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動人】47:逼他現身!(6000)

【伍媚動人】47:逼他現身!(6000)

【伍媚動人】47:逼他現身!(6000)霍氏集團重新洗牌,霍家易主,霍家大少是同.性.戀,霍家二少或流落街頭,下落不明。

諸如此類的新聞登上了紐約大大小小的報紙,影響力不亞於當年金融危機,雷蒙兄弟破產。

商場如戰場,你失敗out,只能認命。

這次霍司爵被霍思琪打得措手不及,也是有很多主觀原因的。

一方面放鬆了對霍思琪的警惕,以為她一個女流之輩掀不起大浪。

另一方面,因為他和伍媚的關係,集團高層不看好,霍司爵是新上任,集團內部軍心不穩,讓霍思琪鑽了空。

療養院裏,霍耀山坐在輪椅上,曬著太陽。

戴着老花眼鏡,老態龍鐘的樣子。

霍家人情淡薄,除了他妻子,沒親人來看望他。

伍媚的到來,讓霍耀山很意外。

即使是一個老態龍鍾,重病在身,落魄潦倒的老人,在看到伍媚時,仍然帶有有色眼光。

伍媚覺得霍耀山挺可憐,但,霍耀山並不覺得自己可憐。

「霍老先生,我來是想請問你,霍司爵有沒有來看望過您,或者,您是否知道他的下落?」伍媚恭敬地問,坐在療養院活動室里,霍耀山坐在窗邊。

霍耀山嘴角上揚,好像是在聽笑話,「如果我死了,他頂多來參加個葬禮!」

伍媚詫異,霍耀山的意思是,霍司爵不可能來看他,除非他死了。

他們的父子關係,比紙還薄。

「老大失敗是主動退出的,他到底還給自己鋪了一條後路……」霍耀山接着說,扶了扶鏡框,視線落在遠處。

「老二這次,可謂一敗塗地,被打得措手不及、落花流水!私人財產都沒保得住,現在,可能在天橋下要飯吧?他可沒什麼朋友。」霍耀山像在說一個跟自己沒任何關係的人。

伍媚想到霍司爵可能真的流落到一個乞丐,她無法接受,也覺得不可能。

她想像不出,那會是怎樣的情景。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霍司爵就算一無所有,也不會窮困潦倒到乞討的地步!

「您就別挖苦您兒子了!」她站起身,看着那老人,就像在看一塊冥頑不靈的石頭!

「我說的是事實。你趕緊走吧,阿爵已經沒以前風光了,你不用絞盡腦汁嫁給他了!」霍耀山揚聲說,仍瞧不起伍媚。

「霍老先生,您還以為我看上的是他身上的光環,看上的是霍家這個所謂的豪門?您錯了!我現在更要找到他,更要嫁給他!他沒錢,我有!」伍媚很是氣憤,篤定地反駁。

她愛霍司爵,從不是那些身外之物。

霍耀山冷哼,「就算你願意,他可不願意!紅顏禍水,他有今天這個下場,多半是被你鬧的!」

他對伍媚責備道,伍媚的心揪了一下。

確實,如果沒有她,霍司爵也許早和丹妮絲結婚了。

於他們豪門而言,聯姻可以鞏固事業。

伍媚在療養院的草坪附近,遇到了霍母,她是來看望霍耀山的。這一次,霍母的臉色好看了些。

伍媚問她,霍司爵的下落,霍母表示不清楚,「他跟我們的關係很淡,我估計是躲在暗地了。」

霍母微笑着說,對伍媚的態度比以前好很多,「我倒覺得,這一次也算是給他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阿爵身上背負太多了,你還是先給他時間冷靜冷靜。雖然他一無所有了,倒不至於真的去要飯。」

比起霍耀山,霍姆的態度很中肯,伍媚對她的態度也很友善。

「您保重身體,我先走了。」伍媚微笑着說。

「兩孩子還好吧?」霍母沖她的背影問。

伍媚很欣慰,她這個奶奶還能想到兩孩子,她轉了身,一臉微笑,「兩個孩子都很好,這次沒帶來,等我們穩定了,帶他們來看你們!」

她大方地說。

伍媚的氣度和體貼,讓霍母刮目。

慚愧地點點頭,轉身走了。

***

伍媚去那幢別墅找霍司爵了,他不在,而且別墅已經被貼了封條,抵押公司準備拍賣它。

霍司爵在紐約其它的房產也是這樣的命運。

聯繫上了丁克,對於霍司爵的去向,他表示不知,是真的不知道。

伍媚找了幾天,也沒霍司爵的下落。

試圖聯繫霍司皇,也沒消息,倒是霍思琪主動找來了酒店。

她約她在酒店一樓咖啡廳見面。

霍思琪舉止優雅,看起來睿智、大方,也是個挺優秀的女人。

「聽說你為了成功,出賣了自己的婚姻?」伍媚聽說了,霍思琪即將嫁給歐洲的鼎盛豪門,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輕易奪取霍氏。

霍思琪放下咖啡杯,「我知道你肯定在為二哥打抱不平,但是,商場就是這樣,不進則退,再說了,我也是跟他們學的。跟他們不同的是,我沒有軟肋,他們都有。」

霍思琪穿着大牌商務套裝,明媚的瓜子臉上,描著素雅淡妝。

她看起來並不那麼讓人討厭,而且,她說的,也很在理。

「霍司皇的軟肋是黃埔聖,霍司爵的軟肋是你。我就沒有軟肋,沒有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如果結婚能給我帶來這麼多好處,我何樂而不為?而且,在霍家,女孩是沒什麼地位的,我就是想讓他們看看,女孩一樣可以成功!」

霍思琪說着,端起咖啡杯,又喝了一口,臉上泛著得意的神采。

看着她,伍媚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酒酒,倒也怪不起來霍思琪。

她是霍家嫡子女兒,又是女孩,自小到大肯定不受待見,活在兩個哥哥的光環之下。

她想成功,想證明自己。

「我一向很敬佩有志氣的女人,沒有諷刺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為了成功,犧牲自己的婚姻,挺可悲。」伍媚.笑着說,霍司爵一臉的無所謂。

「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也許躲在背後,正打算捲土重來呢,也許萎靡不振,自殺去了!」霍思琪笑着說,她和那兩個哥哥一樣,冷血。

霍家人都很冷血。

伍媚呼了口氣,希望霍司爵不要做那種蠢事,不然,她會很瞧不起他的!

「他這人比大哥要一根筋多了,不圓滑,所以,沒什麼朋友。就算捲土重來也沒什麼資本。」霍思琪補充道。

「還有,你要注意點,丹妮絲之前因為叫人把你撞了,後來被二哥整得很慘,這下,丹妮絲家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報復的機會。」霍思琪好心提醒,伍媚愕然。

她第一次聽說,丹妮絲叫人撞過她。

應該是機車事件吧。

她記得當時警察去病房給她做過筆錄,後來沒什麼消息,以為是意外的。

為這事,霍司爵居然整了丹妮絲。

這傢伙,怎麼就這麼直呢?!

不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么?!

「謝謝你的提醒。」伍媚說完,起了身。

她不怕丹妮絲會對她怎樣,只想快點找到霍司爵。

那個笨蛋還不知道她還愛着他呢。

***

久違了的紐約,久違的那家夜店。

她找遍了夜店的角落也沒發現霍司爵的身影,他肯定不會再來這了,那傢伙肯定離開紐約了!

從夜店出來,附近的巷子裏,隨處可見坐在牆角邊,喝着啤酒的醉漢,這些大多是失業的流浪漢。

她居然沒有避開這條黑暗、骯髒的巷子,邊走邊看那些流浪漢,以為霍司爵可能也在這。

那些流浪漢,穿着破爛的衣服,喝着廉價的啤酒,濕漉漉的地上散落着酒瓶,一股酒氣混合著尿騷.味,讓人捂鼻。

她卻沒加快步子,想到霍司爵現在也這麼落魄,她心疼。

一連好幾晚,她都穿梭在紐約的大街小巷,尋找霍司爵的落魄身影。

一家時尚周刊聯繫她,邀請她接受採訪。

關於霍司爵的話題還沒過,伍媚也成了焦點人物。

大家以為伍媚不會接受採訪的,她卻欣然答應了。

借這次採訪的機會,她將自己跟霍司爵的一切,全都澄清了。

記者問霍司爵的下落,她說不知道,她也在找他。

她說,無論他怎樣,她都會找到他,因為她愛他。

然而,伍媚的這次採訪,並沒能感動所有人,還有人詆毀她,說她在利用霍司爵炒作,她不可能愛霍司爵。

別人眼裏的她是怎樣,她無所謂。

她只希望霍司爵能看到那篇報道,知道她愛他,在紐約等着他。

這裏是他們認識並且開始的地方。

酒店房間的門鈴響了,伍媚立即去開門,看到門口站着的容言,她很失望。

多希望是霍司爵主動來找她的啊。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但是,你這個笨女人!你看看,現在那些媒體都怎麼說你的?!」容言一臉惱怒,氣憤地數落她!

看着伍媚身形消瘦,頹靡不振的樣子,更加地氣憤。

「這幾年,媒體不是一直那麼說我嗎?這樣也好,讓霍司爵看到媒體都在罵我是白蓮花,這樣把他刺激出來,我真的嫁給他了,就把他們的嘴給堵著了!」伍媚無所謂地說,聳聳肩,給容言找了聽可樂。

容言更加惱怒,一個女人被媒體說得那麼不堪,她居然一點不在乎!

還是人么?!

「你就做夢吧!那個自私的男人,他什麼時候為你着想過?」容言惱道,本以為這是考驗霍司爵的好機會,那傢伙倒好,縮頭烏龜似地跑了。

「當然有啊!要不是他,上次在夜市被砍的就是我呢!他要是沒受傷,沒留在洛城養傷,也不會被霍思琪鑽了空子!」伍媚連忙反駁,扁著嘴,一副很心疼霍司爵的樣子。

容言有點無語。

「你看你,愛霍司爵跟中了邪似的!我是覺得,他還是愛你愛得不夠深,出點狀況就跑了!算什麼男人!」容言不屑地嘲諷霍司爵。

「你就別說他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最了解。他跟我們不同,我們都是出生平凡的人,他從小到大就是在眾星捧月中長大的,豪門繼承人。一直都是佼佼者,哪一敗塗地過?他現在肯定躲起來傷心呢。」

伍媚喃喃地說,走到窗口。

「我看你是母愛泛濫了,愛得也太高尚了!行,你是聖母,你就繼續感化他吧!我管不着你的事了,關鍵是,你別再給我添亂子了,咱們公司這幾天股市也動蕩著呢!」容言氣惱道。

「喲,說半天,你是在擔心生意啊!」伍媚輕蔑道。

「不然?你以為我在擔心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容言反駁,一臉狡猾的樣子。

這樣的他,反而讓伍媚沒任何壓力。

這才是生意夥伴應該有的樣子。

「那最近公司你要多看着點啊,霍司爵都破產了,我就不能再破產了,不然,我們一家四口以後怎麼活啊!」伍媚來到容言跟前,故作可憐地說,其實是在開玩笑。

容言也笑了,「就算你想破產,我也不想啊!放心吧,沒什麼大問題!」

「嗯!沒了公司,我還有很多股票和金融投資呢!大不了,就開個小店,我和霍司爵輪流看店唄,哪能餓死!」伍媚樂觀地說。

容言伸手,寵溺地撫摸上她的後腦勺。

一雙幽深的眸子裏,染上了一抹情意。

「霍司爵怎麼就這麼幸運,遇上你這麼個愛他的女人呢?我怎麼就沒那麼幸運呢?」容言感慨道,這也是實話。

伍媚也笑了,「那你現在就去月亮街吧,去一家夜店,也許會好運氣地遇到一個被騙到紐約來的偷渡女,去把她從瀕臨絕望的邊緣救了,然後,帶在身邊。供她吃住、上學,給她優渥的生活……」

伍媚.笑着說,眸色黯然,閃爍著淚光,輕聲地說。

「你們不會明白,那種在絕望邊緣掙扎,突然有個人給予你幫助,像神一樣救了你的感覺。」伍媚的聲音里透著哽咽,「即使這些年,受過很多傷害,經歷過不少挫折,尤其和霍司爵,分分合合很多次。但是,每當想到最初的相遇,以及最初時,對他的心,就沒那麼多怨艾了。」伍媚接着說道。

容言的手緩緩放下。

有的愛,一旦種下,便是生了根,發了芽,長成了參天大樹。

過程中,也會經歷各種風風雨雨,但是,只要根基在,這愛,就還存在。

那根基,就是所謂的初心。

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伍媚就會回憶和霍司爵最初的相遇,那也是她最初愛他的心。

「他其實很愛我了,你不用替我擔心,我也不是小女孩了!」伍媚.笑着說,抑制住眼淚。

容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我會幫你把那個混蛋逼出來的!」

「逼出來?怎麼逼?」伍媚詫異,容言卻走了。

***

那幢別墅被她買回來了,那是她和霍司爵曾經的家,她不會讓它流落到他人手中。

打掃別墅,在地下倉庫,她看到了曾經她在時的那些傢具,明明很舊了,還不丟掉!

每天晚上,都將別墅的所有燈都開着,希望躲在暗處的霍司爵能看到,她在這裏,等着他回家。

可是,他仍然沒出現。

再一次去了夜店,還是沒找到他,她又在那些巷子裏尋找他。

仍然沒有。

出了巷子,三輛機車打照着強烈的光線,直射她的臉,她瞬間花了眼,幾名人高馬大的黑人,朝着她靠近。

伍媚立即防備地要逃走,身後也被包圍了。

想到霍思琪之前的警告,她心慌。

不會是丹妮絲找人來教訓她的吧?

暗夜裏,頹廢落敗的酒吧街旮旯里,伍媚被三個男人包圍,各個臉上噙著邪惡猥瑣的笑意……

伍媚摸着手機,要打電話,手臂被一個男人攫住,她手機掉到了地上,屏幕摔碎。

「救命!」

伍媚開始大聲地吼叫,一個男人從她身後捂著嘴,伍媚掙扎,另兩個男人開始脫她的衣服。

一股絕望滅頂,她感覺自己要完了。

奮力地掙扎,在男人鬆開她的嘴時,她的尖叫聲響徹夜空,這時,男人的怒吼聲響起,從巷子裏衝出來一道人影,那人手裏拿着鐵棍,朝着這邊衝來!

兩名黑人迎了上前,伍媚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心悸了起來。

霍司爵!

肯定是他!

他揮舞著鐵棍,亂棍打着那兩男人,他們被打得齜牙咧嘴地叫,她身邊的這個黑人也上前幫忙。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機車發動的聲音,三個男人居然逃走了!

男人丟掉鐵棍就走,伍媚立刻衝上前!

「霍司爵!」她大喊,那人影像沒聽到,朝着巷子裏跑,伍媚撒腿就跑,使出全身力氣去追他!

「霍司爵!你給我站住!」就算她跑得再快,也比不上男人的步伐,眼見着,他就快跑不見了,伍媚心慌。

加快了速度,咬着牙,肺快要燒炸了。

「啊——」

腳下踩到一隻酒瓶子,伍媚尖叫,然後「嘭」的一聲,整個人摔倒在了潮.濕的水泥地上,驚動了牆角邊的幾個流浪漢。

這一摔,她幾乎疼得麻木。

渾身散了架似的。

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心酸地看着巷子盡頭。

「混蛋……!回來!」她心酸地低咒,一手拍着地面。

他又跑了!

這個蠢貨!

伍媚沒爬起來的力氣,趴在地上,狼狽地哭着,幾個流浪漢已經動了,朝這邊走來。

伍媚不想管那麼多了,哪怕他們把自己強.殲了,或者搶劫了,她也無所謂了!

一股酸臭味靠近,她無動於衷,只趴在地上哭。

她要霍司爵後悔離開!

第一個流浪漢彎下腰,摸她的褲子口袋。

「都滾開!」

熟悉的聲音傳來,標準的美式英語。

腳步聲傳來。

酸臭味消失。

一雙棕色的大頭皮鞋在月光下發出暗沉的光,向上,是牛仔褲,再往上,還是牛仔褲。

混蛋的腿就是那麼長,她太累,懶得伸長脖子。

霍司爵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拳頭握緊,下一秒,彎下.身,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伍媚閉着眼,雙臂已經緊抱住了他的身子,臉埋進了熟悉的胸膛里,雙手緊緊地掐着他後背上,十分用力,恨不得把他的肉給揪下來!

她哭着,一下一下地捶打他的背。

霍司爵一言不發,連大氣都沒喘。

「你還管我.幹嘛?讓我死了算了啊,本來這條命就是被你撿回來的!」伍媚哭着說,語氣里飽含濃濃的撒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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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契約,首席的奪愛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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