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交給我

一切交給我

「這個虎符怎麼會在你手裡,你分封洛城不是兵力不能過千嗎?」,洛王是皇上的親兄弟,也是唯一的外封王,自古外封王不能握重兵,就連洛城的守城將軍都是皇帝親自任命,而洛王旗下護府的親兵也不過八百而已,這西南軍十萬大軍的虎符怎麼會在他手裡?

「這個是你皇叔,也就是雲瀟死前託人帶給我的,他死後,皇兄尋遍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唯獨沒有找我,他確定我這輩子都不會對他有謀反之心,所以我就一直收藏至今,你拿著吧,要怎麼樣你自己尋思著辦,當初你娘死前曾修書給我,希望我能保你一生平安,我能做得也只有這麼多!」,往事過於沉重,每次提起總是不免傷懷。

「奎兒拜謝父王!」,雲奎毫不猶豫跪了下來,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稱呼他「父王」,有這樣一個爹,自己又何必執著於一個稱呼。

「好,好,快起來!」,洛王早已熱淚盈眶,此生能得他一聲「父王」,便足矣,盈盈,你聽到了嗎?

自從那夜在倚楓院留宿后,雲奎天天便歇在了倚楓院,芽兒也沒反對,因為她對乾爹的葯還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的。夜幕低垂,雲奎緊緊地擁著她,只是看著,什麼也說不出來,兩個人各懷心事,沉重得像心頭惴惴的吊著個麻袋,一晃又是一沉,好一陣疼痛。

紅燭悄然地流著眼淚,數不盡的哀怨纏綿,紅色的微光映在芽兒的小臉上,淺鬢如雲,香腮勝雪,冰肌玉膚,滑膩似酥,杏眼明仁,修耳隆鼻,無一處不驚艷,儘儘風流,就這般一個可人兒,他怎麼捨得放手,「芽兒......」,聲音微沉,似喉頭哽咽著什麼一般,就這般輕輕地叫她,「芽兒,芽兒......」,一聲接著一聲,無比深情又確是凄涼。

「楓醉未到清醒時,情落人間恨無緣」,這是當初芽兒打算離開世子府時題在那幅楓葉上的字,如今真的是一語成稽,芽兒往他懷裡偎了偎,其實她從未想過真的在這世子府一輩子當什麼勞什子側妃,如今皇帝這樣一道莫名其妙地聖旨下來,到把她的心攪得亂七八糟,「雲奎,你說我入了宮,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嗎?怕是沒有了!」,一入宮不管成不成皇帝的女人,就再也待在那個牢籠里再也飛不出來了,而他一個封王世子,連進京都是需要皇帝批准的,不然私自入京便是死罪,如此這般,她一入宮他們便從此訣別了。

「別瞎想,一切交給我!」,雲奎撫著她的臉,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他必將孤注一擲,即便贏不了那個人,至少也要把她光明正大的贏回來。

「好!」,芽兒點頭,他的懷裡有一種清爽溫暖的感覺,像是一床剛剛被陽光曬過的杯子,暖暖地讓人無限留戀。

許久的平靜,甚至能聽到蠟燭燃燒那種「滋滋的」燃燒聲,「雲奎,你知道瀟王爺的事嗎?」

「你怎麼突然提起這個?」,雲奎一陣驚異,今日父王也提起了他,這樣一個人儘管可以隱藏,但他仍活在大多數人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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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為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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