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女人是魔鬼

襲人答應了賈寶玉一聲，抱住他，滿足地閉上眼睛睡覺了。賈寶玉卻完全睡不著，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這兩天的事情又像放電影一樣出現在眼前。來來回回地想了好幾遍，又在躊躇，想個什麼辦法問問襲人，看叔父派她來監視自己到底是什麼意圖。等想到了借口和理由，轉頭看了看斜躺在自己身邊襲人，正閉著眼睛，睡得很香甜。

賈寶玉伸出手來替襲人拉開一個蓋在她臉上的頭髮，看著她清秀而又白皙的皮膚有些入神，忍不住轉過頭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在襲人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正想將襲人弄醒來，看到她已經睡得很香甜的樣子，便打消了念頭，心想，明天再問吧！轉過身來，面對著襲人躺下，將手放在襲人胸前凸起的地方，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賈寶玉心裡有事，早早就醒來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發現襲人正睜大眼睛面對著他，審視著他。兩人目光一對視，都有些不自然，賈寶玉想說句話來緩和一下氣氛，卻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語言，只有用乾笑來代替。襲人看賈寶玉的模樣，跟著笑了起來。一笑大家便開始放鬆了。

「你的名字果然沒有叫錯，很會偷襲人。」賈寶玉開玩笑說。

「你才是，裝喝醉了酒，把我騙到這裡來，然後又騙我脫了衣服。」襲人噘著嘴巴說。

「天地良心，昨天晚上是你勾引我，我差點就**於你了。」寶玉又說。

「都說不會勾引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襲人振振有詞。

「那你是說你是好女人？我倒要試試你到底有多好！」賈寶玉的手開始不老實。

「怎麼試？」襲人睜大眼睛，好奇地說。

「怎麼試？」這個問題倒是一下把賈寶玉給問倒了，他不知道襲人是裝模作樣還是真的不懂，正在考慮怎麼回答。襲人已經爬上來，壓在他身上說，「是不是這樣？」

寶玉沒有心理準備，立刻趕到喘不過起來，心想，面對這麼美的女子投懷送抱，我倘若再裝正人君子，便對不起菩薩了。便翻身過來壓在襲人身上，襲人嚶嚀一聲，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看著賈寶玉。

賈寶玉正要行其好事，看到襲人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自己，便好奇地說：「你望著我幹什麼？」

「我想看看你怎麼試出來我是一個好女人？」襲人也好奇地說道。

賈寶玉大為驚訝襲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當然是真不知道啊，知道我還問你啊？」襲人依然是一臉的好奇。賈寶玉覺得有些泄氣，那地方立刻就軟了，於是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快點試啊？」襲人催促道。

「不試了。」賈寶玉翻身下馬，他被襲人弄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對這個事情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要說真不懂嘛，她又來引誘自己。要說假不懂嘛，那她也裝得太像了。賈寶玉對這種事情歷來要求彼此之間相互默契，倘若沒有默契便覺得毫無意思。現在他和襲人之間便是這樣，他好像一個大學老師，突然要面對一個沒有上過幼兒園的小孩來上課，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從哪裡來下手，當場就愣在那兒。

「寶哥哥，是不是我不夠好？所以你不想試了？」襲人看到賈寶玉離開自己的身體，心裡有些失落，委屈地問道。

看到襲人委屈的模樣，賈寶玉忍不住笑出聲來，說：「今天時間不早了，改天再試。」

心裡對她的行為畢竟有幾分懷疑，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怎麼可能對這件事情怎麼全然不知呢？自然不好意思問她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便拐了一個彎說，「你談過戀愛嗎？」

「沒有。」襲人搖了搖頭。

「真的，為什麼？」賈寶玉有些不相信。

「因為我在等我的真命天子，18歲那年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一個遮著面紗的白衣女人對我說，我將來要嫁給一個叫賈寶玉的人，在遇到那個人之前，我不可和任何男生有親近的行為。否則我和我的家人，還有我將來要嫁的人都會有無妄之災。當時我還覺得很奇怪，心想，賈寶玉不是紅樓夢裡面的人物嗎？小時候在電視裡面看到過，我怎麼會要嫁給他呢？簡直是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