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手心的溫度蘊的有些發熱

被他手心的溫度蘊的有些發熱

房間里沒有開燈,他就坐在床邊,黑暗中他的一隻大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放在她的胃部,一直沒動。

他的手不拿開,向暖也不敢動的。

好似身體那隻手給定到床上動不了妲。

身體被他手心的溫度蘊的有些發熱。連帶著喉嚨都有些幹了。

她覺得渴。

黑暗中向暖舔了舔發乾的唇,有些遲疑的緩緩啟口道:「我……我想喝水。」

向暖聲音很小,一對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望著坐在床邊依舊身姿挺拔的男人。

何慕深只是低著眼帘看了眼靜躺在那兒的向暖,就一語不發的起身往卧室外去了。

轉了身走出房間,一陣輕微的夜風從客廳的窗戶外吹來,何慕深才覺得心中的燥熱稍稍好了些窀。

她剛剛雖只是無意識的舔了舔唇,但那細微的動作,竟讓他差點有些把持不住。

這要是讓陸延年知道了,怕是又不知道要怎麼打趣他了。

不過他如今有些相信陸延年那個妖孽曾說過的話了。陸延年說這世上沒有那個正常的男人會真的討厭「做.愛」的。他說性.愛是男人的生理上的必需品,他說之所以不想是因為還沒遇上一個真正讓你身體饑渴、渴望的女人。

他說這話時別有深意的看著他。那時何慕深不以為意,他不覺得他會如陸延年說的那樣對一個女人有貪念。如今看來,是否也說明他也就是個正常的男人。

……

何慕深出去后,向暖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去,悄悄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剛剛他坐在床邊時,她有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敢,有種空氣很是稀薄的感覺,每一下呼吸,都覺得很是困難的。

何慕深端著水杯進了時,向暖已經把自己裹緊被子里了。側著身子面對門口,看他進來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咕嚕咕嚕的喝的一點也不剩的。

「還要嗎?」看她那麼渴的,何慕深問道。

向暖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抬頭間,四目相對,向暖看他眼中有些幽深難測的。她有些尷尬的又低了頭。

這麼晚了,他這樣在她卧室的,他身上的氣味與她的夾雜,怎麼都讓人覺得空氣中的氣氛有著一股曖昧不明的意味。

不是向暖敏感,而是他一次比一次直接赤.裸的在她面前表露出他的欲.望。她不得不對這男人心存警惕了。

他們雖說是已經達成契約夫妻的關係,只等她離婚。他要求這種事情,好似也無可厚非,不過向暖心中卻有些恐懼。

也不是她裝清高、裝聖潔,只是男女這方面的事情,她確實經歷的少,青澀的很。唯一的一次就是在醫院醒來的那次。

那時她不能動,完全是無奈的被迫承受那個男人的在她身上的放肆。

向暖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何慕深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掏出電話,看了眼接起電話,往陽台走去。

向暖閉了嘴。

她本要問他要不去睡客房的。

如今有些晚了,趕他走似乎太沒人道了點。

他在陽台上點了支煙,好似一支煙抽盡,他的電話都還沒講完。

向暖坐在床上望著陽台上何慕深的背影,都有些快睡著時,他掛了電話,推門進來了。帶著一陣夜風進了屋。

看他修長的腿邁著步子進來了,弓著身子的向暖立馬就坐直了。

「今晚就不走了。」

他一句話讓向暖背脊一涼,瞪大了眼。

他這話說的什麼意思,真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了?想來就來,想不走就不走?

「借書房和電腦用一晚,有些緊急的工作需要處理一下。」

就在向暖覺得她下一刻就忍不住的要發作的時候,聽到他補充的話語響起。

向暖緊繃的神經這才又鬆了下來。

然而,還沒等向暖緩神過來,何慕深一手插著兜,抬步往卧室外走去。

向暖一直望著他的身影,那身影走到門口時,步子忽然頓了頓,回頭掃了眼坐在床上一直盯著他的向暖,「早點休息,放心,今晚我沒空過來的。」

他話語無波的說完,就關了卧室門。出去了。

向暖聽了他那話,坐在那兒楞了好一會兒,才有些臉紅的,一把躺回了被子里。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在這兒,她會睡的不安穩。

向暖躺下后,並沒有想象中的睡的不安心。沒多久就漸漸入睡了。

她本是想著起身去把門反鎖了,但不知睡意漸濃還是他走時的那番話,她終是懶得再起來鎖門就睡了。

並沒有她以為的不安忐忑,倒是一覺睡到天亮的。

向暖醒來時,才不到七點。

她難得醒的這麼早的。

向暖舒服的在床上伸了伸腿,除了頭有些微痛,提醒著她昨晚喝了很多酒的,沒有一點別的不適的。

想到昨晚,向暖坐起身子,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赤著腳就往卧室外走去。

來到書房門口,向暖遲疑了一下,伸手推開了書房的紅木門。

透過門縫,先悄悄的望了望眼書房內。

「睡醒了。」她門才開了一道小縫,門內就傳來低沉的男人聲音。

向暖握住門柄的手一滑,丟開了門把手,書房的門自己緩緩的敞開了,她愣愣的站在門口望著坐在電腦桌前的男人。

他一手握著滑鼠,一手夾了根點燃的煙。

屋裡充斥著煙味。

他好似沒有看她,或是就是抬眼看了她一眼,她沒看到。

向暖看他垂著眼帘一臉工作中的嚴肅表情盯著電腦的屏幕,「你一晚上都沒睡?」

她話說出口,才覺得自己是在說廢話。

何慕深吸了一口手上夾著的煙,「醒了去做或是買點早飯吧。」

他依舊沒抬眼。語氣平靜無波,自然的好似她理應就該去給他弄早飯一樣。

向暖無意識的撇了撇嘴,還真把她當成是他的……妻子呢。

她轉身準備回房間,想著先去洗個澡再說。

才抬步,向暖想到什麼,忽然停住了,回過頭看著坐在電腦前的男人,「你是怎麼知道我電腦的密碼的?」

她記得她昨晚好像沒有告訴他密碼啊。

何慕深抿著的唇線忽然勾起。

那微微向上的嘴角甚是迷人,但是那表情似乎是在說這種簡單的密碼還用問嗎。

向暖有些懊惱的轉身大步望浴室去了。

是啊,她就是很俗很笨很愛用生日做密碼的人。

以何慕深的頭腦能猜到密碼是楚宇陽的生日,也沒什麼的奇怪的。

向暖洗完澡后,打開冰箱瞧了眼。

冰箱里還有些趙嫂包好的餃子凍在冰箱里。向暖拿著碗數著拿出了三十個,她吃十個就夠了,何慕深二十個應該差不多夠了吧。

……

「在煮餃子。」站在鍋前的向暖一回頭,看到何慕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廚房門口。

「……哦,是啊。」向暖愣了一下。

再回過頭,看著鍋里的水在沸騰,熱氣上騰的撲到她臉上,臉上很熱。向暖趕緊轉身去水池接了一碗涼水倒進了鍋里。

剛剛他那副懶洋洋看著她的樣子,那眼神、那情景、那語氣,真像是一個丈夫起床后,問著在廚房做著早點的妻子。

何慕深站在那兒,她纖細的身影在廚房裡忙活著,那樣子比他想象中熟練多了。他以為她這種從小家境很好,如今也很忙的,該是不會做飯的。沒想到卻是很嫻熟。

這種場景難免會讓人心中格外的柔軟。

小時候他就愛站在廚房門口,仰著頭看著母親在里忙活的身影。

「餃子快好了,你忙完了?」

向暖邊說著邊蓋上鍋蓋,等著最後一次水沸就可以起鍋了。

一回頭,何慕深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到她身後了,額頭不經意掃過他冰涼的薄唇,好似一陣溫熱撫過心尖。

向暖手一抖,握著的鍋鏟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讓她猛地回過神來。

她下意識的要大步的往後退,卻被他一把按住身子。

「別亂動,小心燙到。」何慕深的眉頭皺了皺。

他與她肢體上的接觸不少了,可是每次他的靠近,她都會慌亂的想要逃離。

他要不是手快點,恐怕她的後背要被鍋里的滾燙的熱水給燙到了。

本就被熱氣弄的臉頰發紅的向暖,此時更是覺得渾身熱的厲害。感覺額頭的汗水都要流淌下來了。

「何慕深,你再不放開我,餃子都要煮爛了,我可不吃破皮的。」

她紅著臉,那話說的很是孩子氣。

何慕深沉默的把她按在胸口有一會兒,向暖能聽到心跳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快。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就在她有些慌亂的不知下面該如何是好時,何慕深把她身子轉了過去,放開了她。

向暖站在那兒愣了會兒。

「我也不愛吃破皮的。」他出去前,湊到她耳邊說了句。感覺那熱氣比窩裡沸騰的水蒸氣還要熱。

向暖關了火,看了眼鍋里,煮破了三個,盛起的時候,雖然氣的直哼哼,但還是把破皮都放進了自己的碗里。

早飯過後,向暖跟何慕深一起出門。

從出門到電梯里,一路上向暖跟在他身後,沒跟他說話。一直到了樓下,看他伸手準備打開駕駛座。向暖忽然握住他的手,「我來開車吧。」

他熬了一夜沒睡,他臉上的疲憊向暖不是看不到。向暖覺得他這個樣子開車很不安全。

<p慕深手頓在那兒,抬眼看了她握住他袖口的手。

向暖立馬就鬆開了,神色有些尷尬。

他嘴角似乎有些了笑意,她沒敢抬眼去看。

何慕深以為她還為了吃了那三個破皮的餃子就真不理他了。

「上車吧。」何慕深沒說什麼,還是打開車門俯身進了駕駛座。

向暖上了車,她自己都覺得剛剛那舉動有些莫名其妙。

車上安靜著,那種安靜更是讓人覺得尷尬了。

「下一次煮破皮了,我吃。」向暖正在想著說些什麼時,何慕深忽然啟口了。

向暖聽著這話覺得怪怪的。

下次?

向暖側頭看了他一眼,他把她當什麼了。

就在向暖心中正想著她該回句什麼的,車子猛然一轉,嗤的一聲的急剎車停了下來。

向暖穩著自己晃蕩的差點撞到腦袋的頭,只是一側頭間,就看到車子身側一輛紅色的跑車幾乎挨著他們車的車身。

而車子另一邊的輪子幾乎要上到了人形道上了。

看樣子何慕深的車子是被這輛紅色的車子給逼的沒有空隙的才猛然的停下的。

才停晚一刻,兩輛車子就擦上了。

向暖心中還有些驚險未定的,就看到那輛紅色的跑車的墨色玻璃窗緩緩降下了。

車窗里露出一張尖瘦精緻的小臉,儘管那女人臉上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但是向暖一眼就認出了那女人。

孟茹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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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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