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醫院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啊

這是醫院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啊

最先走出來的那名醫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挺直的身子站在那兒看著向暖。

向暖看著他的眼眸,那醫生的眼眸看著很勾/人,讓向暖覺得有些熟悉。好似在那兒見過一樣。

在向暖腦子裡思索的愣神間,那醫生伸手取下了口罩。

口罩下露出一張很是熟悉的,滿是邪魅的俊容。

向暖驚訝的看著站在她眼前的陸延年,「陸……陸延年,怎麼是你……」

陸延年勾了勾他魅惑的唇角,笑著挑了挑眉看著向暖窀。

向暖只覺得他那一貫輕佻的神色與表情跟這急診室外嚴肅的氣氛很是不符,那有一個醫生會有著他那樣的邪魅的笑容呢。向暖在心中默默的為醫院的眾多的女護/士默哀。

整天跟著妖孽在一起工作,多少女子的放心就這樣被勾惑去了呢。皮相好的花心大少,就是在相對來說嚴肅的醫院,也是不會缺桃花,而是處處惹桃花的吧。

「唉……我不就帶了個口罩,楚小姐怎麼就不認識我了,還真是讓人傷心啊……」陸延年長嘆一聲的,話語帶著故作的哀怨,指責著向暖沒有眼力勁呢。

向暖腦子轉過來,立即習慣性的就掛上了官方的笑容,朝他很是甜美的笑了笑,「我是沒想到陸醫生會在這兒……像陸醫生這樣的大牌醫師,怎麼也不敢想會這兒啊。」

她是真沒料到陸延年會在急診室的,畢竟像陸延年這樣的大夫經手的肯定都是很重大的手術。恭敬虛偽的話語,向暖已經在應付各種難纏的客戶時練出了,她很清楚無論是有錢的大老闆、還是大少爺,總是愛聽好話的。

「那麼陸醫生,那人救活沒?」向暖雖是驚訝陸延年的突然的出現,但心中更多的是牽挂著在急診室急救的那名師傅,到底是死是活。

向暖朝陸延年笑了笑的問道。

一雙眼還是閃現著一絲絲緊張的情緒的。

陸延年目光有些難測的看了眼向暖,她眼底的緊張他看的很清楚。因為緊張,導致一雙琉璃般的眸子無意識的一眨一眨的。連帶著她眼上長長的睫毛也跟著忽上忽下的閃動著。

陸延年一雙手插在褲兜里,剛準備開口,一名穿著好似護/士服的女子就匆匆的跑了過來:「陸醫生,您的電話響了。」

那名女子氣喘的站在陸延年面前,很是恭敬的遞上了陸延年的黑色手機。

陸延年接過手機,低頭看了眼屏幕,神色變得有些諱莫如深了。

向暖一直盯著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他眼神中的變化。

在向暖以為他不準備回答,該是要接起電話就走了的,他卻抬頭看了她一眼:「人搶救過來了。」

他轉身離去,該是準備去一旁找個安靜點的地好接電話。

一旁的向暖在陸延年的話已傳入耳中,立馬就鬆了一口氣,她一直懸浮在半空中的心,這一刻才又漸漸的回到她的身體里去。

「這一次完全是看在我與何慕深多年好友的份上,記住,不會有下一次了。」陸延年走了兩步,卻又停下步子,他沒有接起電話,反而是忽然轉過身。

聲音有些嚴肅的丟了這句話。

說完不等向暖有何反應,他就轉身大步的往一旁的走廊走去。

向暖有些不明所以陸延年突然丟下的這句話有何深意,她愣在那兒,看著他的背影。但不容她多想,急診室的推車已經被推了出來。

楚安的同事們都緊張的圍了上去,「怎麼樣了醫生?」

一群人圍住了那推著的病床。

隨後走出來的另一名醫生,看了看嘈雜的門口,朝向暖走了過來,「你是病人的家屬?」

「不是,這位急救的病人是我公司的員工,我是他老闆。在施工的時候出了意外。」向暖解釋。

醫生有些詫異,看她神情緊張的,他以為是病人家屬呢,沒想到居然會是老闆。這樣在工地上施工出意外的工人太多了,很少看到會有老闆親自來醫院守在急診室門口的。

醫生半天不語,讓向暖臉上依舊掛著的焦急的神色不僅更甚了。

沉默了會兒,那醫生開口說道:「由於搶救及時,如今並沒有什麼大礙了。打了麻醉,過一會兒就會醒來了。」

雖說陸延年已經告訴她搶救過來,但如今聽到醫生說已經搶救過來了,醫生又這樣一說向暖才安心了些。

那醫生對向暖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向暖回過頭去,張羅著給昏迷的聶旭峰準備一間好一點的病房。

江元城,宋言芳,工程部總監謝濤一個個都打來電話,詢問情況如何。

向暖快速的說了些情況,大家明顯都稍稍鬆了一口的。

……

回到辦公室的陸延年把手機扔到一邊,靠在旋轉的老闆椅上,一雙修長的腿高高的擱在暗沉的紅木桌上,有些煩躁的閉著眼。

那通電話他沒接到,但也不準備打過去了。要找他的遲早都會來找他的。

剛想著這兒,他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陸醫生,這位小姐硬要撞進來,我……我沒攔住……」陸延年助理一面攔著往裡闖的孟茹倩,一面面色驚慌的解釋道。

陸延年睜開那雙妖媚的眸,眉頭蹙了蹙:「你先出去吧。」

這話是對那攔著孟茹倩的小助理說的。

助理小袁遲疑的了下,看了眼陸延年,就點了點頭帶上門出去了。

辦公室猛然間安靜了。

陸延年打量著眼前站著的女人,孟茹倩一身艷紅的緊身包臀連衣裙,背脊挺立的站在那兒,目光直直的盯著他,與他對視著。

他就是說嘛這該來找他的,始終都會來的。只是卻沒想到會這麼快點的。

陸延年幽暗的眸子,漸漸掩去,眸光變得輕描淡寫了,依舊以那副放蕩不羈的姿態坐在那兒看著站在那兒的孟茹倩,面上儘是一副無所謂的弔兒郎當樣子:「倩倩,坐啊……」

那句倩倩喊得孟茹倩心中的怒火直竄。

孟茹倩被陸延年這個樣子徹底激怒了。

她本就是帶著一身的怒氣來的,如今陸延年這副模樣,無疑是瞬間點燃了她壓在心裡的怒火。

「陸延年,你確定你要站在何慕深那邊跟我作對嗎?」孟茹倩踩著腳下八厘米高的黑色細跟高跟鞋,往前了幾步。

「……」

面對孟茹倩的質問,陸延年沒有接腔。

陸延年沉默了會兒,伸手從桌上的煙盒裡不緊不慢的抽出一支煙來。

咔嚓一聲打著銀制的打灰機,點燃了手裡的香煙。

一層淡淡的煙霧瞬間就緩緩的在屋內升起、蔓延了……

「陸延年,你該知道何慕深如今是在幹嗎吧。」孟茹倩一雙杏仁般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陸延年。

好似不相信,陸延年知道了何慕深要娶楚向暖還這樣幫他,幫那個女人的。

她苦心設好的一切,那麼好的計劃,幾乎天衣無縫。甚至可以讓楚安的新項目徹底的夭折的搞不起的,然而,就這樣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破壞了!

「陸延年,我問你話呢——」孟茹倩對著他毫不顧形象的大吼道。

……

「我知道。」陸延年只是看著她,聲音很是平靜。

……

「你知道,你還這樣做?」孟茹倩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

陸延年的眼依舊看著孟茹倩,那話語好似自言自語:「不一樣的……太不一樣了。」

他搖了搖頭,吸了一口手中燃著的香煙。

孟茹倩聽了這話愣了下,然而,很快,幾秒過後,她突然笑了,「不一樣又怎樣,就算她孟茹妍在好,也都死了,如今你也只能看看我孟茹倩的這張臉。」

陸延年的臉上臉色猛然變得難看起來。眼中閃著的一抹令人膽寒的冷意,他冷笑一聲:「活著又怎樣,活著看自己心愛的男人娶另一個女人?」

「你……」孟茹倩被陸延年那滿是嘲諷的話語,給氣得一張臉近乎扭曲了。

「即使有著一張相似的臉,不僅比不過一個死掉的,就連何慕深的如今的新歡楚向暖,怕是也比你得寵啊。」陸延年嘴角的笑意漸深,那嘲諷的意味也漸濃。

「你住口!」孟茹倩忍無可忍。

「陸延年,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就這樣看著孟茹妍心愛的男人娶別的女人,不僅不管不問的,還出手幫他,要是孟茹妍地下有知的話,怕是死也不瞑目吧。」

孟茹倩往前一步,雙手撐著他身前的老闆桌,微微俯著身子盯著陸延年那種妖媚臉。咬著牙,好似恨不得把他那張俊容給撕爛一般。

陸延年眼帘微斂,把手裡的煙頭輕輕的在煙灰缸里摁滅。

過了好一會兒,他抬頭看著離他很近的那副容顏,說道:「茹妍已經死了。」

即使眼前這副面容再像,他知道不是,何慕深也知道。

何慕深要娶楚向暖他沒料到。

所以,當他知道時,陸延年是很生氣的。

無論是因為那個女人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還是處於別的原因,誠如孟茹倩所說,他內心也是不願何慕深就這樣娶別的女人。

孟茹倩走的時候,丟下一句話,她說:「即使何慕深娶了別的女人,我也會讓他後悔,讓他終有一天後悔的知道,他沒有娶我是個多麼愚蠢的錯誤!」

陸延年笑了笑,給何慕深打去了個電話,很是輕描淡寫的笑著把那話轉給了何慕深。

何慕深沒有說什麼。

只是在臨掛電話時,對他說了聲謝謝。

陸延年知道這聲謝是謝他及時趕進急症室,保住了那個工人的命。他若不及時進去,裡面孟茹倩安排好的搶救醫生怕是無論如何也要讓那人命喪在搶救室里。

這個女人一向做事狠絕。

……

向暖只留了個助理,就讓張凌睿他們一行人回廣場了。她怕那邊再出什麼亂子。向暖安排好謝旭峰的病房后,就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她坐在病房外走廊的長椅上有些倦。

從她接到電話,到現在將近四個小時,她整個人就像一個陀螺一樣轉到這兒,轉到那兒,都沒停息的一下的。

當何慕深站到她眼前時,她愣了好一會兒,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的。

他高大挺立的身子站在她面前,她就那樣傻傻的抬著頭看著他。

「你肩上的傷都裂開了,你不知道嗎?」他出口的語氣不好,帶著責備。

向暖順著他的凌厲的眼神望去,身上雖穿著是一件黑色的襯衣,但受傷那邊的肩上,肩頭濕了一塊,該是被破了的傷口給蘊濕的。

傷口怎麼會破,什麼時候裂開的,她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也沒感覺到的。她的一顆心早就被孟茹倩那個女人給搞的亂成一團了。

何慕深微微俯身,修長的手臂一伸拉起坐在那兒傻愣愣的向暖。

「何慕深——要去哪兒?」向暖遲疑著,被拉著的那隻手是沒有受傷那邊的,所以,她用力試著的掙脫了下。

何慕深完全不顧她的抵抗,大手依舊拽著她的手,大步往前走。

「何慕深,我現在還不能放心的離開這兒。」

她怕走了,醫院這邊會出什麼問題。

陸延年離開急診室的那句話,提醒了向暖,讓向暖想明白了一些事。她大概能猜到孟茹倩是要幹什麼了。

向暖身子往後的不肯被他拉著往前走。

何慕深停了步子,冷冷的橫了她一眼。向暖低著頭,但很看的出來她很固執的不願意跟他走。

何慕深沒有放開手,反而是手上用力的一拽,向暖的身子就猛然的往前的撞上他那堅硬結實的身子上。

「嘶!」向暖抬起另一隻沒被他握住的手,摸了摸被撞到的鼻子。

鼻子被撞的有些痛。

「再不走,我就把你抱起了。」向暖還沒從鼻子的疼痛中緩過神來時,就聽到他冰冷的話語傳進了耳里。

向暖無奈的抬頭望了望身前的男人,眼中有些委屈。

被他這樣威脅她很無奈,也覺得很委屈。

「我……」向暖不知該如何是好,試著抽了抽自己被握住的手。

她的手被他的手包裹在掌心,已經開始發熱了。

「喂——」下一刻,向暖就被他健碩的手臂給攔腰抱起了。

還在出神的向暖身子猛然一騰空,她嚇的驚呼了一聲,然而,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他的懷裡了。

「何慕深,我目前還不能走,肩上的傷口,我會讓護士來處理的,你就先放我……」

醫院雖說如今沒有什麼人,但偶爾還是會護士查房,來來往往的。

「我已經安排了人在這兒看著了,出不了什麼事的。」何慕深截斷了她的話,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抱著她大步的往前走去了。

向暖張了張口,沒再說什麼。心裡腹議著,他怎麼不早說呢。早點說她也不會這麼帶勁的反抗他了。

向暖看了一眼,他抱著她走的方嚮應該是去電梯那兒,從病房下樓去找護/士。

病房走廊的過道上行人不多,這個點也很安靜。空曠的陰冷的走廊上只有何慕深腳下的皮鞋撞擊地面的咚咚聲響。

「媒體那邊孟茹倩沒有什麼動靜吧?」向暖抬著頭,看著他堅毅的下巴問。

話語才出口,就被他低斂的眼眸中射過來的寒光給凍住了。

向暖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她只是問問他而已,幹嘛用一副冷死人的眼神看她。

進了電梯,向暖不敢在出聲了。儘管她心裡很想知道媒體那邊情況如何,到底有沒有批量的進行不實的報道。但礙於何慕深的那冰冷的臉色,向暖暫時還沒那麼大的膽子可以在他如今冰冷的神色里去找刺激的。

到了外傷科,何慕深現實找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跟他說了幾句,然後把向暖放在一邊的病床上。

不一會兒一名護/士就拉著紗布和藥水進等進來了。

「別亂動!」

向暖抬眼朝著站在窗戶前的男人望去,在他冷聲的呵斥中,眼中有些委屈的。

她根本沒動。就是看護士進來了,伸長了脖子看了眼而已。這也算是亂動!

向暖低著頭撇著嘴,很是不平。

護士準備好東西后,拿著托盤走了過來。那護士一進來眼睛就不住的往何慕深身上瞟。直到何慕深皺眉掃了眼那名護/士,這才收了眼神,看著坐在病床上的向暖:「這位小姐,麻煩把上衣給脫了。」

「哦。」向暖抬起手解著襯衣的扣子,想著又是一個被何慕深秒到的花痴妹啊。</

向暖解了兩顆扣子后,突然反應過來何慕深還站在房間里呢。

向暖解著衣扣的手忽然頓住了。她剛剛大腦還真是當機了。向暖又側頭的望了眼倚在窗邊的男人。目光與他射來相撞,在心裡想著如何開口,其實,向暖不相信何慕深看不懂她眼神中的意思。

「小姐,你趕緊把上衣解了啊,你這樣我怎麼給你包紮啊。」護士看向暖愣在那兒不動手的。語氣裡帶著股不耐。

向暖咬了咬唇,無奈的開口道:「何慕深,你先出去下,好嗎?」

站在窗邊的何慕深站直了身子,睇了向暖一眼:「你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那兒都看過了,還在這矯情的什麼。」

「……」

向暖被他的話弄的刷的就臉紅了。

他的話要不要說的這麼直白,這麼赤/裸,他怎麼也得考慮一下,還有個小護/士在病床邊站著呢。

向暖紅著臉微微側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端著托盤的護/士,果然那護/士臉上也有些潮紅。

那名護/士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向暖,眼中有著一股掩不住的羨慕。

那眼神看的向暖更是覺得羞了。

向暖心中很是無奈,這護士一定是羨慕她能找何慕深這樣帥氣有型的男朋友吧。或是心中腹議著她配不上何慕深的。

向暖有些怨念的看了何慕深,想了想對著站在那兒的男人說道:「這是醫院,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啊。」

「……」何慕深盯著她不語。

「你先出去,你在這兒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向暖咬了咬唇的說道。

讓她只著胸衣的,還當著一個陌生的護士面,這也未免太尷尬了吧。

何慕深眼中深邃難測,一雙幽深的黑眸里好似閃著一股讓人心悸的寒意。

他薄唇輕啟,口中只溢出三個字來:「脫衣服。」

語氣冰冷,帶著股不可抗拒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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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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