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回來了?」花澤類看到青芷進入了宴會大廳,趕緊迎了過來,笑道:「事情處理完了嗎?」

「差不多吧!」青芷笑了笑,低聲的對花澤類說道:「我跟你說啊,幸虧我堵在了外面。那汪子璇與夏寒山竟然都來了。不過,都沒進來罷了……」

「青芷,怎麼樣?」秦牧笑著問道:「真的有麻煩嗎?」

「是啊,」青芷點了點頭:「多虧了准姐夫你借給我的幾個人了,要不然,我還真就攔不住夏寒山了……」

綠萍低聲的與依萍小聲嘟囔道:「她還能攔不住人?她不摔得夏寒山四仰八叉就不錯了?」

「可不是?」依萍笑著撇了撇嘴:「當初在學校時,非要去學跆拳道,每天都把自己累得快要哭了,第二天還是要去的。怎麼可能派不上用場?」

秦牧點了點頭,笑道:「不用客氣的。不過,夏寒山還真是有臉來啊?」

「我對此也覺得非常的奇怪!」綠萍笑著說道。

「綠萍,青芷,依萍,秦牧,類,」這時,一身火紅色禮服的夏初蕾與一套白色西裝的谷玉農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笑著打斷了青芷等人的低語:「你們幾個神神秘秘的,在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初蕾,玉農,恭喜你們兩個了!」青芷等幾個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綠萍,青芷,依萍,秦牧,類,」谷玉農笑著說道:「今天招呼不周了,你們不要客氣啊!咦,子默呢?」

「對了,玉農,」青芷笑著說道:「子默讓我替他跟你請個假,他有事先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原來子默有事啊,」谷玉農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呢,怎麼剛剛他還在這裡呢,這會兒怎麼又突然不見了……」

「對了,青芷,」夏初蕾笑道:「你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聽到夏初蕾的話,青芷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就笑著說道:「嗯,已經處理好了……」

又聊了一會兒,夏初蕾與谷玉農就去了別的桌子敬酒。依萍附在青芷的耳邊,低聲說道:「之前初蕾沒看到你,問我你去了哪裡,我就說你有點緊急事要處理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聰明!」青芷笑著對依萍豎了豎大拇指,笑道:「越來越聰明了!」

「當然了。」依萍笑著說道:「至於不聰明的人,你看看那邊吧!」

青芷順著依萍的目光看了過去,就看到梁致文正苦著一張臉,坐在那裡不停的灌著酒。

「他怎麼進來的?」青芷抿了口酒,問道。

「誰知道怎麼混進來的呢!」依萍撇了撇嘴,說道:「不過,你看那個表情吧,像是來參加婚禮的樣子嗎?」

「你管他呢!」青芷不屑的說道。

「青芷,這段時間你不在台北,你是不知道,」綠萍笑著說道:「那梁致文追初蕾追的啊,都要成笑話了……」

青芷笑了笑,說道:「梁致文他也不想一想,不看別的,就沖著他有個梁致中那樣的弟弟,以及梁致中的女朋友杜雨婷是杜幕裳的女兒,他就根本沒戲,還費個什麼勁啊!再說了,他又有哪點能跟玉農比的……」

匆匆趕回來的汪子默打斷了其他人的回話,笑著對青芷說道:「青芷,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沒什麼的,」青芷笑了笑,說道:「不過,那個誰她不會再回來了吧?」

汪子默搖了搖頭:「放心,我已經叫人看著她了,她不會再回來了!」

「喂,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在說什麼啊?」並不知道汪子璇曾經來過的依萍好奇的問道:「怎麼弄得跟接頭似的?」

「沒什麼啊?」青芷笑著說道:「你怎麼……」

「青芷,」這時,剛剛接了個電話出去的秦牧笑著回來了,打斷了青芷的話:「你猜猜夏寒山怎麼樣了?」

「他被你的手下扔到哪裡去了?」青芷好奇的問道。

「是啊,」綠萍笑著說道:「我也很好奇啊。夏寒山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你笑得這麼開心啊?」

「剛剛我接到電話,」秦牧笑道:「他們遵從青芷命令,把夏寒山扔到了很遠的地方……」

「很遠?」青芷挑著眉問道:「有多遠?難道你們把他偷運出境,送到非洲去展覽去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秦牧笑著說道:「下次你可要早點提醒我,還可以把人送到那邊去……」

「喂,」綠萍笑著打了秦牧一下,說道:「你快點說啊,你們到底把夏寒山扔到哪裡去了?」

「是啊,」青芷笑道:「准姐夫,你再不說的話,姐姐可就生氣了啊……」

「綠萍,」秦牧笑著對綠萍說道:「我告訴你啊,在離台北很遠的郊區,有一個垃圾處理場,他們把夏寒山直接給扔到那裡去了!」

「垃圾處理場?」青芷噴出了一口酒,笑道:「真是太有創意了!」

「不過,意外的合適,不是嗎?」依萍笑得倒在汪子默的懷裡,說道:「那種垃圾,就應該進垃圾處理場,對不對?」

回答依萍的是同時豎起的五根大拇指。

夏初蕾與谷玉農的婚禮一結束,兩個人就飛到歐洲渡蜜月去了……

送走了夏初蕾與谷玉農以後,青芷坐花澤類的車子回李家別墅。

「真不知道那夏寒山的臉皮怎麼會那麼厚,」青芷撇了撇嘴說道:「竟然還好意思以初蕾的父親自居?」

「也許,」花澤類笑著說道:「他是想在婚禮上找到救活自己醫院的方法吧……」

「也是!不過,他的醫院淪落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又能怪得了誰呢?」青芷點了點頭:「誰讓杜幕裳挺著個肚子,見天的出去,靦著臉的到處以夏太太自居,還見人就講述她跟夏寒山之間那『感人至深』的無恥「愛情」呢!因此,她跟夏寒山的那點子噁心事也就鬧得盡人皆知了唄。這樣下來,誰還去夏寒山的醫院看病啊?」

「對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花澤類笑了笑,說道:「不過,我也是剛剛才接到的消息……」

「什麼事啊?」青芷好奇的問道:「不會是費雲帆捉了紫菱與楚濂的奸,然後被頭頂上的那片綠雲活活的給氣死了吧?」

「目前還沒有,」花澤類笑著說道:「是杜幕裳的消息……」

發現青芷正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等著自己的答案,花澤類笑著說道:「杜幕裳已經生了……」

「生了?」青芷不屑的嗤笑道:「我還以為她生不出來了呢?」

「可是,」花澤類笑著揉了揉青芷的頭,接著說道:「我聽說這個將近十三斤的孩子……」

「多少?」青芷不可置信的叫道:「十三斤?我的天啊,杜幕裳生的是孩子嗎?」青芷說完話,便想到杜幕裳那巨大的肚子,笑道:「看來,杜幕裳是補得過頭了,所以才會讓孩子也跟著她一起難過!對了,你剛剛說那個孩子怎麼了?」

「先心病,」花澤類說道:「而且,我還聽說,那個孩子自從生下來以後來,就一直沒有哭出過聲音……」

青芷皺了皺眉頭:「真是可憐了這個無辜的小孩子!」

「是呀,」花澤類也嘆了口氣,輕輕的說道:「父母造的孽,實在是不應該報應在小孩子的身上……」

「可是,這個時候,夏寒山竟然不是陪在杜幕裳的身邊,照顧著新出生的孩子,」青芷不屑的說道:「而是跑出來搗亂初蕾的婚禮。看來,夏寒山所謂的不顧一切的愛情,也不過如此啊?」

花澤類笑了笑,說道:「對了,汪子璇是怎麼回事?她也跑去參加初蕾與玉農的婚禮了嗎?」

「嗯,」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她穿著粉紅色的旗袍,畫著精緻的妝容,帶著名貴的首飾,一副新娘子的打扮,跑來參加前夫的婚禮。你說她是不是有病?」

花澤類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你說,她會不會是後悔了,想要搶回玉農啊?」

「也有可能!」青芷想了想,說道:「畢竟現在梅若鴻跟杜芊芊兩個人之間,估計她是插不進去足了,因此她回過頭來找玉農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青芷,」青芷與花澤類一回到別墅,就見到剛剛回來的依萍與汪子默正坐在客廳里,而依萍則趕緊拉住了青芷,說道:「汪子璇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呢?」青芷笑了笑,說道:「反正我已經處理完了。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了?」

「哼,」依萍冷哼了一聲,說道:「要我說,那汪子璇就是在找彆扭……」

一聽依萍的話,青芷趕緊瞥了汪子默一眼,捏了捏依萍的手,說道:「也許汪子璇只是想過去看看罷了!」

依萍撇撇嘴,說道:「你說,人家玉農和初蕾結婚,她汪子璇穿著她跟玉農結婚時穿的旗袍跑去,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汪子默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尷尬:「青芷,類,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沒關係的,子默。」花澤類笑著說道:「不過,你妹妹還好吧?」

汪子默嘆了口氣,說道:「子璇她……唉,我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初收留了梅若鴻……」

青芷眨了眨眼睛,說道:「對了,子默,我一直忘了問了,你妹妹跟梅若鴻的事到底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汪子默苦笑道:「還能怎麼樣啊?梅若鴻現在已經跟杜芊芊同居了,子璇被他們兩個給趕了出來。子璇就算是當了梅若鴻幾個月的免費保姆和……」

「其實,要我說,」依萍插嘴說道:「子璇離那梅若鴻越遠越好。這還沒怎麼著呢,子璇就為梅若鴻流掉一個孩子了,要是再跟著梅若鴻和杜芊芊攪和下去,以後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汪子默無奈的說道:「我何嘗不知道你說的是事實啊。可是,子璇我勸也勸了,罵也罵了,還能怎麼樣呢?甚至我媽因為她的事,都被氣得病了,可她還是……」

「子默,」依萍緊張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的,」汪子默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有些擔心子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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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愛 猛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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