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恩公」?

第兩百零二章:「恩公」?

第兩百零二章:「恩公」?

『包子,熱乎乎的大包子喲,剛出爐的,大家快來看看喲~』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

幽幽的漫步在東郡的古道上,雖然大街周圍的景色略顯破舊,不及桑海的繁華,卻也不缺來來往往的販夫走卒。不過,繁忙是繁忙,但從他們的步伐身影來看,其中恐怕多半都是江湖中人,尤其是茶棚內三三兩兩的言論,大多涉及殘片之事,應該有不少來自於農家的偽裝。

「恩公?」

杜恆宇正思索著,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響,不覺有些好奇轉頭一看,卻是一愣,居然會是他,那日桑海橋頭上的男子—韓信!

「恩公,真的是你!」疾步的跑到杜恆宇身邊,韓信定眼一看,不由激動道。

恩公!看著眼前一臉喜悅的韓信,杜恆宇很是不解對方為何會由此一言,不過觀韓信激動之色不似做假,可自己何時認識韓信的,自己怎麼不知道,杜恆宇不禁有些疑惑。

然,杜恆宇到底是杜恆宇,稍加思索,杜恆宇心裡便有了點答案的苗頭,眼下自己並未攜帶面具,那麼恐怕韓信口中所說的恩公,應該就不是指現在的自己,而是透過如今的面容,喊著當年還是思焱的自己。

現在想想,難過那日桑海偶遇,總覺得這個叫韓信的人有點眼熟,原來還真是『自己』的舊識。

「(自己當年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連韓信都認識!他又為何會叫自己恩公!)...你是?」杜恆宇實在想不透,於是,故作一時想不起來的樣子道。

見對方不記得自己了,韓信難免有些失落,於是連忙解釋道:「恩公,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韓信啊,淮陰韓信!」

「韓信!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東郡?」聞言,杜恆宇似是回憶了一下,緊跟著『恍然大悟』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一別數年,沒想到會在東郡遇到恩公!哦,我知道了,恩公可也是為了熒惑之石而來!」韓信先嘆了口氣,而後似是猜到了什麼道。

「你也是為了此事而來!」杜恆宇反問道。

「是也不是,但若論歸根結底,應該還是算是吧,其實韓信也就是忠人之事而已,不提也罷。別說我了,倒是恩公,此次前來,可有查到些什麼!」韓信先搖了搖頭,而後關心道。

聞言,杜恆宇故意搖了搖頭,表示毫無線索:「我昨日才到的東郡,知道的並不多。不過,聽你這口氣,怎麼,你已經有了線索!」

見杜恆宇一臉『無奈』,韓信先低頭想了一會兒,似是內心在做著什麼鬥爭,而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於是便道:「不虧是恩公,總能一眼看穿一切,那韓信也就不好有所隱瞞。如果恩公只是為了調查熒惑之石,韓信倒是知道一個地方,也許可以解恩公之惑!」

「哦!呵,韓信啊,我剛剛也就是怎麼一說,你就信了,我觀你方才眼中帶有一絲的猶豫,可見此事非同小可,不是常人可以知曉的。你告訴我,你就不怕我另有目的,心懷不軌!畢竟,怎麼多年過去了!你我,都已不是當時的你我了!」杜恆宇詫異道。

搖了搖頭,韓信卻說:「救命之恩,韓信永世不忘,當年要不是恩公施以援手,恐韓信連母親的喪事都…在韓信自暴自棄的時候,又若非恩公指於明路,有何來今日之韓信。恩公與河邊那位對韓信有施飯之恩的大娘來說,都無疑是再生父母!而且,恩公的為人,韓信又怎會不知。恩公曾經說過,大丈夫應提三尺青鋒建不世偉業,恩公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所以,這樣的恩公,韓信又豈會不信!」

聽著韓信的話,杜恆宇心中卻是洶湧澎湃,這些話真的是自己說的嗎!奇怪,思焱又為何會如此重視這個叫韓信的年輕人!

還記得那日橋頭楚南公對韓信的評論,可見韓信將來絕非泛泛之輩,不然楚南公也不會讓張良小心留意他,可楚南公的批語應該應對是如今的韓信,而當時的自己卻是去救一名妄圖輕生的陌生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為什麼『他』一直反對自己查詢五年前的事,當時的思焱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千里迢迢去救韓信又是處於什麼目的,是無心之舉,還是…

「有你如此信任,我又如何膽敢辜負!雖然我尚不能告訴你我要調查此事的原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無惡意!」儘管想不明白,但杜恆宇卻也不忘繼續套話。

點了點頭,韓信說:「韓信自是相信恩公之言,走,韓信這就引路帶恩公前往!」

杜恆宇頷首,二人便一同向城外而去。

二人一路邊走邊聊,好在韓信並沒有說太多以往之事,杜恆宇倒也就沒有很快穿幫。

之後二人穿過樹林,當來到某處斜坡之時,韓信卻停下了腳步,望著天色道:「恩公,順著這個上坡一直走,你就能看到一處隱蔽的洞穴,哪裡便有恩公想要的答案。眼下,韓信尚有要事要辦,急著給某人帶個口信,此事已不能再耽擱了,就不與恩公一同進去了!但,恩公若遇阻攔,大可報出韓信之名,洞中之人有韓信的舊識,對方應該會放恩公前行。」

「也好,你的事要緊,此次還要多謝你了,韓信!」杜恆宇點頭答應道。

聞言,韓信連忙客道推辭道:「恩公哪裡的話!」

之後,二人也不在多做無為的耽擱,相互拱手,約定改日再約后,韓信便轉身離去。

望著韓信離去的方向,杜恆宇雙眼閃爍,緊跟著看了草叢的某一眼,低語道:「跟著他!」

而後只見原本靜靜的草叢,一瞬間便突然搖曳了起來。

緩緩的向上走去,之後果然如韓信所言,尚未靠近洞口,洞外便突然竄出兩名手持武器,身穿殘甲的士兵!

二人見到杜恆宇,詫異的對視一眼后,舉戈直指杜恆宇的喝令道:「站住,你是什麼人!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你們又是什麼人!」看了一眼指著自己咽喉的長戈,杜恆宇雙眼微眯,反問道。

「嘿,你這傢伙,是我們在問你,你怎麼反倒是…」見對方不答反問,二人大怒,就在二人計劃著先動手拿下對方探明來歷之際,一名身穿紅衣盔甲的紅髮少年大踏步的從洞中走了出來:「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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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情之秦時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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