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六十萬大軍可吞楚

第二十九章 六十萬大軍可吞楚

(不再小章節玩了,開始加快更新,謝謝朋友們的支持。藏頭詩已經被張天水解密。。。以後一天兩章更新,基礎為六千字,偶爾爆發。)

淳于越的一聲驚叫自然引起眾人注意,嬴政皺著眉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言語,李斯用眼睛詢問他什麼意思,剩下兩人也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此時的淳于越卻是不敢言語,心中卻是責怪蘇致遠膽大,居然敢寫這種藏頭詩,他卻不知道蘇致遠此意也是為了討好王翦,將來可是他帶大軍攻楚,自己日子的好壞便全看他了,他也沒想到這詩會被當眾顯出讓眾人一起觀看啊。

幾人看了一會也為發現這詩是藏頭詩,李斯還仔細的咀嚼著:「功名當不朽,高賢幸茲偶。蓋復庭院深,主人出美酒。無氣魄,無深情,無深意,無妙語,這方寸居士不是浪得虛名吧?」

其餘幾人聽了也都點頭稱是,淳于越早早的躲在一邊不再觀看了,他此時只盼著眾人不要再仔細研究,此事若真當眾說出怕是蘇致遠不知要遭到幾人嫉恨呢。

李斯如此說此詩卻是對了,以蘇致遠的才學為了作出這首藏頭詩不知耗費了多少腦細胞,能出現如此一首還能通讀的已經是他最大的極限了。

王翦看了一會也覺得沒意思便不想再看,正巧他在縑帛右側,這一掃正好四個字,目光掃過心中一驚,四個字瞬間出現在腦海中:功高蓋主。

王翦也是經過大陣勢的人,瞬間調整好表情好似並未有所發現一般,腦中卻是快速的運轉起來想著自己的生平事迹,他王翦自秦王政十一年破趙后便罕有敗仗,更是為秦王開疆闢土,一生至今大小仗打得無數,許多下級將領只知他王翦不知秦王,如此行事是否?

想到此處自己都嚇得一個激靈,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嬴政,只見嬴政目光閃爍的盯著縑帛,是否看出了詩句的隱藏意思並未透漏出來,王翦一時不知如何時候,恰巧此時李斯道:「這詩全無韻味讀著無趣之極,想來這方寸居士年僅五歲才華並不出眾,那三國或是離思也屬偶得,此詩是想顯示文采,卻是沒想到平白的讓人看低,我王,此詩不讀也罷,不讀也罷。」

嬴政哈哈一笑道:「卻是無趣,無趣之極啊,不讀了,不讀,王卿,咱們還是討論一下東征之事,你看如何?」

王翦此時心中驚疑不定自然不會反對趕忙拿起縑帛收好道:「大王,東征之事臣定當全力完成,我王駕臨,我自當為我王準備吃食,不如先吃過再言可好?」

嬴政無所謂的一揮手道:「正該如此,正該如此,寡人急急忙忙跑來,卻是餓著肚子呢,王卿可要好好慰勞一下寡人的肚子。」

王翦趕忙低頭應諾,轉身出去準備吃食了,其實吃食他早就準備好了,只是此時心中紛亂怕露出痕迹,故此假意出去操辦其實是細想蘇致遠詩中的涵義。

王翦背對著嬴政離開,卻是沒看到嬴政那犀利的目光,周邊三人見了卻是心中膽寒,千古大帝嬴政的目光,豈能是一般的犀利,幾人中經過戰陣的尉繚見了都是有些膽寒的。

王翦下去了,大廳中靜的落針能聞,三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嬴政的眉頭低垂,仿似精神不佳要暈暈睡去一般,然而三人分明從嬴政那輕眯的眼縫中看出一種嚼人而食的感覺。

「遠在萬里之遙,這蘇致遠倒是知道的不少啊,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敢說,便真是不怕寡人么?」嬴政的聲音好似從胸中擠壓而出。

沉默中的三人李斯突然起身道:「我王,我想那蘇致遠應是一片好心,只是,未曾想到這信會眾人同閱而矣。」原來幾人早就看出信中端倪,只是幾人都是經過大陣勢的,唯獨淳于越露出了馬腳。

嬴政聽了他的話突然睜開雙眼望向他,李斯嚇得差點又坐了回去,趕忙開口解釋道:「如今王翦沒有兵權,蘇致遠提醒他功高蓋主許是提醒他不要有非分之想的意思,且這信先交給我王,許是同時提醒我王的意思,我看此事並無挑撥之意。」

李斯如此照顧蘇致遠卻是看在淳于越的面子上,李斯這人講究鼠道,他把鼠道分為兩種,一種是糧倉里的老鼠,一種是大街上的老鼠,而他便選擇了做糧倉里的老鼠,同時他為人也是狠辣異常,比如他嫉妒韓非便毒殺了他(史書上說法不一,真相估計要問閻王爺了,此書此時已經不用對韓非幻想了,因為歷史上這個時候他已經死了。),再比如進言焚書坑儒等等,只要是他的敵人都被他一竿子打倒,同時他也在組建者自己的團隊,只是顯然他不擅長經營團隊,否著也不會在最後讓趙高弄死了。

這樣一位鼠道之人卻是有著自己獨特的性格,他喜歡結交有能力的文人,卻又對敵對的文人不擇手段,他擁有著嬴政的寵愛更是了解嬴政的很多想法,故此才敢進言。

嬴政聽了他的解釋再一細想,確實,剛剛王翦也說過要和他共同觀看信中的對策,想來這詩他是早晚能見到的,只是如今卻是在眾人面前見了,此事應該不是蘇致遠特意而為的,他應該是在提醒自己和王翦兩人,好讓這次東征能夠上下一心。

其實嬴政理解錯了蘇致遠的想法,他只是單純的提醒王翦而已,對於嬴政,他還是有些敬而遠之,他之所以對王翦如此還是因為想在楚地混的更好,以便於將來能在此地發展,邯鄲,他想都沒想過,除非嬴政綁架他去,否則他堅決不去。

王翦出了大廳細細思考,卻是拍著大腿後悔,這信本是他私人信件,想來幾人是沒有打開看的,那蘇致遠想來也是好心提醒他,卻不想自己託大弄到這般田地,這如何是好呢?

仔細思索一會他卻是也沒想出究竟如何才好,最後便只能錯有錯招的決定,表忠心。只有表現出自己的忠心給嬴政,同時告訴嬴政自己想要的,但他想要什麼啊?想來想去只能向嬴政要地封賞了,秦王很少封侯,便是自己的兩個弟弟都被他殺了(估計是同父異母的,秦始皇的母親。。。不說也罷)他還敢管秦始皇要爵位?

相通了的王翦快速的喚來奴僕讓他們上飯菜,自己則回到大廳,此時幾人都沉默了,剛剛李斯為蘇致遠出言淳于越一陣感動,嬴政細想了一下也未曾表示什麼,尉繚從來都是有著情報人員的特徵,沉默,故此大廳已經陷入沉寂許久了。

「我王,飯菜馬上就準備好,我們先退下了。」王翦上前說道。

在王沒有開口邀請的情況下,便是自己家中幾人也不能同嬴政同塌而食的,不過王翦這話多是過場,嬴政自然不會讓主人出去而自己吃食了,於是他挽留下幾人共同進食,淳于越也不知道沾了什麼神靈,卻是到秦國才三月有餘便與秦王同食兩次了。

吃食時眾人並未多聊此事,而是談了一些政務等等,這頓飯吃下來倒是沒有耗費什麼腦細胞。

吃食過後眾人再次坐下,氣氛便嚴肅的多了,嬴政首先開口道:「王卿,之前多有誤會你的地方,此處寡人承認錯誤,希望你原諒,並且為大秦國考慮。」

嬴政如此說話,做臣子的有誰敢坐著回話的,王翦趕忙長跪拜倒道:「臣願肝腦塗地為我王拿下楚國,哪怕粉身碎骨也不在乎。」

嬴政聽了他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長身而起來到王翦榻前扶起王翦道:「以王卿之能必然大勝歸來,粉身碎骨的定是楚軍,王卿願意為寡人解憂便好,如此便好。」嬴政高興的說著又問道「不知要多少兵馬才可攻下楚國?」

王翦聽了便要再次拜倒,嬴政一把拉住他道:「不必如此,直說便是。」

王翦見嬴政如此臉上略帶感動和慚愧的說道:「非六十萬不可,大王,臣無能。」

嬴政聽了臉上也有些落寞的說道:「非要六十萬么?如此一來其他戰區卻是要缺少兵馬了。」

王翦聽聞嬴政如此說只能沉默,嬴政想了一下道:「不知王卿有何想法?」

王翦聽了從懷中掏出蘇致遠的書通道:「這位,恩,這書信中也提到了一個方法,卻是與我不謀而合。」

嬴政有些好奇的接過縑帛,他先是在那詩上掃了一眼,表情並無異樣又詳細的向下看去,過了一會才望向王翦道:「此法可行?」

王翦點頭道:「臣雖去職在家卻每日里思念我王,想著有一日能再為我王開疆闢土,故此對出兵楚國的戰略多有想法,臣的想法卻是與這人不謀而合,不知此人身在何處,若是我二人共同擊敵,想來勝算更高。」

嬴政聽了卻是笑道:「他才五歲,且是楚國這人,出謀劃策可以,共同擊敵便算了。」

王翦聽了大驚失色道:「這是楚國人的戰法?這,楚國何時出了如此能人,若是他為楚國出策,想來此事便難辦了。」

秦王見了哈哈大笑道:「不必如此,寡人已派護衛在他身側,若是他不為楚國出策還好,若是真的如此,哼。」

一聲「哼」憑空的讓秋日的天氣更加冷冽了一些,大廳中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唯獨沉默寡言的尉繚如同木頭人一般的坐在那毫無表情。

王翦離得秦王最近,見了秦王那兇狠的目光立刻底下頭去。

「王卿。」嬴政一改剛剛的兇狠而是帶著一種自信的氣勢拍著王翦的肩膀說道:「寡人給你六十萬大軍,可能為寡人的地圖上加上楚地?」

王翦聽了立刻拜倒,嬴政這次並未阻攔,王翦拜跪在地道:「臣,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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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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