來你們是想死。」子冰說完,就迎面而上,其他九人一看子冰上了,他們也就不管了,也沖了上去。在外人看來,他們只是動了幾下,可接下來,這些圍觀之人驚呼不已,因為子冰他們動了幾下,可那幫二三十的打手竟然全部死亡,讓這些人驚呼的是竟然有人敢殺府尹的人,更讓他們驚呼的是還沒看清這些人是如何動手的,這些打手竟然就一命嗚呼。「啊」不知誰大喊了一句,把眾人給喚醒了,然後眾人皆大湖而四處躲藏,都想離這些人遠點,他們到不是怕子冰等人殺他們,而是怕府尹保護他們,誰讓他們只看不幫着府尹公子,更主要的是他們叫好的,若是被府尹知道,還不知道會給他們定什麼罪。

子冰等人也是第一次殺人,雖然表面很鎮靜,但是內心卻是害怕,看到被他們殺死的人,尤其是滿屋的血跡,他們充滿了噁心、害怕,雖然是站着,但是腿很已經無力,總是想吐,尤其是那幾個女孩子,都快吐出來了。其實,子冰並不想殺他們,可當看見府尹公子,突然想起父母被三叔追殺的情景,所以一氣之下,才忍不住的殺了他們,自己也在內心中說了一句:哎,衝動是魔鬼呀。一時氣憤殺了這麼多人,還是府尹的人,他們不僅面臨被抓,而且還會被各地通緝,對以後他找父母更為不利。

子冰想了片刻之後,看見其他人的表情說道「我害了大家,我們要面臨被追殺的危險。」這時大家才有點清醒,彼此看着,都不知道說什麼,還是玉面狐劉山說道「哥,我們不怕,臨出來之時,我們就想過危險,我們不怕。」其他人也都付喝着。子冰看着大家輕輕地說道:「好,既然大家都不怕,那麼我們就一起面對,我絕不能讓別人傷害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除非我被殺死。以後,我們殺該殺之人,殺要殺我們的人。若發現有對我們任何一個人有傷害或心懷不軌之人,不用客氣,殺!今天這些人,該死,他們要傷害我們,我們沒有辦法。」子冰,這一席話,好像又鼓起了大家勇氣,玉面狐劉山贊同的說道「沒錯,以後我們還會面臨更多的這樣的場面,讓我們把這次就當成我們給他們的一個警告。日後誰要傷害我們,我們必殺之。」「對,我們必殺之」其他人也附和道。

客棧掌柜還不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讓他們趕緊離開,但一聽他們剛才的話,

想到若他們走了,府尹肯定放不過自己。於是趕緊跑向前來說道「幾位,還是先回房間休息休息,我讓人給幾位打點熱水洗洗,這邊我也好安排人清掃一下。」子冰畢竟是在大家戶出身,又有父母的教誨,自然也明白店主的意思,所以沒說什麼就直接上樓了,其他人也都跟着上樓了,店主一邊安排人送水,又親自向府衙跑去。

「大家準備一下,一會還會有麻煩。不要以為店主是真的為我們好,我想他這會正去衙門找人抓我們。」子冰在樓上對其他9人說道。

「為什麼」大力牛着急問道。因為他覺得老闆很好。

「因為我們在他的店中殺人,而且殺的是府尹的人,如果他不去告狀抓我們,那麼府尹一定要抓他。」子冰輕輕的說道。

「那我們還這幹嘛,我們走,抓他就抓他」許虎說道。

「不,不能走,要不店主肯定會遭殃,而且或許還會連累其他人」子冰急忙說道。「對,狼頭,你說得對,都是受苦之人,這些雜役也不易。」劉山說道。「狼頭?」子冰奇怪的看了眼劉山。「呵呵,狼頭就狼頭,我們就是一群山中百獸,就要有種氣勢。」子冰又贊同的說道,「好,準備行動,這次可是硬仗。」

片刻,府尹親自帶領了數百士兵前來,跟在府尹邊上的便是府尹的公子,給府尹牽馬的正是客棧掌柜。「來呀,給我圍起來,別放跑一個人」府尹命令道,接着數百人迅速分散,將客棧僅僅圍住,而且直接形成陣勢,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後,緊跟着就是槍手和其他人員。子冰,在樓上向下看去,看到這個情形想起了昔日父母和村子的人被圍困的情形,心不禁的疼痛起來,胸中怒火瞬間燃起。

「他們是想毀樓,逼我們出去。」劉山說道。子冰聽到劉山的話,心情逐漸平靜下來,不能急,還有其他人。「你們敢和我衝出去嗎?」子冰說道。「敢!」其他人一口同聲答道。「好,但我們現在不沖,不然我們就會被他們射成刺蝟。」子冰說道「這樣,虎豹兄弟、大力牛你們弄些桌子、門板來。」「好」三人趕緊分頭行動。「走,我們喝茶去。」子冰輕輕說道。其他人都跟着子冰進屋了,但都充滿了疑惑,搞不明白子冰到底想要做什麼。片刻之後,他們三個板著幾個桌子和幾個門板回來了,「放哪裏」許彪問道,「放到門口,快進來」子冰說道。他們三個將桌子、門板放好之後,進來。「我們這是……」劉山問道。「我們等,越是大戰來臨前,我們越要鎮靜,這樣也有利於迷惑對手,他們是有備而來,而且氣勢高昂,我們雖然能勝,但是也會讓我受傷,所以等,一方面我們保持體力,另一方面看看他們動機,從中找到弱點。」子冰笑着答道。其他人這才明白,這叫以靜制動,原來子悅叔叔都教過的。劉山有點責怪自己,自己被稱為玉面狐,可到現在什麼事情都不懂,不僅幫不上忙,還有點拖後腿,要知道自己的武功可是這些人中最差的。

府尹在外面等了一段時間,一直沒見動靜,很奇怪,「你確定他們在嗎?」府尹問道。「小的確認,而且還讓夥計盯着的,哎,他們在嗎?」掌柜的低聲回答府尹之後,有高聲責問自己的夥計,「在,掌柜的,他們一直沒有出去」夥計趕緊說到。「大人,他們在」掌柜趕緊笑嘻嘻的回復府尹大人。「你帶幾個人去看看。」府尹指著一個軍官說道。「是」軍官答道,並帶了幾個人沖了進去。

「有人來了」飛馬徐才說道。「哼,讓他們摸情況的。大力牛,飛馬交給你們了。」子冰說道。「放心吧」,大力牛徐貴說道。他們輕輕地來到樓梯口埋伏起來。「大牛,一會你給我留點,別一個人獨吞。」「那要看看你的速度,不對,你的速度本來就快,那要看看你的本事了。」「哼,你真想獨吞呀」「別說話,你們兩個,被人發現就不用爭了。」玉面狐劉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你咋來了,不放心我們。」飛馬徐才看着劉山問道。「不是,狼頭說盡量別直接衝突,留點力氣,外面還有數百人。」玉面狐劉山笑着答道。「哦」大力牛徐貴和飛馬徐才似乎明白玉面狐劉山的來意,並不自覺的遠離他了一點。因為他們知道,雖然玉面狐劉山功夫沒有他們的好,但他們還是有點怕他,因為他會用毒,而且暗器功夫是非常了得。其實,玉面狐劉山的爺爺就比較瘦弱,在靠打獵為生的山村中,他很少能夠打到大型獵物,每次只是打點山雞、野兔之類,在村中過得也一直比較差,但是他喜歡讀書,尤其是對藥草的書,後來就慢慢研究,他一開始主要是用藥草來醫治受傷的獵人,因此雖然打獵不行,但也受村人尊敬,慢慢的他也開始研究一些毒藥用來捕獵。到了玉面狐劉山的父親時候,毒藥和醫療已被運用的更加熟練,其父親為了獲得更多的獵物,練了一身暗器功夫和用毒的功夫,為了打到大型獵物,他還研製了一種劇毒之物——七步散,這種毒只要沾上一點,七步之內必將七竅流血而亡,死狀非常恐怖,所捕獵物根本不能食用,因此,很多人見到其父親就上見到瘟神,遠遠就躲開,後來,在村長的阻止下,其父親才不用這種葯,但村人還是怕其父親,玉面狐劉山從父親那雖然學到一些治療和用毒,但都不是很精,唯一精的就是這七步散,在子冰的父母勸導和幫助下,他又在此葯的基礎上研製了五步醉,主要是一種讓人或動物麻醉的藥物,中此毒者,就像喝醉酒一樣,迷迷糊糊,五步之內便沉睡如石,什麼都不知道,還好劉山懂得部分毒藥的解藥包括劇毒七步散的解藥。

「快上來了」飛馬徐才看着樓下的人說道,樓下這些官兵搜完了一樓,正準備上二樓。忽然幾個士兵倒下了,其他士兵都愣了一下,趕緊上前,卻發現都死了,而且咽喉部位全部中鏢,為首的軍官更是愣了一下,還沒看清鏢是哪來的,就倒下了五個弟兄,「隱蔽,大家小心一點」為首的軍官說了一句,其實此時他的心也是非常害怕,還沒見到人,就被人殺死了。軍官從柱子後面觀察了一會,手一揮,其他士兵又開始慢慢向前移動,「砰、砰……」幾聲,又有五個士兵倒地了,「快隱蔽」軍官剛說完,又是幾聲「砰、砰」又有五個士兵倒下了。「奶奶的,你是誰,有本事出來,別躲在暗處放暗器傷人。」軍官此時,是又害怕,有憤怒,害怕是這還見着個人影,自己的人已經倒了一半了,憤怒的是,這人很可惡,不敢露面,真是小人作為,自己當兵這麼多年,還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又接連幾聲「砰」,軍官一看躲在桌子底下和柱子後面的人又死了五個,現在就剩下在他身邊這五個人了。「我們撤吧,」一個士兵說道。「是呀,我們撤吧」其他幾個人附和道。軍官猶豫了片刻,說道「撤」。幾個人慢慢往外走,剛走沒幾步,忽然只見樓上飛下一個身影,還未看清怎麼回事,剩下的五個人包括軍官全部倒下。「哇,你的飛鏢用得真是出神入化了,沒想到你一次可以發五鏢。」飛馬徐才邊下樓邊說道。「別說了,過來幫忙」玉面狐劉山邊從士兵身上拔鏢,邊說道。「你的鏢上沒毒吧」大力牛徐貴問道。「沒讓你拔鏢,你們幫忙把他們移過來」玉面狐劉山拔完最後一塊鏢說道。飛馬徐才和大力牛徐貴不知道何意,只好按照玉面狐劉山的要求移動那些官兵屍體,他們本來不想移動的,至少還沒有從死亡的那種恐懼中走出來,但他們更怕被劉山給他們一鏢,可要知道,他們一直和劉山在樓上,還沒看見他怎麼出的鏢,就已經……

「你這是幹啥,弄得很嚇人」大力牛徐貴看着他們移動的場面,有點害怕的問道,原來劉山將他們都弄得給坐在桌子上聊天似的,圍着幾個桌子做好,好像他們還是活的。「走」玉面狐劉山說道。馬徐才和大力牛徐貴跟着他上了二樓。

「怎麼這麼半天還不出來」府尹的公子說道,「不要急,等會,看看有什麼動靜,看來還是沒有發現他們,不然早就有打鬥的聲音,等等看」府尹說道。等了大約半個時辰,還是沒有動靜,「大人不對,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出來,不會遭遇什麼不測吧。」府尹大人的師爺說道。「恩,張捕頭你過去看看。」府尹說道。「是」張捕頭答應了聲便帶人過去了,張捕頭可是玄鷹帝國有名的捕頭,它不僅僅武功高強,每次追捕沒有逃掉的,但最出名的是他行為十分殘酷,不管好人還是壞人,幾乎他都不放過,而且這幾年更是與府尹大人一樣貪婪,也是府尹大人忠實走狗,也殘害不少無辜之人,也是安平城中人人又恨又害怕的人。

張捕頭帶人進屋,眼前景象讓他嚇了一跳,他看見剛才進來的這些人都好端端的坐着,但他卻感覺到,他們已經死了。「怎麼回事,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張捕頭帶着疑問走到了離他很近桌子,看着這些坐着的士兵,他想弄清楚他們是如何被殺的,他看清了,原來死者脖子上有傷痕,他似乎明白了,這些人是被暗器所殺,當怎麼都坐着無事,他想探個究竟,於是用手扶著一個士兵,想看看傷口。「有毒,看來他們是中毒而亡。」他看來是終於明白了,他站起身看看四周,「上」他手一揮,他帶着手下的人剛走了一步,忽然感覺鼻子熱乎乎的,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他用手一擦,也沒有看,其他士兵跟着他快速走到樓梯口,當他走到第六步的時候,內心好心受到什麼撞擊,感覺五臟六腑都在動,非常疼痛,血液也不斷的往腦袋上涌,他疼痛難忍,面部五官都扭曲了,疼痛中不自覺的邁了一步,「啊」隨着他的一聲慘痛的喊叫,一口鮮血從口中直噴而出,「砰」一聲倒地而亡,他到臨死也沒有弄明白自己是如何中毒的。跟隨他的人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怎麼回事,他們也滿臉疑惑,張捕頭怎麼突然暴斃?「你們也想跟他一樣嗎」突然一個聲音飄過來,打斷了他們的思路,這聲音說的很輕,但是有點詭異,結合剛才他們看見的情景,不禁讓他們毛骨悚然,「啊」幾聲慘叫,這些人好像是瘋了一般,拚命的向外跑出去。

府尹及當聽到第一聲慘叫時,就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情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這聲音裏面充滿了痛苦、絕望,他雖然也殺人無數,但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讓人害怕的慘叫,好像自己的靈魂也隨着這聲音而去,心裏突然冒出一種感覺,一種害怕的感覺。但看見自己的人從裏面瘋狂的跑出來時候,他更感到了一種恐懼。他抬頭環視了一下四周,他想依靠一下自己的士兵,可這一看,自己的士兵好像也膽怯了,士氣一下子跌下去,自己的兒子更是臉色鐵青,眼珠子都快直了。不信了,能有多厲害,府尹壯了壯膽。「大家不要怕,我們這麼多人,來呀,給我射箭,點火,燒死他們。」府尹提了提士氣,命令道。其他人好像忽然底氣又足了,怕什麼,這麼多人,弓箭手開始瘋狂的向裏面射箭,一隊士兵將點燃的火把不斷的裏面扔去,加之客棧裏面到處都有裝滿酒的酒罈子,頃刻之間,客棧一樓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其實,在府尹大人剛一下命令的時候,子冰等人就在樓上聽見了,但是他沒有動,因為此時若動,還不被射成篩子,他們就繼續坐着,聽着嗖嗖的弓箭聲,看着不斷射進來的弓箭。「準備」子冰說道。這時的一樓已被大火吞噬,外面的弓箭也停止了,因為他們覺得已沒有必要了,火這麼大,弓箭這麼緊密,還能活着才怪,就是活着也不能和他們對抗了。

子冰向大家點了一下頭,許虎、許彪、徐貴、徐才將準備好的桌子、門板等物品一併扔出,隨後子冰等人便一起衝出去,很快就在客棧門前打開一個空缺,「來呀,給我上,一個別讓跑了,弓箭手快射箭」府尹命令道。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呀,雖然在一開始慌亂中被子冰等人打開了一個缺口,當府尹一聲令下時,數百人迅速集中,將子冰等人圍在中間。子冰看着迅速圍過來的士兵,又回憶起父母等人被圍困的場面,憤怒之情從心底湧出,「殺,一個不留」子冰從牙里蹦出來這四個字,。一個不留?不僅是士兵,連府尹大人也驚了一下,好歹毒的心。不過府尹很快又笑起來了「哈哈,就憑你們想殺光我們,我這裏的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們,來人,殺!」府尹大人嘲笑道,似乎他也很解氣了。府尹的消還沒有從臉龐消失,就整個表情僵硬了,因為他突然看見包圍圈最裏面的那些持盾牌的人忽然全部倒下,而且表情異常恐怖,其他士兵看見這個情景都呆住了,這個人全都呆住了,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而來。「殺」子冰怒吼了一下,其他人跟着子冰一下進入這些驚呆的人群中,他們左砍又殺,招招都致命,僅僅一盞茶的功夫,已經倒下了一百多人,人群忽然大亂,士兵們包括府尹都感到了莫名的恐懼,他們開始四處躲藏,可是人太多,擠來擠去反而被殺的更多,府尹更是不管眾人,在幾個忠心的家丁保護下,擠出了混亂的人群,向府衙逃去,子冰在這依然是屠殺着,他們忽左忽右,雖然身上也在流血,但那些都是被驚慌的士兵劃到的,都是皮外傷。一個時辰,數百名士兵就這樣被子冰等人屠殺,空氣中飄散著血腥的氣味,讓人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數百名訓練有素的士兵,竟然在一個時辰之內全部被殺,就是站起來排成排,讓他們殺也不會這樣,何況還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殺完這些人,子冰向府尹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走,不能放過他」,十個身影嗖嗖的飛起,快速向府衙追去。「府衙真氣派」大力牛徐貴嘆道,「進去」子冰說道。幾個人嗖嗖蹦了進去,雖然府衙大門緊逼,牆高三丈,但對子冰等人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看來這牆只不過是阻擋府尹所謂的「暴民」罷了。

府衙的人一見子冰等人進了院中,紛紛逃脫,弄得院子跟一個馬戲班是的,很多人跑到門口一看大門緊閉,心裏都在罵關門的人,這些笨蛋,人家要是來,你以為會走門,你這樣是幫自己還是幫他們。罵歸罵,可還是逃命要緊,弄得真是比趕大集還熱鬧。子冰等人也不理,直接往府衙後院走去,「看,府尹和他的那個狗熊兒子」飛馬徐才說道。「你被侮辱狗熊了,他哪點比的上狗熊」白虎許虎說道。「他邊上的應該是他的家人」黑豹許彪說道。「只殺他和他兒子」玉面狐劉山說道。「恩,看你的了,我們走」子冰說道。子冰向外牆飛去,其他人也都一起飛去,包括玉面狐劉山,大家還沒有看清劉山是怎麼殺他們的,只見劉山跟他們一起飛去,只看見兩道亮光飛去,府尹和他兒子便倒下了。

正在他們逃走的時候,安平城守備鄭勇率人馬趕來。「開門」手下一個士官敲著門喊道。府衙的人們將大門打開,鄭勇的人立即沖了進來。「報,將軍,府尹張大人及其公子被殺,其他人無恙。」一個尉官過來報道。鄭勇趕緊走到後院,看見府尹及其公子的屍首,雖然平常也看不慣他們的作風,但此時也有點傷感,畢竟也是有七、八年的交情了,「嫂夫人,請保重身體,好好料理他們的後事吧,你放心,我一定抓到他們。」鄭勇向前作揖道。「鄭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呀,一定要替我們大人報仇呀」府尹夫人哭道。「您放心,我一定會抓住他們的。」鄭勇剛說完,就看見一個尉官慌張的跑過來。「將軍,將…軍…快,快,快…到客棧門前看看吧,那邊…那邊,死了好多弟兄。」尉官慌張的說道。「什麼,嫂夫人,我給你留一隊人馬幫助你,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找我。」鄭勇低頭向府尹夫人說道。「你帥一隊人馬在這保護府尹大人一家,其他人跟我走」鄭勇說完就快速走出去。

「啊!這是誰幹的?」鄭勇過來看到這個景象氣憤的問道,然後對身邊的傳令兵喊道。「來人,全城戒嚴,我一定要捉住他們」。

「嗖」一支鏢帶着一封信射了過來,鄭勇感覺有東西過來,順手一接,將鏢牢牢夾住,打開信:

鄭大人,不用查了,事情是我們乾的,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出城了,我們殺的只是該殺的人,其實,我們也想殺掉你,但知道你和府尹不是一路人,所以我們暫饒了你。

「獨狼」子冰帥旗下「大力牛」徐貴、「白虎」許虎、「黑豹」許彪、雨燕」林英、「雲雀」劉瑩、「玉面狐」劉山、「百靈」劉玉,「杜鵑」杜琳,「飛馬」徐才拜上。

「豈有此理」鄭勇說了一句,然後讓手下人向四周人打聽,確實是這些人乾的,鄭勇雖氣,但也無法,只得讓手下找見過的他們的人進行畫像,並將此事一同申報朝廷。

「獨狼」等人的名聲也因此事一下傳遍整個大陸,包括他們的畫像,都知道他們武功高強,十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殺退數百人,而自己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都知道他們血腥,數百人竟然全部慘死,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也都知道他們只殺該殺的人和想殺他們的人。這樣在大陸上形成了兩種意見,一種認為他們正義,一種是很邪惡。贊同他的人多為一些平民、社會底層之人,當然也有少部分軍人。

反對者多是富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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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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