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有我,一切都有可能

第四百四十九章 有我,一切都有可能

石室當中。

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面帶青氣,端坐在床上,宋遠橋正在用內力幫他驅寒。

「各位師伯師叔,我怕是……不成了,你們……歇息一下吧……」張無忌斷斷續續地說道。

洪金心下暗贊,張無忌年紀雖幼,可是這份俠氣,不輸任何人,難怪能夠福緣深厚,值得造就。

縱然自張三丰以下,武當多有高手,可他們的內力,治標不能治本,根本無法驅盡寒氣。

「我來。」洪金上前去,就將宋遠橋接過。

宋遠橋身子一晃,差點沒跌倒,連忙找了一個地方,盤膝運功。

嗤!

洪金用手按上張無忌的後背,一道醇厚無比的九陽真氣,緩緩地渡了過去。

張無忌本來難受的要死,只覺全身都如凍僵,突覺一陣暖流湧來,心中驚喜交加。

洪金九陽真氣綿綿密密,汩汩流淌不絕,張無忌覺得身子越來越舒服,就如從寒冬走到了春天。

在場眾人看到張無忌本來抖動如同秋葉的身子,漸漸地停止顫抖,連背上碧綠掌印,都在漸漸地變淡,一個個都是又驚又喜。

特別是張翠山夫婦,只有這一個寶貝兒子,眼看被洪金從鬼門關中拉了回來,更是感激涕零。

過了一個時辰,洪金才緩緩地將手收了回來,溫言對着張無忌道:「起來吧,活動一下筋骨。有我在,足以保你無恙。」

張翠山夫婦喜形於色。趕緊讓張無忌跪下磕頭,拜謝洪金救命大恩。

洪金將手一揮,阻住張無忌,微笑道:「不必行此大禮。你有福澤在身,就算不是我救你,想必亦可無事,只是要多經一點折磨罷了。」

張無忌剛才被寒毒折磨,實在生不如死。他對洪金崇敬之意,可純粹出自天然。

眼看宋遠橋等人,還沒完全恢復,洪金就搭了一把手,凡經他九陽真氣流過,宋遠橋等人身上寒意立刻盡消,不由地既驚且佩。

「宋大俠。張五俠,我要去為俞三俠尋求解藥,讓青書和無忌兩人隨我一起去,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宋遠橋和張翠山兩人立刻答應下來,這是張無忌和宋青書兩人的造化,他們豈有不遵之禮。

聽聞俞岱岩有望恢復。宋遠橋等人盡皆大喜,他們師兄弟七人親如手足,一直夢想着,能夠並肩闖蕩江湖。

張三丰道:「讓你為了武當之事,如此忙碌。我這心裏,實在過意不去。」

洪金道:「都是自家人。何須如此客套。當年要不是恩師覺遠,我恐怕早就屍骨已寒,那裏還有今日?」

回想起覺遠慈祥溫和的笑容,張三丰和洪金兩人都是感慨萬千,洪金心中多有感觸,更是差點流下淚來。

洪金帶着張無忌和宋青書,向著西域趕了過去,尋找金剛門的下落。

途中經過漢水,突然聽到一陣喊打喊殺聲,洪金心中一動,連忙趕了過去。

只見數名官兵,正在不斷地向一隻小船放箭,想要將船上的人置於死地。

洪金大喝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散碎銀子,就這樣擲了出去。

那些官兵立刻就被擲死數名,一個個大呼邪門,連忙駕船逃走。

洪金靠近那船,只見船上一大漢,一幼女,還有一個船夫,不過已被射死。

幼女正扶著船夫身子,在那裏哀哀痛哭,其情可憫,其狀可憐。

洪金上前一問,果然是常遇春,幼女則是船夫女兒,名叫周芷若。

洪金瞧向周芷若,見她聰明伶俐,果然好一個美人胎子,不由暗暗點了點頭。

眾人到了岸邊,將那船夫葬了,常遇春道:「我觀這位小兄弟面有青氣,想必有病在身,我正好前去求一位神醫,不如同往,可好。」

洪金點了點頭,既然恰好遇到,那就連胡青牛的事情,一併解決了吧。

一路行來,花香襲人,鄉野景色美妙,難描難畫,到處都有蝴蝶飛來飛去。

洪金在路途上,教張無忌九陽真經功夫,教宋青書和周芷若九陰真經易筋鍛骨篇,他們的實力,增長飛快。

蝴蝶谷中。

洪金見到了胡青牛,只見他一身青衫,留了一撇小鬍子,性情果然古怪得可以。

胡青牛瞥了張無忌一眼,不耐煩地道:「不治,不治,除非他答應,能夠加入明教。」

洪金笑道:「無忌這個病,說來奇怪。你想治都治不好,我卻能治。至於無忌,他現在是武當弟子,以後願意加入明教,那也是他的自由。」

胡青牛冷笑一聲:「你用這等拙劣的激將法,根本沒用,我說不治,就是不治,你就讓他跪三天三夜,我都不會醫治。」

洪金笑了笑:「你摸摸他的脈絡,就知道他是什麼病了,然後再誇海口不遲。」

胡青牛終於抑制不住他的好奇心,上前去摸了一把張無忌的脈絡,不由地神色大變:「玄冥神掌,難道世間還真有這麼一門功夫?」

洪金笑道:「不錯,就是玄冥神掌,你能治嗎?」

胡青牛沉吟了一下:「掌毒並未散入肺腑,我能治好,不過恐怕活不過四十歲。」

洪金一愕,沒想到常遇春的命運,差點沒轉到張無忌身上,不由失笑道:「你既然看出掌毒並未散入肺腑,就該知道,他身上寒氣,正在逐漸消散,不出數月,這玄冥神掌的掌毒,就能完全消於無形。」

胡青牛詫異地望了洪金一眼,無奈地點了點頭:「沒想到,你還是個高人,你說的沒錯。既然你不是替他來求醫。那來蝴蝶谷幹什麼?」

洪金臉上泛起神秘莫測的笑容:「我到蝴蝶谷,是來救人的。」

胡青牛哈哈大笑:「我號稱蝶谷醫仙。你竟敢搶我的買賣,無論什麼人,都用不着你來救?」

洪金冷笑一聲:「是嗎?我救的不是別人,恰恰是你。」

胡青牛一愕,隨即斜着眼道:「胡說八道,我沒病沒災,要你救什麼?」

洪金正想說話,突然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不由冷笑道:「胡醫仙,你的災氣來了。」

胡青牛看到一群人走來,有的胳膊被砍下來,接到另外一邊,還有的被吞了許多水蛭,各種奇形怪病,令人瞧著心寒。

胡青牛臉色變了。他知道洪金說的沒錯,有人故意整這些人來尋醫,就是找他的麻煩。

一群人走到胡青牛的茅舍前,跪下磕頭,苦苦哀求,請他大慈大悲。出手救命。

胡青牛冷笑一聲,指了指門舍旁的一塊牌子,只見上面有四個大字「見死不救。」

「嘿嘿,江湖上的人,送我這個綽號。難道白叫不成,就算你們痛死在這裏。都休想要我出手。」胡青牛臉上隱隱地帶着嘲諷。

洪金突然道:「這位張無忌,命中該繼承你的醫術,你悉心教導他,如何?」

胡青牛差一點沒氣瘋了,他從來沒見過,象洪金這樣自以為是的人,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指手畫腳。

可惜洪金不是他的病人,就算他有再高明的醫術,洪金都用不着半點求他,這讓他氣得吹鬍子瞪眼,但是沒有辦法。

「不教,不教,絕對不教,說破大天都不教。」胡青牛直氣得哇哇大叫,氣急敗壞地說道。

常遇春在一旁啞然失笑,他與胡青牛是素識,就沒見過他如此失態。

「如果我說,三年之內,能讓無忌,幫你報了殺妹大仇,你教還是不教?」洪金走到一張椅子旁,緩緩地坐下來說道。

胡青牛臉色大變,他一臉駭然地指著洪金道:「你……究竟是誰?」

洪金微笑道:「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記住,凡是我說的話,一定能夠實現,那就成了。」

胡青牛無力地搖了搖頭:「你讓我如何相信你?那總歸是不成的。那人如此位高權重,豈能輕易對付?」

洪金看到一旁,有着一塊巨石,約有千餘斤重,於是走了過去,一把抓了起來,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輕描淡寫地放回原處。

「有很多事,看似不可能,其實都是可能的。有我在,一切都有可能。」洪金臉上帶着和煦的春風,可是那睥睨天下的霸氣,無論如何都掩藏不住。

滿場十數人,齊齊地看得目瞪口呆,連那些疼痛至極的病人,一時都渾然忘了疼痛。

洪金笑道:「在你的眼裏,鮮於通是一派掌門,實力強大到不可匹敵,可在我的眼裏,他什麼都不是。就如這些病人,我們人人瞧著,都無能為力,但是在你眼裏,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胡青牛沉吟半晌,這才徐徐地道:「我只能答應試試看,如果你送來的這傢伙,是個蠢材,那就休怪我無能為力了……」

張無忌在一旁聽了直撇嘴:「我為什麼,一定要跟他學醫?」

洪金溫言道:「因為他的醫術天下無雙。你一想到,曾經所受的寒毒痛苦,就知道你該如何用功了。」

眾人在蝴蝶谷中住了下來,常遇春身子很快被胡青牛治好,向著洪金告辭而去。

張無忌性子乖巧,懂得圓滑之道,頗得胡青牛的歡心。

胡青牛在歡喜之下,本來想要敷衍洪金,卻在不知不覺中,將所有醫術傾囊相授。

半月之後,張無忌在胡青牛的指點下,開始替薛公遠等人治傷。

夜色中,一個黑衣人,悄悄地溜到薛公遠等人住的茅屋中,她嘿嘿冷笑,正想着給他們下藥。

突然覺得身子一輕,接着動彈不得,竟然被人提到手中。

黑衣人大驚失色,就覺得有人提着她,出了茅屋,然後順手一擲。

這一擲足足有數丈遠,黑衣人覺得這番沒命了,誰知竟輕輕巧巧地落在地上,連點皮都沒有傷到。

黑衣人嚇了一跳,這才覺得手足都能活動,她四處瞅瞅,連個人影都沒有,尋常的夜風吹來,她卻覺得森森然如有鬼意。

經過這番驚嚇,黑衣人以為遇到了鬼,嚇得再也不敢來了。

暗影中,洪金臉上卻隱隱地帶着笑意,對於王難姑這樣,性格偏執的人來說,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辦法。

薛公遠等人沒受到騷擾,一個個都好了,拜謝而去。

洪金對於薛公遠和簡捷兩人,特別進行了訓斥,能不能改過自新,就看他們了,這等小人物,洪金並不是太放在心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xiaoshuodaquan.co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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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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