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哭與笑、只在一念之間。

「碰！」巨大的撞擊聲在門外作響，但坐在沙發上的我依然毫無知覺悠悠地坐在沙發上。

淡淡的煙霧飄了進來，我也只是不太喜地捏了捏鼻子。

一個只和我有一點相像的男子從煙霧中走出來，非常習慣地念了我一句，「小維，說了你幾百次了，鐵門要鎖，有壞人來你就知道。」

那位男子雖然有點像媽媽級的管家（好在還沒到奶奶級的），不過卻非常年輕，最多也不過20出頭。

男子有着非常標準的黑髮黑眼，雖然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但是卻有一點西方人的面孔，是非標準的帥氣臉孔。嘴角不時的微笑可以讓無數發花痴的女生們瘋狂，無數男性想讓他毀容……

這為外表不符合性格，愛笑又欠扁的是我阿哥（據其所說還是我親哥哥），有一個非常符合西方的名字，叫亞洛特。半路殺出來的騙小孩大叔一枚（全程太長，暫且略過），負責我所有生活費，還和我有『一點』像，看在這份上勉強把他從大叔轉成哥哥而且每一次來還煮大餐給他（順便給自己）。

而我，名維月，大約十五歲（歲數照新年算），快要上高中了，可是……身形只有13、4歲，是我最大的悲哀tt。因為近視原因被我哥連哄帶逼配了副很古典的眼鏡。小時候還偏好的相貌與據說有血緣關係的年輕哥哥天差地遠，不只是路上大把大把抓的，還是挺容易被人忽略的，只問為何沒一點我哥帥的樣貌……只繼承到老哥所說的沒啥用的輪廓一輪。（tt+，八成是遠親，沒什麼相似）

「我地好哥哥喲，這間又破又爛的房子小偷進來都會覺得浪費時間。」我說的是真的，這裏除了我這位哥哥還有一些比較熟悉這裏的阿姨嬸嬸以外，連學校的同學都不敢來。因為這屋子不止又破又爛，還蠻像鬼屋的，開放做樂園絕對穩賺。

不過我發誓這裏絕對比任何一間屋子還乾淨，任和方面都很乾凈。

而且我朋友也很少，曾經有人和我說我很陰森，但是我實在不知道我哪裏陰森了，但是陰森的我還是傳遍全校，不管去到哪間學校都一樣。好在還有個哥哥會定期來看望我，還有住在附近的阿姨嬸嬸會時常將一些煮多的飯菜給我關心關心。

可憐可愛的我，求愛啊------

我問過我面前的青年我陰不陰森的問題，他給我的答案是我和小時候一樣可愛，很純潔很好騙之類的，然後我就會忍不住把手可以拿到的東西往他身上丟……

什麼叫做很純潔很好騙，而且我已經不小了！

已經習慣過頭的老哥把一個小紙袋放到小桌子上，「小維，你國中畢業了，要直升高中嗎？」帥氣的老哥懶懶地躺在沙發上，好像自己家一樣，不過說實在的，這間屋子是他出錢買來給我住的沒錯，只是不知道用的是什麼鬼的眼光來選的……

「唔，應該是直升，附近沒有比較便宜的學校了，反正去到哪裏都一樣，弄到張文憑就好了。」順便提一下，我的分數都是及格線上下的，每一年都是試升試升，不是成績太差，是因為常常遲到逃學犯校規被記了大大小小的過，沒被踢出來是算幸運了。

可這有一半不是我願意的，有時候只是想回家睡覺，結果醒來后發現已經在床上了……更正確來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夢遊回家。

畢竟讀回以前學校老師都很了解我了，比如不交功課不交一些全體訂購的費用什麼的老師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在很久以前還是有老師家訪過我的破屋，結果一個禮拜不能上班，原因是晚上怎麼也睡不着失眠了。

明明我的屋子很乾凈！

雖然這位老師請假了，但是卻能夠當天將我的『事迹』傳遍教育界，除了一些菜鳥老師以外，我都是能很安全地時常消失在課室內。

「小維，要不你轉到一些異能學院，去學多一點『技能』我會比較安心。我收到一些地下消息，可能之後這裏就不能住了。」

我可以讓這裏方圓八百里成為鬼城一個，我看誰干開發這裏不讓我住！

「我不要啦，那種學院裏面一定都是變態（指能力，請保持心靈純潔），而且我都詐死過了，會找上門的不就是一些普通人嘛，你會解決的不是嗎？」實際上我也知道老哥說什麼，因為在多年前好像是老媽得罪什麼人，結果要殺全家，那時好事怪叔叔的老哥可是帶我東躲西藏的過了好一段日子。

最重要的是去到那種地方肯定會被管得很嚴，我有沒有強大的實力來和老師抗衡……

開始鬧彆扭的我把抱在我懷裏的枕頭像麻繩一樣激烈地扭曲著。

維月同學什麼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他現在的表情與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配合。

淡淡無感情波動的面孔，手上卻有出力過度的青根浮起……

「小維，要聽話，中位界有很多新奇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

「中位界是什麼國家？」我聽見一個很奇怪的名詞，忍不住問了一下。

是說老哥這個傢伙該不會是因為亂來的爹狗血暴斃然後就是私生子回歸？

「哇靠！你還不懂啊？」老哥很不文雅地爆粗，還很雅觀地比尾指沒有比中指。

靠！鄙視我，我tmd！

「你都沒有說過……」放棄比中指這種不文雅得行為改兒去蹲牆角畫圈圈（搞自閉）……這東西鬼都不懂……

「算了。」老哥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中位界就是類似其他位面空間的東西，你大了因該會知道的。」連解釋都略過了。

我想我已經大了吧……

「這次來的，不，應該那幾次來的和這次來的都不是普通人，哥哥也不能永遠保護你，你要學會保護自己，哥哥也有自己的事……」老哥說到後面就沒了聲音。

「如果我已經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你就不打算再保護我？」我抬起頭，直視着他。

「長大了當然不能再活在羽翼之下，所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你不用擔心房子的問題，我已經把最好的設備和措施弄好，你乖乖學好東西。如果有機會我們會在學校見面的。」老哥有些婉轉的回答。

我才不要！老哥說的是有機會，他從以前有機會到現在有機會從來都沒有實現過！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比較想要什麼……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每次都騙人的……」我開始耍出我等級最高的閉殺記，眼淚從眼眶吧嗒吧嗒地掉下來。好感傷。

只是也好好笑。

維月自以為豪的流淚絕技正發揮的淋漓盡致，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臉孔上沒有任何感情變化，只有眉毛微微的下滑一毫米。

真是有夠經典的。

即使已經練就很好功力的亞洛特也忍不住嘴角抽絮了一下。

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維月同學還很賣力地制照哀怨的氣氛。

我們為這位同學默哀一秒。

一秒過去。

「好了，不要哭了。」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這位好哥哥自然知道他是在哭而不是在搞笑。

「學院每一年都會有一個學院大比，我一定會出席。」亞洛特想了想，說了句。

意思是：如果我幸運在變態們中脫穎而出，就可以讓他一賞芳澤。

收起眼淚，我也知道透露了這一點信息已經是老哥的底線了，再過說不定就此斷絕關係。

「那你不可以在外面說你有個親哥哥，還有不要在別人面前把眼鏡拿下來，被那裏的人看出什麼瑞兒就麻煩了。」

恩，我會說是一個人模人樣怪叔叔騙我過去的。

「怕看到瑞兒那為什麼還要過去？」這老哥真是xxxx。

「因為那裏只有內層人員知道，那些老古董不會拖着一把老骨頭在外面亂跑，可是這裏被派來的還有你的一些特徵，在那裏反而不會被注意到，會比較安全。」

「哦。」應了一聲，「那如果我要死了你會來嗎？」我有點緊張的問了一句。

「小維，不要隨便輕視生命，母親會傷心的。」哥哥語氣加重了很多，顯然

不太高興，而且有疑似想把我抄起來打屁股的情況。

「我只是怕倒死都見不到你……」小小聲地說了一句，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打勾勾好不好？」我伸出尾指。

「好吧好吧。」在意志中還很堅強克制着不要把眼前的小屁孩繼續當成三歲小孩來管教瞬間變得非常無奈，亞洛特也只好不太願意地伸出他的尾指打了勾勾，「你也要乖乖聽話。」

亞洛特看着露出『微笑』的小維月，不知道第幾次在心中懷疑家弟是不是腦袋倒過來長了，小時候還有點聰敏，可越大卻越呆掉了。

有些心疼地看着因為某些原因開始長不大的弟弟，分外擔心其腦袋更嚴重地往回長了。

心理的變化也只是在一瞬間，「我買了果汁替你慶祝畢業。」老哥說着就從剛剛拿來的紙袋裏拿了一瓶飲料給我。「這是你喜歡的葡萄口味。」

「下次我要奶茶。」我開始表現出一枚不良弟弟的得寸進尺，要不然聰明同時也很笨的老哥會猜到……

同樣身為不良哥哥也表現出他的溺寵，「好好，不過，得等到新年後了，這陣子要出差。」

對於這種要出差的神奇借口嗤之以鼻，但我也只能表示接受。

我嘟了嘟嘴，接過瓶子，瓶子的材料好像玻璃水晶的質地，摸起來冰冰的，上面還有奇怪文字的標註。

這種飲料老哥不是第一次拿來了，可是我到現在才發現上面的文字和這世界不一樣的說。

不過瓶子還真漂亮，放一些星星還是有顏色的沙子應該會很漂亮，可以當裝飾品。

打開瓶口發出類似氣泡飲料的沙沙聲，我抓起來喝了一口后覺得有些怪怪的。

以前喝的葡萄汁好像都是甜甜酸酸的，怎麼這回傳來淡淡的苦味，而且還很嗆？多少應該有點甜味吧？難道已經問題已經變異到自己產生味道來了？！

還有汽水會嗆嗎？

「咳、哥，這個是不是過期……」肚子有些溫熱的感覺傳上來了，暈頭轉向的感覺向我撲來，失去支撐力的瓶子從我手中滑出。

透過逐漸模糊的視線，我第一次覺得老哥的笑容好奸詐，活像只狐狸。

真是的……大叔的性格到現在還沒改！

「小維，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些驚訝的亞洛特很快意識到某人是一杯醉，只好以帥氣的姿勢接着快要與地面接觸的瓶子，說出阿姆們常掛在嘴邊的話。

又是這句話，為什麼你們都愛說這句話——

亞洛特摸着眼前醉倒的家弟頭髮，暗暗感嘆血統優良的艾德斯家族這麼出現了一個碰到酒就醉了的傢伙，最重要的是……這隻不過是水果酒。

失望地望向紙袋的方向，裏面還有着幾瓶同款的果酒，本來只是想就算是第一次喝酒應該也可以喝不少的，哪裏知道……

「還是趕緊辦正事吧。」喃喃了一句，然後拉起就快要閉上眼睛傢伙的手，兩人的小尾指緊緊扣在一起。

「以黑暗之神維爾.；安格拉多.；祁名諱起誓，汝與吾共同之約不可違，契約之靈以亞洛特。艾德斯之名……」

「嗯……？」半昏迷狀態的維月應了聲，小小的尾指上纏繞着一條條泛著黑光的線條，然後慢慢消失。

亞洛特看着完全陷入昏睡的家弟，由衷地說了一句，「小維，你越來越可愛了……」說着抄起地上的果酒自己喝了。

***

以吾死亡之神羅蘭。格勒名諱起誓，汝不受死亡束縛……

「晤……」

捂著沉重的腦袋，醉倒前的記憶像電影畫面倒速x20從我腦海飄過……

「該死的……@%￥@￥##！！！」我咬牙切齒數落着那大叔老哥，竟然給我喝不知名地方來的黑貨，省錢也不是這樣省吧……給我知道那是出產的地方我就把他拆了！

只感覺頭重腳輕的，身體也麻麻沒什麼力氣，整個人好像被貨車碾過一樣。（純粹比喻丫）

稍微適應了身體帶來的不明狀況，我開始打量身邊的詭異環境。

真是有夠奇怪的，這種70年代的木板屋是從哪來的，還聞到樹木的濕氣，耳邊也有蟲子的叫聲。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清新的空氣，濃重的森林氣息，遠古時期的蟲叫聲……（這傢伙生物一定不及格←_←）

喝果汁可以喝到穿越，那我肯定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我發現我是被隨便丟在門口的。（事後--老哥！你竟然把我丟在門口就算了，垃圾也應該丟在垃圾筒的道理你不懂嗎？）

在我旁邊同樣有和我同病相憐的一對物品。

看到這堆物品我也猜到穿越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現在也沒閑功夫管穿越不穿越的事。

我想我的腦袋應該在發生泥石流、海嘯、火山爆發、山崩、地裂……

「＠＄％＊％＄＊……」在我眼前的是一堆雜亂無章的東東，有用的、有吃的、有擺設的、該丟的……

如果平時看到這堆東西可能還不會有這種感覺，但……這一堆卻是我的東西啊啊啊——！

緊張地將物品盡量散開來，可是大部分已經沒救了。

啊啊啊啊！！！老哥你這個白痴！你難道不知道硬的東西放在軟的上面那軟的基本上是報廢的嗎？

還有那些冰凍的東西也不會放另一邊嗎？！下面的東西都打濕了不要緊，那些冷凍食品有那些未煮熟的肉啊魚啊，有血的啊！！！

最重要的是新鮮的魚、肉沒冰凍就不新鮮了啦！

我詛咒你tt！！有臉蛋沒常識的生物！

含淚地把一件件物品分成幾堆，最可憐的是我的衣物，我記得我的衣服都折得整整齊齊的，可是現在都變成一團團的『鹹菜』！上面還有魚肉的血腥味

噢噢噢噢～mygod！

我開始懷疑老哥是不是帶着報復心理地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來弄成一團了，要不然我想應該不會每一件都被打開而且還很多褶紋。

善後工作接近尾聲時，一個灰色不起眼的球體靜靜躺在角落裏。

「什麼東西？」我伸出手指戳了戳，n年的經驗讓我在戳下去時馬上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一團灰塵，非常有團隊精神的灰塵。

……＝＝……什麼鬼

我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真想請問一下這團東西的製造者是如何將在空中飄浮不定且微小無比的灰塵飄飄弄成一團。

在我有些當機的當兒，被我戳掉的那部分冒出了一點點地光芒。

「哇啊！」我被忽然出現的老哥嚇了一跳。不，看清楚后才發現只不過是個投影。

帥帥的老哥拽拽地向我打了個招呼。「hi。親愛的小維，你已經到中位界咯！現在時間有限，我交代你幾件比較重要的，剩下你自己看着辦吧。」

……什麼叫自己看着辦啊！

「首先，開學日在下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三，現在我預祝你下個月新年快樂，紅包全都交學費去了，衣服文件什麼的在屋子裏你自己找，吃的用的屋子裏也有，要用什麼東西盡量用。」

「最重要的是我在你身上下了詛咒哦，如果想知道詛咒的效力你就不要去上學了……」亞洛特勾起近乎完美的笑容，語氣平淡地說着。

老哥，你……你竟然露出那麼陰險的笑容！你以前溫柔又善良的笑容到哪去了？

還有……為什麼你把詛咒安在我身上？你難道不知道詛咒亂亂安很容易出問題的嗎？最重要的是你亂亂安的地方是你親弟身上，這種殘害家弟的黑心事來，天理何在啊！

你不怕遭天譴嗎？！

「還有屋子裏我給你弄了個雖然比不上你，但是也很可愛的保鏢，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連保鏢都有，請問你是在屋裏放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時常會有人來搶？這種東西你最好拿走，懷璧為罪你知道吧？知道就給我把它拿走，要不然不要怪我無情把它丟掉！

「總之你好自為知吧，別想混著過去，這裏用混的會死的很難看噢（我就知道tt），最重要的是辜負你帥到天上都沒有的老哥我地好心可是會被雷劈的！」

劈？劈你妹啊！你帥到天上都沒有應該會劈你讓你變成天上有！大家還是略過這句傷身傷耳朵的話吧。

「在學校不要打架鬧事，一切低調，扮豬吃老虎懂嗎？要低調、低調……」

還扮豬吃老虎叻！我能不能特別一點，其實我想扮老虎吃豬……麻煩不要阻止我……

「還有別喝酒，醉倒被人綁了沒人會救你的。一有什麼事情就躲回屋子或者呆在學校里，這兩個地方是目前最安全的，總之你一定要去上學噢，屬沒念完以後會找不到工作的，那哥哥我絕對不會認那種遊手好閒的弟弟地。好了，電話費很貴，就這樣吧，bye~」影像慢慢地消失在那個灰塵球內，丟下還不在狀態內的我。

一臉呆樣……

……

喂喂喂喂！這麼就這樣消失了？給我說清楚再走啊！還電話費叻！不如你說灰塵費好了！

「滴、滴、滴……」不太協調的聲音有規律地從某個角落傳來。

什麼啊？

「boom！」巨大的爆炸聲從灰塵球的中心發出，晶藍色的火焰在我眼前掠過。以灰塵球為中心，肉眼可見的滾滾塵埃如同音波狀向四方射出。

反射動作下我急忙地蹲下報頭，避免了正面衝擊，但是還是受波及了。

「咳咳！咳咳咳！」我還是被無處不飄的灰塵攻擊到了，好嗆啊……

四周的灰塵在分散后似乎像水蒸氣那樣消失了，要不是地板上有着小爆炸后的焦痕，我還真不相信剛剛發生了爆炸案，死亡種族--灰塵一族在場人民無一倖存……

非常驚訝的是，地上的焦痕也開始消失了……

經過多年宅男型的網絡遊盪接受各種作者的豐富想像力，還有我本身就有在接觸一些不在正常範圍的東西，畢竟要保護自己不得不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這種超級清潔與修補的功能可能是某些防塵及恢復的法術吧我想。

正在非常嗆的時候，我的腦袋異常活躍：灰塵球的主要用途該不會是為了製造效果吧……

大完噴嚏，再打了個哈欠，看來時間有點遲了。加快速度地將手頭上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打開大門口。

如想像中的一樣，這是一個樹林，樹木高大茂密，橘黃的霞光透過樹葉中，部分也已經變得暗淡模糊，顯然已將入夜。

不過……有一個非常吸引眼球的東西靜靜地蹲在一旁。

本來是覺得有些煞風景的，不過在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后就只覺得沒什麼啥煞不煞風景了。

不規則的呼吸讓我被口水給嗆到了。

「咳、咳咳。」一陣咳嗽色打破了晚霞的寧靜，擊破了它的迷離絢麗……

什麼時候了？還在抒情！？

哦，對了，我還沒說那吸引眼球的東西是什麼。

一隻兩米大，鮮紅色的貓科動物，兩顆長長的爆牙潔白尖銳地在發光。

哦？敘述得很平靜？要不怎樣，這樣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有老虎形怪物啊啊啊啊！！！

震驚完畢，繼續吧。

「呃……你好，你有什麼問題嗎？」看樣子這隻……老虎？好像在這很久了。（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懂，我就是懂。）是來找老哥的還是來……蹭飯的？

不過我似乎亂接了，這裏的老虎不會說話，只有書本里的才會，所以我並沒有受到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