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賭注(一)

只是賭注(一)

德妃沐婉君長發梳成墮馬髻,髻角上斜簪著一支五尾鳳釵,身上穿着一襲淺黃色鳳穿牡丹繡花闊袖大衣,白色寬邊繡花腰帶以及淺黃色軟紗長裙,步履輕盈,十分婀娜多姿。

徐寶林緊隨其後,雖然不敢比德妃搶眼,但也十分花心思,粉白相間的披帛和襦裙,衣裳沒有一絲花紋,曼曼輕紗重疊起來的縹緲感,側梳的流月髻上挽著一朵純白的菊花,淡淡雅緻中透出嬌俏可愛之氣,和珠光寶氣的沐婉君完全不同的一種脫俗氣質。

江采女和寧采女則都是穿了一件立秋後剛裁製好的新衣,兩個人站在一塊兒紅綠相襯,倒是十分貼切。

慕千葵久病初愈,自知容顏憔悴就算精心打扮一番也會遜色於他人,為了掩蓋自己前些日子的風頭,她索性穿了一套中規中矩的深紫色宮裝,紫色是種貴氣的顏色非一般人能夠駕馭,所以她經常感嘆豆芽穿上后像俗氣的婦人,越是各宮高位小主搶風頭的時候,她越是要保持這種低調,然後還梳着中規中矩的髮式,扎在沐婉君這行人的最後頭。

梁婕妤那班子的人從御花園另一頭進來,走在最前頭的便是近來被巴結的惠妃姜無邪,這個常年窩在自己殿裏吃齋念佛的人最近也頻頻露臉了,據說惠妃出身於武將之家,但她本人倒沒有武將之家的一絲英氣,反而娉娉裊裊不勝羸弱,氣質竟比一般的大家閨秀還要出眾,只可惜時勢比人強,莫家父子身故后,莫家後繼無人,影響已經名存實亡了。

她很漂亮。

這是慕千葵最直接的感受,精緻的五官,鵝蛋形的臉頰,青絲如瀑,身長窈窕,只是撲上淡淡的胭脂,換了件湖綠色的大袖長衣軟裙,平日裏煙熏火燎的檀香氣味一下子就煙消雲散,她就像是塊金子一樣,拂去表面的灰塵,一下子就明艷動人起來。

跟在惠妃身後的昭儀和婕妤都是清一色的清新風格,全場望去,只有沐婉君的裝束最囂張,雖貴為四位之一,但其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了。

所謂樹大招風,越蹦躂的厲害,死翹翹的機會就越快來臨。

東西兩宮各執一邊,西太后雖然貴為皇帝生母,但東太后才是先帝的正妻皇后,被尊稱為皇太后的也只有東太后一人,所以按照祖宗規矩,凡是還是以東太後為先,所以她們集體請安也是先拜過東太后再是西太后。

這也難怪後宮眾多女人非要登高踩低的爬上皇后這個位置。

「賈昭儀的身子可有好些?」

東太后穩穩坐在鳳椅上,犀利的目光略略掃過眾人一圈,最後落在久未露面的賈青青身上,她小產才剛過完一個月,因為每日御醫輪流調養得當,身子骨已漸漸恢復,臉色較之以往反而更加紅潤一些,梳着婉約的寶髻,綴上幾顆明亮的珍珠,身上則是一件象牙白的裹胸曳地裙,裹胸上綉滿白蓮花,格外的纖塵不染,恍若九天仙女落下來般超凡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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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被我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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