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第117章

第118章

那個獨裁的臭男人,竟然趁她不知不覺的時候就決定她以後的人生!

他憑什麼?就憑她把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捐獻給了他?

連問都不問一下她的意思,真當她是他的附屬品了,她不要當附屬品,更何況還只是之一。

想到他後宮那一票美女妃嬪,她就覺得頭頂一群烏鴉在飛過,心情,一下子陰霾密佈。

喵的,這種落後的時空簡直就是存在來抹殺女權的!

無論如何,她不可能就這樣接受這裏的風俗,然後和眾多女人共用一個男人,一輩子。

等著一個男人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成固定今天輪到哪個女人侍寢,明天輪到誰,後天又該輪到她?

光是這麼想,她就覺得渾身一陣惡寒。

不行!

腦子裏瞬間大火燎原般地爆炸開來,弄雪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動作之大差點將凳子給踹翻。

「嘎吱、嘎吱!」凳子發出兩聲搖晃的聲音,最終沒有真的翻倒。

然而,旁邊的李公公等人卻因為她這突然的大動作驚地震直了身。

「雪妃娘娘……」

李公公才剛開口想要詢問,她立即反彈地綳著聲道:「不要這麼叫我!」

她的反應太過激烈,着實讓李公公又嚇了一跳,其他隨從的宮女更是誠惶誠恐地跪了下來,大氣不敢吭一聲。

見狀,弄雪終於察覺自己嚇到了他們。

她深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胸口裏即將要爆炸的情緒,牽強地扯了扯嘴角,努力擠出一抹抱歉的微笑。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還不太適應。」弄雪緩緩吐息著,儘力讓自己保持正常的狀態。

她不該將火氣牽扯到這些人身上,在這裏,他們只是聽命行事的奴才,問題的真正源頭是那個獨裁的男人。

看着她不太好的臉色,變化莫測,李公公一雙歷經滄桑的老眼掠過一絲沉思,繼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驀然粉飾太平地笑着說道,,

「娘娘這一聲道歉真是折煞奴才了。」

繼而,他轉而面向秋菊下令道:「秋菊,王上不是命你陪娘娘到處走走嗎?還不快伺候着點。」

秋菊精神一振,接收到李公公暗示的眼神,於是趕緊討好地對弄雪說道:「娘娘,現在外面正黃昏,今天的落霞很漂亮呢,奴婢帶您去可以看好風景的地方好不好?」

弄雪當然知道這是想哄她開心。

儘管腦子還是一片亂糟糟的,然而,當她的目光在那些仍舊跪在地上的宮女身上轉過一圈之後,她有些無力地暗暗嘆氣,然後無言地點了點頭。

暫時只能先按捺了,等那個獨裁的皇帝忙完了,她再跟他慢慢算這筆帳。

……

御書房。

宮御月端坐在上座,嚴肅地看着台階下述職的侍衛長斐越,雖然年輕,但是卻是正殿上最得力的侍衛長,專門負責王宮的安全守衛,辦事一向讓他安心,然而這一次,卻出了意外。

「斐越,已經把三位族長都安頓好了嗎?」

「是的,屬下已經全部安排妥當。」

「那麼,把途中遇到的意外再給本王說一遍。」說這句話的時候,宮御月的表情更加凝肅幾分,黑眸里,隱隱閃爍著銳利的精光。

斐越年輕剛毅的臉龐頓時湧上一股濃郁的慚愧,啞聲請罪:「屬下無能,讓族長受到了驚嚇……」

「說你認為的重點!」宮御月擺擺手,直截了當的打斷他的請罪。

聞言,斐越的剛正的下巴繃緊,緊得隱隱跳動了一下,彷彿有什麼很壓抑的情緒在他胸口翻騰。

沉默了一下,他抬頭望向宮御月,眼裏有着剛正不阿的士氣,沉聲道:「屬下覺得這次接應三族族長會遇襲有可能是因為……我們接應的隊伍里出現了內賊。」

宮御月眸底不著痕迹地掠過一絲森冷,俊臉依舊沉着,神色沒有多大起伏,只高深莫測地道:「說下去。」

「這次接應,因為前不久才有簞芷國的卧底在京城作亂,於是屬下為了以防萬一,中途改變了原先設定的路線,這個決定是屬下大膽臨時改變的,屬下並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人,但是接應隊伍還是在返回的途中遇到了襲擊,並且,襲擊的地點還是在整個路線易攻難守的地點,屬下不認為這是偷襲的人運氣太好的緣故,顯然我們的隊伍里有人在途中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像對方暴露了路線。」

說話間,斐越的表情有着壓抑的憤慨,握緊的雙拳隱隱發出咔咔作響的聲音,顯示出他對這一次被出賣的憤怒,更有對自己無能的自責。

宮御月微微凝眸,沉吟著道:「你為何推測有內賊,也有可能對手將襲擊的人馬分散成好幾撥,駐紮在各個地點,那些伏擊你們的人剛好是他們運氣不錯等到了你們。」

斐越的拳頭握得更緊,堅毅的眼睛裏透出幾分睿智的精光,道:「他們有備而來得太明顯了,根本就早已經伏擊在那裏,而且個個身手了得,不像是被分散了的力量,反而更像是集中了所有的高手在這裏守株待兔,屬下帶領的這支御林軍是特別挑選出來的好手,卻都沒能抵擋住那些人,這已經超出了一般的正常情況,若不是中間突然出現王上派來的大內高手幫忙,屬下恐怕……無能將三族族長安全護送回宮。」

話畢,斐越深深慚愧地跪了下來。

宮御月眸光銳利的閃了閃,對於斐越所分析的沒有再多說其他。

心裏,卻暗暗緊縮,眸底,凝起深沉的冷。

沒錯,如果不是那名侍衛及時趕回宮裏向他通報出了狀況,他及時安排人去通知神月殿在外辦事的影衛隊趕過去幫忙,這一次三族族長恐怕就會在昭雪國出事。

而這,會引起三族的震動,他是決不允許的!

沉默了片刻,宮御月驀地沉沉地開口,問道:「那你對於內賊可有眉目?」

斐越猛地抬起頭,眼裏掠過重重涌動,看着宮御月,他一時卻不知道該不該說?

宮御月挑了挑眉梢,看穿了他眼底的戒慎,招招手道:「上來說。」

於是,斐越先是轉頭看了看御書房的門,確定緊閉着,這才起身上台階走到宮御月的身邊,頭小心謹慎地將自己的猜測在宮御月的耳旁悄聲細說。

……

落霞褪盡,夜幕初降。

涼風輕輕吹拂,縈繞在王城宮殿的各處,走在其間,淡淡的冷意侵襲。

弄雪無意識地搓了搓了手臂,秋菊立即細心地察覺到,於是很盡職地道:「娘娘,夜裏風涼,不如我們回去了?」

抬眸,看着花圃的秋菊,在夜風裏輕輕搖晃着,在淡淡的月光下,朦朧。

弄雪搖了搖頭:「我還想呆一會兒。」

「那奴婢回去幫您拿一件披風過來。」

在她點頭之後,秋菊便趕緊離開回去。

周圍,一片安靜。

夜的靜,是漆黑的,朦朧了周圍的一切。

站在這滿是菊花香的夜色里,嗅聞着空氣中瀰漫着的幽香,淡淡的,輕輕的,令人莫名放鬆。

弄雪走到花圃旁邊的長凳上坐下,高高的菊花幾乎將她整個身影都遮住了。

她看了看通往御書房的那個方向,遠遠看見,那裏燭光明亮。

顯然,那裏的主人還沒有忙完。

她是特意讓秋菊挑選了這個地方來賞景,因為,這可以讓她第一時間碰見宮御月,而她,急需和他說清楚,不然,她的胸口會憋得爆炸的。

只是,想到那個男人不可一世的霸道,她就覺得一陣頭疼,恐怕要讓他這個君無戲言的傢伙收回冊封她為妃的成命不會那麼容易。

唉……

瞧她到底把自己陷入了一個怎麼樣進退兩難的境地。

「唉!」

她不知不覺地順着心嘆息出聲來。

「花前月下,美人卻獨自一人嘆息,是為何啊?」

忽然,一道溫柔多情的聲音從側邊傳來。

弄雪尋聲側首望去,只見一道頎長的身影緩緩走來,透過淡淡的月光,她看見對方是一位穿着打扮尊貴的年輕男人。

他頭簪金冠,面白如玉,身着金縷白袍,腰配晶透玉佩,那一身行頭,儼然王公貴族。

顯然,平日裏習慣高高在上,他負手在背,神態有着傲慢,朝她近來。

這個男人她並不認識,在也不曾在宮裏見過。

他是誰?

當他靠近前來,弄雪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傲慢氣質,隱隱夾雜着令人不太舒服的陰險感覺,這讓弄雪有些戒備地從凳子上站直起來,小心謹慎地看着他。

「你是誰?」她有些戒備地問。

男子停在她三步遠的距離,一雙眼睛在看清她頗具姿色的容貌之時瞬間閃過多情的精光。

「好一位晶瑩剔透的月下美人兒。」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像是吟詩一般地讚美着她,語調里有着意外驚喜的興奮。

弄雪眉頭微微皺了皺,下意識地排斥這個男人流里流氣的讚美。

還有,他那雙眼睛簡直就像是在侵犯她!

弄雪被他帶色的目光看得一陣冒火,她暗暗握緊十指,微微綳起了臉,冷冷地道:「閣下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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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相公,生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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