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 物極必反

第七百八十四章 物極必反

提起郭浩,這小子,他真是不一般人。

我指的這個不是一般人,並不是說他多厲害,而是有些貶義。

郭浩,自從十幾歲開始出來混,如今27了,還比我大兩歲。

你讓他提著砍刀去干仗,他絕對是一把好手。

但是你讓他去考慮一下個人問題,找個共度一生的女人,還不如殺了他。視乎趙小丫的死,他一直沒有從陰影里走出來。

這小子,張的一表人才,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屬於特麻溜特精神的那種。

但是我想不明白,這丫的,整天穿的皮衣皮褲,,都是奔三的人了。愣是把自己打扮的跟街頭混混。

現在這個社會,是一個看臉的社會,講究的是穿著。

郭浩就像長不大的小年輕,永遠活在十七八歲,五年前,我認識他什麼樣,如今他還是什麼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狗頭經常和我們鬧笑話說,他現在都不敢和郭浩一起出去吃飯,狗頭自從成立順達公司后,整天西裝革履的,人雖然張的有些猥瑣,禿頭斜眼,但是畢竟有那身高檔的皮趁著,人家也不敢小瞧他。

但是郭浩就不一樣,依然我行我素,從來不注重外表,有時候那些和狗頭談生意的人會私下問狗頭,這人是不是剛從監獄放出來。

更別說,那些正常人家的姑娘了,我媽給介紹的那些良家女孩,我轉手介紹給他,吃飯,喝咖啡,錢沒少花,但是分開后。就沒了音信。

郭浩給人的感覺,就是街頭小痞子。我罵過他無數次,這丫的只有一個表情,就是歪著腦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管你說破了天。依然我行我素。

我們兄弟幾個真尼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二個都是那個吊樣子。

以前兄弟窮的時候,年輕小,沒那麼條件,現在有錢了。

他還是那個鳥樣子。

所以我一見他就忍不住罵娘。

郭浩這次請房辰吃飯是我一手安排的。

當然我們男人在酒桌上的話題,千篇一律無非喝著白酒,聊著女人。自然是拿郭浩上次,讓房辰介紹給他的那個健身女教練開始說事。

郭浩把這幾個月和那女的的微信聊天記錄。給房辰看,讓他把把脈,。房辰接過郭浩的手機,樂的嘴都歪了,幾個月了。

微信聊天的對白,只有局限在二十句話之內。

郭浩:你好?

對方,好?

時期過來好多天,依然是郭浩:

「你好。在幹嘛?

對方:「剛起床吃飯?

郭浩:「能否賞臉,我請你吃飯?

對方:「不好意思。我有事,下次吧?

房辰搖頭望著郭浩,笑的嘴都歪了。無奈的說:「浩子,你是沒救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教你。哈哈?

我們的話題,本來就不在郭浩的泡妞上。自然不知不覺就把郭轉移向恭維房辰。

隨著酒精的作用,房辰視乎非常開心,他沒少喝,當狗頭把準備籌建分公司的設想,說出來的時候。

房辰愣了一下。本來抓著酒杯準備喝下去的手,懸在半空中,沒接腔?我心裡咯噔一下,視乎房地產傷房辰太深,視乎當房辰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立馬臉色開始凝重。

等狗頭說完,我接過話說:

「既然狗哥把提到建立分公司的事,這年頭誰也不閑錢扎手,有錢大家掙?這樣吧!郭浩新公司,名字我定了叫順昌,由你來負責。

我此話一出,所有人愣了包括房辰在內。

郭浩自知幾斤幾兩,他愣愣的望著我,竟不知道該拒絕還是沉默。

如果按一開始我們設定的劇本上演,我們應該是把房辰對sky的成就,上升到開天闢地的程度,讓他為了事業,拋開一切。

但是我卻意外的盡興發揮,全然不顧劇本的安排,一錘定音。

狗頭心裡犯了嘀咕,他在桌下不停的踢我,我全然不在意。

這頓飯吃到結束的時候房辰一直在沉思。

這小子,果然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不管我們怎麼把他捧的天花亂墜,這小子就是不往套里鑽。

事情的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我不得不改變策略。

我作為整個團隊的核心,當然是一言九鼎的,既然讓郭浩負責,毫無疑問郭浩硬著頭皮上。

果然不出如狗頭寓言的那樣,順昌公司剛開業不到一個月,郭浩就和另外一個投標公司中天實業,幹了一仗,當然這也是我一手策劃的。狗頭一見郭浩,這尼瑪剛開始就整個事出來,那還了得,立馬找到房辰苦口婆心的讓他接替郭浩。

房辰這人就是典型的遇強則強,遇弱者弱,經不住狗頭苦苦相求,後來狗頭自己都說,我tm差一點就給房辰跪下了。

提起這個鼎鼎大名的中天實業,我不陌生,它就是陽北市招商辦,嘴皮子都磨爛了從外地請回來,建設南城的一家實業集團。

也就是在上次把邢睿治的服服帖帖的那個老婦女的公司。

這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過本書前面的讀者,都清楚,我韓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這人有個優點,就是記仇。我要麼不做,要做就把事做絕。

其實這本是一件小事,我清楚乃郭浩乃一介武夫,他壓根就不是適合當管理者,這小子更伸但是不能屈,市裡規劃一塊地,讓有實力的公司投標。

其實中天事業早就在酒桌上把事談定了,其他的公司無非是走個過場掩人耳目,本來郭浩是配角,但是我卻給他下了一個死命令必須拿到這個標。

郭浩向來對我說的話,無條件照辦,他不會想這麼多,見明的不行,就來陰的。

那就是利用私人關係打壓中天集團。

當然這些陰招上不了檯面的,你中天集團不是先拆遷嗎?你開著挖土機趾高氣揚去拆人家的房子,那老子就找,拆遷範圍之內的戶籍年輕以寸土不讓的合理理由,不讓你動工。這陽北三條腿的蛤蟆難找,二條腿的人,伸手一抓一大片。

畢竟這些年,我們沒有少接觸,在外面混的年輕人。

當然中天是有實力的公司,拆遷的價格比較合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那不過巴掌大的地方硬是拆不下來。

馬朝明更不想到,接下來頭疼的事還在後面呢?

農村那些沒有文化的,老頭,老太太罵人是有一套的,罵中天集團的拆遷人員是日本鬼子進村,所有雙方這才會爆發一場硬仗。

馬朝明當然還是有本事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經意一個這麼大的房地產集團。

一個星期後,馬朝明的兒子馬輝找到了我,我本以為這事做的滴水不漏,但是我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團隊的人太多,不可能不出漢奸。

郭浩雖為一員猛將,但是做事卻不慎密。

馬朝明的兒子和我年齡相仿,但是卻是一個直性子人?

仗著自己的不缺錢,找我也不虛套,底氣十足的讓我開價,想得到什麼好處儘管開口。

馬家確實比吳浩做事敞亮,不像吳浩笑面虎。

對於這個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子,如果搞不定他,我韓冰這幾年也tm白混了。

我當時不會說,是因為你家的大姑欺負我未婚妻,如果這樣,就會顯的我小家子氣,有時候男人必須要裝。

我眼珠一轉不漏聲色的說:

「我是為混口飯吃。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皮包公司,您中天實業集團,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但是中國有句老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

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惹你們啊?

我的話已經說的太透徹了,我背後有人撐腰。其實有沒有人撐腰,不過是我一張嘴出來的事。

同行是冤家的道理,我清楚。

對方竟然能找到我,也就把我摸的一清二楚。

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無二鬼,典型的無賴。

竟幹些投機取巧的勾當。

仗著手下有些街頭憋三,專干敲詐勒索的旮旯事,如果沒有人背後撐腰,我未必敢和他們杠上,擺平我無非花些錢,所以壓根就不把我放在眼裡。

從馬輝盛氣凌人的的表情,坐姿,他壓根就不在意我。

馬輝嫩就嫩在,不懂隱忍二字。

他哼了一聲說:「怪不的,吳浩果然是出了名的笑面虎?

在馬輝眼裡,錢是萬能的,對於我這種小角色,無疑是為了利益,被人家當槍使的炮灰,他對方為了擺平我,許諾將小區規劃的外牆粉刷,包給我做。

生意上的爾虞我詐空頭支票我見識的太多,在說,我的目的根本不是錢,而是搞掉你。

所以馬輝許諾的那些,我一口答應。

事情談這,馬輝視乎非常的高興。

他走到時候,把一定紫砂壺留給在桌子上,還說這壺是出自大師之手,篆字的紫砂壺。

我對風雅的東西,向來不感冒,因為我雅閣就不是什麼高雅的人。

如我料想的那樣,浩天集團在陽北市開發了幾十年,如今卻被一個外來公司卻這屁大的地方和它搶食吃。

以我對吳浩的了解,他絕對不甘心,這好比,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吳浩在陽北市幹了幾十年的開發,但是吳浩聰明了一輩子,卻不明白一個最簡單的道理,物極必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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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館的臨時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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