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一個人原來是這樣

想念一個人原來是這樣

下午我們準時去上了班,不為別的,就為一探究竟,反正都是最後這一下午了,到了超市,經理還沒來,我們在門口等了他一會,過了會,看到那個經理從停車場方向走過來。

我說:「他來了,看你的表現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管軍的魅力」。管軍給了我一下,說滾蛋,你以為我男女通吃啊,我對自己的性取向還是很了解的。說著看到那個經理走過來,看了看我們幾個一眼,張奕軒主動上前和他打了個招呼,經理很客氣的說了句快上班了,進去吧,從我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貌似潛意識裡看到他多看了管軍一眼,不知道是我太敏感了,還是他真對管軍有意思,我們幾個也跟著進了超市。

張奕軒還是主動上前和經理說話,我和管軍站在遠處看,後來也聽不到他倆說什麼了,過了會張奕軒過來對說走吧,我問清楚了,那人確實是個GAY,他也確實對管軍有那麼點意思,不過被我回絕了,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對了,如果說管軍對他也有好感我可幫忙,管軍說我真是正常人,要不你看看。張奕軒說我看過,好像有那麼點意思,哈哈,對了那個經理人不錯,讓我們去把今天的工資領了,說著領我倆去了財務室,稀里糊塗的領了工資,回了寢室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問管軍,他直晃頭,問張奕軒,他說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我說知道個P。稀里糊塗的這第一份工作就算結束了。

日子照過,每天我的任務就是問吳妮買到票了沒?哪天回來?覺得沒有她的日子很不習慣,總覺得生活少了點什麼,偶爾也會想起李林,想起張雨馨,不知道他倆現在怎麼樣,不在一個城市,雖然只有兩個小時的火車就到了,見面的機會畢竟有限,張倩她們都回來了,只有吳妮一個人還沒有回來,寢室依舊是我們三個人,**天天張羅要回來,就是買不到票,大連離這也不近,在說**的身體也受不了,一個人佔好幾個人的地方,誰願意讓他站著。自從張倩回來以後張奕軒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玩什麼貓膩,每天晚上回來一臉幸福的表情,我們說他不用這樣明顯的表現出來吧。張奕軒說你們這是羨慕,嫉妒,羨慕去吧,嫉妒去吧。每天寢室只有我和管軍兩個人,管軍又從新進軍了網游,依舊玩的不亦樂乎,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無所事事,還有一個星期開學,真覺得就像度日如年,七天七世紀,時間的過特別慢,每天都在計算著吳妮哪天才能回來,開學最後一天的時候吳妮終於肯回來了,中午我提前去了北京站,車快到站的時候我買了站台票,站在月台上,想著吳妮,想著她見我會是什麼表情,驚喜,興奮,感動還是......

聽著悠揚的汽笛聲,火車進站了,看著下來的人群,看到吳妮從車廂走下來四處張望著,快步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緊緊的,這一刻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

「我想你了,好想」。我說

我也是,吳妮轉過身,抱著我,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達。後來她哭了,她說想我,想的快瘋了。

我說:「丫頭,想我怎麼回來的這麼晚,讓我擔心」。

她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我,緊緊的,緊緊的。我

愛她,愛的死心踏地,看到她的時候才覺得我是那麼的想她,離不開她。

過了很久,車站漸漸的人少了,我說:「咱回學校吧,以後在也不分開了」。

出了站,吳妮把包遞給我,擁抱了下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我回來了,以後在也不走了。說完拉著我跑到了車站。

我問吳妮:「怎麼了?看你這次回來好像變了很多」。

吳妮說:說來話長,我們先回去吧,回學校我在慢慢和你說。

坐上地鐵,人不多,竟然還有座位,我很是奇怪,來北京這麼長時間第一次在地鐵上還有座位,吳妮靠在我肩膀說:在火車上都沒有合過眼,對面是一對兒大學的情侶,看著他們我就想起了你,那時候我就想,要是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慢慢的她閉上了眼睛,到站時候我叫她,只是坐在那,我知道她累了,想讓她多睡會,車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我儘力的爭取出一點小空間,不讓別人打擾到她,但是人越來越多,後來吳妮還是醒了,問我到哪了,我說快到北京站了,她看了看地鐵的指示燈說:剛才我睡著了,怎麼沒叫我呢,咱又坐回來了。

我說:「沒事,你困了就睡吧,反正2號線是環線,坐多長時間都沒事」。

吳妮笑了下,到了西直門她拉著我下了車,我說:「咱打車回去吧,還能快些,現在中午上班,人肯定多」。

吳妮說好,咱們打車回去,我有點頭暈,人多了肯定更疼。

攔了輛計程車,在車上我問吳妮:「頭疼的厲害嗎??要不去醫院看看」。

她一直靠著我,好像很怕和我分開,一直牽著我的手,我的手也緊緊的握著她,我知道女人是用來疼的。

吳妮靠著我的胳膊說沒事,就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見到你比吃什麼葯都管用。

我摸了摸她的頭髮說:「傻丫頭,回家一趟嘴變甜了」。

吳妮害羞了下說沒有。

到了學校,把吳妮送到了寢室樓下,告訴她:「回去洗漱下,然後乖乖的睡個覺,睡飽了在找我」。

她點點頭,對我作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上樓了。

我不想一個人呆在寢室,去學校後面的公園轉了轉,看著一對對情侶在身邊走過,羨慕他們,更羨慕我自己,羨慕我可以擁有吳妮,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很平淡,很安逸,無論將來怎樣,我都會堅持下去,我堅信。

在公園裡轉了幾圈,聽到有人叫我,抬頭一看是張奕軒和張倩,張奕軒問我吳妮呢?

我說:「她累了,讓她回去休息休息,你倆怎麼上這來了」?

張倩說:張奕軒要上這找找我倆剛戀那會的感覺,我這不就陪著來找感覺了。

我笑了下,說:「那就不找打擾你倆溫馨了,記得早點回去啊,寢室的水還沒打呢」。

張奕軒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我要是不打水還能把你們渴死了。

回到寢室反反覆復的看著電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中午沒有吃飯,晚上也沒有,一直躺到晚上六點多,管軍進屋說**打電話他八點多下車,讓咱上車站接去。張奕軒說不是吧,都幾點了,還去接,我現在可是大忙人,一天到晚的都忙,現在兩個腿酸的要命,我是不去了。管軍說就知道你不去,所以我直接就給回絕了,說張奕軒不讓我們去,說你有手有腳的自己回來吧。

張奕軒說我見過卑鄙奸詐的,但是沒見過像你這樣卑鄙奸詐的,本來你倆都不願意去,現在黑鍋全讓我一個人背,你能地道點不?

我沒說話,一直躺在那,睡了。

聽到敲門聲,管軍在下面正玩的投入,問了聲誰啊。聽到門外面的人說了句,請問這裡需要陪吃,陪聊,陪睡覺的嗎?

我醒了聽聲音就知道是**回來了,張奕軒喊了句,不好意思啊,我們不需要三陪。

**自己把門打開說:你們就不能配合我下啊,嘿嘿,用句老馮經典的話同志們,我想死你們了。

張奕軒說對不起啊,我和林楓不是同志,至於管軍我就不知道了。我在那忍不住笑。

**說什麼情況,幾天不見咱們寢室就出現了情況。

管軍說你別聽張奕軒在那胡說,沒有的事。

張奕軒夾著嗓子說,是啊,是啊,這年頭,還搞異性戀,真變態。

我實在是憋不住了,笑著對張奕軒說:「你別這樣行不,**才剛回來,還有點接受不了呢」。

張奕軒說明白,明白,我會一點一點滲透的,不能太直白的告訴你,怕你受不了。

管軍說我腳正不怕鞋歪,你們願意怎麼說怎麼說吧。我困了,一會就熄燈了,得睡覺了,明天還得起早上課呢。

**問劉晨還沒回來?

張奕軒說是啊,沒回來,自從回家以後就沒音兒了,估計是讓女人給包圍了,實在分身乏術了,忘記明天開學了吧。

**洗洗也躺下了說:坐火車真他***累啊,還是躺這舒服,明天早晨別叫我啊,就說我還沒回來,下午我在去。

過了會燈熄了,我睡了一下午,怎麼還會睡的著,翻來覆去弄著電話,不知道吳妮醒了沒有,吃飯了沒?想給她發個信息,又怕她沒有醒,打擾到她,翻到了李林的號,給他發了信息:睡沒呢?和她好嗎?過了會電話響了,我調成了震動,看了下:沒睡,還沒熄燈,哪能睡那麼早,和她挺好的,前幾天還在一起,你回北京了吧,怎麼沒告訴我一聲。

我給他回了句:在北京,回來挺長時間了,怕你忙呢唄,你倆好就行了,我困了,睡了,明天還要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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