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溫情無限,宸知玥孕

第三十七章:溫情無限,宸知玥孕

章節名:第三十七章:溫情無限,宸知孕

緣來酒樓三樓廂房,琉的房間。

慕宸將琉放在床上。

剛一接觸到被子,琉突地渾身一震,眼前這個場景太熟悉了,她甚至能預料到慕宸接下來會幹什麼,只是,今時不同往日……

「宸,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好想你。」

惟今之計,只有拖延時間了!她可是很記仇的,誰叫他剛剛說自己胖來著,她就不告訴他自己懷孕的消息。只是,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有時候機會只有一次,存著鬥氣心思的琉不知道,今日一役,在所難免!

「想我,為何不早點回來。」

慕宸側躺在床上,左手為枕,放在琉的脖頸下面,右手輕輕撫過她的額頭、眼眸、鼻翼、臉頰……,小心翼翼的模樣代表他對她的疼惜。

「誰叫你當初騙我的。」

「是你不相信我。」

「你也一樣,咱們誰也別說誰。」

「好好好,這件事是扯平了,只要你回來就好!」慕宸拾起她一縷髮絲,用食指將其纏繞成圈,把玩著。

她的一切,他都愛不釋手!

「兒是什麼時候想通的?」

「到瀾熙后不久。」

「那個時候就知道了,兒還真忍得住!」慕宸這話,不由地有些埋怨和委屈了。

論想通時間,他不過當晚就想清楚,可她卻是遲了近兩個月,而且,想清楚了還到現在才回來。

「宸,對不起啊。」琉嘟了嘟嘴,臉上難得的現出絲絲愧疚。

慕宸眼神一暗,微瞼的眸中閃過絲絲情動之意。

「道歉可是需要實際行動的。」

「什麼實際行動?」

慕宸沒有發話,眼睛看著她的唇瓣,用眼神來告訴她需要什麼「實際行動」。

受到示意的琉臉色涮地就紅了。在情事上面,她一直是處於被動地位的,頗有逆來順受的感覺。可偏偏慕宸最喜歡在此事上為難她,硬逼著她主動,呃,雖然說這個主動相當於無。因為每次,她都是在慕宸的示意下進行著他想要動作,這樣,二人樂此不疲!

「兒考慮得怎麼樣,為夫醜話說在前頭,你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接受你的道歉。」

「切,誰稀罕!」琉瞪了慕宸一眼,對此頗為不以為意,只是,白眼翻過之後……

「說好了啊,親可以,但是不許你那樣,我身子不方便。」

不方便自然是指懷有身孕的事實,但慕宸卻不是這麼理解的。分離的這三個多月以來,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打探她的消息,所以,他並不知道琉懷有身孕的事實,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琉是借「不方便」推脫,因為他惟一能想到的「不方便」就是女人的特殊時期,而現在,並不是!

見慕宸沒有反應,琉急了。「喂,你到底答不答應?」

「有像為夫我這麼窩囊的嗎,自己的妻道個歉還要求一大堆。」

「呵呵,誰叫你是我夫君呢!」

琉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同意了,雙手攀上他的脖頸,一臉諂媚的討好。疏不知,在慕宸眼裡,她就像只待人品嘗的小綿羊。他努力控制心中不斷升騰的慾望,他等著她羊入虎口!

琉突然坐起身,雙手用力,身體就著姿勢將慕宸壓倒在床上,她卧躺在他的懷中,一臉狡黠的笑意。

琉伸出食指,指腹點著他的下巴,微微抬高,一臉色眯眯的模樣。「美人,讓本大爺香一個。」

十足的痞子話語,只是那漫延至所有可見肌膚的嫣紅告訴慕宸,她這是典型的外強中乾!

慕宸突地抬起頭,唇貼近她的耳際,灼灼熱氣透過琉的耳垂,引起她絲絲輕顫。

「兒,為夫任你為所欲為!」

唇瓣隨著說話的一掀一合間,一次又一次的擦過她的耳垂,一時間,一種難言的曖昧充滿房間。一上一下躺著的兩人,頗有種即將「開戰」的錯覺。

琉被他的話逗得羞憤異常,左顧右盼間,才終於想起:她該下來!

只是,早已備受磨難的慕宸怎會給她機會,長臂一展,摟著她的纖腰,同時,唇已經含上了她的耳垂,琉頓時手足無措。耳際似有一道輕風的似的聲音傳進耳里:「就知道你有色心沒色膽!」

「誰,誰說的!」琉有點結巴,想也不想的否認。疏不知,不管是「有色心」還是「沒色膽」都不是什麼好詞。

所以,沒有反應過來的人就做了一件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決定:她扭了扭頭,順利將耳垂從慕宸的嘴裡解救出來,然後,然後,她大睜著雙眸,櫻唇想也不想的對上他的薄唇。

一向動「口」之前都要先閉上眼的琉,這次突然發現了不一樣的風景:兩人雙唇緊貼,近得能看到對方的眼睫毛,如扇子一般,一扇一扇地,充滿無盡的誘惑。

琉懷不自禁的伸出香舌,在他的唇上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慕宸的眼神越發幽深暗沉,他張開口,示意她將舌頭伸進去。琉聽話的順從,然後,然後她用那似乎永遠也練不好的技巧與慕宸展開了一場拉鋸戰。兩人的口舌成了戰場,你來我往,你方唱罷我登場,分工明確又配合無間……

氣溫漸升,兩人的衣裳在「拉鋸戰」期間早已息數退盡,最後的最後,慕宸抱著琉一個旋身,二人的位置頓時翻轉。

許是翻轉的動作讓琉缺氧的大腦終於找回了絲絲清明,恍然間,一個被她遺忘了的事實突然劃過腦海。

「等等……」我不方便!

話音未落,卻已來不及,那瞬間被撐滿的興奮之感告訴自己:她真是一個不稱職的母親!

關鍵時候,賭氣什麼的都要排到細枝末節去,她還是告訴他實情為好,就算不能阻止,至少也讓他輕點。只是,不知是激情使人反應變慢還是什麼,總之,她無論如何都會慢上一步,因為在她啟口之際,慕宸薄唇襲來以吻封口!

衝動,暴風疾雨已起……

當日晚,東方靈裳的房間。

雲千尋雙手合攏在桌上,把頭枕在手臂上睡覺,恰時昏睡了一天的東方靈裳,終於幽幽睜開了眼眸。

「水,水……」乾澀的聲音尤如蚊蠅輕吟,但云千尋卻是聽見了,他急忙起身替東方靈裳倒水。

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起來,拿過一個枕頭放在她的後背與床檐的中間,再喂她喝水。

喝了水,感覺嗓子舒服一點了,東方靈裳這才打量了房間一眼,問道:「千尋哥哥,這是哪裡?」

「你從清晨就一直昏睡著,我就決定打間客棧休息一下,這裡是緣來酒樓。你身體這麼虛弱,還是過幾天再趕路回瀾熙吧。」

「千尋哥哥……」淚水溢滿眼眶,蒼白的面容一片悲戚。「千尋哥哥,母妃死了,可是我卻連她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我真是不孝。」

從來沒有過的自責,她好後悔,長這麼大,一直是母妃為她勞心勞力,自己卻從為母妃做過一件事,甚至為了喜歡的人,近一年連家都沒回,導致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不是靈兒的錯,你母妃也不會怪你的,她一定是希望你能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母妃那麼善良的人,平時肯定最愛的就是你了。」

「哪有,她最愛的是父皇才對。」她為父皇付出了一個女子擁有的全部,為救父皇而死,她該是甘之如飴的吧。

「不論如何,你都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啊,所以,你現在最該做的是養好身體,明白嗎?」

「嗯,我知道了。」。

「對了,你琉姐姐也住在這裡,大概明天就能看到她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千尋哥哥還會騙你不成。」

「全世界我最相信的就是千尋哥哥了。」

……

月明星稀,辛勤耕耘勞動的人依舊不知疲累,翻來覆去中熱火朝天……

輕吟之聲斷斷續續,是難受?亦或是興奮?

翌日清晨。

直至凌晨才被餵飽的某人閉著雙眸睡覺,懷中還摟著一個嬌小的身軀。

陽光照進屋裡,染紅了白色床帳。某人懷中的嬌弱身子微微一動,然後慢悠悠的睜開雙眸,傾城容顏,儘是疲累,所謂辣手摧花,不外如是!

琉動用內力遊走全身,這才找回了一點「這個身體還屬於自己」的感覺。

小心翼翼的移開慕宸的長臂,十分艱難的起身穿衣,無盡摸索,速度有如蝸牛行路,若不是心中的信念撐著她,只怕她已倒頭大睡了。

努力提著內力,一步步走出房門,空氣中似乎還傳著某女的小聲低咒:「該死慕宸,若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琉信念十足,但內心卻不是十分擔心,自己的身體她還是知道的,艱難起身也只是要確保萬一而已!

房門慢悠悠的關上,慕宸適時睜開雙眼。其實早在琉睜眼之際他就醒了,只是看到她竟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也就起身,心生疑竇,就想按兵不動,看看她想幹什麼。畢竟哪次雲雨過後,她都要睡上許久,半天!亦或是一天!

慕宸悠然起身,舉手投足間全無疲憊之態,反而盡顯光華,似乎一夜加半天的運動過後,他更加精神百倍。若是琉在此,必然是五味雜陳羨慕嫉妒恨!

房門無風自動,衣袂翻飛,人已達於幾十米開外,廂房之門這才幽幽關上。

另一邊,琉歷盡「千難萬險」,這才一手撫上了衛君言的房門。

她此時的模樣著實狼狽至極,若是被人知道,想必他們都要用有色眼睛看待她了,只是,她卻全無辦法,雖說慕宸也會醫術,她來找衛君言著實有些捨近求遠了,但沒辦法啊,若說之前是賭氣不想告訴慕宸,那現在就是不敢告訴他了。

「啪。」敲門聲。

沒人開門,再敲!

「啪,啪,啪。」

……

「琉。」

雲千尋端著一碗葯經過衛君言的房間,正好碰到琉。

「千尋,你替靈兒煎藥啊。」

「嗯。琉你是想找君言嗎,他在廚房給你煎藥呢,不過估計還得過一會兒。」

醫術驚人的兩人,在煎藥期間廣談醫術及心得,短短半個時辰,讓他們一見如故。至於琉來找衛君言的事情,他也能猜到幾分。

「琉若是不嫌棄,就由我給你把把脈吧。」

「可是你……」琉的目光移向雲千尋端著的葯碗。

「把個脈而已,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那就麻煩你了。」琉微垂著腦袋,雖說雲千尋並沒有說什麼,但自己卻感到十分尷尬。

雲千尋打開衛君言的房門,扶著琉到桌旁坐下,這才把手放在她的脈搏上。

「怎麼樣?」

「沒有異常情況,很健康,才三個多月,生命力很頑強啊。」

「哦。」得到滿意答案,琉終於放下了心,忍不住輕舒口氣,只是……

雲千尋的不斷的對她使眼色,示意她看後面,但到底只是朋友啊,做不到心意相通,所以,琉是怎麼也看不懂。

「千尋,你怎麼了?」

「很健康!三個多月!生命力很頑強!」

一字一頓,不高不低的音調,優雅而充滿磁性,猶如九天之外傳來,本該是十分動人的,只是琉卻忍不住渾身一抖,腦袋僵硬的轉過去。剛剛還一臉驚嚇的表情就在轉過去時換成了笑靨如花。

「靈兒還在等著我,琉,我先出去了。」

話落,不等琉答應,雲千尋端著葯碗逃也似地飛速離開,讓人忍不住擔憂,他會不會把葯給弄灑了,當然,這擔憂是沒有必要的。

「宸,你怎麼來了?」諂媚討好的音調,琉盡最大弧度的揚起唇角,臉上的表情滑稽可愛。

「為夫不該來嗎?」

依舊是優雅而充滿磁性的聲音,語氣十分溫柔,甚至還帶著絲絲疑惑,只是琉心裡卻越發沒底了。

慕宸何等聰明,雖然雲千尋沒有明說,但他卻是從他的言詞中再結合琉昨夜所說的「不方便」,立刻就猜出了事情真相。

他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瞞著他。而且昨天他還無盡的索歡,想到這裡,又湧起濃濃擔憂。

「把手伸出來。」

琉怯怯地伸出右手。「先說好,你不要生氣啊。」

確定雲千尋說的是事實之後,慕宸這才鬆開手。然後,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直瞅瞅地盯著琉。

「你幹嘛,都說了不生氣的。」一句話說得那叫一個心虛。被他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盯著,琉十分沒出息的繳械投降了。

「宸……」軟軟糯糯的甜膩之音,似乎能滲透到人的靈魂里去。

「兒,你叫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慕宸幽幽嘆了口氣,托起琉的身子,然後自己坐到她的位置上,讓琉坐在他的腿上。

「誰叫你說我胖的。」

琉小聲低咒,只是慕宸是何許人,自然是聽得清楚。

「這麼說起來,還是為夫的錯了,嗯!」

「怎麼會呢,千錯萬錯,都是為妻的錯,是為妻不該賭氣,不該不告訴夫君大人,不該讓夫君擔憂……」琉竹筒倒豆子似的話一蹦一蹦的出來,惹得慕宸不由地朗聲輕笑。

琉正打算「為求原諒,不擇手段」的捨棄矜持、放下節操,給慕宸來個深情擁抱,獻上香吻一個,卻在聽到他的笑聲之時,不由地就愣住了……

他素來不苟言笑的臉此時卻是連眉毛都展開了數分,眼睛里分分明明地映著她的倒影,嘴角拉起的弧度很大,琉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上排八顆整齊而潔白的牙齒。他整個人似乎沐浴於百花之中,說不出的惑人。朗笑發笑,如深而幽靜的山谷清泉,流淌之間,輕柔而優雅、低沉而充滿磁性,仿若能把人溺斃一般。

於是,琉很果斷的花痴了!

不得不說,琉的反應極好的取悅了慕宸,低頭吻上那早已被他品嘗蹂躪過千萬遍的朱唇。

「兒……」深情而慵懶的呢喃自喉中溢出,帶著無盡深情。

風華絕代如他,惟對她情深無悔!

這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兒,他怎麼捨得責怪她,不顯於面的怒氣皆是來於自己:怪他,為何不能夠再細心一些,發現其中深意;怪他為何控制不住自己,不斷的索取。現在想來,昨天她未完的話語「等等……」是想告訴他真相吧。

好在,即使慾望叢生,他無窮無盡的索取,也深深記著:不能傷到她!所以,事情才能有驚無險,要不然,他該是怎樣的自責和內疚。畢竟,那是他們的孩子,他曾經期待了無數次的屬於他們的愛的證明!

雖說慕宸沒有明說,但琉知道,危機已經解除!

於是,琉終於放下了心,腦袋埋首在他胸前,靜靜地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只覺得幸福在心裡無盡漫延。

「宸,你真好!千萬人群,我是如何慧眼獨到的看中你呢!」

「你確定是你『慧眼獨到』,而不是為夫挑中你?」

「嗯,是夫君慧眼獨到。」

「……」這個自戀的小傢伙!

慕宸的大手撫過她有腦袋、秀髮、後背,直惹得琉昏昏欲睡。

「累了,就睡吧。」累了這麼久,也難為她了。

「嗯。」琉下意識的應聲,最後一絲清明離開腦海,然後沉沉睡去。

恰時,衛君言端著葯碗,神色懊惱的朝著房間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輕語。

「我若是現在把安胎藥送去,難保不會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可這葯又不能緩,該怎麼辦呢?」

正在衛君言百般為難,千般嘆息之際,他的房間里傳出這麼一句……

「把安胎藥端進來,你離開。」

然後,衛君言愣愣地看著正光明正大的喧賓奪主的兩人,饒是性情溫和的他也忍不住風中凌亂了。

「還不快端進來。」

「好。」

衛君言把葯放到桌上,然後急忙離開,離開之際,心裡還在想著:琉都睡著了,慕宸要怎麼喂葯?然後,一個「很和諧」的喂葯場面浮現腦海……

不得不說,衛君言真相了,只因,就在他離去之際,身後的房門突地關上,然後,慕宸用手絹仔細的擦拭好葯碗,往自己口裡灌上一口,最後扶起琉的腦袋,兩唇相貼,嘴對嘴的喂進去……

既餵了葯,又佔了便宜,多麼好的創意啊,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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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擄愛之冷妻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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