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小姐出事了,流了很多血

103 小姐出事了,流了很多血

刷!

使勁刷!

使勁,使勁刷!

衛生間里,歐陽曉抓着牙刷使勁地搗著牙齒,恨不得將嘴巴都搗爛。

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竟然又親她!還用舌頭!

噁心死了!臭死了!

看着她頻率極高,用力之大地搗著自己的牙齒,易梵很是心疼,這樣刷牙不疼嗎?

「行了,都刷了幾遍了,早乾淨了。」

歐陽曉瞪他一眼,張著滿是白色泡沫的嘴吼了一聲,「滾!」

易梵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望着她,「我這是心疼你,你看你何必自虐,再說了,以前的時候又不是沒有親過你。」

歐陽曉的臉登時漲紅,「那,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有什麼不一樣嗎?我還是我,你還是你。」

「你,你現在臭死了!」

易梵故作驚訝地抬手哈了一口氣,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不臭啊,我沒口氣的,你聞聞,真的不臭。」

易梵噘著嘴湊上前,「你聞聞,一點都不臭。」

歐陽曉氣得不行,「噗」地一聲,將嘴裏的泡沫吐了他一臉。

易梵深吸一口氣,「你最好是在我還沒有發火之前給我擦乾淨了,否則--」

「否則怎樣?」歐陽曉臉一揚,仗着自己滿嘴的泡沫,十分的狂妄,「怎麼?還要親我嗎?」

易梵用舌尖舔了下嘴唇上的泡沫,「你還真說對了。」

歐陽曉一怔,頓時緊張,慌忙後退了兩步,「我,我嘴裏有泡沫。」

「反正我也正好需要刷牙,不如我們一起刷。」

歐陽曉立馬雙手捂住嘴巴,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後退,「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許再親我!還有,我是有夫之婦,我是你弟媳!」

「弟媳?」

易梵刻意放慢腳步,像一頭慵懶的獅子,盯着歐陽曉,反正已經是到口的獵物,不急,他有的是時間。

歐陽曉卻恨不得一步退上十米,離這個壞男人遠遠的,可後背已經貼到牆壁了,沒地方再退了。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整個人都是緊繃的,心「撲通--撲通--」地跳着,快要跳出身體。

看她已無路可退,易梵勾了勾薄唇,朝她大跨了一步,雙手順勢撐在她的兩側,迷人的五官肆意地貼近她,「弟媳又怎樣,我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你是知道的。」

她原本白xi的臉蛋此時紅紅的,尤其是那耳朵,緋紅緋紅,很可愛,很誘人。

易梵不自覺地舔了下嘴唇,情不自禁地抬手撫上她那微燙的耳垂。

歐陽曉渾身一顫,呼吸有些不順暢,「你,你,你要幹嘛?」

軟軟的手感極好,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易梵有些自責,他早該發現她是如此的誘人,否則也不至於走了近十年的彎路,還好,一切還不算太晚。

「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男人呼出的熱氣打在臉上,痒痒的,渾身都有些不舒服,歐陽曉下意識地撇過臉,卻不知這恰恰給了男人機會。

只是不足兩厘米的距離,只要稍稍俯一下身,便可以將這誘人的耳垂含在口中,想想都是件讓人激動的事。

不過易梵現在還不打算這麼做,時間有的是,他要慢慢來。

臉一點一點地貼近她,真香,她一直都是這麼的好聞。

歐陽曉緊緊地綳著身體,呼吸越發的紊亂,她不敢再動一絲一毫,只是雙腿卻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她微張著嘴,那兩片紛嫩的唇瓣更是帶着致命的惑。

易梵不由得喉結動了動,他從來沒有發現哪個女人的唇能如此的讓他迷戀,唯有她,讓他每一次吻過後都會遐想。

「……易梵。」歐陽曉覺得自己可能要撐不下去了,肚子有些難受,像是要拉肚子一般,「肚子有些難受……」

「恩?」易梵似是真的沒聽清楚她的話,臉貼着她的臉,燙燙的,瞬間一股暖流傳遍了男人的全身,他渾身的細胞都沸騰了起來。

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女人,此時此刻,易梵的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他想要她。

「肚子疼……」只是短短的一兩秒鐘,歐陽曉的額頭已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水珠。

易梵的眼睛裏閃過一道明亮閃過,低下頭,赫然瞪大了眼睛,她穿着一條淺色的居家褲,而此時鮮血已經將褲子染紅,「你……」

前一秒還在想着如何要她,可下一秒。

生平第一次,易梵感到如此的慌亂與無措,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該做什麼。

直到歐陽曉抓住他的胳膊,無助而又害怕地說,「快送我去醫院。」這時候他才回過神,就放佛置身在漫無邊際的大海里,終於找了指引方向的羅盤,他迅速地彎腰將她抱起來,發瘋一般沖向外面。

「堅持住,一定不會有事的。」

其實他一直希望這個孩子沒了的,甚至他還詛咒這個孩子早晚會死,可這一刻,易梵的心裏卻很害怕失去這個孩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他的孩子。

他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了,若是在失去。

他不敢設想。

腳下的路,該死的滑,他幾次險些摔倒,想要加快速度,卻發現越是緊張越是適得其反,此時恨不得此時腳上踩着烽火輪,一下子飛到醫院裏。

「易梵,我好害怕……」歐陽曉無助地哭了起來,其實肚子一點都不疼的,只是覺得有些難受,可是流血了,她感覺有東西正一股一股地向下流。

易梵看她一眼,使勁地搖著頭,「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可我害怕……」

易梵舔了下乾澀的嘴唇,臉色有些發白,「相信我,肯定不會有事,你不是困嗎?閉上眼睛睡一覺,等醒來后就什麼事都沒了。」

「恩。」歐陽曉點點頭,靠在他懷裏,閉着眼睛嘴裏嘟囔著,「等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沒事了……」

車子放在大門口,從別墅到大門口有差不多一百米的距離,第一次,易梵沒有再為這個偌大的庭院而感到自豪,他甚至後悔不該置辦這麼大的別院,不然現在就能把她放進車子裏了。

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女人,易梵的步子邁得更加的迅速,他恨死了自己,平日裏可以隨心所欲的瞬間到任何地方,可終於到了需要的時候卻根本無法移動,甚至連跑都跑不快。

看她閉着眼睛,他的心裏更加的緊張,生怕她就這樣睡著了再也醒不過來。

「三兒,三兒。」他着急地喚着她,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滴落在歐陽曉的臉上,她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問,「怎麼了?」

易梵稍鬆了一口氣,「沒事,我怕你睡著了。」

歐陽曉「哦」了一聲又合上眼,真的有些困了,確實需要睡覺了,好睏……

··········

中心醫院的病房裏,鳳夕歌突然開始坐立不安。

「怎麼了?」歐陽重天問。

「爺爺,三兒怎麼還不回來?」

歐陽重天看了眼時間,時間確實不短了,該回來了,「阿成,你給三兒打個電話,問問她到哪兒了。」

「我剛才打了,小姐的手機沒人接。」

「再打。」

「好。」

依舊是無人接聽,這下不止是鳳夕歌着急了,歐陽重天也坐不住了,「馬上讓人過去看看,程猛呢?他不是一直跟着三兒嗎?」

「我給程猛打電話。」歐陽成慌忙撥了程猛的電話,幾秒鐘后那端接通,還沒來得及問,就聽電話里傳出程猛着急的聲音,「小姐出事了,流了好多血,易梵正帶她朝醫院趕,我跟在他們後面。」

「三兒出事了?」鳳夕歌再也裝不下去,掀開被子從c上下去,心急火燎地就要出去,卻被歐陽重天叫住,「站住!你幹什麼去。」

「我去看三兒。」

「你老老實實在這裏躺着!阿成,跟我走!」

「爺爺!」

「如果還嫌不夠亂你就走出這個房間!」歐陽重天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

鳳夕歌煩躁地撓了撓頭,到底怎麼辦?躺在這裏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到底要怎麼做!

三兒,你千萬不能出事,千萬別出事。

鳳夕歌急得團團轉,恰在這時一個護士從門口經過,他計上心頭,捂著肚子喊道,「護士,護士。」

小護士聽到叫聲又拐回來,「怎麼了?」

「你能扶我去下衛生間嗎?」

「這……」小護士還沒結婚,雖說照顧病人是她的職責,但是這種事,還是讓人難為情。

鳳夕歌明白她的遲疑,就說,「你只把我扶到門口就行,我的腿實在是疼得難受,走都都不了。」

小護士低頭看了看他的腿,病號服遮擋着,也沒看出什麼,但也沒多想,就點點頭,「那我就扶你到門口。」

「謝謝。」

鳳夕歌一瘸一拐地被小護士攙扶著朝衛生間走去,眼睛卻不時地瞟向門口。

終於到了衛生間門口,小護士鬆開手。

鳳夕歌故意一個趔趄,朝前一栽,嚇得小護士慌忙去拉他,人進了衛生間。

「你沒事吧?」小護士問。

鳳夕歌不自然地笑了笑,「沒事。」隨即抬手一記利落的手劈打在小護士的後腦勺,她當即昏了過去。

「得罪了。」

鳳夕歌將她放在地上,走出衛生間,關上門,回到c上,叫了看護過來。

「請問鳳先生有什麼需要?」

「我從現在開始要睡覺,我睡覺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從現在開始到我叫你之前,不要進來打擾我。」

「好的,您休息吧,等晚上的時候我再過來給您做檢查。」

「我不叫你不許來打擾我。」

「記住了,那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不打擾您休息了。」

「出去吧。」

支開看護后鳳夕歌迅速跑到衛生間將打昏的小護士抱到c上蓋好,脫掉病號服將歐陽重天讓人從家裏給他帶來的換洗的衣服換上,立領的風衣給了他很好的掩飾,拉開門四下看了看,他悄悄離開了病房。

歐陽重天本來已經出了醫院,卻忽然記起有東西落下,所以就讓歐陽成回來取。

一個低着頭走得匆忙,一個幾乎是小跑,誰也沒看路,就撞在了一起。

「你?」歐陽成皺起眉頭,四下看了下壓低聲音,「不是不讓你亂跑嗎?」

「我不放心三兒,我要去看看,爺爺呢?」

「車子在門口,你就等著挨罵吧。」

鳳夕歌不以為然地笑了下,下了樓梯。

歐陽成扭頭看他一眼,原本打算去病房的卻又拐了個彎,去了護士長的辦公室。

「李娟?」

一兩分鐘后李娟神色慌亂頭髮凌亂地從裏屋出來,「老成,怎麼了?」

歐陽成看她一眼,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鳳夕歌的事你先放一放,小姐出了事,我跟老爺要過去一趟,這幾天恐怕不會來這邊,你凡事要小心,尤其是那個易梵,你最好能避開他就避開他。」

李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忙吧。」

「記住,這件事不能着急。」轉身已經走了,歐陽成卻又扭回頭叮囑。

李娟有些嫌他嘮叨,「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易梵跟鳳夕歌不一樣,你最好是記住我的交代。」

「記住了,一個字不差地記住了,你快走吧,時間久了歐陽重天會懷疑的。」李娟催促着讓他離開,放佛她還有什麼事要做似的。

歐陽成心裏有些疑惑,但時間來不及他去思考和追問,轉身離開。

「你什麼時候跟歐陽成勾搭上了?」裏屋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李娟瞪他一眼,「你胡說什麼,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男人眼神探究地盯着她,「是嗎?為什麼我不相信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跟他是清白的。」李娟轉身收拾著桌上的資料。

男人咬了下嘴唇,從後面抱住她,「其實就算是你們真的有什麼我也不會生氣的,畢竟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我對不起你,小娟,我知道你為了我受了很多委屈,可你也清楚,媛媛她身體一直不好,我不敢跟她提離婚的事,不過你放心,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最多也就半年,等她死後我們就結婚。」

男人名叫潘金龍,潘越的父親,他口中的媛媛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潘越的母親,李媛。

李媛跟李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李娟是姐姐,李媛是妹妹。

一開始的時候潘金龍跟李娟是戀人,但兩人的關係一直都沒有公開,而恰巧李媛也喜歡潘金龍,李媛是一個性格外向的人,喜歡一個人就喜歡講出來,所以她的父親李懷仁就知道了她喜歡潘金龍這件事。

恰巧潘家也有意跟李家聯姻,所以李媛和潘金龍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長輩們眼中的一對兒,不久后他們就結了婚。

李媛從小就身體虛弱,婚後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所以她就跟潘金龍領養了一個女兒,就是潘越。

李媛一直把潘越當做自己的親生骨肉來撫養,可她並不知道自己撫養的孩子竟然是丈夫跟姐姐所生的孩子。

直到前不久她無意間從潘金龍的書房裏看到了一份親子鑒定報告,這才知道了潘越的真實身份,本來就身體不好的她,徹底地倒下,已經卧床不起一個月了。

李娟輕嘆了一口氣,想起潘越說的那些話,心裏一陣陣的發毛,潘越對她可以說是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她曾揚言說如果她敢進他們家的門,她就死給她看。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她真的有什麼事,她也就活不下去了,所以她最近一直在考慮一件事,那就是到底還是否堅持着嫁給潘金龍。

「嘆什麼氣呢?沒盡興?再做一次?」潘金龍壞笑着捏住她的胸。

「別鬧了!這裏是醫院!」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裏做了,放心吧,沒事的。」

李娟猶豫了一下,看了眼門口,「那你去把門反鎖了。」

「好嘞!」潘金龍屁顛屁顛地跑去把門反鎖,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褲子。

李娟看他一眼,也開始脫衣服,「就一次,做完你趕緊走,我怕一會兒越越來了看到你。」

「放心吧,我剛把她送回家,一時半會兒她也不會來。」

李娟嗔了他一眼,「老色鬼!」

「來吧寶貝兒,想死我了!這幾天我都快憋瘋了。」潘金龍猴急地撲上來將李娟按在了辦公桌上。

「砰砰砰--」敲門聲,卻在這時候急促地響起,門外傳來潘越的聲音,「李娟,你給我出來!」

李娟和潘金龍大驚失色,尤其是李娟,臉色已發白。

「明明已經把她送回家了,怎麼又來了?」潘金龍嘟囔著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朝身上套。

李娟顯然是被嚇壞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要穿衣服,就無措地立着。

潘金龍看她一眼,「你還愣著幹什麼,穿衣服!」

李娟這才回過神,迅速拉起褪到腳裸的褲子,拉下推高的上衣,理了理頭髮,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朝門口走去。

「你幹什麼去?」潘金龍壓低聲喊。

李娟一愣,他還在,還不能開門。

「你快點穿,還從老地方離開,快點。」

「李娟,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門外潘越急促地拍著門,大聲喊著。

看着潘金龍離開,李娟鬆了一口氣,將頭髮揉了揉,一手扣着衣服扣子,一手擰開鎖,「怎麼了越越?」

潘越伸長脖子朝里看去,「你在幹什麼呢?為什麼我叫了這麼久才開門?」

李娟打了個哈欠,「熬了一夜困死了,剛睡着就聽你喊,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

潘越不相信地看她一眼,「潘金龍沒在?」

李娟故作驚訝狀,「他?他怎麼會在我這裏?」

「少跟我裝!你們之間的那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潘越推開李娟進了屋子,「潘金龍,你給我滾出來!聽到沒有!」

「越越,他真的沒在這裏,我沒騙你。」

「是嗎?」潘越四下看着,突然眸子一緊,「那這是什麼?」她踢了下腳下的東西,李娟低頭一看,臉色頓時慘白!

地上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潘金龍剛才着急著脫下,卻忘記穿上的內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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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痕白天還要上班,所以一般更新都在晚上,親們等不及的話可以第二天早上再來看哦,么么,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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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蜜令,老公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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