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妻子(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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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怎得半夜在此?」眼前的人周身散發着冷冽地寒氣,冷視着玉汝恆沉聲道。

「申屠尊……」玉汝恆雙眸微沉,他會不認得她?

「申屠尊是何人?」男子低聲道。

跪在地上的孩童抬眸看向玉汝恆,接着說道,「你是叫我師父嗎?」

「你師父?」玉汝恆低頭看着一個五歲的孩童,不解地問道。

「恩,他是我師父,在村裏頭,大家都叫他傻大個。」孩童低聲道。

「那你呢?」玉汝恆半蹲著看着眼前的小傢伙,長得一雙漆黑的眸子,仰著一張笑臉。

「我叫無歡。」孩童低聲說道。

「無歡?」玉汝恆抬手便要摸無歡的頭,卻被眼前的人擋住。

「你要對我動手?」玉汝恆雙手叉腰,仰頭怒視着他。

男子對上她那雙明亮地眸子,突然愣神,隨即收掌,「我從不打女人。」

「是嗎?」玉汝恆突然上前抱着他,「那你抱過女人嗎?」

「你……」男子連忙將她推開,沉聲道,「不可理喻。」

汝恆也跟着哼了一聲,然後將無歡撈了起來,「無歡,你們住在何處?」

「我們住在山後頭。」無歡看着她說道,「漂亮姐姐,你怎會半夜在這裏?」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尊,然後拉着無歡的手,「我去你家歇息可好?」

「好,當然好,可是我餓了一整日了,本想着偷偷溜出來尋些吃的,可是被師父發現了。」無歡垂眸說道。

玉汝恆看着他,又看向申屠尊,「他不會下廚嗎?」

「師父不會。」無歡搖頭道。

「那你們平日都如何填飽肚子?」玉汝恆不解地看着申屠尊,她確定眼前的人是申屠尊無疑,可是,為何他會不記得自己呢?為何他會連下廚都不會了呢?那麼,他還記得什麼?

「我們以砍柴度日,只可惜這幾日下了雨,我前幾日又掉進了後面的湖裏,師父為了救我大病了一場,現在才剛剛好了一些。」無歡說着便抹起了眼淚,「都怪我貪玩。」

玉汝恆將無歡抱了起來,「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可是漂亮姐姐,我家裏很簡陋的,看你的穿着,不像是窮人。」無歡年紀雖然小,可是也能識人。

玉汝恆低笑道,「那你覺得我是好人嗎?」

歡點頭,抬頭看着一旁的申屠尊,「師父……」

「下來。」申屠尊沉聲道。

歡低着頭,乖順地從玉汝恆的懷中下來,跪在了地上。

玉汝恆掌心一動,無歡便站了起來,她上前看着申屠尊,「你知道你是誰嗎?你知道你為何來到這裏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申屠尊冷視着眼前陌生的玉汝恆,「不知。」

玉汝恆突然勾着他的頸項,湊上前去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而後說道,「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你……」申屠尊雙眸一冷,將玉汝恆推開,轉身便向前走去。

玉汝恆雙手叉腰,冷哼一聲,低頭拽著無歡,「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歡還從來沒有見過師父如此氣急敗壞的時候,他只記得將師父帶回來的時候,他渾身是血,而且冰冷地沒有一絲的溫度,他以為師父死了,沒想到過了幾日,他竟然自己醒了,不過卻不記得自己是誰,整個人傻傻痴痴的。

玉汝恆聽着無歡的話,五味翻騰,她不知道申屠尊是如何被送到這裏的,她只知道這個人她要定了。

爬過山,玉汝恆看見了眼前破舊的屋子,她皺了皺眉,裏面除了一張桌子,還有兩張木床,什麼都沒有。

玉汝恆走了過去,申屠尊有些笨拙地點燃油燈,並沒有將玉汝恆攆出去,而是轉身拿過單薄的被子向外走去。

玉汝恆看着他,「你幹嘛去?」

「我去柴房。」申屠尊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只覺得她太過無禮,可是,剛才……為什麼他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呢?

玉汝恆見他要離開,抬手拉住他,「我告訴你,你叫申屠尊,你是我的人,不許睡柴房。」

申屠尊轉頭看着她,「什麼叫我是你的人。」

「你說呢?」玉汝恆自他的手中將那薄被搶了過來,然後拽着他走了進去,不輕易地碰觸到他的手,低頭一看,連忙將他的手掌攤開,上面竟然是大大小小的水泡,都化膿了,手指哪裏還有往日的秀氣,粗糙的不成形。

她抬頭看着他,「你就是這樣折磨你自己的?」

申屠尊不解地看着她,「我怎麼了?」

「你看看你的手。」玉汝恆握緊他的手怒吼道。

「我很好。」申屠尊抽出手,然後果斷地向外走去。

玉汝恆氣得在原地跺腳,「申屠尊,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這臭脾氣還是一點都沒有改。」

無歡看着玉汝恆盯着那道背影怒吼著,他下的縮在一旁,可憐兮兮地看着玉汝恆。

玉汝恆看着無歡,「家裏還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無歡搖頭。

玉汝恆接着說道,「那條湖在哪裏?

「我帶你去。」無歡連忙上前小心地拉着玉汝恆的手。

玉汝恆跟着無歡離開了屋子,申屠尊躺在柴房裏面,抬頭望着房梁發獃。

無歡拎着她去了後面不遠處的湖,玉汝恆轉身用內力折斷一根樹枝,而後看了一眼無歡,「待會你便在這處撿魚。」

歡點頭,抬頭一臉好奇地看着她。

玉汝恆掌心一動,足尖輕點,便落在了湖面上,然後將樹枝直接插入了湖裏,直接往外一挑,一條魚便被甩在了湖面上。

無歡看得目瞪口呆,只覺得眼前的漂亮姐姐簡直是仙女下凡,低頭連忙將身上的褂子脫了下來,將魚抱在了褂子裏面。

玉汝恆接二連三地將魚甩到湖面上,至少有五六條,待她落下之後,無歡高興地笑眯了眼,「漂亮姐姐,你好厲害。」

「日後叫我師母,我是你師父的妻子。」玉汝恆與申屠尊大婚了,她當然清楚。

無歡愣了一會神,「你是師父的妻子,那麼師父他……?」

「我們回去吧,我日後叫你小歡吧,你叫我師母。」玉汝恆摸著無歡的頭說道。

歡點頭,靦腆地喚了一聲,「師母。」

玉汝恆滿意地點頭,然後帶着無歡滿載而歸。

等回到了屋子,玉汝恆在院子裏頭搭了火堆,無歡拿了一些作料回來,二人便圍在火堆前烤魚。

待在柴房的申屠尊聽到了動靜,走了出來,看着玉汝恆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皓腕,他明顯皺了皺眉,抬步向前走來。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他身上穿着粗布麻衣,上面還有幾個補丁,頭髮只用一根木簪束著,依舊是冷若冰霜,那雙眸子卻是冷若寒星,絲毫不減他的威嚴之氣。

她只是這樣看着他,等到他坐下,卻相隔她很遠,玉汝恆嘴角一撇,然後將烤好的魚丟給無歡,又丟給他一條。

他抬手接過,看着她,「此處不是你待的地方,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我回哪裏去?」玉汝恆歪著頭問道。

「哪裏來回哪裏去。」申屠尊沉聲道。

「申屠尊,我與你成親了,你便這樣拋下我走了,我如今好不容易尋到你,你卻要趕我走?」玉汝恆放下手中的烤魚,慢慢地靠近他,半蹲在他的面前,抬手輕撫着他的臉龐。

申屠尊注視着她,有着不解與恍惚,可是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玉汝恆幽幽地嘆了口氣,「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夫君。」

申屠尊過了半晌垂眸,卻不開口,只是安靜地吃魚。

玉汝恆看着他這是不打算離開,她雙眸一沉,無奈地嘆了口氣,接着起身走進屋子裏頭,看着裏面簡陋的不成樣子,然後端了一個破舊的銅盆出來,打了清水,然後坐在他的身旁。

申屠尊的手上沾染著魚腥,她卻不嫌棄,而是將他的手握著,自懷中拿出絲帕小心地擦拭著,從錦袋內拿出藥膏輕輕地給他上藥。

申屠尊呆愣地看着她,連忙將手抽出,緩緩地起身,向柴房處走去。

玉汝恆收起瓷瓶,轉頭看了一眼無歡,然後說道,「你去喚他回屋子裏頭吧,我走了。」

「師母,你要離開?」無歡看着她焦急地問道。

汝恆點頭,「你去吧。」

歡看着她,「那師母還會回來嗎?」

汝恆拍著無歡的肩膀,「好好照顧你師父。」

歡點頭,然後目送著玉汝恆離開。

無歡收起火堆,然後跑進柴房,便看見師父躺在柴堆裏面,他連忙跑了過去,「師父,師母走了。」

「師母?」申屠尊看着他不解地問道。

「對啊,漂亮姐姐說她是你的妻子,讓我喚她師母。」無歡看着他,「師父,師母是不是生氣了?」

申屠尊依舊躺着,什麼都想不起來,一片空白,他看着無歡,「她說什麼了?」

「讓我好好照顧師父,說讓師父別睡在柴房。」無歡低聲說道,「師父,師母對你真好。」

申屠尊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手指上傳來絲絲涼涼的感覺,掌心的水泡也不那麼疼了,他起身走出柴房,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地神情,而是進了屋子之後,躺在木床板上一夜未眠。

玉汝恆心裏亂極了,她想過遇見他的種種情形,可是未料到,他竟然什麼都忘記了,她突然覺得這樣的他也好,倘若過去讓他那麼痛苦,那麼便不要記起,他們重新開始吧。

她如此一想,便前往客棧,準備了許多東西,等到天亮時,便領着人浩浩蕩蕩地前來。

無歡一早便醒了,待走出屋子的時候,看着眼前的一大群人,頓時清醒,遠遠便看見那一抹俏麗的身影,他連忙沖了過去,「師母。」

汝恆看着無歡,「你去收拾一下,我們搬家。」

「搬家?」無歡有些不解。

申屠尊從屋子裏面出來,看見外面的人,又看見玉汝恆時,他明顯愣了一下,「你這是做什麼?」

「搬家。」玉汝恆上前抓着他的手,「跟我回家。」

「胡鬧。」申屠尊沉聲道,「這裏才是我的家。」

「你走不走?」玉汝恆沉聲道,她昨夜便知曉他如今除了蠻力,沒有任何地內力,不過是一個尋常人罷了。

「不走。」申屠尊的脾氣依舊那般倔強。

玉汝恆抬手快速地點住了他的穴道,而後看向無歡,「走吧。」

「師母,我們去哪裏?」無歡不解地說道。

「先搬家,等這處修好了,我們再搬回來。」玉汝恆看了一眼被點住穴道的申屠尊,挑眉說道。

歡只是木訥地點頭,然後便隨着玉汝恆一同離開。

玉汝恆一手攬著申屠尊的腰際,一手抱着無歡,輕輕鬆鬆地飛身離開。

無歡睜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只覺得眼前的視野一片開闊,「師母好厲害。」

「馬上就到家了。」玉汝恆尋的是山腳下的一處莊園,連夜修繕好之後,這才上山去找他。

至於山上的那間屋子,她自有安排。

等落到莊園之後,千瑾辰已經恭敬地等候在那處,「主子,一切都收拾妥當。」

「恩,去準備香湯。」玉汝恆低聲說道。

瑾辰便前去安排。

無歡看着眼前的莊園,尋常的時候他自然不敢進來,可是沒有想到如今……他抬頭看着玉汝恆,「師母,這個地方。」

「日後便是你的家。」玉汝恆笑着說道,「去服侍少爺沐浴更衣。」

旁的婢女便垂首領着無歡前去。

無歡顯然有些不習慣,看向玉汝恆低聲道,「師母,我……」

「去吧。」玉汝恆沖着無歡淡淡一笑。

無歡這才有些心安,便安靜地跟着離開。

玉汝恆並未解開申屠尊身上的穴道,而是抱着他直接進了屋子,待入了屏風之後,抬手將他身上的短衫快速地扯開,只留下一條褻褲。

「你做什麼?」申屠尊不能動彈,只是用那深邃地眸子瞪視着她。

------題外話------

小玉子這是要把之前尊尊欺負她的都欺負回來咩,咩哈哈……瞬間覺得好興奮啊,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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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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