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尾聲

尾尾聲

小狐狸躍上床榻,蜷縮在穆溫馨的枕邊,看似毛茸茸的頭花,毫無半點傷害。

裝睡的穆溫馨聽見吱一聲,有人悄悄進來鎖上門,躡手躡腳朝著自己來襲,眉眼儘是笑意的男子摩擦著掌心,咽下一口唾液,一副餓極了的樣子。

屏住呼吸,緊張兮兮的雙手落在被子,拉下被子的瞬間,純白的小傢伙沖向男子,張嘴露出牙齒,狠狠咬了一口又飛快落會穆溫馨床邊。

雙腳開始麻痹無力,男子連連後退一屁股坐下,青筋暴露抽搐不已,看著本該熟睡幾個時辰的穆溫馨坐起,似笑非笑看著他。

「小狐狸,你先陪他玩玩。」穆溫馨到屏風后隨意穿上外衣,耳邊偶爾想起男子哀嚎的悲鳴。

一出來便看見男子頻臨死亡邊緣,身上多處有小狐狸落下的傷痕,穆溫馨悲嘆一聲,搖了搖頭,「小狐狸,好玩嗎?」

「哼,本大爺才不屑跟這麼丑的人玩,丫頭,你還不快問,他死了,本大爺可不負責。」小狐狸昂起頭來,眯著眼,以霸道命令的口吻說道。

穆溫馨笑了笑,這小東西又從穆小天的嘴裡知道些什麼。

男子上氣不接下氣,一副快要死的模樣,凡是中了小狐狸的毒,一般都沒辦法活,除非她願意救。

「你來找我有事嗎?」穆溫馨燦爛的笑著,純凈的眸子泛著紅弧,冷意由內而發,陰沉的氣勢瞬間把眼前的男子嚇得失禁……唉,能膽大么?

「快,解藥給我。」男子伸了伸手要道,幾乎忘記,是誰偷偷闖入她的房間,還想對她不利。現在隨便問問就有解藥,做夢去吧。

從腰間拿出小瓶子搖搖晃晃,穆溫馨嘴邊的笑容更是燦爛得刺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說出點令她滿意的回答,所謂的解藥可不能隨隨便便落在他的手裡。

她,不懂武功,也不是軟柿子,誰都能捏。

男子為了活命,已將其他事拋諸腦後,將溫暖交代他的事道出來,緊張兮兮的喊著:「我全部告訴你,快給我解藥。」

穆溫馨搖了搖頭,看了看待在一旁休息的小狐狸,揪起來扔過去,「上啊,我的小狐狸。」竟敢在她面前有所隱瞞,找死。

「臭丫頭,竟然扔本大爺,待會要你好看。」亮起鋒利的爪子,靈活抓了男人好幾把,增添了不少毒性后一下子后躍回到休息的地方,甩了甩手,「本大爺的爪子都被你弄髒了。」

「說,還是不說?」

男人嚇得顫抖無比,將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穆溫馨,剛動身想拿解藥卻已經死了。

真沒想到,她竟然會想出這樣的好計策啊,想著天衣無縫,不料被自己通通得知。

幾日後,皇宮掛著通紅的燈籠,七彩的緞帶垂掛著,有名望的眾大臣紛紛送上名貴的禮物,滿臉笑容四處打招呼,為的就是拉攏人往自己那邊站著。幾名大臣待在人少之處小聲商議,冷厲的目光四處打量。

怕這幾名早已經投靠到某一方,作為眼線待在這留意其他人一舉一動。

穆溫馨一身鵝黃色的衣裳,隨意盤起的頭髮有些凌亂卻帶著別意的美,緊緊挽著夏子涼的胳膊,嘴角上揚,燦然一笑,星辰的雙眸倒映著他的身影,濃濃的愛意再也隱藏不住。

溫暖一直待在一旁,目光緊緊盯著穆溫馨,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

本能順利毀了她的名譽,好讓夏子涼將穆溫馨趕走,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化險為夷,甚將派出的人給滅了,真是不能小看。

「相公,我累了,想坐下。」穆溫馨嘟著小嘴撒嬌道。

夏子涼滿是寵溺的目光,颳了刮她的鼻翼,笑道:「你啊,就是想吃東西,忍不住嘴,饞了吧。」平時在家裡蹦蹦跳跳,一刻也停不下來,走了幾步說累,誰信呢。

穆溫馨吐吐舌,「相公,你不是說能吃就是福嗎?怕我吃太多變胖就能順理成章不要我么?」

夏子涼無奈搖了搖頭,對身邊的小女人可是沒轍,真不要她哪裡還會把她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呢。今日雖是皇上舉辦的宴會,他可不願意她跟著來,被別的男人盯著看。

深宮中的嬪妃盛裝打扮,有多隆重便多隆重,金釵珠子項鏈,金光燦燦,俗不可耐,而簡單打扮的穆溫馨在群女中較為突出,自自然然吸引了不少目光注視。誰也知道她是夏子涼心愛的女人,不敢擅自上前打幾句招呼。

怕的是,夏子涼隨時隨地瞪一瞪,魂都掉三回。

幾乎所有重要的人物都到齊,唯獨一人,前不久被穆溫馨打傷的太子殿下,估計還在寢宮裡歇息。

那些傷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痊癒,若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一年半載,說不定會留下什麼病根也說不準。

突然之間,眾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來者的身上,負傷的太子殿下為了參加皇上的宴會,不顧傷勢,命人將他抬過來。

「太子,你為何不待在寢宮好好休息?」皇上龍顏不悅,皺了皺眉,在這喜慶的日子,不想看見太子受傷的模樣。

「難得今日大宴,作為太子若不出現反丟了父皇的臉,不過是小傷,作為男子不應繼續卧床休息。請父皇恕罪。」太子殿下的一席話令皇上的臉色頓時變得大好。

皇上揮了揮手,示意太子殿下到他的位置上坐好。

瞬間,音樂奏響,舞姬上前表演,婀娜多姿的身段,瞬間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所有人在這宴會上並無留心眼,而穆溫馨卻不斷吃著東西,一刻都沒停下來。

夏子涼寵溺的笑著,拇指輕柔拭去她嘴角的殘渣,柔聲道:「別吃太多,會弄壞肚子的。」

穆溫馨點了點頭,擦了擦手,想著好戲是時候開始。

站在一旁的侍衛突然抽出腰間鋒利的刀刃,一一抵在太子的人的脖頸之下,輕微用力便能見血。頓時尖叫連連,舞姬嚇得怔在原地,四周的人一副惶恐的模樣,想逃走,血液凝固,雙腳顫動,不能如意行動。

「稟告皇上,叛黨已被控制,絕對不會傷到皇上一分一毫。」七王府名下的領隊上前喊道。

穆溫馨單挑著眉,怒氣沖沖私下捏著夏子涼的胳膊,咬牙切齒道:「你早知道太子會在今日叛變?」

夏子涼抬起手來端起茶,聞了聞茶香小酌一口,任由旁邊的女人捏著,笑道:「太子府上幾乎是我的人,安插了如此之多的眼線,你覺得我會不知情嗎?皇上突然召開宴會,你不曾覺得古怪嗎?」

宴會不過是個幌子,這一切都是為了捉住太子與叛黨罷了。

皇上萬萬沒想到,太子當真與外臣勾結密謀反叛,想弒父奪位,真令人心寒。

太子深知謀反一事早被父皇得知,咬了咬唇,說道:「兒臣並不是蓄意謀反,更從未想過要奪走父皇性命。這……這一切都不是兒臣自願的。」

解釋再多,話也不會落入皇上的耳中。

眼裡看來的一切都是真的,有謀反之心尚未可怕,令其痛心疾首便是,太子與外臣叛黨真真已經聚集於此,等待絕妙機會刺殺皇上。

養育多年的兒子,一直希望將來能夠好好管理國家的太子,連他剩餘的時間都忍受不住,非得要現在坐在這龍椅。

「傳朕旨意……」

穆溫馨咳嗽兩聲,起身說道:「皇上,且慢,太子殿下雖與外臣謀反,但罪不致死。太子收到畢夏國的人蠱惑,被迫威脅下才不得不答應。」冷厲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溫暖,笑了笑,「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做的。」

得知太子被威脅,但謀反一事證據確鑿,雖不致死,但卻喪失了太子的頭銜。

至於溫暖,聽人說當晚便懸樑自盡,真是便宜了她。

夜深時分,黑幕中泛著藏藍,星辰閃爍著,瞬間劃過,如此美麗的景色卻無人目睹,床榻發出搖晃的聲響,穆溫馨撥了撥凌亂的頭髮,用力捏著夏子涼,「相公,你可真是瞞我瞞得辛苦。」

夏子涼雙手捉住她的小蠻腰,邪魅地笑道:「算是我不對,能不能繼續下去呢?」

「我得考慮下。」她雙手抱胸,單挑著眉,有意無意在氣夏子涼,看他那蓄勢待發的模樣,真心有累的感覺。已經有了穆小天跟穆喜脈兩個熊孩紙,他怎還不滿足呢?

夏子涼趁著穆溫馨沒留意,再度奪回主動權。

整整一晚上,弄得她腰酸背痛,躺在床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果然,她要陣亡了……

三年後的立秋,穆溫馨氣沖沖四處張望,怒吼一聲,「你們這幾個熊孩紙快點出來,別被我逮到。」真是的,一個比一個麻煩,要是夏子涼還讓她生,滅了他。

「爹爹,你不出去哄哄娘嗎?」穆小天白了身旁的男子一眼,爹爹的惡趣味升級了,老愛看娘兇巴巴的模樣,真不懂,哪裡有魅力。

夏子涼溫柔似水看著穆溫馨,風一吹,瞬間來至她身後摟住,二話不說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唇。

「娘子,再生一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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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要的王爺到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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