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餘波

「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罩大地。。。。。。」一個40多的男人低聲唱著的這首歌。

「呵呵大哥，這首歌一出，對你這個流行音樂之父是一種挑戰。真沒想到，一個舞女能做出這麼好聽的歌，令我們這些專業音樂家十分汗顏。邊上另一個20多歲的年人笑著說。

這二人就是黎氏兄弟，黎錦暉與黎錦光二人，黎家八駿中的二人。黎錦暉是中國20－30年代的中國音樂家的開拓者，那黎錦光就是30－40年代中國著名的流行音樂家。其中一首最為有名的就是他為李香蘭專門量身定做的一首歌最為有名，聞昊在鄧麗君的專集中也聽過。還有等好多首歌在風靡全國。

正是他的不懈努力讓中國流行音樂的向前前進了一大步，而且在海外流傳的也很廣。

在50年代由於他在解放前寫了不少「黃-色歌曲」。在那個政冶氣候下，晚年境遇不佳，又受到特殊時期運動的衝擊。在那時與陳歌辛等4人一起被稱為流行音樂「五人幫」。生活極為貧困。

後世許多人喜歡聽流行音樂，唱流行音樂，但知道黎氏兄弟的人並不多，他們是中國流行音樂的先驅。

聞昊增想過如果沒有文化大革翕的發生，中國流行音樂將在他們的帶領下有長足的發展。那時的們在中國亞洲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有些歌被多個國家翻唱過。

想過看-中-國在八十年代，流行於中國的好多歌是香港的，其中多數是香港翻唱日本的歌，那時上海的流行音樂絕對領先於日本。中國後來卻遠遠不如他們，先是哈日，後來哈韓。真是一種悲衰。

聞昊沒到的是他的這首歌讓黎氏兄弟大為震驚。

「錦光你說這首歌是什麼人做的了？」黎錦暉問道。

「這首歌我以前從沒有聽過，我想不是那個叫趙靜香寫的，至少也是與她有關的人做的。」黎錦光回道。

「不過這個叫趙靜香的舞女，只說還是個大學生，由於父母突然遇難，祖母前年又去了，以至於她不得不做舞女養家，同時還要完成學業。也真難為她了。但是她好象不是學音樂專業的。」黎錦暉有些疑或。

「二哥你是不是又想收她做學生了，不過這個可是個好苗子。音樂不僅要自身努力，重要的是要有天份。能做出這首歌，天份一定不低。」黎錦光知道他這個二哥，現在雖然做的曲子不少，主要是把精力花在音樂教育上。要不然怎麼會出聶耳這樣的人才。

「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她作的，也許是別人作的，她無意中得來的。」黎錦暉還是有些懷疑。

的確趙靜香為了生活做舞女，以前她似乎沒有在音樂上表現出什麼天賦。突然的冒出來這麼一首歌，讓整個上海都為這震驚。

得到中國流行音樂第一人，都大為讚賞，要是讓趙靜香知道非要激動的暈過去。如果知道黎錦暉還想收他做弟子，不知有多高興。

聞昊如果知道黎錦暉想收弟子，他也想做他的弟子，想想看那時聞昊就可以與聶耳稱他做師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歌就是他作的曲，也想沾沾他的光。

趙靜香自從那晚上后以，在聖安娜舞廳已經小有名氣，還有一些別的地方的人慕名來舞廳捧她的場，這樣子聞昊更有些擔心趙靜香，那些人一但對趙靜香產生興趣，反而會有據為已有的想法。

為了趙靜香是不是繼續去舞廳上班的事，聞昊與她發了幾次爭吵。但是趙靜香一向在家中做主慣了，而且認為她不出去做事，這個家難以為繼。她也知疲乏聞昊是好意，但是她認為聞昊比她小，而且她希望聞昊能有更好的前途。

雖然是爭吵不過趙靜香心裡還是比較高興，現在這個弟弟懂得關心人了，不象以前表面上聽話，暗地裡對任何事漠不關心。平時只是聽她說，很少與趙靜香溝通。

現在雖然為這件事吵吵鬧鬧的，但是這樣反而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了一步。

這樣子更加堅定了趙靜備在舞廳上班的心，這樣能掙更多的錢，讓聞昊能夠安安心心學習，爭取能上一個好的大學，為將來打好基礎。

她不知聞昊心裡想什麼，在聞昊心裡「是上學，笑話。這不是太平盛世，想要安安心心上學，這要問日本人同不同意，馬上是「9.18」事變，第一次上海事變，過幾年，全面抗戰就要開始。學習雖然很重要同，但是聞昊可以想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了書生。他想要拿起武器與日本人進行抗爭。」

最後趙靜香對聞昊說「我就做到開學，我就不去了，到那時錢了掙的差不多了，我也能安安心心的學習。不然邊上學邊打工那樣子更累。」

聞昊也拿她沒辦法，他現在就想用什麼辦法弄到錢，而且還要讓趙靜香放心。

聞昊按他的想法，手中有槍有刀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搶，最好還是搶日本人的，他們就要搶佔中國的東北，還想搶佔整個中國，聞昊心不搶他們的，對不起中國人民。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目標，畢竟對舊上海聞昊還是不是很熟悉。所以趁放假期間，聞昊就沒事出去轉轉。熟悉一下地形。這是聞昊做殺手養成的習慣，了解了地形才會設定好行動方案。

才說也沒有衛星導航系統，有許多地方，你不親自跑一趟，就不了解那裡的地形，所以聞昊沒事就喜歡上街亂跑，記住上海一些大街小巷子。

這一天聞昊在家無聊，趙靜香讓他在家看看書，溫習功課、他一點沒心思看，，趙靜香看他的樣子就知想出去轉，前二天還拉她一起去。不知道怎麼回現在這個弟弟雖然懂事許多，但是卻喜歡出去玩。他可以不想聞昊在外面玩瘋，不想讓他出去，馬上要開學，想讓聞昊在家書心。

忽然門外有個在叫聞昊的名。聞昊聽到有人在叫他，心想是誰在找他，聽聲音還真聽不出來是誰。聞昊雖然擁有原來主人的記憶，但讓他一下子反應為是誰，還有些因難。有時事有些人，他要從原本記憶中尋找，有時還無法一下反應過來，有次碰到幾個認識他，他卻想不起他們是誰，要不是聞昊隨機應變的快真要穿綁。

所以聞昊有時真怕有人來找他，他要先要想想他是誰，有時想不起來，但看到他們對自已很熟的樣子，他也不得不裝做認識的樣子，慢慢的旁敲側擊的問他是誰。

「你的狐朋狗友來了，今天怎麼了，平時一聽他們來了你跑的很快，今天怎麼還在這裡發獃。」趙靜香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有些厭惡的樣子。

看樣子找他的人，有些讓趙靜香有些反感。不知是什麼會讓趙靜香產生反感，不過來找他，只好出去看看是誰，

聞昊出了門看見外面來了二個人，在門口叫聞昊。年紀與聞昊差不多大也是十六七的樣子，一個身穿長衫，不看臉還以為是個成年人，抬裝潢一看長像卻是個年輕，聞昊一看就想起來他是誰，是他的死黨好友，叫顧小棠。而他父親是大名鼎鼎的顧嘉棠是杜月為首的小八股黨之一，與高鑫寶，葉焯山，芮慶榮四人是杜月笙手下的四大金剛。

顧小棠自已就聽過杜月笙的故事，一直把杜月竹當成偶象，一直想做杜月笙那樣的大佬，不過他父親顧嘉棠卻不希望他走自已那條道。學生杜月笙讓自已的孩了接受良好的教育。從小讓顧小棠上學，但是顧小棠雖在學校上學，但是在學校里還是喜歡做大哥大，玩起**作風，不過讓他父親知道狠狠教訓了一翻，讓老師嚴加管教。

不過聞昊因父母不在，趙靜香自已還在上學，想管也管不了，所以平時與顧小棠玩在是一起。

邊上還有一個穿學生裝的，一副書生模樣。他叫賀清寒，是班是的學習尖子。不過性格有些膽小軟弱，平時喜歡給人欺負，有次顧小棠看不過幫了他，賀清寒雖然但子小些，但是是個知恩塗報的人，一來二去了也加入了他們的小圈子。成了朋友。

有了他之後，顧小棠在學習的事就不用煩了，而且顧小棠常拿他做擋箭牌用。

趙靜香不是反感這二人，是反感顧小棠，總看他不順眼，對賀清寒印象還是不錯的，常對聞昊說少與顧小棠來往，多與賀清寒在一起。

聞昊發現家長不喜歡的，往往孩子喜歡。這也許就是叫叛逆吧。

」顧小棠，賀清寒你們怎麼過來了。我們有好多天沒見了吧。」聞昊看到他們有些親近感，畢竟他們在學校算的上是死黨。

「聞昊走我們出去玩。帶你去個好地方。」顧小棠還是與以前一樣風風火火的上來就想拉聞昊走。

「哎哎顧小棠去那，我還沒我姐說，你先告訴去那玩。」聞昊看的有些頭疼。

「我們去竇利安路去，快點有人在等我們。」顧小棠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