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劍山莊

第九章 天劍山莊

那叫小翠的丫鬟應允一聲,便離了開去。

熟不料,這一切俱被西南正虹瞧在眼裡,蛇郎君道:「教主,劉嘉之前中了您一掌,現在似乎昏死過去了,我們現在動手,是個大好時機!」

西南正虹生性多疑,皺眉道:「不像,他若真中了本教的毒掌,哪有力氣殺這許多人?適才見他動手,全不像中毒之人,也不想氣血兩虧之人應有的速度與應變,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七天沒有飲食。這小子乃是一小滑頭,定是在裝昏誘我等過去,待到我等靠近之時,便陡然暴起,來殺我們個措手不及,這小子點穴的功夫甚是了得,切不可著了他的道!」

「教主英明!」蛇郎君俯首道。

不多時,便見那丫鬟雇了輛馬車過來,那獨臂大漢忙把劉嘉抱上馬車,隨即一行人上了馬車,便緩緩往遠處去了。

西南正虹見罷,正色道:「我等速速跟上,從現在起,你二人務必在那小子碰到的任何食物中下毒,明白了嗎?」

「屬下遵命!」二人俯首道。

馬車行駛的並不是很快,西南正虹三人不緊不慢地跟隨著。行了半日,卻見馬車在一山腳下停步。西南正虹瞧去,只見丫鬟付了車資,車夫便趕了馬車緩緩離去。獨臂大漢兀自背著劉嘉往台階上走去,青衣女子在後面攙扶著。

西南正虹幾度以為劉嘉是裝出來的,陰笑道:「好小子,倒挺會演戲的!」

等了一會,眼見著獨臂大漢背著劉嘉即將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之時,西南正虹立即竄上台階,幾步便踏上平台。

踏上台階平台,西南正虹便在一山莊前停了下來,卻忽的止步,再不敢踏前半步。蛇郎君與蠍夫人趕將上來,見西南正虹動也不動,疑道:「教主,咱們怎麼不進去下毒?」

西南正虹搖了搖頭,嘆口氣道:「可惜,這裡的主人咱們惹不起,這裡也畢竟不是西南!」

「蛇郎君」李俊道:「這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山莊,有什麼惹不起的?」

西南正虹道:「這個山莊可不是普通的山莊,你抬頭看看吧!」

趙音子與李俊抬頭一看,四個蒼勁有力的鎦金大字赫然映入眼帘--「天劍山莊」。

李俊慘然道:「天劍--天劍青衫客!」趙音子聽得李俊的話,也不由的怔住了。

西南正虹卻看看正在融化的積雪,陰聲道:「春天快到了,哈哈,我們便在這等那小子出來,他總不可能一輩子躲在這山莊里不出來,等他出得山莊,你二人便給我死命地朝他下毒,積雪就快融化了,他連雪都沒的吃,本教看他還能熬多久!」說道得意之時,西南正虹頓時仰天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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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邊境,陰平關外,兩名僧人模樣的蒙古人跌跌撞撞撞跑入一個蒙古包內,卻見包內盤膝而坐著一位身材魁梧,寬面大耳,滿面紅光的僧人,旁邊站立一長發飄逸的男子,背負雙手,面部始終含著微笑。

僧人見那二人實在狼狽不堪,頓時怒道:「你二人怎麼這副德行,憑的丟了洒家的臉面!」那二位小僧人諾諾道:「宗師,甚是不妙,我們十餘命弟子,在前往陰平關的路上被人截殺,只逃回來我兄弟二人!」

那寬面大耳的僧人聽罷拍案而起,桌子已被震得粉碎,那名僧人怒道:「誰人如此大膽,連我密宗都不放在眼裡?」接著有看向諾諾的二人道:「對方來了多少人?」

那二位小僧戰戰兢兢道:「就...就來了一位!」

那寬面大耳的僧人正是密宗宗師--椰迦。卻聽得對方只來了一位,便殺光了其座下十餘名弟子,當下驚道:「什麼樣的高手,便擊敗了爾等十餘人?」

那二位小僧見椰迦似乎已平息了怒火,便哭訴道:「宗師,您可得給我們報仇,那人年紀道是不大,約莫二十來歲,但出手詭異,只要被他擊中的,無一不是心脈,脛骨受損而死!」

椰迦聽罷,心中略有所思,轉眼望向長發男子。長發男仍是背負雙手,就這麼立著,聞言微笑著對兩位小僧道:「可否帶我去瞧瞧?」

去得現場,屍體仍在,與那兩位小僧所說一致,俱都心脈,脛骨受損而死。不過有幾具列外,想是被利刃生生劈死的。

椰迦對那長發男子說道:「莫非又是你那病癆子師叔乾的好事?」

長發男子道:「不會是他!」

椰迦奇道:「你不是說,當今天下,會使『五行邪拳』的,便只剩下你劉巳與你那病癆子師叔了嗎?」

劉巳笑道:「這的確是『五行邪拳』所致,但卻不是劉蒼鶴所為,我師叔一生醉心於『鶴形風刃』,除此之外,絕沒再習練過第二種拳法。」說罷看向一具胸口被洞穿的僧人屍體道:「這『豹形碎腑』的功夫,他是使不來的。」

椰迦皺眉道:「不是劉蒼鶴,又當是誰?」說罷看著幾具被利刃劈死的屍體接著道:「這不像是『風刃』所傷嗎?」

劉巳搖搖頭:「絕不是!」

椰迦有皺眉:「劉巳老弟,你心裡有人選嗎?是不是劉天龍?」

劉巳道:「更無可能,七年前,我親眼看著他死的!」劉巳忽然收起嘴角的微笑,緊皺著眉頭道:「難道是他?他難道仍是沒有死嗎?」

椰迦道:「劉巳老弟,『他』是誰?」

劉巳似乎已想通了什麼,頓時舒展開了緊皺的眉頭,道:「若是此人,便不勞煩宗師動手,在下已自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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