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嗯!」花澤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要跟劉雨珊那樣的女人結婚,也不知道到底是陸振華的幸運呢,還是他的不幸呢?」

看著花澤類臉上那熟悉的笑容,青芷的心裡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好像花澤類正在策劃什麼不好的事一樣。

而花澤類提起劉雨珊,青芷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一拍腦門,懊惱的叫道:「糟糕,忘記了!」

花澤類回過頭,就看到青芷一臉懊悔的樣子,輕輕的笑道:「怎麼了?又忘記什麼了?你給畫兒買的東西,估計她要是不太浪費的話,應該能夠讓她用到十八歲了,還差什麼嗎?」

「哪有那麼誇張啊?」青芷笑著打了花澤類一下,說道:「我哪裡有給畫兒買那麼的東西啊……」

「沒有嗎?」花澤類挑著眉,笑著反問道:「我怎麼記得你可沒真的沒少買呢?」

「當然沒有了!」青芷點了點頭,一副肯定的語氣說道:「我也只不過是給畫兒買了一點兒在美國不太好買到的東西罷了……」

「是啊,是啊,」花澤類點了點頭,笑著打趣道:「你的買了一點兒也只不過是整整三大皮箱的東西罷了!」

「喂,你這是在嘲笑我嗎?」青芷掐了花澤類的胳膊一下,故作兇狠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花澤類。

花澤類笑著揉了揉青芷的腦袋,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剛剛說你又忘記什麼事情了?」

青芷撇撇嘴,說道:「劉雨珊的事啊!」

「劉雨珊?」花澤詫異的問道:「她又有什麼事啊?」

青芷靠在副駕駛的靠背上,閉著眼睛,說道:「我忘記了問一問信叔,到底能不能讓劉雨珊正好在婚禮舉行的時候毒癮發作啊!這幾天,媽媽跟信叔每天都是形影不離的,我總不好當著媽媽的面,提起要算計劉雨珊的事吧……」

花澤類笑著揉了揉青芷的頭,沒有說話。

「算了,」青芷擺擺手,說道:「不提劉雨珊的事了,反正那個傅文佩、王雪琴、陸爾豪,還有陸夢萍都不是省油的燈,估計劉雨珊就算是嫁給陸振華也未必會有好果子吃。我們還是說說媽媽和信叔的事吧——類,我聽到媽媽說,信叔好像是要在台北買房子。你說他是不是打算跟著媽媽,在台北定居啊?」

花澤類點了點頭,說道:「我聽玲的意思,信叔好像是有到台北工作的打算……」

「是因為媽媽嗎?」

「應該是吧!」花澤類笑著說道。

青芷想了想,緩緩的說道:「因為媽媽畢竟曾經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所以,信叔這麼做,也是想讓外公、外婆、舅舅他們有時間觀察他,從而讓他們相信——他是值得媽媽託付終身的人……」

花澤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可能吧!反正信叔是外科醫生,在台北工作也是一樣的……」

青芷撇撇嘴,說道:「真是的,還以為媽媽跟信叔結了婚以後,就會跟著信叔到東京居住。這樣,我就可以常常見到媽媽了呢!」

花澤類揉了揉青芷的腦袋,溫柔的說道:「反正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的飛機,以後我們有時間,就飛回台北來看大家,好不好?」

青芷點了點頭,笑道:「好!」

花澤類在別墅前停下車子,看著面前汪子默的車子,奇怪的說道:「汪子默的車子?這個時間……」

「咦?」青芷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是依萍和汪子默已經回來了嗎?這個時候,他們不是應該在參加劉雨珊和陸振華的婚禮嗎?莫不是……」

青芷抬起頭,看著花澤類眨了眨眼睛,壞笑道:「莫不是婚禮出了意外?」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花澤類笑著拉起青芷的手,邊說邊向別墅方向走去。

客廳的沙發上,依萍正一臉不開心的坐在那裡,而汪子默則坐在依萍的旁邊,正低聲的勸解著依萍什麼。

「青芷,類,」看到青芷與花澤類牽著手起了進來,依萍打著招呼說道:「你們回來了?怎麼樣,畫兒的飛機已經飛走了嗎?」

青芷點了點頭,說道:「依萍,子默,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在那邊多待一會兒嗎?」

依萍搖了搖頭,說道:「待什麼待啊。早知道是那種結果的話,我就不過去了,免得惹一肚子的氣!」

「怎麼了?」青芷跟花澤類對視一眼,問道:「婚禮出了什麼問題嗎?」

「別提了!」依萍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屑的笑道:「婚禮?沒有新娘的婚禮也算是婚禮嗎?」

「沒有新娘?」青芷詫異的反問道:「什麼沒有新娘啊?」

依萍看了汪子默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子默,你來說吧。我實在是沒那個心情再提起這件事!」

汪子默看了看依萍,依萍則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說道:「沒關係的,青芷和類也不是外人;再說了,他們早晚都得知道。」

汪子默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說道:「那個劉雨珊逃婚了!」

「什麼?」青芷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叫道:「逃婚?劉雨珊竟然逃婚了?」

「嗯!」依萍靠在沙發上「嗯」了一聲,說道:「劉雨珊就在婚禮上,完全不顧我爸爸臉面的,扔下我爸爸和眾多的客人,跟著她的一個朋友,逃婚了;不過,就算是她不逃婚的話,我估計婚禮也未必進行得下去……」

「到底怎麼回事啊?」青芷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難道婚禮上還發生別的事情了嗎?」

「哼,」依萍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真不知道劉雨珊的那個媽,也就是那個沈隨心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與那個完全可以做她兒子的梁致中勾搭在一起……」

聽了依萍的話,青芷吃驚的說道:「什麼,沈隨心和梁致中的事,在婚禮上被人揭穿了?」

「嗯!」依萍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就在婚禮上被杜雨婷和杜幕裳給揭穿了,真是丟死人了!」

青芷與花澤類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青芷,類,」汪子默開口說道:「剛剛依萍提到沈隨心和梁致中的事,我看你們兩個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難道你們兩個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嗎?」

「是的,我跟青芷已經知道了沈隨心與梁致中的事。」花澤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前幾天,我跟青芷在商場里,曾經見過梁致中和沈隨心在一起……」

「這麼說,」依萍突然睜開眼睛,看著青芷與花澤類,說道:「那杜雨婷和杜幕裳說的話,都是真的了?」

「到底……」青芷好奇的問道:「杜雨婷和杜幕裳說了什麼啊?」

依萍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嘲諷的說道:「她們兩個,還能說什麼啊?不過就是杜雨婷跟瘋狗似的,罵沈隨心為了從乾媽那裡搶到汪展鵬,做了多少多少的缺德事啦、編造出乾媽逼她離開啦、又是怎麼明明極其厭惡紫菱卻還是巴結著紫菱啦之類的話,甚至她還在乾媽要跟汪展鵬離婚的時候,提早給紫菱打電話,讓紫菱跟乾媽要走東展公司,只因為沈隨心想要當董事長夫人,順便報復乾媽、綠萍姐和你,讓你們一無所有之類的話;而杜幕裳則是哭哭啼啼的哀求著沈隨心,讓沈隨心把梁致中還給杜雨婷、杜雨婷離開梁致中就不能活了什麼的……」

「那還真是挺熱鬧的!」青芷點了點頭,說道:「沈隨心呢,她是什麼反應?還有汪展鵬呢,他最疼愛的女兒——劉雨珊結婚,他怎麼也得去參加婚禮吧,聽了他的好表妹與懂事乖巧的表侄女的話,汪展鵬又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汪子默看了依萍一眼,笑著說道:「汪展鵬的臉色非常的難堪,但是不知道為了什麼,我覺得他好像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至於沈隨心嘛……」

「沈隨心自然是哭哭啼啼的了!」依萍插嘴說道:「說什麼她沒有插足到梁致中與杜雨婷的感情里,她……」

「她跟梁致中是真心相愛的,」青芷笑著說道:「真愛,是沒有錯的……」

「這回你可猜錯了,」依萍伸出一隻手指,搖了搖,笑道:「沈隨心說是她把梁致中當成是弟弟,是最好的朋友;她不會作做出像杜雨婷那樣,搶別人的男朋友的事的……」

「是啊,是啊,」青芷不屑的說道:「沈隨心她不會搶別人的男朋友,她只會搶別人的老公……」

「當時,」依萍笑著說道:「我聽了沈隨心的話,也是這樣的感覺!」

「也就是說,」青芷笑了笑,說道:「沈隨心和杜幕裳、杜雨婷母女在你爸爸和劉雨珊的婚禮上狗咬狗了;那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劉雨珊看到了嗎?」

依萍點了點頭,說道:「當然看到了。那個時候,劉雨珊還沒跟著她的朋友跑呢;你是不知道啊,她還說什麼讓沈隨心勇敢一些呢,愛上比自己小的男人不是什麼罪過之類的……」

「什麼?」

「是啊,」依萍笑了笑,說道:「劉雨珊就是這麼說的。後來,就在婚禮杜幕裳、杜雨婷母女被夢萍趕了出去之後,就來了一個男人,也就二十歲出頭吧,劉雨珊看到他,就直接拒絕了我爸爸,逃婚了!」

「那麼後來呢?」青芷關心的問道:「婚禮是怎麼收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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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愛 猛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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