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京城(七)

第六章 京城(七)

當然知道管寧的意思,這時代,金銀是在太過稀缺,若是西作貨幣根本不切實際,一般的百姓只會把這東西收藏起來,所以按照管寧的觀點,用金銀鑄造錢幣並不合時宜,但是太史慈卻知道金銀的確是貨幣,一個國家的金銀數量的多少決定了這個國家行的貨幣符號的價值。尤其是在商品社會,這一點無比重要,因此太史慈對於撮取大量的金銀是十分熱衷的,但問題是自己實在沒有辦法和管寧解釋自己的苦衷,當下大感頭痛。不過管寧顯然沒有想那麼多,對太史慈:!「不過主上不比氣餒,說實話,金銀本來就是十分稀有之物,主上想要大量的弄到國內來自然又好處,即便是做不了錢幣,那也是好處多多。所以主上要甄宓帶回大量的金銀來到也是一件好事,對了主上,和甄氏家族做生意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小心,畢竟我們只是在合作而不是君臣關係,甄氏家族當然是能多佔便宜就多佔便宜了。」

太史慈微笑道:「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是了,禰衡和陳琳兩人走了嗎?」管寧看著太史慈微笑道:「正要向主上彙報,屬下準備找時機要他們把當初許子將先生的判詞的本義說出來,也好為主上造聲勢。」

太史慈心中一動,臉上卻**沉痛來,對管寧道:「幼安兄,你要知道。當今聖上昏迷未醒,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管寧卻搖頭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屬下才出此下策。屬下已經問過了華佗和吉平兩位先生。他們都認為聖上醒過來的可能性非常小,而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五德不可一日無君子,故此在此時刻,主上必須站出來繼承大統,否則天下便如同沒有舵手地巨舟,將會迷失方向,最後不知所終。」

太史慈知道華佗和吉平是按照自己的吩咐這麼對管寧說的,故此一點也不吃驚,只是在表面上搖頭不說話,管寧看著太史慈的樣子,溫聲道:「主上,管輅先生就在長安,他對人地壽命長短研究得尤其地精深,有此人在,我們便可知道身上的壽誕了。」太史慈看著管寧。很想問問管寧是不是另有一手,若是管輅看出來漢獻帝的壽命來。正是命不當絕,那麼管寧又當如何?

管寧看著太史慈,卻會錯了意,低聲道:「主上不要誤會,管路先生不但可以看出人的壽命,還可以看出別人的福格萊,主上乃是有德之君子,當攝天子位,只是如此一來,當今聖上也就沒有這福格了,只要管輅先生能夠看出當今聖上沒有天子之命也就夠了。」太史慈聞言一怔,沒有想到管寧有這麼一個主意,說起來這個辦法也是不錯,既能讓太史慈登上大寶之位,又能令漢獻帝保住性命,實在是不錯。

驀地靈光一動,若是如此,自己豈非可以將計就計?只要管輅能夠證明漢獻帝沒有帝王地福格,那麼自己再利用假死,豈非可以輕易地送漢獻帝出城?再想一想這時代的皇帝死後都需要用金縷玉衣,若是如此,自己的把握就更大了。因為金縷玉衣是把皇帝的屍體全部蓋住的,自然不會露餡。

想到這裡,太史慈連連點頭,對管寧道:「還是幼安想得明白,就按你說得去辦,對了,那個劉和是怎麼一回事情?」

管寧當然知道劉備難免要有此問,微笑道:「這件事情以主上的無上智慧自然能夠明白,諸葛小子這麼做也是為了主上好。而且這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動,主上就不要責備這個小子了。」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當然不會責怪諸葛小子,這小子小心謹慎慣了,說實話,聖上不醒過來也是一件好事,諸葛小子擔心也是有道理的,不過未免有點過火了,不行,我得寫封信給諸葛小子,要他不可胡思亂想,否則跑了劉備我可沒有地方哭去。」

管寧聞言哈哈大笑,兩人便一起說笑,向前廳走去。隨後的幾天,太史慈便暗中加緊布置一切,更利用史阿間隔劉和,令劉和不能時時刻刻待在漢獻帝的身邊,至於管輅那裡,太史慈反倒不在意了,這個管輅看來不是個說假話地人,任何人都無法威逼利誘管輅,所以管輅那裡自己還是不去為妙,而且這個管輅這般厲害,自然也可以看出漢獻帝即將當不了皇帝的事實。

若是如此,自己便不要節外生枝了。表面上,太史慈則還算是輕鬆,因為管寧這三國第一內政高手已經為自己打點好了一切,而且自從衽科舉制度之後,政府各個部門地運轉猶如機器般精準,大家各司其職,很難相互推諉,就是管寧也比往常輕鬆了不少,不再那麼繁忙了。故此,太史慈這些天雖然在到處視察,但是日子卻清閑得很,更多的時候則是陪伴自己的嬌妻美妾,享受盡了魚水之歡,這許多時候未見面,眾女痴纏,尤其是太史慈和張夫人暗中交往的機會,更是令太史慈刻骨銘心,張夫人這床第經驗十分豐富的女人對著太史慈是曲意承歡,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令太史慈大快朵頤,無比**。好消息更是連續不斷的傳來,張合與高覽在閔柔和田疇的大力支持下在北疆大展神威,和弱小民族聯手一同對付強大的鮮卑人,鮮卑人在很多的地方無法立足,只能倉皇北逃,田疇卻沒有貪多嚼不爛,建造新城的步伐是一步一個腳印,十分地堅實。在這些年的蓄意的培植之下,幽州地人口激增,隊了本地人口外。甄氏家族和黃巾軍地移民。還有很多被太史慈的政策所吸引的無業者紛紛聚集在了幽州,故此新城的建造十分順利,而且有更加繁榮的跡象。蘇雙和張世平這兩個大富豪更是與青州和做得不亦樂乎,隨著幽州人口地激增,他們手下地馬批生意越地繁榮起來。配上青州特製的馬車。自然是大賺特賺。最近更和甄氏家族與遼東的公孫家族聯手,做起了人蔘和皮毛的買賣,開闢了新的財富增長點。正是因為有這麼一群人,所以現在在幽州鮮卑人是最被痛恨的人。因為大家都知道只要鮮卑人一來就做不成生意。一旦做不成生意大家就不了財,不要說是漢人了,就是各個少數民族的部落現在也對青州的雙贏的政策十分了解,他們都明白,與其打打殺殺,倒不如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判。得來的是會更多,經過這多年的征戰,青州軍的作戰實力早已經威懾草原,除了鮮卑人是死硬派,沒有人願意和青州軍為敵。於是草原上的大量牛馬被換回了中原,如此一來,中原百姓的糧食情況得到了極大的的改善,吃肉已經不再是奢侈的事情。南匈奴的於伏羅和呼廚泉被滅掉之後,南匈奴人變得群龍無,內部居然出現了紛爭。徐晃則按照郭嘉離開的時候留下的主意開始對紛亂的南匈奴是進行了征討,直接把很多南匈奴人變成了罪民,然後把這些南匈奴人送到了各地,開始了同化政策。可以想見,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些南匈奴人的後代便被融入族了。太史慈當然不會虐待罪民,只不過他需要一個借口免除北方的災難。同化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精神同化,一種是物質同化。物質同化的弊端已經被歷史所顯現。在歷史上,曹操何嘗沒有同化對待過南匈奴人?只不過那種同化僅僅是物質上的,南匈奴人雖然學會了農耕,但是他們對漢民族的窺伺並沒有消失,一有機會就製造了五胡亂華的開端。太史慈可不想重蹈覆轍,雖然早期學曹操安撫南匈奴,但是現在拳頭強了,自然政策也要改變,不過沒有哪個南匈奴人會說太史慈的不是,因為眼前的這些事情都是於伏羅自己弄出來的,和人家青州軍實在沒有什麼太大關係。當然,和南匈奴人有著相同命運的患有那些從西涼抓回來的叛軍,這些人原本已經絕望,認為自己定會被青州軍處死,誰知道青州軍卻下令要他們勞動改造,並且承諾幾年之後就還他們自由身,如果不想回到西涼也可以。

在見識了青州軍建造的花花世界之後,這些生長於苦寒之地的羌人一個個大開眼界,聽說可以不用冒險就能夠住在這裡,只要老實勞動就可以獲得財富,自然十分高興,原本想要回家的人也下決心日後留在這裡,幹活更是賣力,絲毫沒有被強迫的意味。而遙遠的青州和徐州也偉來了好消息,由虞翻領導設計的大船再作突破,已經可以在大海上乘風破浪了,也就是說,青州如果進攻江東將可以兵分三路.

太史慈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自然異常的興奮.

張先的歸來則是錦上添花,這小子不愧是特種精英的佼佼者,在出使西域的這段時間內,張先帶領青州軍特種精英打探了很多關於西域諸王國的消息,帶回來了很多有價值的東西,令太史慈十分高興.有了張先這些資料,日後對外交往應該便利了很多。

隨後桓范和陳登的消息也到了,他們已經在長江沿岸蓄勢待,就等待著和呂蒙裡應外合,在這段時間內,他們也是在日夜操練水軍,準備最後一戰。

呂蒙哪來當然不可能傳來什麼消息,不過現在荊州內憂外患,周瑜和廖立即便有天大的本領也是回天無力,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魯肅、賈羽、郭嘉三人的情報則表明他們已經從西面迫近了荊州軍的防線,準備自然而然的引起荊州軍的注意,以便配合兩線作戰。

最後捎來消息的則是諸葛亮。這小子一面向太史慈請罪,一面向太史慈彙報他的工作,現在劉備已經和馬等人回合。不過諸葛亮暫時還拿他們沒有什麼辦法。道不是無法將他們擊敗,而是劉備等人十分狡猾,棉隊諸葛亮的圍追堵截,他們一擊不中,遠楊千里。倒把關羽的武功特性揮到了行軍作戰上。令人十分頭痛。不過饒是如此,諸葛亮還是令劉備一放損兵折將。兵員減少。不過有一點事情不好確定,那就是劉備地去向,現在看來,諸葛亮還沒有辦法準確的把握劉備的去向。

太史慈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劉備是一你梟雄,那裡那麼容易就被消滅掉,在歷史上,劉備就是逃跑王加上打不死的九命蟑螂小強,諸葛亮覺得棘手那是很正常的。嗯。文有龐統、荀攸、戲志才,武有關羽、張飛、馬、陳到、凌統。再加上馬騰、馬岱等人,還有那殘餘地白耳軍,若是被他們逃進山林中,地確不容易尋找,更何況益州地地勢本來就十分複雜,白耳軍有擅長山地叢林作戰,的確棘手。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太史慈當即回信鼓勵諸葛亮,又說這件事情也就是他來做,若是換成別人只怕更難完成。和諸葛亮的信件同時到的還有從南蠻地區送來的信件,南蠻王孟獲和青州軍的合作十分的愉快,尤其是他們對青州軍派來的五斗米教的男女妖人們十分滿意,幾乎為之痴狂。

食色性也,青州軍滿足了他們的物質需求,又滿足了他們在**上的**,自然在南蠻地區無往而不利了,青州軍和南蠻人的關係十分的融洽,又因為青州軍沒有歧視人的習慣,所以令南蠻人十分感激,就連孟獲都十分後悔當日與青州軍為敵的事情。後來聽說青州軍已經攻佔了成都,孟獲十分高興,更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也是出過力的,自然寫信來祝賀太史慈,也算是同喜同賀吧。這些事情當然也一一被禰衡和陳琳兩人拿去寫在報紙上,傳揚天下,自然是繼續為太史慈製造聲威。

隨著漢獻帝秘密出城的時機的成熟,在太史慈蓄意的暗示下,管寧便帶著管輅和太史慈一起前往皇宮,美其名曰給昏迷不醒的漢獻帝算命來了。

太史慈和兩人說說笑笑,一路向皇宮進。才到宮門,卻見劉和慌慌張張跑了出來。

太史慈心知肚明怎麼回事,見到劉和這般模樣。臉色沉了下來,大喝道:「劉和大人,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劉和一見太史慈,連忙拜倒在地,對太史慈帶著哭腔道:「司空大人大事不好了,剛才……剛才聖上醒過來了……」太史慈聞言臉色更加深沉,喝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聖上醒來這是天大的好事,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大事不好了呢?」

言罷轉頭看了看管寧和管輅,兩人對望一眼沒有說話,不過管寧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也許是沒有想到漢獻帝會醒吧。

劉和卻連連搖頭道:「司空大人誤會屬下的意思了,屬下的話還沒有說完,聖上剛才醒來只是大叫一聲便吐血一口,然後使命是人事不知。」太史慈心中偷笑,因為劉和說的這一幕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個布局,不過表面上太史慈還是大吃一驚,喝道:「你說什麼?」

在一旁的管寧卻鬆了一口氣,在他看來,只要漢獻帝不醒來,那就一切都好辦。

做戲做全套,太史慈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對劉寧喝道:「現在聖上到底怎麼樣了?」劉和哭喪著臉道:「華佗和吉平先生正在救治,史阿先生要屬下出來去通知司空大人,只是沒有想到司空大人來得這麼巧。」

太史慈大手一揮,喝道:「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我們現在就進宮,看一看聖上到底怎麼樣了。」

言罷,太史慈便越過劉和,快步向宮中走去。管寧和管路也緊隨其後,最後則是連滾帶爬站起身來和劉和。

還沒有進到漢獻帝的寢宮,太史慈就已經聽見了從裡面傳來的哭泣之聲,不問可知,那是漢獻帝的兩位貴妃。

太史慈的臉上裝出神色一變的樣子,再次加快腳步闖了進去。管寧等人隨後進入。此時屋中一片忙碌,史阿木我表情的站在那裡看著躺在床是一動不動地漢獻帝,華佗和吉平兩人則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切切私語,不時地為漢獻帝號脈,而漢獻帝的兩位貴妃則站在一旁哭泣。

屋中還有一些宮女常侍,不過此時都已經奪得很遠了,生怕在場的某個權貴人物殃及池魚,拿自己撒氣太史慈看得心中大樂,沒有想到史阿這些人演起戲來還真的似模似樣,連華佗和吉平兩人也演得十分逼真,看來他們還真是下了一番苦功。

心裡是這麼想著,表面上卻一步跨前,連聲焦急問道:「誰能告訴我,聖上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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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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