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 家庭的矛盾

第八百零五章 家庭的矛盾

我不漏聲色的笑著說:

「老輩人封建迷信,邢睿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如果你信這,不覺的可笑嗎?

邢睿顯然準備了一套說辭,臉一崩盯著我說:「韓冰,那風鈴的事,怎麼解釋?武長月的事又怎麼解釋,我以前被東西上過身又怎麼解釋,前段時間市局掛牌督辦的千禧年丁海英被殺案又怎麼解釋。

我顯然沒有想到,邢睿會這麼直白的問,短暫的沉默后,我大笑了起來說:「邢睿你沒事吧!

我還記得去年在,通訊大市場公交車站台上,你說過什麼嗎?

你說我是精神病,喜歡幻想一些不現實的東西,邢睿你現在說這話,你不覺的可笑之極嗎?

邢睿目光銳利的盯著說:

「那孩子為什麼怕你。

我一臉無辜的說:「我t.m.d能知道嗎?我頭上有沒有張牛角,我能知道他為什麼怕我嗎?你這話問的?

邢睿眉頭一皺說:「丁海英的卷宗我看了,十幾年的陳年積案!吳廣義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會破的那麼快。而且殺害丁海英的人是何文娟的父親,何彪。

你當初和何文娟一夜未歸,難道這又是機緣巧合嗎?

邢睿此話一出,我無言以對。

邢睿果然私下裡調查了何文娟。

我和邢睿夫妻關係,整個陽北市局都清楚,我雖然吳廣義約定這件事,永遠不要讓別人知道。那邢睿如果找到吳廣義,吳廣義還會守口如瓶嗎?

再說。就因為這事,我挨了何文娟一刀。吳廣義本身就會我有虧欠之心,邢睿作為我的合法妻子,他找吳廣義問這事,天經地義。

我一時間竟然摸不透邢睿到底想幹什麼?漫長的尷尬后,邢睿甩出了一句話。

韓冰,以前我不相信那些東西,但是我相信小寶的眼睛。

我在刑警學院,專修的就是心理學,小寶恐懼眼神。騙不了我。

他絕對能看見你身上的東西,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如果小寶見到你就哭,你以後就不要回來了。

邢睿亮出這句話,我莫名其妙的望著她。

我欣慰的是,邢睿為了小寶,竟然能把我掃地出門。

但是更讓我不理解的事,邢睿視乎在見到小寶那一刻。那種瞳孔里自然流露的慈愛本姓,竟然比對我的感情更重要。

邢睿見我愣愣的站在那,指著隔壁的客廳說:「被子在柜子里,自己去拿。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踏入卧室半步。

邢睿說完這句話。便起回了卧室。

我愣愣的望著邢睿的背影,這t.m.d女人簡直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而且毫無徵兆的翻臉。

望著卧室那扇緊閉的房門。我不盡的在心裡問:

「這是邢睿借題發揮,再報復我嗎?

但是很顯然不是。

邢睿卻是對這個小寶用了心。小寶視乎對一個陌生的環境充滿了抗拒,一夜哭了十幾次,而且非常的有規律,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一次,邢睿幾乎一夜沒睡。

她視乎抱著小寶徘徊在卧室於客廳之間,嘴裡重複著,哦,,哦,,小寶乖,小寶睡,小寶吃飽不鬧氣,哦,,哦,哦。

自從我入住我家以後,我當爺的日子算是過完了,燒水,洗小寶的屎尿布,邢睿的衣服,拖地打掃衛生,都是變成了我活。

以前吃了飯可以躺在沙發可以優先的吸根煙,望著邢睿收拾桌子,心裡挺愜意的,但是現在什麼都變了,小寶成了家裡爺,我竟成了孫子。

難道,這女人一旦有了小孩,就會不把自己的男人當一回事嗎?

這個問題我私下裡富強那憨貨探討過,視乎富強比我更委屈,最起碼我不用夜裡哄小寶。

富強揉了揉那張,疲倦臉說:「我現在是知道了,有小孩在家,真要命啊!望著富強那烏黑的黑眼圈,我心裡好受多了。

為了給小寶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我只能默默的忍受,邢睿對我的冷漠,邢睿視乎非常喜歡用小寶要挾我的感覺。

她幾乎每天守著小寶身邊。

小寶依然怕見我,就因為這事我去找佝僂王。

佝僂王只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個字,倒霉。

佝僂王之所以說我倒霉,是因為他心裡一直存在氣,畢竟當初我答應過他,丁姥爺死後,我會安排佝僂王和丁玲相認,其實我當初答應狗樓王無非是敷衍他。畢竟丁玲結婚有了孩子,如果再突然蹦出了一個爹,天知道丁玲那性格會不會提著刀,砍狗樓王。

所有我壓根就沒有把佝僂王的這件事放在心上,誰知道佝僂王這個死老頭,是個小心眼。

他找我幾次,我總是敷衍他,這下倒好,我有求於他,這廝只說了兩個字,倒霉。

我只能用我死皮賴臉的那一套,你不告訴我怎麼辦,老子就在你家賴著不走。

只要你一有生意上門,老子就現身說教,罵你騙子。

一連一個星期,佝僂王受不了。

他恨的牙痒痒,憤憤的罵我是瘋狗。

但是罵我歸罵我,罵完后,佝僂王語氣無奈的說:

「這是天意,誰都幫不了你,只能等小寶習慣了,就沒事了。

我低著頭說,這尼瑪不是嘴上抹石灰白說嗎?老子要的是一種最可行,最快捷的方法,那就是讓小寶看不見那種東西。

佝僂王一直搖頭說:「你身上的那東西,是打娘胎里就帶著呢?誰都幫不了你,這是命中注定,我真的沒有辦法,騙你是地上爬的?

我見狗樓王都tm.d賭咒了,便失望的離開佝僂王的老宅。

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接到我母親的電話,她一上來就問我說:

「和邢睿商量好嗎?孩子由他們來帶。

我謊稱在外面有事,回頭在說,便掛了電話。

我清楚的知道,邢睿幾乎把心全部放在小寶身上了,就連我比起小寶,鳥都不算,我父母要帶小寶,簡直是天方夜譚。

到家后,我心虛的把我母親的意思轉達給邢睿。

果然如我料想的那樣,她一點面子都沒有給我留,直言了當是說:「不行,這事沒的商量!

邢睿那意思很明確,她不會讓小寶在那種環境里成長。

還說什麼,老子思想守舊,不會帶孩子,也無法給小寶一個良好的教育。

邢睿說的雖然是大實話,但是我卻有點受不了,她那盛氣凌人的口氣,敢情全世界只有她能教育好孩子似的。我見邢睿那強硬的表情,也沒有再說什麼,要不然我們又要吵架。

邢睿幾乎把小寶寵上了天,邢睿只要見到小寶喜歡的,不管吃的玩的通通的買,每次我母親望著家裡那些玩具,總是嘮叨說:

「孩子小,有些東西現在買浪費錢,小寶又懂事。

邢睿一點都不在乎我母親說什麼,依然我行我素。

我母親勤儉了一輩子,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浪費東西,總是拿以前吃不上飯窮的那一套說辭,試圖說服我和邢睿。

但是邢睿唯一的好處就是,她會裝著很認真的聽,但是從來不改,也不會我母親爭論。

有時候我父親顧忌邢睿的面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會吵我母親幾句,我母親則會說:「我是冰冰,睿他媽,我說兒子,兒媳婦幾句能咋滴。邢睿清楚,我父母是她唯一的靠山,就幫腔我母親說話:

「媽,說的對,教育自己小孩咋了呢?我也是當母親的人了,說自己孩子是為了我們好,別人還不說呢?

對了!爸,你不是喜歡吃荔枝嗎?廣東那邊的荔枝下來了,明天我讓冰冰去水果批發市場買些,給你送過去。

你以後煙少吸點,對肺不好。你看韓冰,以前煙癮那麼大,現在有小寶了,從來不在家裡吸。

我父親握著煙頭的手,機械的抖了抖,隨後快速的按滅。

我母親笑著說:「看看,還是人家邢睿說話有水平,這臉打的啪啪響,不是我說你冰冰他爸,你說你這個煙,就不能斷了嗎?

整天早上刷牙,咳,,咳,的,我一聽你咳,腦子都炸了。

邢睿的話視乎收到了效果,不知為什麼望著我父親那張尷尬的臉,我突然有些心疼他。

我父親是一個內心並且愛面子的,在我的記憶中,我從來沒有見到我父親如此落魄,他按滅煙后,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我心裡清楚,邢睿也是為了寶寶好,我更清楚,如果我幫父親說話,邢睿會有一大堆道理等著我們。

並不是邢睿對我父母不尊敬,而是老觀念和新觀念的碰撞,只因邢睿太在乎這個孩子里。

我母親是一個精明的人,她視乎看的出,每當她抱小寶的時候,邢睿總是盯著她那雙手,視乎我母親那雙給死人化了一輩子妝的手,對小寶來說,就像一種傳染源。

我父母在我家沒有呆半個小時,就離開了。

邢睿倒是一點都不在乎,但是我心裡卻憋著一口起。

我清楚,但凡父母經常吵架的家庭,一般都會給小寶留下,或多或少的心理陰影。

我只能把那種屈辱壓抑在心裡。

經過長時間的磨合,小寶非常的貼邢睿,只要一會不見邢睿,就會鬧。他視乎把邢睿當成了自己的母親,而對我,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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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館的臨時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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