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動人】51:領證(7000)

【伍媚動人】51:領證(7000)

【伍媚動人】51:領證(7000)病房裏幾乎成了花房,隨處可見不同品種,不同顏色的玫瑰,那都是霍司爵笨手笨腳地裝飾起來的。伍媚躺在病床~上,還沒蘇醒。

隔着幾步遠的距離,霍司爵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兒,還被恐慌折磨著。

在接到喬冉的電話后,他只知道她得了乳癌,早期、中期、晚期,一無所知。

沒敢問。

他只知道,乳癌,需要雙~乳切除。

不知道她會不會死,還能活多久!

眼眶漲紅,紅血絲像一張網,爬滿白眼球,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病床及病床~上正輸液的伍媚。

靜悄悄的,只能聽到自己粗喘的呼吸聲,像垂死掙扎的沉吟。

她什麼時候得病的,一個人撐了多久了,這些,他都無從得知。如果不是喬冉告訴他,他還被蒙在鼓裏。

此時此刻,他才完全意識到,自己有多不男人!

她懷~孕時,才22歲,一個年輕的涉世未深的女孩而已,剛分手,連肚子裏的孩子該留還是該生下來都沒人商量,一個人承擔,到了醫院,差點做了人流手術,結果又回來。

懷~孕期間,仍是一個人,後來被他找到,先是被責備羞辱一番,又被誤會,還上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媒體,在大眾眼裏,成了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最關鍵的是,他這個愛人也誤會着她。

她生產、產後,幾乎都是一個人……

這幾年,忍受跟親生骨肉分離的痛苦,一個人帶着女兒,背負流言蜚語,遭受各種有色眼光。

宮~外~孕切除輸卵管,這次乳癌,切除雙~乳……

他從來都沒站在她的立場上考慮過,即使真的愛她,也沒付出過什麼。從沒想她需要什麼,只要求她等。

她一直在等,從十六歲到現在。

霍司爵矗立在那,心中涌動着無盡懊悔。

她為什麼不告訴他?

是因為告訴他了,會讓他分心,還是覺得,他根本不會趕回來?

他緩緩走了過去,在床邊蹲下~身,緊握着她的手。

這一年多,每天都有想她,卻沒勇氣見她,更沒讓她見自己的勇氣。她數次經過紐約要見他,他都狠下心不讓她見。

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落魄,想要再次像神一樣,出現在她面前。

說到底,這還是自私。

她愛他,當然愛他的全部。

這個女人,是無論他如何落魄,也不會嘲笑他的人。

霍司爵很想時間能倒回去,回到她22歲那年,他在意識到喜歡她時,不提出分手。

可時間回不去,他終究還是錯過了太多,辜負了她的長期等待……

喬冉站在病房門口,看着深情一面的霍司爵,他蹲在伍媚的病床邊。

喬冉也不知道,如果不對他撒謊,只說伍媚是乳~腺纖維瘤,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小手術,他會不會立即飛洋過海趕回來。

上次很嚴重的宮~外~孕,他都沒回來……

人就是這樣,失去之後,才會後悔。

而對於霍司爵這樣事業心很重的驕傲男人,不見棺材是不會落淚的。

霍司爵看到門口站着的人,起了身,立即走了過去。

他神情有些緊張,喬冉沒打算再瞞着他,「霍先生,很抱歉,昨天我在電話里對你撒謊了!阿媚姐其實沒得什麼乳癌,乳~腺纖維瘤,良性的,做手術切除就沒問題了。」

喬冉坦白,表情嚴肅,霍司爵的表情僵硬,臉色漸漸地變黑。

「你不要誤會是阿媚姐讓我這麼做的!是我自己的主意,她根本不想告訴你,兩個孩子也不知道。」喬冉連忙又說,霍司爵神情複雜。

心裏只有一個認知,她沒得癌症!

「霍先生,經過這次,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究竟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你覺得她沒有你,可以帶着兩個孩子過得很好!但是,事實上,她過得很辛苦。你別覺得,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要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接送他們上下學,帶他們出去玩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事實上,很不容易。」喬冉接着勸,純粹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同情和心疼伍媚。

她這些年一直想得到的,卻一直得不到。

女人之所以堅強、要強,還不是被現實逼~迫的?

誰不想小鳥依人地偎在男人的懷裏,被當做寶一樣地捧在手心呵護,疼寵?

「更別提兩個孩子偶爾的頭疼感冒發燒了!前不久,酒酒得了流感,他們是雙胞胎,通常一個生病,另一個也會被傳染上,貝爾也被傳染了,阿媚姐一個人,帶着他們去看病,忙裏忙外!你知道小孩子生病了有多麻煩嗎?」喬冉苦笑着說,視線一直落在病床~上的伍媚那。

「她體貼你,知道你創業不容易,怕你分心,什麼都不告訴你,一個人頂着、扛着,這些年,她也確實都是一個人。」

「她其實比我還小一歲,我為什麼叫她阿媚姐?因為,她看起來很成熟,是圈子裏出了名的女強人,大家都叫她姐,雖然,她很年輕。一個女人,過於地成熟,當然跟成長環境有關。是什麼讓她變得這麼要強的呢?她原本應該是一個會撒嬌,會溫柔的小女人啊……」

與其說喬冉喜歡伍媚,倒不如說她心疼這個女人。

這些年,外界把她的名聲傳得很難聽,但她仍然在時尚圈走出了自己的一條路,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和堅強不屈的韌勁。

背後支撐着她的,是對霍司爵的愛與恨!

霍司爵一言不發,聽着喬冉說的,跟她有關的事。

心,一點點地被剖開,這些話,直抵他心底。

「我們幾個女朋友有時候會開玩笑地說,幫她找男朋友。她總說,她一個有兩個小拖油瓶的女人,哪有男人喜歡她!其實不然,追求她的男人也很多,她心裏的男人,一直只有你!她心裏面對你,其實也很自卑,歸根結底還是,你沒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霍先生,別再讓她難過了,她為你讓步地夠多、時間夠久了!」

喬冉的話音落下,眼眶也紅了,喉嚨哽咽。

病房裏裝飾了很多玫瑰花,很俗,卻是愛的象徵。

霍司爵淡淡地開口,對喬冉說了聲「謝謝」

喬冉走了,他進了病房。

慶幸的是,她沒得乳癌,更加慶幸的是,她還愛他。

霍司爵守在病床邊,一直握着她的手,一直看着她,等着她醒來。

***

伍媚在傍晚時分過了麻藥醒來。

剛張開眼,就看到了病床邊的霍司爵,激動地微笑。

霍司爵也看着她,眼眶漲紅,蓄着眼淚,雙手緊握着她的左手,「我不知道喬冉告訴了你,小手術,根本不需要你來……」

體貼的話,讓霍司爵慚愧,他搖著頭,親吻她的手背,「我倒要怪你,什麼都不對我說!」他啞聲地說,聲音低沉,暗啞無比。

伍媚詫異,告訴他,他難道不會嫌煩嗎?

「你回來,美國那邊……」

「伍媚!」霍司爵打斷她的話,如果她真得了癌症,他再成功還有什麼意義?

「別提那些,你要的玫瑰花,買了,喜歡嗎?」他沉聲說,站起身,雙~腿早已麻痹,忍着麻痹的酸疼,他取了一支火紅的槍炮玫瑰,走到病床邊。

伍媚也看到了很多玫瑰,傻乎乎地微笑,「太多了……你真浪費。」她笑着說,伸手接過那一根玫瑰。

「我沒窮到買不起玫瑰的地步。」他僵硬地笑着說。

伍媚也笑了,眼眶濕~潤,「你看起來很累,瘦了很多!」心疼地說,霍司爵又蹲下,趴在床邊,盯着她看。

眼眶漸漸地又紅了。

「伍兒……對不起……」他啞聲地說,有眼淚落下。

「你又說這三個字!」

「我愛你!」霍司爵大聲地說出另外的三個字,比對不起要動聽很多的詞,是伍媚喜歡的。

她笑了,眼淚卻涌~出,「霍先生終於會說好聽的了!」她啞聲地調侃他,霍司爵微微起身,吻着她的額頭、鼻頭,然後是蒼白乾燥的雙~唇。

輕輕地吻著,似是情~人之間最溫情的撫~慰。

伍媚輕柔地回應他,帶着無數個日夜對他的思念和擔憂。

***

在醫院住了兩三天就出院了,微創手術,術后痊癒地也快。

伍媚主要擔心兩孩子想她。

酒酒和貝爾見到爸爸回來了,都很激動,尤其酒酒。

他們都沒發現伍媚做了手術。

據伍媚的觀察,霍司爵比起以前,對孩子們更加親切有耐心了,他改變了很多。

應該是和這一年多的打拚有關。

一個總活在光環里,不可一世的尊貴男人,這一年多里,真正地放下了身段,放低姿態,和其他失業者一樣,從頭開始,腳踏實地地創造出新的事業。

成長不只是孩子的專利,三十多歲的霍司爵,在這一年多里,也成長了許多。

哄兩個孩子睡下,霍司爵回到卧室,伍媚見他進來,嘴角上揚,霍司爵牽起她的手,去往浴~室。

像以往一樣,幫她洗澡,洗頭髮。

伍媚頭髮剪短了很多,現在是齊肩的梨花頭,比以前甜美多了,不過,霍司爵還是懷念她一頭大~波浪捲髮。

「最近長發營養跟不上,發梢總乾枯分叉,所以剪了!」伍媚撅著嘴說,躺在浴缸里,閉着眼,霍司爵蹲在那,動作輕柔地幫她洗頭髮,滿手豐富細膩的泡沫。

「你沒好好吃飯嗎?!」心疼地問,深眸里儘是疼惜。

「有啊,可能是想你想的吧?你有沒有想我想得發瘋?肯定沒有!」伍媚撒嬌地說,很小心翼翼地措辭,怕他還沒從失敗的打擊里恢復。

霍司爵苦笑,低下頭,親吻她光潔的額頭,「經常想你想得失眠……」他僵硬地說,是真心話,只是說得很不自然。

不善於甜言蜜語。

「我也是!」伍媚揚聲說,「有時候還擔心你搞外遇,怕我們異地戀的時候,有第三者插足!」

這下,霍司爵愣了。

手上的動作也頓住了。

伍媚覺得不對勁,立即爬起,看向他。

這人不善於撒謊,尤其在她面前,心事都寫在了心虛的表情上,伍媚心口一扯,「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不是不相信他,是他的樣子太詭異,她心慌。

霍司爵立即看着她,目光堅定,「沒有!是lily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她!」

他立即反駁,就像個孩子在對家長交代在學校的事情,目光是坦誠、堅定的。

lily,就是他的那個助理。

霍司爵的反應,讓她欣慰,她笑了,「sorry,我不該懷疑你對我的心,只是,外面世界的誘~惑太大了,我怕距離遠了,分開太久,會有變數。」其實每一天都在擔心這個,擔心他可能移情別戀,或者被別的女人趁虛而入……

很想跟在他身邊,守着他,也防著那些覬覦他的女人。

「我不知道lily喜歡我,真的,前不久她才對我表白!」霍司爵連忙說。

「你這種情商為負的男人,當然不會意識到!」伍媚~笑着說,笑容寵溺,「而且,你這麼帥,這麼有魅力,有喜歡你的女人也很正常。不過,lily現在怎樣了?她是你的助理,會不會為難你?」

伍媚擔心地問,霍司爵已經在繼續幫她洗頭髮了。

他拿着花灑,動作輕柔地幫她沖着頭髮上的泡沫。

「我跟她說清楚了,她幾天沒來上班。」霍司爵老實交代,那晚幸好他反應地快。

他骨子裏只忠於伍媚這一個女人,自從跟她在一起之後,就是如此。

倒不是他多專一,多愛她到骨子裏。

自小到大,女人從來就不是能吸引他目光的,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事業上的,伍媚是一個意外,有了伍媚后,對其他女人更沒任何興趣了。

現在也同樣,而且多了一份對伍媚的責任感和忠誠。

「那你要防着她一點,比如你的一些商業機密什麼的!」伍媚緊張地提醒,怕lily會報復霍司爵。

「我心裏有數!別把我當傻~子,ok?」他笑着說,有過一次被親堂~妹擺了一道的經歷,現在他對身邊的工作夥伴也有了防備。這種防備不是不信任對方,只是多了份心眼。

伍媚這就放心了,閉着眼,享受他的照顧。

被他從水裏抱起,回到卧室,頭髮被他吹乾,身上也換上了保守的棉質睡衣。

他拿了消炎藥膏,幫她左胸的創口上藥。

看着她縮水很多的胸,沒有邪惡的慾念,只是心疼。

「怎麼會長瘤?」

「很多原因啊,壓力過大,作息時間紊亂,內分泌失調,或是因為飲食,環境,等等!」伍媚慚愧地說,「不過纖維瘤很常見,很多女性都有,癌變的概率很小,切除了比較保險。」

霍司爵的大手輕輕地捧住那泛紅的一顆,受傷的胸,她小腹上還有一條很長的疤痕。

「伍兒,遇到我,究竟是你的幸,還是不幸?」霍司爵低喃,仰著臉看着她。

他在自責。

「霍先生,不遇的你,我就不會生病了嗎?就算很辛苦,我也是心甘情願的!」她責備地說,捧着他的臉,「你好好愛我就好了!」

說罷,吻住了他的唇。

霍司爵輕輕地按着她的背,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氣喘吁吁地鬆開,她紅著臉躺下,身體還沒恢復,不能跟他亂來。

霍司爵抱着她,擁着她入眠。

美國的工作暫時交給其他夥伴打理了。

剛迷迷糊糊地要睡着,惱人的手機鈴聲響了,霍司爵懊惱地起身,見是陌生來電,沒有拒接。

消失很久的霍司皇的聲音傳來,霍司爵想爆粗口。

這沒禮貌的傢伙,也不看看幾點了!

「sorry,我這裏現在是白天,忘了時差了!」霍司皇幽幽地說。

「有p快放!」霍司爵惱怒地說,他站在陽台上,盡量地壓低聲音了。

「哥知道你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麻煩!」霍司皇繼續幽幽地說,「放心地在中國玩,美國這邊,我比你有人脈,到時你給我分紅,你6我4,ok?」

霍司皇繼續說。

他沒想到,跟愛人過着神仙眷侶生活的霍司皇會願意再回來做事,轉而覺得,霍司皇是在幫自己。

瞬間,一股暖意湧上,他感性地有些鼻酸,轉瞬被自己抑制了回去,「我7你3!」

仍然討價還價。

「ok,誰叫你比我小呢,老大就讓着你這個二貨一點。」霍司皇說完,果斷地掛了電話,霍司爵失神地看着手機屏幕,轉而,嘴角輕鬆地揚起。

感覺棒極了!

霍氏現在跟他們兄弟倆沒什麼關係,霍家也如一盤散沙,聽說霍思琪的婚姻很糟,她的丈夫是有名的浪子,每天都在和其他女人鬧緋聞。

霍思琪一個人撐著霍氏。

霍司爵現在對霍氏沒一點野心,他只想將自己的產品做好,無需太輝煌,將自己的理念和信念成功地結合在產品上。

證明自己可以,就夠了。

伍媚一覺醒來,身邊沒了霍司爵,她嚇得驚慌地坐起,在房間里逡巡他的身影。

這一年多,睡眠很不好,常常心慌心悸,不踏實。

她下了床,首先去衛生間找。

霍司爵進來時,看到那道慌張焦急的身影,眉心糾結,「我在這!」

他沉聲喊了句,伍媚轉身,看到他,立即沖了過來。

霍司爵將她抱住,她的臉埋在他胸口,雙臂圈着他的腰。

「我沒走!」他啞聲地說,撫摸她的頭,伍媚鼻酸,「大半夜的,你亂跑什麼啊……」

小女人的聲音啞了,那股心慌漸漸安下。

「接了個電話而已!」霍司爵苦笑着說,將她抱起。

尚了床,她還賴在他懷裏,「是美國那邊有事嗎?讓我跟你去好不好?你現在已經很成功了,讓我跟在你身邊好不好?」撒嬌地說,仰著頭,乞求地看着他。

霍司爵低着頭吻她的鼻頭,「好!以後我到哪,你就跟到哪!」他沉聲答應。

伍媚欣喜地狠狠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以後再也不想忍受分隔兩地的痛苦了!

霍司爵跟她說了,霍司皇要如火的事,伍媚覺得挺好,他們兄弟倆也該重視一下親情了。

2月14號,西方情~人節。

霍司爵昨晚在床~上說,今天要跟她約會,沒告訴她地點。

早晨,吃過早飯,他就出去了。

上午十點,給她打電話,說選好約會地點了,下樓后,會有司機接她。

伍媚欣喜,還是兩人第一次過情~人節呢。

下樓后,果真有個司機在等她,坐上轎車,問司機約會地點在哪,司機神秘兮兮地不說。

轎車在路邊停下,伍媚下了車,附近哪有什麼浪漫的餐廳啊。

右手邊就是民政局的大門。

她四下里逡巡霍司爵的身影,走了幾步,正要過馬路,因為對面有一家快餐店,是附近唯一的飯店了!

心想霍司爵不會別出心裁地在快餐店跟她約會吧?

剛準備過馬路,手臂被人拉住,轉身時,穿着一身嶄新昂貴手工西服的霍司爵,矗立在眼前。

他英氣逼人,和以前一樣英俊,氣質非凡。

這身西裝不是早上出門時穿的,新買的嗎?

她也不確定。

「我正找你呢!約的是什麼鬼地方啊!哪有什麼餐廳?!」伍媚氣呼呼地說,撅著嘴,跟他鬧彆扭。

「誰說要去餐廳了?情~人節就是吃飯?」霍司爵反問,劍眉微挑。

伍媚愣了,「不吃飯,還能幹嘛?無非就是送花,送巧克力,做一些浪漫的事情唄。」她嘀咕。

霍司爵低着頭看着傻乎乎的可愛~女人,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她今天穿着橘紅色斗篷,又是可愛的梨花頭,不似以前那樣成熟,就像個少女。

伍媚今天是特意將自己打扮地少女一點的,因為以前是少女的時候,都沒跟他約會過!

「俗!」

霍司爵吐出一個字,大手牽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緊扣,她被他拉着,朝民政局的大門走去。

「你帶我去民政局幹嘛?」伍媚揚聲問,剛進大門,就看到排著長龍一樣的隊伍,她這才意識到,這些情侶是來領證結婚的!

「霍司爵!你,你來湊什麼熱鬧!」她跟在他後面,小跑着,邊問。

「我來結婚,不是湊熱鬧!」男人大聲地說,已經上了民政局大廳的台階。

這個傻女人,胸~部做手術做腦子上去了嗎?

這麼笨的!

剛到了大廳,喇叭就叫了,第052號,正是霍司爵拿到的號碼。

處於疑惑里的伍媚,被霍司爵按在了窗口前的椅子上。

「你好,我們來登記結婚。」窗口的女工作人員被霍司爵這個大帥哥驚艷到了,愣愣地看着他俊帥的臉,霍司爵敲了敲大理石枱面,禮貌地提醒。

工作人員回神,臉色刷地紅了。

「你們好!」對方連忙開口,將一式三份的文件遞過來,讓他們填寫。

「霍司爵!你要跟我結婚?!」

伍媚看着結婚登記的文件,看着身側的霍司爵,大聲問。

「當然。」霍司爵理所當然地說,拍了下她的腦袋,「我一大早就來排隊取號了!」說着,將護照等證件掏了出來。

ps:今天更新完畢!讀者群都解散了,不要再問群.號了。沒發生什麼事情,就是覺得沒必要建群,也沒打算建新的!大家如果真想我了,就在留言板留言告白吧!我不會不好意思的!哼哼……每天都在,風雨無阻地更新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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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契約,首席的奪愛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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