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最後一問：愛為何物？

白起不是衝破天道的約束，竟然是毀滅天道。天道無處不在，就像是城管大隊，世界上最厲害的軍隊。可是這樣的天道居然被滅了？鴻鈞豈不是也掛了？

不對，鴻鈞曾經說過，天道是他，他不是天道，這句話到了現在才終於明白了。兩個人始終是兩個人，不過鴻鈞擁有天道一樣的牛逼實力而已。可白起連天道都能毀滅，還會怕了你這點實力？見鬼去吧你，哥的實力是無敵的了。

「那一夜，我真的應該阻止你去追那妖怪，這不，都被人家打回原形了。唉！做你的女人真辛苦，苦苦守候了這麼多年，你這不負責任的傢伙還在這裏躺着睡覺。」紫霞仙子抱起了悟空，眼淚忍不住的往外流，那聲線令人聽了都想哭。

「師父，我們走吧，回家去。」白晶晶微笑地說，可她那眼淚卻都聽不下來，強顏歡笑，心疼如此，這叫幸福的淚水嗎？

「想走？你們是在做夢嗎？」天空上白起微微一笑，下一秒已經在她們身邊了，雙手抓住她們的脖子。

「呃、、、」紫霞仙子和白晶晶都喘不過氣來，連話都不能說。

「放開她們。」三藏、八戒、沙僧、敖丙等人，就連他們的妻子都來了，一臉焦急的模樣，深怕白起對她們兩不利。

「哦，那好吧。」白起將紫霞仙子和白晶晶甩出去，不過，同時有一絲紅色的東西從她們頭頂被抽了出來，然後她們瞬間變成了皮包骨的骷髏，不復之前那麼美麗，簡直是兩個版本的差別。

紫霞仙子和白晶晶瞬間被抽幹了生命的源泉，最後那一剎那看了一眼地上的悟空，留下了塵世間最後一滴眼淚，滴在了悟空的嘴裏。悟空忽然睜開眼睛，歇斯底里的慘叫「不、、、」

所謂生命源泉，這是達到一個嶄新的高度才會知道的東西。之前不是說了嗎？人死了，灰飛煙滅，六道輪迴照樣能創造回來，只不過不同了而已。而生命源泉若不存在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再『活』了。

一下秒悟空暴走了，失去的力量不知道怎麼地再次回來，而且瞬間突破了准聖，成為聖人之列。剩餘的幾千名鍊氣士全部被他強制操控了，布下一個不知名的陣法，將所有聖人，包括白起都困在裏面。這個陣法連聖人都感覺到了強大的威壓。

若是放到以前，他們甚至會連一點放抗的念頭都沒有。可現在不同了，有了大道的領悟，這種天道壓制的問題早已解決，不是個問題。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擺在俺的面前，但是俺沒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可以給俺一個機會再來一次的話，俺會跟那個女孩子說LV，如果非要把這份愛加上一個期限，俺希望是N+1年。這些台詞本來是想準備出演新版大話西遊的時候說的，但卻沒機會了，呵呵。都是俺醒來得太晚了，才會讓你們遭此毒手，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悟空狂暴大吼，所有人都能聽到其言語中悲憤之情。

「不錯嘛，這個陣法讓我感覺到了天道主宰命運的味道。不過，假的永遠都是假的，難道還想靠這個殺了我不成？實在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白起放開手中的盤子，讓他在自己身邊漂浮，他左手插進黑黑的長發之中，像是八神一樣對天狂笑。

「不要忘記了，你是怎麼達到今天這等強大的。浩瀚星空之陣，就跟你修鍊的邪道一樣，不過，俺的在外，不是屬於自己的力量。不過，俺操控這股力量跟你同歸於盡的話，想必也能起到一點作用，讓這些高高在上的聖人再來殺你，想必足夠了。」悟空說完，依依不捨的看着手中二女化為灰燼消失，而自身也開始燃燒生命源泉。

「唉！要是你當初聽我勸告，殺了他，那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了。」申不見看着自己慢慢消失的身體，無奈地說道。

燃燈聽見，黯然低下頭來。若不是有一點私心，想魔道有一位新的聖人，恐怕他早就殺了白起。只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至於鴻鈞和愛橙，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一切都有因果註定的。毀滅創造什麼的！世界又不會因此而停止了輪迴之路，殺不殺無所謂了。

「轟」

連一點灰塵什麼的都沒有，只看燦爛的光輝都消失了，白起依然存在。他淡淡地笑道「若不是有天命羅盤，恐怕你這招還真的有點用處。天命羅盤按照那部小說的說法，就是輪迴的源泉，因此一切在它面前都是小兒科，而且還會吸納成為我的力量，根本就是一個外掛。四聖獸和混世四猴的天賦力量正好符合山寨版的煉製要求，而且還煉製成功了，並且讓我獲得了超脫天道的力量。如若不然，我豈會這麼大膽的逆天嗎？哈哈哈、、、、」

「末法」

十位聖人將所有的力量灌注給鴻鈞，鴻鈞再將那股力量連同自己的那一份一起傳給愛橙。愛橙雙掌擊出一道無色之光，速度極快，就算是空間跳躍那種瞬移都趕不上這種速度。可卻被白起的天命羅盤給擋下來了，沒有直接攻擊到白起本人，並且還背起慢慢吞噬中。

「不錯嘛！只可惜這股力量若是在天道還存在的情況下使出來，恐怕我會毫無招架之力。但是現在都太晚了，你們也都成為我的一部分吧，給我收、、、、」白起瘋狂地從天命羅盤中提取力量，吸納過來，融合自身，變得越來越強大。

「你也不過是老夫安排的棋子罷了，休要囂張。命運都給你安排好了，待會羅睺回來，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二選一，不得不選，就看你怎麼做決定了。」鴻鈞笑了笑說道，他說出這話，卻其他人，除了愛橙之外，都感到非常吃驚。

「不可能，我曹淵明怎麼會是棋子，天道已經毀滅，沒人能掌控我的命運。等我殺了你們，創造一個新世界，就去找回我原本的世界，改變命運，接我奶奶過來這裏生活，永遠無憂無慮。我的命運由不得誰來主宰，就算你也不行，你們都給我去死吧。」白起，不，他現在叫回了原本的名字，曹淵明，一臉的癲狂之色，催動天命羅盤擊殺鴻鈞、愛橙等聖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射末法，將他們全都殺了。不過，死得很慢，全都慢慢化為光輝而消失。愛橙最後笑着說道「希望你能做出不後悔的選擇，畢竟，你們都是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守護一切自己喜歡的人。」

他們都死了，黑暗中只留下曹淵明孤身一人。黑暗中無聲無息，他沉默了。天命羅盤居然無緣無故破碎，他也不予理會。因為他知道了一切，鴻鈞通過了末法這個攻擊傳給了他，他肩負了最後一個使命，這是一個選擇題。

「奶奶，對不起了，孫子可能下輩子才能繼續孝順您了。羅睺，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錯了，那我就殺了你。」曹淵明至重生以來，落下了第一滴眼淚，不過，他幸福的笑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還是黑暗，無盡的黑暗只有一人在孤獨的等待。終於有一天，黑暗中有了一絲亮光，光圈中走出了一人，那是羅睺回來了。他驚訝地說「咦！這個世界怎麼了？難道2012過了嗎？」

「羅睺，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這也是最後一次考驗，而你也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時間無所謂，好好的想想吧。你給我聽好了，我們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別讓我們失望了。」曹淵明冷冷說道，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看待羅睺。

「你、、好吧，你問吧，我會好好的認真想一想。」羅睺不認識他，說的也是，變化如此之大，誰又能認識他呢？

「愛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