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265兩個救兵

265.265兩個救兵

楚修澤眼睛死死瞪著秦悠,俊美的臉上有著一抹難堪與羞惱,本來撞破人家辦那種事已經很尷尬了,旁邊還有個人同他一同觀看,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人,這讓他光是想想就又是臉紅又是尷尬,彷彿被撞破的人是他一般囡。

最可惡的是,這女人臨走之前還陰了他一把,想必此時她也已經認出他了吧。

見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說話,眼神交流間有種外人無法插足的默契,景東漓心中陡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輕咳一聲打破了這種親密:「你們……認識?」

「哼!」楚修澤冷哼一聲。

「有過同觀一出好戲的情誼!」秦悠曖昧的對楚修澤拋了個媚眼。

想來想去她還是想不出楚修澤究竟是怎麼認出自己的,不過這貨看她時那篤定的眼神,顯然已是確認無疑,那麼她再繼續否認下去也沒多大意義,乾脆大方的承認,接下來也好談合作鯴。

景東漓眼睛在兩人身上游移著:「哦,那可真是有緣。」

「的確有緣,四皇子殿下,你說呢?」秦悠笑著直接點破了楚修澤的身份。

來而不往非禮也。

楚修澤臉色變了變,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卻也沒急著殺人滅口,冷哼道:「剛才的巨響是不是和你有關?你做了什麼?這裡可是我南楚皇城,豈容你在此胡作非為!」

「四皇子說這話未免太過可笑,我只不過是路過了一下,你怎麼能如此冤枉我,南楚的人都是這麼蠻不講理嗎?」秦悠毫不相讓的反駁。

「這麼說,你的確不是我南楚之人了?」楚修澤露出瞭然之色,隨即又擺出皇子的威嚴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先是夜闖太子府,現在又打扮成這樣,想來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身為南楚皇子,為了國之安危,本殿下有權將你抓起來審問。」

秦悠完全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嘲諷道:「四皇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我夜闖太子府的?難道是太子殿下晚上託夢告訴你的?至於我為什麼打扮成這樣,哼,這就更可笑了,你南楚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穿什麼樣的衣服嗎?本姑娘就喜歡穿成這樣出來曬月亮,不行嗎?」

「噗……」

不合時宜的噴笑聲響起,惹得鬥雞眼似的兩個人皆不滿的看了過去。

尤其楚修澤,口頭上說不過人,被堵得啞口無言,一臉的鬱悶與憤怒無處發泄,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嘲笑他,他怎能不怒!

景東漓咳了兩聲,連忙對楚修澤拱手賠禮:「在下一時失態,還請四殿下勿怪,其實二位這麼吵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不如問問這位姑娘來此的目的吧。」

她進來這麼久也沒有要求他們放行,更沒有攪得全樓人盡皆知,還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與四皇子鬥嘴,顯然是有其他目的。

被景東漓一提醒,楚修澤的怒氣也就散了大半,皺眉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景東漓又想扶額了,這姑娘眼見逃脫不得便孤注一擲的折返回來,直接闖進他們的房間,定是早就知道他們密會的地點,見到他們二人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之色也證明了這一點,這麼一問不是多此一舉嗎?至於如何知道的,人家會告訴你嗎?

果然,秦悠無辜的攤手:「想隨便找個房間躲一躲,誰知就見到了你……們。」

「你來見我們,恐怕不止是想擺脫追兵這麼簡單吧,說說你的目的吧。」楚修澤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向自己透露什麼,剛才那一問只是想緩一緩組織一下思路罷了。

「既然你問的這麼誠懇,那麼咱們也就不打啞謎了,不過在此之前,請先容我問四殿下一個問題,如果在這個問題上咱們有衝突,那麼接下來便什麼都不用說了。」秦悠眼神也鄭重了幾分,秋水漣漪般的波光霎時變得如冰冷的星光般銳利。

「說說看。」楚修澤繃緊的身體放鬆了一些,緩緩靠在椅背上,只是擋在身前的兩名暗衛還如利劍一樣站在那裡,明顯沒有對秦悠放鬆戒備。

「四殿下那天去太子府,是為了洛神花嗎?」說著秦悠下意識瞧了眼景東漓的腿,不知道洛神花是否能醫好他的腿?若楚修澤也想得到洛神花送給景東漓,那麼他們就只能是敵人了。

景東漓覺察到她的視線,無所謂的笑了笑:「我的腿生來如此,無葯可醫,姑娘可以放心,我對洛神花沒有興趣。」

楚修澤也給出了他的答案:「不是,不過洛神花

為救命奇葯,有了它就等於多了一條命,能得到誰不想要?」

這話說的誠懇,秦悠點了點頭:「既如此,不知四殿下有沒有興趣與我合作一把,我幫你對付三皇子,事成后洛神花歸我,如何?」

楚修澤臉色一冷,嗤笑道:「笑話,三皇子與我乃是兄弟,即使平日關係不和,我也沒必要因此就對付他吧。」

秦悠呵呵一笑,眼神說不出的譏諷:「四殿下這話才是真正可笑,沒必要對付他?據我所知,三皇子為人陰狠毒辣,太子的死與他脫不了干係,為了皇儲之位,殺兄弒弟沒什麼做不出來的,四皇子做為皇儲的有力競爭者,你覺得他會放過你?」頓了頓,她冷聲道:「看來四殿下沒有合作的意向,如此,就恕我今夜冒昧打擾,告辭!」

說著看向景東漓,示意他讓圍在她周圍的手下讓開。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說來就來,想走就走?」不等景東漓有所表示,楚修澤先發話了,著實被秦悠那看白痴的眼神氣的不輕,說話都不經大腦思考了。

果然,這話迎來了秦悠更加無情的嘲諷眼神:「哦,我這人有個愛好,一見到月亮就忍不住想高歌一曲,尤其身邊還有美男助興,不如我就在這裡唱首歌,說不定能把前去瞧熱鬧的人都吸引到這裡來呢。」

爆炸引發的巨響震醒了附近所有城民,此時大街小巷擠滿了人,紛紛往出事地點涌去,想瞧一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楚修冷笑:「你可以試試,是他們來得快,還是本殿下的劍快!」說著示意自己的兩名暗衛上前,與景東漓的人一起虎視眈眈盯著她,隨時都能衝上去將她斬於刀下。

他話剛說完,就聽到一陣混亂的打鬥聲,由遠及近,正不斷往他們這裡靠近。

「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景東漓臉上溫潤之色不減,但眼眸已經冷了下來,如寒泉結冰般冷冽。

圍在秦悠身邊的其中一人拱了拱手,閃身出去了,只是他剛拉開門,就被人一腳踢了回來,猝不及防之下直撞倒了一片桌椅才停住,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可見那一腳的力道之大。

剩下的人也顧不得秦悠了,分出一多半護在了景東漓身前。

楚修澤則在一出現動靜的時候就起身走向牆壁上的一副掛畫前,掀開掛畫露出一個機關,也顧不得秦悠在場了,他開啟機關就要走進密道中,然而剛走了兩步,就被人用劍抵著脖子退了出來。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從樓下出現打鬥聲到楚修澤被擒,一分鐘的時間都不到。

景東漓的溫潤淡然終於被打破,震驚的看著被人低著脖子退出來的楚修澤,這條密道是他秘密命人修建的,知道的人無非就是他與楚修澤的幾名親信,而那名持劍的蒙面黑衣人,顯然不是他們的人。

外面的打鬥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房間內霎時靜的可怕,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這時,一道腳步聲從大開的門口邁進來,那人也是一身黑衣,面巾蒙面,只露出一雙寒冷無波的鳳眸,他手裡還提著一個人,見到房間內的情形,微不可察的怔了怔,隨即走進來一些,將手裡的人往地上一扔,一腳踩在其背上,手中長劍劍尖抵在後頸上,也不理會身後投鼠忌器的鳴凰樓護衛,冷冷的看向景東漓,顯然知道景東漓才是這裡的決策者。

被他踩在地上的正是鳴凰樓的老闆,也算景東漓的心腹,此時氣息奄奄,被人收拾的不輕。

「你們想怎麼樣?」既然對方蒙著面,景東漓也不問你們是誰之類的廢話,直接問他們的目的。

本來他以為這兩人是來救秦悠的,但看秦悠同樣眼露疑惑,也沒與那二人打招呼,心中疑惑更深了,也駭然不已,他們自以為在這裡見面很隱蔽,沒想到竟已有這麼多人得知。

他不知道的是,這兩個黑衣人並非是一夥的,不然從門口進來的那名黑衣人也不會在見到房間內的情形時微愣了一下,秦悠當時正盯著那人的眼睛,看到后心中複雜不已。

這兩個人,她都認識,但卻並非她安排的救兵。

「放人!」抵著楚修澤的黑衣人首先開口,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傻在窗台上的秦悠。

「哼,還說什麼與本殿下合作,這就是你合作的誠意?」楚修澤自有身為皇族的驕傲,被人抵著脖子也沒表現出多少懼怕,不怕死的出言諷刺秦悠。

秦悠撇嘴:「哼,說的好像你們沒有留後手似的,如果

不這麼做,今晚恐怕我就走不出這個房間了,你們多番戲耍於我,現在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別忘了,是你們先派人跟蹤我的!」

如果不是他們先招惹她,她又何必冒險來此,想想就覺后怕,若非來了兩個援手,自己以捅出他們的關係做威脅就不成立了,虧楚修澤那傢伙還跟她胡扯一通,彷彿很忌憚她的樣子,或許等到他們套出她的目的,就是她的死期了吧。

想到這裡,秦悠看向那兩名黑衣人的目光就更加複雜了。

景東漓和楚修澤一時被她堵得無話可說。

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深吸一口氣,景東漓聲音平緩的說道:「我放你們離開,但也請你們能夠遵守約定,平安放開四殿下。」

景東漓平時沒少算計人,沒想到今天吃了個大虧,別說楚修澤是他的合作者,即使二人之間沒有關係,若讓楚修澤死在他的鳴凰樓,今後他是再也別想來南楚了。

挾持楚修澤的黑衣男子剛想點頭,卻聽秦悠帶著惡劣笑意的聲音搶先說道:「誰跟你約定你放了我,我們就會放了四殿下?」

哼,差一點就陰到她了,哪有那麼容易就放人?她就不信景東漓敢不顧楚修澤的死活對他們三人動手,主動權在她手中,不玩一玩豈不對不起這次機會。

「無恥!」楚修澤雖然也參與朝廷爭鬥,但這麼被人拿劍抵著脖子談條件的狼狽事卻是一次都沒經歷過,這次栽的這麼莫名其妙,他豈能不憤怒。

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得讓人給他點顏色瞧瞧才能安分,秦悠冷笑:「這樣就無恥了?還有更無恥的,你想不想試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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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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