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漫漫長夜

第四十五章 漫漫長夜

一夜超乎尋常的漫長,而我也深深的體會到,江湖盡信。

至少在某個方面,我被世人忽悠了。

他們過分的誇大了我,而貶低了薛凰寐。

很難想像眼前這位坐在輪椅上的俊秀公子居然是因我後天培養的某項特長而傾倒,最終「死」在床上的傳奇人物。看來當年遍地散播這檔子事的人眼神不大靈光,嘴也不利索。不僅玷污了真相還扭曲了實情……這期間一定出現了什麼誤會。

我與薛凰寐之間,足以與小蝦斗龍王相媲美。

受了他綿長,一次比一次淺的吻,這會兒的功夫,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子熱得不能自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才剛開始就有感覺了。」薛凰寐嘴唇微上揚,面容冷俊,眉斜入鬢,下巴抵在我的脖頸處,談笑間一副穩操勝券的架勢,「果然這個身子比你的心更熟悉我。」

我臉一紅,

作為一個良家女子,我應該接他的話罵一句死流氓。

可作為一名堂堂正正的尊上,我是否應該反撲,摁住他的腦袋,奪回主控權,恢復一派之主的雄姿。而事實上我也這麼做了。

原本我只是想讓他見識見識。誰才是主兒。

只可惜任我腦子裏百轉千回了一遭。卻仍改變不了本人只是個雛兒地事實。(誠然。這裏地「雛」是與某人對比之後才得出地結論。)

此刻他牙齒輕咬我地唇。用舌稍用力含住。由里向外滑舔。

我軟了。

在鳴劍派地這些日子每夜我就愛趴在案上整夜熟讀《三十六計》。深諳打不贏就跑地道理。

豈料他地手放在了不該放地位置。修長地五指還愈發地蠢蠢欲動。愈發望不該鑽地地方鑽。

我不僅酥了,還孬種地嗯了聲。

薛凰寐輕笑出聲,「雖然你忘了我,但身體卻記得,這兒……這兒……你在吸附着我的手。」

「今兒落在你手裏,要做就做,我屁也不會嘣一聲。你個大老爺兒們不說話就會死啊。」

「總算恢復點生氣。」他張口便咬含我脖子的動脈,抬首眯眸看,「我就愛看你惱羞成怒的樣子。」

「你你你你你!啊嗚啊……」他這摸的是哪裏啊。

在他愛撫下,我軟成一灘水。

腦子裏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何夕。在他地幾番孜孜不倦的「折磨」之下,我面頰上的酡紅已熏染了整張臉,慢慢有往脖頸處擴散的趨勢,於是我深深地反省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饒了我,我再也不敢篡位了,如今您大難不死,尊上理應讓給你當。」

「我本來就是尊上。」薛凰寐情動之時聲音也微有些啞。

嗚……

「喚一聲尊哥哥。」他的頭埋在我耳旁輕喘。

【心裏想地】:死也不叫……

【實際上】:「尊哥哥。」我眼神從迷離到清醒,然後陷入了嚴重的自我唾棄中。

薛凰寐心情大好,從我褲襠里抽出潮濕澤亮的手指,碰了碰我地臉,聲音頓時軟了些,「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多叫幾聲,我就放開你。」

於是,我蹙眉,大怒。

在腦海里把他罵上了千萬遍,實際上也視死如歸般很堅定很氣魄地揪住他的手,懇切地喚道:「凰寐,凰兒……」

「還差一聲。」

「凰凰。」

「好乖,笛兒。」他眼彎彎,笑了。

於是他果真是鬆開了,只是不曉得怎麼回事他的手一撤離,俺地衣袍也滑至手肘,待我搞不明白,準備扒撈扒拉正欲穿上之際,

又覆上來在我背後摸著摸著,屈指頂開什麼東西一身腦袋便低下來,滑膩的舌潤過肌膚之後一卷,心頭一震,肚兜就被含住咬掉了。

我瞪眼。

言而無信,此乃言而無信卑鄙之徒。

他的吻落下了,細細密密,纏纏綿綿。「侍伺我是你的義務。曾經是,現在也是,將來更無法改變。」

侍伺。

我想應該是服侍與伺候的意思。

或許他地話里還有類似於暖床之類的衍生意思。

只是我不懂,他長期坐輪椅,儼然成了廢人一個。我委實有些好奇,他該怎麼繼續下去。於是我默默地維持着坐在他腿上地姿勢,然後又默默地歪腦袋,埋頭斜眼瞅了他一小下。

上天作證,我只是有那麼一些些好奇,壓根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

結果,這一小下又碰巧撞上了他地目光。

於是,他獸化了,扯(褲),摟(人)還有系列衍生動作一氣呵成。

薛凰寐似乎也在氣頭上,坐在輪椅上,手壓住我的臀部往下按,就這麼不留餘地地撞入。進入地那一刻,我疼得咬破了唇,腦袋趴在他肩頭,頭皮陣陣發麻。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疼痛中又有些異樣的,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

況且這種姿勢,不僅受罪還很羞人。

也不曉得承受了幾載,總之在我幾欲昏迷之際,便感到雙腿懸空,身子就著姿勢被人抱起,不知怎麼安安靜靜地到了榻。入侵物消失,他壓在我身上,在我耳邊低語,「摸摸,你摸摸它。」

然後有什麼東西塞入手裏,炙熱的玩意兒滑脫出手后,還親昵地蹭了蹭。

待我知曉那是什麼后,身體竟不受控制地熱起來。然後一直掛在腳踝處的褲子被人脫去了,那人執著那玩意兒慢慢地擠入進去,很脹,卻也填補了空虛,一舉攻破。

同時被抱入懷抱,侵入耳內的是一聲嘆息,「你若總是這麼乖」夾着淡淡的寵溺還有絲輕笑與寂寥。

不管是聲音。

觸摸我的指尖,還是身體的溫度。

每一樣我都記得,這個軀殼清清楚楚的記得。

他翻個身,俯身吻我。

墨發垂在二人之間,散了一身。冰的是青絲,熱的是交疊的身子。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我的腳用力踮著被褥,仿若遭電擊般背上騰起酥麻麻的感覺。

熱潮一波又一波。

我猛地戰慄,他吻得我喘不過氣來,舌追逐,旋吮,異樣的感覺鋪天蓋地襲來。也不知怎,主動摟住他的脖,再也不分。

彼此之間,像是一株並蒂蓮。

朦朧之間,我睜眼,看着從他散落齊肩的發上的月光,與那背上氣勢懾人的金色鳳凰刺青,正展翅欲飛。

幾欲重生。

不過,在此之後我有一段時間,很是迷惑不解。他不是被下藥么,怎麼還這麼生龍活虎的。

事後我曾問過白少鷲,當日那晚他下的是何葯。他說是讓床之間無能之葯。為此我唏噓不已,感嘆萬千之後,我沉默了。

為何我覺得薛凰寐不僅能,還很能幹。

因為許多不可抗拒的外部因素,十二月份是也寶這一年中最忙的時期。日更是維持不了的,鑒於對文文負責,對寶寶們負責,俺委實不能幹湊字這種惡行。忙完之後,一月就會恢復日更,並大大的補償乃們的q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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