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憤怒,強行佔有

172:憤怒,強行佔有

海邊別墅。/class-9-1.html

權湛野直接吩咐司機把車開過來,介於景惜剛出院,所以需要更安靜的地方修養,再加上他最近沒事兒,倆人可以在這裏平靜的度二人世界。

下車了,司機拿行李,權湛野摟着景惜進屋。

這裏連個傭人都沒有,其原因就是不想讓人打擾。

權湛野就想有個安靜的空間,讓他來彌補這些天對景惜的冷落。

走進偌大的別墅里,權湛野吩咐司機,「把東西放好你就回去吧!」

司機俯首,放下東西后,就關門離開了。

權湛野拉着景惜坐客廳的沙發上,關懷的問,「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

景惜有些詫異,「你還會下廚啊?」

他面色淡然,誠實的搖頭,「不會,不過我想試着學一下,應該能做出來。」

景惜瞥他,「得了吧,我現在不餓,還不想吃,你餓了嗎?」

他搖頭。

「那我們先不吃,一會兒餓了,我再去弄。」

他點頭同意了,卻見景惜突然站起身來,「我先去洗澡,你自便。」

見她越過自己要去樓上,他迅速站起身,追上她。

「你現在是病人,先休息,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難得他這麼體貼,景惜也不跟他爭,倆人一起上樓,一起去房間,她在房間里找睡衣,他就去浴室里給她放洗澡水。

這一放不打緊,可卻沒想到……

他放好水了,正要轉身出來叫她,卻突然看見浴台上放着一塊表。

一塊男士的手錶。

他隨手撈起來一看,那塊表他記得,之前慕司絕戴過。

慕司絕的表,為什麼會在他主卧的浴室里?

頓時間,一陣火苗竄上眉梢,胸口裏說不出的堵,堵得他險些沒喘過氣來。

手掌緊握著那塊表,指尖用力的彷彿要將它捏碎一般,他處在那兒,渾身透著一股冰涼的寒意,彷彿能凝凍整間浴室。

骨子裏的血液更是在火苗的點綴下,熊熊燃起。

景惜找好了睡衣,見權湛野還沒出來,她走過來喊他,「還沒好嗎?」

權湛野背對她,站着沒動,也沒出聲。

景惜好奇,上前挨着他又問,「怎麼了?」

這時,權湛野才將目光落在她嬌俏的小臉上,看着她那麼純真善良,他真是不敢相信……

他將表遞在她眼前,冷了聲音問,「這是誰的?」

他知道是慕司絕的,所以假裝問。

景惜低頭一看,皺了皺眉,看着他,天真的回答,「我不知道啊。」

她的確不知道。

「不知道?」權湛野眯緊了眼眸,神色也暗了不少。

「嗯,這是誰的啊?」她還是那麼的天真。

他難受的咽下一口氣,瞪着她,眼眸里的火焰在憤怒的燃燒着。

「哼,景惜,你當我是傻子嗎?」他在努力壓抑胸口裏的怒火,盡量不要讓暴怒來得那麼衝動,給她機會解釋。

可是,景惜還是那一臉天真的樣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知道這東西是誰的。」

權湛野忍不住暴吼了,「那我問你,慕司絕是不是來這裏過?」

景惜被他突然的暴怒嚇了一跳,面對他的質問,她也如實回答,「是啊。」

「那他是不是在這裏過夜了?」

「是,是啊。」

「景惜,這裏是主卧,是我們兩個人的房間,你不知道嗎?或者,你們倆趁着我不在的時候,都幹了什麼苟且的事。」

慕司絕的手錶放在他主卧的浴室里,不難想像,他在這裏洗澡了,他為什麼會在這裏洗澡?外面睡的是景惜,想到倆人可能真的就做了那種事,權湛野氣到不行。

瞪着景惜,她還是那一臉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他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氣得對她怒吼,「你說啊?是不是背着我跟他幹了苟且的事?」

她看着他發怒的樣子,聽着他質問的話,她獃滯在那兒,一動不動,更不知道怎麼來反駁他。

難道,在他眼裏,她就是那麼不懂得矜持的女人嗎?

她不否認,在跟慕司絕相處的過程中,有時候無意識的,她會有莫名的心動感,可就因為那莫名的心動,讓她覺得自己好罪惡,好對不起權湛野。

可沒想到,他會直接把她想成是瞞着他在跟慕司絕偷晴。

她的心突然就涼了,更沒力氣來跟他對峙。

沒想到權湛野會突然失控,扔掉手錶就一把將她打橫了抱起,直接抱放在他們倆的大床上,然後粗魯的俯身強吻她,撕破她的衣服。

現在的景惜,沒有反抗,躺在床上,面對他的報復,她一臉的視死如歸,淚水滑下眼底。

他吻到她耳根的時候,吮吸到了那苦澀的淚水,他抬頭看她,她哭了,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鞭子在抽打一樣。

「你哭什麼?我還一度的以為,是我冷落了你,你在跟我賭氣,不願意跟我做ai,沒想到,我不在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取代我了。」

「怎麼?現在我要你,你就那麼痛苦?」

景惜睜大眼睛看他,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眼,她看不清他那副兇惡的嘴臉了,但心卻痛如刀絞。

「我告訴你,我沒有跟慕司絕怎麼樣,至於那塊表,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在裏面,權湛野,你不是一直都想做嗎,你做啊,你今天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我,那麼我們之間,就完了。」

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說出這樣的話,權湛野更火了。

絲毫沒有半點前戲可言,他撕毀她的着裝,在她強硬著不願意去配合他的情況下,強行要了她。

他的進入,讓她渾身痛到痙攣,別過頭,努力隱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他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她,她絕望的閉上雙眼,心死了。

她不掙扎,也不抗拒,像條死魚,任他魚肉。

他是真的氣瘋了,在她身上,只一味的發泄內心的憤怒,完全沒考慮到她嬌弱的身體。

只是兩個回合,她就暈過去了。

她暈過去后,他才消停下來,翻身躺在她的旁邊,努力剋制心頭的怒火,讓自己平靜,再平靜。

斜視她暈厥在自己旁邊的模樣,頭髮凌亂,滿頭大汗,臉色蒼白。

他突然心口一窒,方才意識到她身上還有傷,他趕緊起身,抱着她光裸的身子進了浴室。

再將她抱出來,他將她放躺在床上,為她蓋被子,他坐在床邊,靜靜的看着她。

想到剛才的行為,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真是太衝動了,可一想到慕司絕的那塊表,他又忍不住要對她發火。

就算倆人沒什麼,那也遮擋不住倆人之間存在的愛昧。

等景惜昏睡着,他下樓去給她準備吃的。

回頭,他一定會拿着那塊表去質問慕司絕,他最好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他也別想在那醫院裏待了。

景惜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她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渾身痛到不行,第二感覺就是,她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她容忍着身體上的痛,起身把衣服穿上,剛穿上衣服,權湛野就推門進來了。

他站在門口,看着床邊剛穿好衣服的她,冷漠的喊了一聲,「餓就下樓吃點東西。」

她沒有理他。

她記憶不差,還記得上一刻他是怎麼對待自己的。

穿好衣服,她拿出衣櫃里的行李箱,在收拾衣服裝進去。

那些衣服,是之前搬過來時帶過來的,所以,她要帶走。

權湛野見她如此,闊步走過來,冷嘲道:「怎麼?想離開啊?」

她還是不說話,一味的在收拾衣服。

權湛野看不下去了,伸手止住她的動作,「景惜,你不要惹怒我,你以為我想對你這樣嗎?我們倆的主卧浴室里,多了一塊男人的東西,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就算你跟他沒什麼,可你為什麼不跟我解釋那塊表為什麼在那裏?」

她使勁的甩開他的手,還是不語。

不是不想解釋,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解釋,因為她不知道那裏面為什麼會有慕司絕的東西,她什麼都不知道,叫她怎麼跟他解釋?

她又只顧著收拾東西,權湛野忍無可忍的對着她吼,「你以後我會放你走嗎?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你跟慕司絕真有什麼,就算你骯髒不幹凈,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讓你走的。」

他沒想到,他說的骯髒不幹凈,像針尖,狠狠的刺到景惜的心底。

她終於有點反應了,抬頭看他,「我說了,我們倆完了,既然都認為我骯髒不幹凈,又為什麼要留着我,這樣的我,能配得上你堂堂的權總裁嗎?」

「配得上配不上,那是我的事,只要我不鬆手,你就別想走,你會永遠掛着我權湛野妻子的名義。」

事實上,他之前在老爺子的威逼下,已經簽字讓人去民政局給他把婚離了,他們倆,現在已經沒有夫妻關係了。

只是他不告訴她而已。

景惜移開視線,連看他一眼她都覺得好沒勁。

「我會跟你離婚的,離婚後我就不再是你的妻子了,權湛野,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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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大人很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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