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111.

☆、111.

111.黑籃，逆流其一

深沉而又寂靜的某個地方，就理論而言區別於四級多遠宇宙理論的奇妙之地。沒有虛空,沒有實物,甚至沒有空氣，連是否存在電子中子都無從得知的僅僅是『零』的地方。

任何事物都還沒有開始產生,也沒有定理,更沒有『阿列夫零』這個籠統的概念。

所謂世間萬理，自然是要在有人有物存在的地方才會發展開,而這樣的地方，說小也小,說大也大。

這裡沒有所謂的物理法則定理,存在的,就只有無數的脈絡。就如同跳動的心臟流動著的血管一樣，密密麻麻地分佈在這狹小卻又巨大的地方。

數不清的血管不斷延伸，而這些血管又像是電子的機械一樣閃爍著奇怪的火花,接著轉眼又消逝。

這裡，是名副其實的世界的發源地。

管理這裡的人則名喚『法則』。

以這個地方開始發展，以這個地方開始衍生，各種各樣的世界或作一條條世界線從這裡蔓延開來，然後再消逝。

這個地方其實並不是那麼讓人覺得崇高無謂的地方，在各種世界線的發源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小的風洞，裡面滾動著的是無數的如龍捲風一樣的慘烈的狀況，任何事物進入這裡都將會被撕裂成碎片。而在這最深的地方，則是有著一片深深的黑暗。

那裡，是時空風暴，所有的世界線都從這裡出發。不管你是打破時空壁壘也好，跨越時間也好，掉進時空蟲洞也好，都將會暫時性脫離本來的世界線，淪落到外面的風暴地帶。只要這個本源地一日還在，那麼這個風暴便會一直繼續。就像人的旁邊伴隨著氧氣一樣，世界線如果發源處沒有時空風暴的話，整個世界線都無法發展，從最開始就會被毀滅。

至於那風暴中心深處的黑暗，則是完全沒有世界線所觸及，因為哪怕是世界線，在各種風暴之下也不可能伸展到哪裡，絕對只有全部碎裂的下場。

說到底，這個黑暗到底是什麼呢？這個地方，理論上來說，就物理學定理來說也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吧。

為什麼會存在呢？

不，其實根本就不存在吧。

在這裡，就算是時間駁論也會成為正常的存在，因為支撐這裡的，就是所謂的因果律。

因果律必須死，因為物理學要生。

記不得是誰的話了，不過這一點是完全與我們無關的。

輪迴流轉什麼的，也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那麼是否也可以這麼理解，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這一切只不過是虛構的，從最開始就只是一個人的無邊妄想呢？

有的時候，身為法則的大家確實是會這麼胡思亂想。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這樣的身居高位，開心快樂也只是在最開始，就算痛苦鬱結也隨著時間的逝去逐漸忘卻。而等到了連情感都開始消失，自己的心靈幾乎都快完全被消失的時候，大家也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們玩大了。

嚴格意義的來說，法則們其實並不是『法則』。他們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些獲得驚人的力量，並被『本源』認為有資格管理這份力量的人。並且每一個法則的力量都是相同，只不過擅長某一類就專精於某一類而已。只不過『本源』自身是沒有意識的，所以這份力量的選擇，其實是隨意的。當第一個被選擇為『本源化身』法則的時候，其他的一切就會被踏上正規，也就逐漸有了各種各樣的人來成為法則。

本源本身是沒有意識，但是它卻必須要有一個意識或多個意識來管理。而管理的細節部分，法則是完全可以全權代理的，但是關於主要的能量的部分就只能靠『神』來完成。形象點的說法，就是本源既是一台巨大的運作機器，也有著機器的所有權，本源的化身們法則就是維修工，『神』是機器的主要運作能源但也可以獲得所有權。

『神』享有機器給他帶來的福利，自然也要消耗自己的力量，同時也受制於維修工法則們。而法則們在沒有主要運作能源的時候，就可以自由支配無主的還殘留有能量的機器，不過他們自身是無法提供能量，所以機器終有一天會被毀。機器被毀的最終結局就是維修工即法則們被辭退，本源會動用自己最後的力量重新搭建一個機器，然後選擇『法則』，選擇『神』……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斷搭建又不斷毀滅而成的。

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法則』，說到底，也只是被本源選中的人而已。他們適合什麼力量，那麼這種力量就會變成法則。這個地方的主流法則只有八人，也可能下一個就變成誕生/運轉/毀滅的這樣的法則體系。

而這一次的輪迴里的上一個『神』，早就在他們本源的時間線里死去不知道多少年了。現在的世界之所以還能安好，也僅僅只是法則們在動用自己的力量在維持這個世界。

所以才說玩大了。

他們在各個世界里選取有成神資質的人，把他們投放在其他的世界里，讓他們獲得力量不斷變強，最後一點點地變成『神』。

而事到如今，法則中一人已經消失，一人力量衰竭的情況來看，不出百年，這一個輪迴也要消失了。

可是他們製造的最成功的一個半神，卻由於感情問題和法則們為了自己的娛樂，被剝奪了力量丟到了時空風暴中。

旬神』的過程是不允許跳躍時間加速的，也就是說，就算是控制時間的三號也沒有辦法讓誰跳躍平行世界短時間內成『神』。因此，在這種眾人互相廝殺不斷以至於到現在穿越者們不死也殘的情況下，還能夠使用的，百年內能夠成『神』的，就只剩下一個人。

如果沒有辦法讓這個人成『神』的話，整個世界本源就會被重置，所有人都會被格式化。

所以，剩下的這七個人對這最後的一個人抱有著空前的關注程度。

她所受到的挫折也好，感情也好，遇到的人也好，全部全部都被法則們一手包干。

俗稱，金手指附體。

哪怕她自己從來沒有察覺，但是她所遇到的事情和人物基本上都沒有專門針對她的惡意，也沒有遇到過貨真價實九死一生的場面，甚至連過多的苦痛都沒有承受過。這樣的劇情，放在小說市場上也一定是最不賣座的，因為這樣的她說實話，除了心性被磨練地殘破不堪外，她本人力量還是很弱小的。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仍舊算得上是集所有世上之物的寵愛存在著。

不過，法則們還是玩大了。

她已經注意到了，當年的那個『她』跟她說的話的真相。

*

仍舊是那個黑暗的地方，排除已經確定死亡僅剩下部分力量還存在世間的五號外，這次法則的全部成員，算是十分難得的到齊了。

這與其說是一個組織，倒不如說是一個監獄。

當一切都獲得后爭鬥變成經常的事，可是當連爭鬥大家都提不起興趣后，結局就是大家都變成了只為自己的愉悅而活，連對『神』的培養也胡亂處理。沒有人願意死，也沒有願意繼續這麼渾渾噩噩地活著，所以最後變成這種殘酷的狀況也算是無可厚非。

這一次的會議，是針對這最後的一個還有成『神』可能性的穿越者的。

其他的穿越者有是有，不過不是時間上來不及，就是自身問題太大，要不然就是在與其他穿越者或者劇情人物廝殺的時候被殺死了。畢竟廝殺同類，尤其是一直以為自己是天命附體的情況下，絕對是不罕見的事情。

因此，這個最後的人物就足夠大家的重視。

能夠安安穩穩地活到現在，還差點擊殺了之前最有可能成『神』的半神的她，雖說是有四號的過度保護（可惜表面看不出來）的問題，但是也有她自身的運氣和實力在。

組織會議的是一號，他掌管空間，卻也是最不管事兒的一個。這一次他召集七人來參加會議，確實是十分少見的一件事。

「四號，你那麼情況怎麼樣。」他的語氣沒有起伏，一本正經地似乎完全沒有感情。畢竟大家都熟悉了幾兆年了，那也不需要客套話。而平淡了許多年，在對這些人說話的時候，他甚至都懶得升一下語調，把句號改成問號。

今天的四號的心情似乎並不怎麼樣，實際上他注意到這最後的穿越者的感情路線后就一直是這樣的。看上去有些懶散，還是那身有些寬大的風衣，「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她大概已經注意到了。」

注意到了什麼？其實也不重要。

「我那個手下有點麻煩。他還沒有接觸過我們，就已經大致揣測出我們的運作體系了。」二號的眉頭也是緊皺，專攻電子類的他其實一點也不喜歡這麼麻煩的事情，可是事情到了現在，為了逃避死亡，大家也只能這麼做。

有的時候就是如此，活的有一點長的人會害怕死亡，活的再長一點的人不會恐懼死亡，再然後會開始渴望死亡。而活到他們這個份兒上，反而開始恐懼死亡也算是正常的事。

透露秘密的六號——米澤不說話，因為他很清楚，他只是一個管理物種的，很大程度上，他幾乎是和四號同等的地位。

嘛，雖然掌管戰爭殺戮之物的四號和掌管物種繁衍誕生的六號沒有實際關聯，但是有生命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鬥爭，有人類的地方就一定有殺戮，因此他們的地位其實也算是同等。

幫忙透露秘密的一號也沒有立馬開口，他只是看了一眼似乎昏沉沉的七號，總覺得事情似乎開始有點不對。

七號也開始力量衰減了么……

七號和八號都是小女孩的外表，掌管也都是命運和一切的事件。不同的是已經力量衰減到快要死去的八號是掌管未來，而掌管歷史的七號的死亡也即將不遠。

死去的五號是掌管人類的製作工具，側面反映了人類的文明發展。而他的死去就代表人類的文明即將覆滅，那麼掌管未來的八號死去也是正常，現在七號的虛弱也可以推測出來。

麻煩的，就是人類都死亡之後，剩下的物種都會消逝，他們也會慢慢死去。

想要活下來，就必須要儘快造出『神』，選出可以掌管文明的法則。

「啊。」掌管時間的三號忽然開口：「這麼一說的話，她是不是快要結束旅行了？」

四號點頭，「差不多吧，還差最後一步，也只剩下這最後一步。要是再失敗，就是可笑至極了。」他的眼神嘲笑似的看向了某一個法則。

這個失敗是諷刺的一號，他培養的那個半神就是被他自己放逐到時空風暴的最深處，而且這個半神還因為自己犯蠢消弱了大部分力量差點被那個最後的穿越者給殺了。

聽出弦外音，一號也笑了。「我覺得對自己手下的人抱有好感，這種事情也算是笨蛋才會做的吧。」

指的是誰，大家都清楚。不過這次四號沒有接話，只是嗤笑一聲，不做追究。

雖然就外部來說法則是無可匹敵的存在，但實際上他們之間卻也有著不少的紛爭。雖然時間久了，但是好歹個性不一樣，也不是一個機器，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地不去招惹別人。

「我們這次來可不是來聽你們談笑的。」八號的狀態已經非常糟糕了，就外表來看，巨大的黑色霉斑已經覆蓋了整個身體，並且身上也開始出現一些鮮紅的遠古文字。她本人在沒有成為法則前就是一個仙俠世界里天道般的存在，如果不是六號當年因為超越了她而成為法則，她也不會察覺到本源的存在而自己成為法則。

在這個本源地里，大家都能很清楚地看到旁邊密密麻麻散步的世界線，有毀滅了的，也有不斷展開的。

現在，他們所看到的，就是被重點標記的一條世界線，也就是來自最後的穿越者的世界線。

成『神』么……

「她現在可還沒有力量啊。」六號提到了重要的一點。

點點頭，一號問：「誰送點力量過去？現在她的世界移動已經固定了，再拆分要麻煩很多啊。」

三號笑了，點名一個人，道：「二號，那不是你徒弟么，你去啊。」

「四號還是她主神呢，怎麼不他去？」二號雙手插口袋，一臉的不滿。

「切，他自己產生了不必要的感情還搞不定，現在去了也只不過是火上澆油。」七號病怏怏地插嘴。

可四號看樣子卻若有所思地說：「一號你手下的那個的力量，還在原本的地方？」

「……」幾人一齊安靜了下來，有些震驚地看向了四號。

「你確定？讓他們兩個自己來？」八號皺起眉頭，雖然力量已經快要沒有了，但是她還是能夠預料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六號扶額，他估計他可能也要負點責任。「首先還是讓那個世界的定理重新波動吧。」

一號倒是隨意，「反正你不介意，我也無所謂，反正兩邊都不可能真的弄死對方就是了。」

之後眾人又討論了一下其他的相關事宜，沒多久就散了。

只是臨走之際，二號看著那重點標註了的世界線，暗自想著什麼。

*

其實這並不是一個什麼太特別的下午，桃井一如往常地放學。其實她今天還是和以往一樣沒有預定，主要也是上午和青峰吵了一架，所以她今天下午要自己一個人回去。

吵架的內容也就是那點小事兒。無非是我上回借給你的橡皮沒還，最近又逃課啦，管事管太多了之類的。

和平又讓人覺得精神的一天，反正第二天大家還是會一臉朝氣的聚集在一起，什麼吵架什麼拌嘴都是過眼雲煙。這也就是大家的小日常，偶爾夾雜著籃球比賽和訓練，算得上是十分不錯的高中生活了。

是啊，真的是……

桃井停下了腳步。

她沒有辦法確定這個事實，因為她根本沒有小學一年級到高中一年級的記憶。在她的大腦里有長達九年的空白區域，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聽大家說，貌似是因為以前的自己是一個雙重人格患者。因為這種患者都不會察覺到自己是生了病，也不會記憶共享，所以按照他們的說法，也算的上是站得住腳。

可是…大家眼裡的自己，永遠都有他的影子。

桃井有注意到過，過去的那一個已經消失了的人格給自己的生活留下了多少影子。

現在桐皇高中的籃球隊的訓練計劃就是他制定的，他在離開之前就預備好了按照每一個人的成長發展給制定了接下來三年的訓練計劃。同時第一次回到家中看自己的東西的時候，會發現很多很多都是自己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事後才發現對方其實也喜歡的東西。在遇到黑子的時候，也是第一時間就產生了劇烈的親近感。吃東西的時候也聽別人說兩個人的口味相同，甚至據說在黑料…啊不對料理方面，他們兩個都是半（can）斤（jue）八（ren）兩（huan）的級別。

不過聽別人說，對方貌似是一個男孩子。而且他消失的原因，貌似還是因為一場奇怪的事故。

雖然當時的她沒有追究，不過事後去追查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當年事件的消息了，網上啊報紙啊都沒有，不知道是誰幹的，那場事故被強制抹消在了公眾的眼裡。

一直到……她登上了那個論壇。

說實話，最開始她是不相信的，因為她本來不是很喜歡那個誠凜的貧乳教練的，只不過她是覺得那個網路地址很眼熟才登陸上去的。

手機上，賬號和密碼都是自動保存。

而一進去之後，她就立即發現了。那個人格還活著，事到如今仍舊在另外的某個世界里存活著。

桃井也說不出來是怎麼一個感覺，因為是來自同一個身體，所以感覺很熟悉嗎？

不過事到如今，貌似也再不可能會相見了，所以桃井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場。減少網路娛樂時間，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團隊的比賽中去才是最理智的選擇。而這，大概也是對方所希望的吧，雖然並沒有見過。嘛，至少在論壇上相處感覺對方並不是壞傢伙就是了。

來到平時很少光臨的快餐店，卻發現這個時間段的這家店，已經是人滿為患了。排隊購買完畢后，桃井拿著她的那份食物，稍許有些困擾，不過很快就在快餐店的一個靠窗的角落地方發現有一個位置只坐了一個人。

如果運氣好是個不錯的人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去拼桌湊合一下。這般地想著，桃井走到了那個位置的旁邊。

「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原本位置的是一個和桃井差不多年紀的女孩，不過她看樣子並不是來吃飯，而是在來趕作業的。因為在餐桌上零散地放在許多張a3紙，無一不是被各種數字和符號給塗滿，而她本人也戴著眼鏡埋頭在這些數字里不斷地掙扎著。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有些陰沉的學習狂一樣。

聽到桃井的話，她也沒有停下手中的筆，只是用空出的左手指了指對面空著的位置，繼續拼搏。

桃井點點頭，順勢就坐了下來。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不過她隱約是看到紙張上寫著的是自己完全看不懂的東西，什麼『反物質猜想』『十一組粒子的相互變化』『數學宇宙假說』之類的，似乎是物理學的專業領域。

明明看上去比自己還小一些，可是完全是學的卻比自己厲害那麼多啊……

桃井在平日里的學習也算是十分努力的那種人，在現在的學校里，每次年級考試也算是可以穩坐前五。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仍舊是看不懂那些數字和字母所代表著什麼，就算可以看懂也搞不清楚這個字母在其中的地位。

也許是文化差異太大了吧……（x

一頓飯的時間再怎麼磨嘰，就一場快餐來說也就撐死一個小時的事情，更別說桃井還趕著回家做家務，所以大概十五分鐘，她就已經吃完並且收拾完畢，站起來準備離開。

不過走的時候，她倒是被那個一直在奮筆疾書的孩子的聲音給攔住了。

「請問，桃井五月對吧？」

「誒，你認識我？」桃井起身的動作停下，遲疑了一下，又坐了下來，一臉疑惑地看向那個女孩子。

現在那個少女抬起了頭，所以桃井得以看清楚她的樣貌。黑色的頭髮，大的有些礙事的眼鏡，紫色的眼睛，沒見過的面容，和自己差不多的身材……咳咳。

好吧，至少現在桃井再次確定了她並不認識這個少女。就是不知道，她所認識的是不是以前的桃井五月，也就是那個人了。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桃井是絕對不可能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的。

少女點點頭，表情倒是一片木然，看上去頗有些陰沉，但是右手卻仍舊在努力地替主人在紙張上運算。「這次找你來，是關於……啊，這道題你看該怎麼做？」她快速地停筆，並指向了旁邊似乎早就準備好的一套高中試題上。

「？」桃井還沒來得及反應少女的語境變化，就聽到旁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桃井同學？」

出乎意料的人，出現在了這家快餐店。

黑、黑子？！

為什麼阿哲會在這裡啊！！！！

一時間，桃井的大腦一片混亂，她萬萬沒想到會在這家有些遠的快餐店遇到這位自己單戀的人。雖然說沒有初中時代的記憶，但是每次看到他就產生的那種心跳的感覺還是告訴桃井這不是騙人的。

黑子哲也倒是一如往常的那幅表情，和桃井印象里的一樣，比自己略高几公分但相較於其他男生來說很矮小的身高，天藍色的頭髮和與之相配的雙眸。雖然說更喜歡以前他穿帝光校服和球服的樣子，不過現在穿著誠凜的運動服感覺也不賴。可以說，桃井是覺得自己那份心跳緊張的感覺是很值得的，哪怕這傢伙貌似已經被十分不得了的初中同學給看上了。

想到了別人給自己八卦的黑子和赤司的過去……

#往事真心不堪回首#

#只要別提這件事，大家還能好朋友#

#自己連情敵預備軍都算不上么……呵呵#

黑子端來的食物還是和以前一樣，香草奶昔，和一個漢堡。看上去似乎也是和桃井一樣，因為滿座，看到熟人才走了過來。「同學？」

這指的是又繼續開始演算起來的那名少女，她似乎也就做做樣子，自然也沒有繼續剛才話題的準備。

「這、這孩子是……」忽然桃井也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因為她確實也不認識對方，不過對方卻對自己似乎一臉的瞭然。

到底是誰啊？我又不是黃瀨君那樣的公眾人物，也不類似於綠間君那樣有天賦，更不是赤司君那樣的神般的人物。總不可能是stk吧？這麼光明正大？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沒對我又什麼太大的興趣的樣子啊……難不成是仇家什麼的？桃井少女的腦內開始各種展開。

「噠噠。」少女擺弄著筆，用筆頭輕輕地敲打著桌面。因為那有些寬大的眼鏡的反光問題，所以他們看不出來她是在思考紙張上的問題還是在想著其他的什麼，並沒有立即開口，只是斟酌了一番，開口道：

「雖然說很抱歉，不過這次我來找的人只有桃井五月一個人，小哲的話，可不可以先回去呢？」而這一開口，就說出了讓兩人都驚訝的話語。

小、小哲？！！！

為什麼她會那麼親密的喊阿哲啊？！！

桃井的小心臟『doki』地一下，腦內迅速開始展開一幅幅的想象。而且不談這個，單就感覺來說，桃井還是覺得這個人貌似還真的對自己很熟悉的樣子……

她看向黑子，卻發現對方的表情也明顯有些驚訝，甚至可以說是震驚也不為過。眼神幾經閃爍，似乎在心裡糾結著什麼。考慮了大概幾十秒，他才點點頭，說：「是，我知道了，那麼我先走了。之後再給我發郵件吧，地址沒有換。」

說完，黑子轉身就走，完全沒有遲疑。

等、誒——？！熟人？！

桃井表示這展開太快她有點跟不上。

#神展開的太快，這畫面我根本不敢看#

看著黑子離開，少女也擺正了自己的態度，收拾好了桌面上的紙張，一幅嚴肅的表情直視著桃井。光是看著那雙紫色的眸子，桃井就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壓力。

同赤司君不同的，來自另一個類別的壓力。

「好了，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好好談談吧。」

——「關於，你體內曾經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不見，這個月因為學業問題完全忘記要更新了==，所以當我察覺到我的右手不斷在抽動時，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啊，我的麒麟臂原來已經饑渴難耐了嗎】，而是【這是在警告我再不更新就剁手么……】

因此，我回來更新了【吐血】，並且還在群里落下大話了【吐血】

這周更新一萬二，同時下個月也就是今年內不完結我就自爆女僕裝照片……【吐血】

結果我開始寫這一章就後悔了，因為我設計的黑籃劇情有點大，以至於我都不得不把本來絕對不可能在正篇里讓初五知道的設定丟了上來，否則之後的情節可能會有理解障礙【吐血】不過仔細想想關於本源的設定確實是可有可無，因此這1500是后發的，不算錢的。

當初說好黑籃兩章完結呢？！現在磨磨蹭蹭沒四五章根本完結不了好么！

啊對了，赤司還沒出場，不過黑子反正是注意到了。順帶我還埋了一個te（真結局/be）的包袱，如果te出來了大家也可以回來看看，雖然就那麼兩句話。

由於這多出來的1500字，這次我就不放番外了。其實那個設定很噁心，大家不用在意也可以來著，因為快完結才出現這麼龐大的設定一般都沒有用。舉個栗子就是【白蘭的人匣合一技術】，自作孽不可活==

說起來下一章貌似是要放個四號番外…=l=我換成ne（普通結局）可好？估計正片也用不上的，和樹洞里四號說的話相呼應的ne，其實設計了很久但是發現這個結局超級沒用來著。

另外發現了以前的一個bug：我有一段時間把米澤記成了五號…otl現在沒時間改了，注意到了也請別說。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原諒我的話嘮，我還不想那麼快爆掉我的節操。

二次元節操和三次元節操成反比的我今天還是沒吃藥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