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朝情緣，千年宿命

「雨、雨！」急促的呼喚將我從睡夢中幻醒。

只見苑欣和菲菲兩張笑臉近在眼前，美人笑顏雖然美麗，我還是愣然的喊道：「我怎麼在這裏？」

寒星呢？剛剛和我一同登天的寒星呢？苑欣眼神閃過一絲妓妒，嗔瞪道：「你都忘啦！是你自己走回來的呀！不過剛到門口就累到睡着罷哩！」

我愕然，方才明明就在和寒星親熱，什麼時候自己走回來了！「怎麼？」苑欣眼兒靈轉，生氣的嗔道：「還意尤未盡唷？」

「什麼？」我愣愣地問道，我是意尤未盡沒錯，可是苑欣所問又是何事？苑欣指着我的鼻頭叫罵道：「不要裝傻！你去慕容小姐那裏我們都看到咧！你、你、你…變態！做…」俏臉通紅的又罵道：「累了不會睡那裏，還跑回來幹麼？想要我和菲菲再陪你…妄想！」

什麼？我是做到累倒？拜託這怎麼可能，親愛的大小姐都是你在說耶！心中念念有詞，我還是裝得一臉嚴肅捉著兩女的小手到：「苑欣、菲菲請相信我，我是陪小倩回去沒錯，那是由於她看起來不怎麼舒服，我怕她半路會發生意外，才陪她一程的，可是我真的只陪到門口！」

苑欣俏臉嫩紅，抽手的說道：「干麻跟我們解釋！你去哪裏撒野又不關我們的事！」話是這樣說，苑欣還是暗自竊喜冰雨對自己的尊重。

見兩女放開了臉色，心中暗叫好險，我是真的沒有進去慕容嫣的香居，可是寒星的懷抱可沒有少躺。

但那一切皆似夢，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在夢醒之後，卻又無法捉摸，甚至無法去確定那個夢的真實度。

「嘎～啦！」木門被推了開來，狄奧爽朗的聲音傳了進來：「小兄弟我來看你了，聽說你和某人搞到虛脫唷！」

撇見有女性在場，狄奧只是尷尬的一笑變撇過，沒料兩女轉過頭來的衝勁，讓他豪爽的笑容也卡住。

見到自己的女兒也罷，可是另一人…巧遇狄奧，苑欣也是一驚，雙肩一跳，睜着眼兒僵硬的轉過身，想要裝作沒看見。

然而狄奧可不這麼想，瞪着苑欣大聲嚷道：「白護法，你怎麼在這裏？」

我含笑的望着這個小妮子，她隱藏的身份似乎還挺偉大的呢！白護法？聽了就覺得是個位高權重的位子。

心知瞞不下去，苑欣轉過去瞪罵道：「你就不會少說幾句？」

摸摸鼻子，狄奧兩手一攤苦笑道：「我又沒有說錯，這是事實嘛！」隨後又對菲菲招了招手。

摸摸女兒的秀髮，狄奧滿面哀傷的說道：「菲菲，爸爸以後不能照顧你了…」

菲菲不為所動，狄奧從來沒有做到身為父親的責任，以前就沒有照顧，以後也沒有照顧又如和何？眨了眨眼，見菲菲根本沒有入鏡的陪他哭上一把，只是靜靜的看着他，面色一轉狄奧賊笑的說道：「菲菲呀！小兄弟前日向我提親，我敖不過他的熱情，不小心就答應了，你可答應？」

「好呀！」回答的多乾脆呀！這可關係到她的終身幸福耶！就這樣地…好呀？狄奧額頭冒汗，自己這個從小到大就害羞內向的女兒啥時變成這樣了，難不成是由於那個躺在那，無論怎麼看都不如自己的男子？想歸想，狄奧賊笑的來道床邊道：「恭喜你呀！小兄弟。連我女兒都答應了，以後你就和菲菲一樣叫我爸爸吧！」

眼神怒瞪，我差點兒脫口喊出「你放屁！」可又怕菲菲會難過，轉而柔性的開口：「前輩您在說什麼，小子怎麼聽不懂？」

「唉呀～」狄奧很是驚訝的模樣，質疑的喊道：「你想賴帳呀，小兄弟！」

我求助的望向苑欣，後者只回給我一個沒有幫助的笑容。

這事，可不好處理呢！不答應等於當面拒絕了菲菲的情意，可答應又稍嫌早了些，至今我還沒有結婚的念頭呢！當我苦思對策時，李浩鑫正巧的推門而入，環視屋內一眼，目光落到我身上道：「可否請您跟我走一趟…」

「哦、哦～」狄奧不懷好意的笑道：「哈！人家的未婚夫找上門來啦！哈哈！」

唔，也該跟他解釋清楚，對眾人一禮，我大步的跟了出去，也順便的逃離那個令人為難的問題。

狄奧兩手一灘，哈哈大笑。對於冰雨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不是很在意，有些事情只能慢慢演進，是逼不得的。

目光落於苑欣的身上，笑容冷沉：「白護法，我是無權過問你的私生活，可是你不覺得你已經脫隊很久。」

寒起俏臉，苑欣冷冷道：「藍聖使，既然你知道無權過問我的事情，就應該知道我沒有理由要回答你。」

「很好。」狄奧藍發怒揚：「這已經不是我私人的詢問，最近情勢已經走向白熱，聖魔魂，魁首成為四位一體，雖然是當今人間界的第一高手，但是天魔主體和隱藏在巴克底下的那位，也都是三位一體，況且，魁首吸收的各體戰鬥能力和另外兩的比起來並沒有有利很多，所以，是你該回來的時候！」

李浩鑫直領着我往前走。

我不安的跟在其後，良久，我終於下定決心的喚道：「李先生…」

「嗯？」李浩鑫回過頭來，表情很正常無異。

可這樣越讓我不好意思：「那個…傳言我…可是…我真的沒有…」

「哦！你要說的是那件事喔？」李浩鑫好笑的說道：「請方心，那件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沒有放在心上，不就是等於不介意，可是不介意並不是代表他知道我真的沒有碰過慕容嫣，這和我的原意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不，請相信我，我真的和慕容嫣什麼都沒有！」

「我當然知道，昨天晚上我和嫣兒聊至深夜，在場還有奴婢可以證明呢！不過當我要回房時，就有人告訴我這好笑的消息，你說我會相信嗎？」

想到昨晚的長談，李浩鑫笑的很開心，可我卻暗自苦笑，原來他早就知道真相，怪不得毫不在意。

誤會釐清，我清松的笑問：「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李浩鑫神秘的笑道：「去見一個很偉大的人！」

「很偉大的人？」我納悶道，現在又不是戰亂時期，自然不會出英雄，可是在政治方面我也沒聽過有人出色到可冠上偉大之詞。

「對，其實說他是神也不為過…」李浩鑫的眼中除了狂熱，還有一股無法言欲的狂熱，或許那人對他來說真的同神的存在。

馬車一路顛簸，李浩鑫親自駕車，面上不改一貫的和善笑容，而坐在車內的我，則是心是重重。

先是慕容嫣主動對我獻身，其後迷迷湖湖的和寒星搞上，可是卻又如夢似幻，很不真切。

「到了！」撩起車簾，李浩鑫擺出請的手勢，舉止紳士有禮，只差沒有伸手扶我下車。

入眼輝煌，全金屬制的高樓，在東方自治頗為顯眼，由於整個東方自治區僅有的高樓就在此處！我很自然的說道：「煌圖…」世界第一的大財團，這時我才思及李浩鑫的身份，那他口中的偉人自然忽之欲出，傳說擁有不死之身的財團大老──巴克！李浩鑫熟稔的帶我穿過各樣測驗，搭乘豪華電梯直達頂樓的會議廳。

在電梯門口，李浩鑫又對我行禮道：「大老和貴客們都在裏頭，此次的會議我沒有資格參加，我先去樓下的休息室等你吧！」

沒有多說什麼，李浩鑫撇下我自徑的搭電梯離去。

愣愣地看着門把，說不猶豫是騙人的，裏面，可是煌圖的大首腦呀！而我不過是他們創造出的一個超級兵器。

深吸吐氣，我股起勇氣的推開赤紅大門，內部燈光柔和，還放着令人心神放鬆的古典音樂。

大廳的內只有兩人，一個身穿黑色罩頭的大斗篷，一個留着一頭金色秀髮。

黑袍人的樣子雖然眼熟，可是我的目光卻被其中的金髮女子吸引過去，先是恍神然後她的背影逐漸和某人融合，在看她的側面，我驚喜的叫出：「絲蒂娜…」

我的呼喊聲引來兩人的注意，當然包括那名女性也轉過身來，看清她的面目，縱使我臉皮很厚也不禁赤紅。在別人的地盤裏認錯人，而且還叫的那麼大聲，這怎麼不叫人笑掉大牙！女子和絲蒂娜比起倒有幾分相似。她神情冷默，卻掩不了她的成熟風韻，淡淡地撇了我一眼道：「你認錯人了，我是絲蒂的母親。」而令一人當然就是魁首哩！我恍然的抓頭傻笑：「怪不得長的這麼像！」

「呵呵…真是有趣的小朋友。」蒼老卻宏亮的生音傳了過來，不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雖說白髮蒼蒼，卻健步如飛，眨眼間來到眾人身邊，在他身後還跟着一個蒙面的黑衣男子。

炯炯有神的眼眸掃過我們先到的三人：「呵呵，都到了啊？看來是我晚來了。來，請坐！」

巴克落坐於正中主位，黑衣人靜靜地立在他身後，半瞇着眼，令人看不出他究竟在看些什麼。

主位之下分左右各四張獨立的單人沙發，魁首和帕米拉很自然的同坐一側。我猶豫了一下，選擇了離巴克較遠的坐位。

巴克又忽然笑道：「你們三人還真有默契皆是一身黑呀！」

眾人無語，巴克自討沒趣的問道：「你們知道我為何請你們前來嗎？」

「…」除了悅耳的配樂，眾人還是一片死寂。

「由於時機已經成熟了，該是我們收穫的時候！」巴克的目光掃了掃，最後停留在我臉上說着。

我心中一擰，並且提神暗自戒備。

「呵呵，別緊張…」巴克笑道：「在這裏有全天下的前三強，如果想害你何需等到你有警戒的時候？」

心中坦然，巴克所說甚是，我乾脆的放鬆心情窩入椅背之內，既來之、則安之嘛！反正就算此會議是鴻門宴我也只能認了。

巴克又呵呵笑道：「既然這是一場知心的宴會，我們就不要太多無所為的禮潔，更不要有所虛偽。」說完打了個響指。

接到命令后，佔在巴克身後的黑衣人脫下面罩，露出英俊的臉龐，看得我連聲稱讚，可是越看越覺得他的臉非常的面熟。

抓抓頭髮，我猛然的想到，那不是面熟而是一樣，那張臉，和我的完全相同只不過他是短髮，而我是長發。

驚訝的站起身，半尚察覺自己的失態，又坐回原位，看他的眼神也隨之坦然，這裏可是煌圖，想要創造出和我一樣的人物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是我太大驚小怪哩！見煌圖露出真容，魁首不好再隱藏，隨手的掀開抖篷，這次還是一樣的驚訝，卻沒了方才的嚴重。

巴克微笑的點點頭，轉而面向我道：「剩你了！還不出來和大家見見面嗎？」

一摟黑煙，從我體內竄出，於我跟前結成一個人型，他不是傳說中的天魔，還會是誰呢？天魔神色漠然，自徑的坐到我身旁的沙發里，酷酷地模樣還真難看出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全員到齊，那我們開始吧！」環視眾人，巴克沉下臉道：「就讓我們談談千年來的『真理』吧！」

說到「真理」兩字，和我長像相同的三名男子目光皆閃過一絲赤紅，暗顯他們三人對那兩字的重視！巴克慵懶的靠入椅被裏：「在談『真理』之前，我想先和你們談談一個道理──有誰知道什麼叫做謊言？「在探究謊言，必需先探索它的原因，說謊的原因！也就是說謊能帶給說謊者什麼好處！「謊話要說的妙，就要真假相參，有真又有假才能騙的了人。然而這些都是指小形的謊言，如果是大形的呢？想要騙全世界的呢？」

頓了頓，巴克續道：「時間，需要漫長的時間去掩蓋事實的存在，一個人在傳，十個人在傳，一萬個人在傳，幾十百萬人在傳，都沒有用，只要其中有一個人知道事實並且將它說出口，將會像瘟疫，在短時間內蔓延開來。

可是時間會沖淡一切，等掌握事實的人一個個去世，直到若干年後，那個謊言也將列入事實！「現在任誰也知道，巴克必定撒了個大謊，而那個謊肯定大到無法想像。

「好了，現在就讓你們看看真理吧！」巴克對空的喊道：「藍牙！開啟密室４４４４的影像。」

如同之前洪暐程的用法一樣，空間中也傳來超智能計算機的聲音：「編號４４４４，等級ＳＳＳ，需要認證物件：密碼、指紋、聲紋！」

聲紋是直接測定，指紋與密碼皆是在手邊虛空的鍵盤輸入，可完成這三道手續后，並沒有直接進入撥放。

超智能計算機又問道：「請在十秒之內確認最後密碼、重複一次，請在十秒之內確認最後密碼，開始倒數，十、九、八、七…」

沒有說明最後密碼是什麼，也沒有出現任何的版面，這道密碼當真設的很妙、也很玄，要不是深知其中原理，根本無從與對。

巴克面色不改的掏出胸前項鏈，掀開圓滾的煉墜，露出其中一位美艷女子的相片，伸手往相片壓了下去。

相片往內凹陷，超智能計算機接着道：「最終密碼已確認，編號４４４４─『真理』！請選擇過去記錄，或是現場轉撥。」

沉思片刻，巴克面容冷沉道：「啟用現場轉撥！」

房內發出「嗡…」的低鳴，原有個古典音樂皆被轍離，四周的影像宛如移山倒海的轉至雪地。

說的更確切點，是場景被切換成某處的雪窟內，在其中有着一副令人傻眼的畫面…一男一女，女孩神色凄哀的摟着男孩，而男孩責是安詳的躺在女孩懷裏，兩人身上皆結著一層薄霜，顯然沒有任何生機。

天魔和魁首，皆是愕然，他們追求千年的真理竟是這一番景緻。

雪窟內的男女雖說都長的不差，卻都不是極品，這等男女居然就叫做真理？天魔和魁首不相信有這等道理！「相信你們的眼睛！他們就是真理，也是千年來這世界改變的原因。」神情嚴肅，沒有丁點兒玩笑的意味。

在場的都是大人物，並沒有由於錯愕而失態，冷著臉靜靜地等巴克的下文。

而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個不比冰倩兒等人漂亮的少女，雖然她的姿色僅到盈兒和竹兒的等級，可是她對我的吸引力卻是誰也不能比擬。

凝望着她，我心中暗呼：「思雨…」就連我自己都納悶，為何我會叫出這個溫馨的小名，不久前與寒星歡好，我也曾叫過這個名字，可是對它我又顯得很漠生。

巴克陷入回憶，臉色黯然道：「我有一個女兒…寧思雨，而她有一個很要好的男友─阿雲，某天他們相約出遊，思雨在過街時閃神沒注意，差點被高樓墜落的重物砸中，這時阿雲奮力的相救，思雨是救到了，可卻將阿雲他自己的性命賠了進去。

思雨本就對阿雲情深，此次阿雲又為她而死，在自責和瘋狂的愛念之下，思雨選責和阿雲走向永遠。「巴克正是悲情，沒人會傻到去消譴他，可又全都眼神專註的盯着他，等着他接下來的話語。

「說的好聽，相愛的兩人永遠的在一起。可是事實卻是只有兩人的身軀被永遠的保存於世，你們所見的畫面，已經維持了一千四百多年…「不是我不肯解除思雨凍結的狀況，只是就算長年處在休眠之中，思雨體內的細胞也已到達極限，恐怕在接處空氣后就會迅速老化，而且這還不能把握她能找回意識。

「思雨情願就這樣隨着阿雲離開人間，但是你們想想，哪個做父親的會願意見到子女正值年華就離去。

「因此我對天發誓，在我倒下之前，我一定要再看到思雨的笑容！「日思夜想廢寢忘食的研究，只為找出死而復生的方法！可是世界運轉的鐵責並不是我一個渺小的人類可以打破。在多次的失敗后，我轉而研究複製人。

「很成功的，我找出記憶移轉的方法，進而讓我得到了近忽永生的能力，可是這對思雨的復活沒有很大的幫住。

「但是在令一個研究的成功后我有了新的念頭！當年的國家情報部為求能夠得到最充份的敵情，開發出了讀取他人記憶的技術。

「將他們的技術結合我的複製人，使我產生了瘋狂的念頭！「既然無法完整的將他們復活，我何不創造出一個永有他們所有記憶的人呢！碰巧，那時意外的獲得神秘的損石碎片。

「從上頭我們萃取到某種蘊藏豐富能量的細菌，而那種細菌和人類的契合度又強的可怕，只要人類吸附后再經過妥善的誘導就可以發出批美神的能力。

「而且那種細菌極易繁殖，只要擁有空氣，它們就可以無限制的分身。但是人們的吸收極限各不同才造就今日的武者能量質的偏差。

「所以在打造思雨和阿雲的身軀時，我強化了他們的附載能力，也改變了他們的外貌，讓他們的一切、一切都是世上最好，最完美的。」

「可嘆，最後我們工作同仁又卡在一個極大的問題之上，思雨還好，她的細胞都還是活着的，只要取對地方，新的她將擁有她以前完全的記憶。可是阿雲早已死去，無生命的細胞雖然還是可以讀出些記憶，卻都非常的不完整。

「因此，我們又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一個不夠，就用多數去擬補！創造出許多的阿雲分身，每個都擁有其一部份的記憶，只要在將許多個他融合在一起，那從前的阿雲就將再次降臨於世！「假設，總是美好的！我們一個做出十個阿雲的分身，並且在他們的淺意識里動了手腳，讓他們擁有特別的記憶，給他們錯誤的訊息，只為了使他們十人能夠相互的動手吸手，方能統合分散的記憶。

「錯，也就錯在這裏！我們將他們十人造的太完美，他們的能力太強，可是心靈上卻不夠完整，依著原有的記憶，他們各分成了十種人格，最可悲的是以壞的居多。

「新生的思雨雖未找回記憶，可那深埋骨子裏的愛情，讓她不肯對他們動手。

「沒有人阻止，那十人的破壞，幾乎毀了全世界，所以我們又合力創造出和他們差不多的人種，可是在能力上卻差他們不少。

「我們想以數量的方法壓制他們，卻沒料他們強的過度可怕，因而我們又創造出另外三種特有的人種，以五種特有種，才勉強的將他們封印在世界各處。

「而新的思雨也被我命人封印住，由於我怕她的記憶會在那時蘇醒，深愛阿雲的她很有可能會再做出相同的傻事，在阿雲完整的復活前我並沒有打算將她喚醒。

「直到千年之後，我們成功的做出一名擁有阿雲所有記憶的分身，未了防止歷史重演，我們限制了他的能力。放任他去遨遊世界，去追尋他內藏的記憶。」

話，只說到這裏，巴克閉目不語。

眾人深沉，得到真理的他們心中並不如意，必竟自己不過是他人使用的道具。

良久、良久…大廳內還是無人言語，天魔和魁首幾乎是同時站起身，舉步往門口走去。

「請等一下！」張開雙目，巴克帶着慈祥的笑容道：「做回你們自己，我思考了千年之久，可是在前幾日才醒悟，阿雲是阿雲，你們依就是你們，誰也替代不了的人！」

天魔轉過身淡淡地看巴克一眼，默然不吭聲的轉身離去。

魁首哈哈大笑，對身後擺手高笑：「老頭！你說的道理我早就明白！我是我，誰也代替不了我！」

遠遠地，又傳來他的高笑：「兄弟，有沒有去處？要不要和我去異界會會他們的聖皇，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