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莽漢許諸
譙縣路上。洪越深受典韋刺激，行軍中也沒閑著，任由銀魂賓士，洪越手中重槍左右飛翻飛，只是連平常人也能大概的看到一桿槍影，累了就跑到典韋身旁，問了個問道說道：「大哥，以你的武藝，完全可以殺光那些官軍，為何不殺他們，留著他們繼續糾纏。」
典韋說道：「殺那員外一家，對那貪官來說，只有好沒有壞，他得了兩家的產業，抓俺也就是做做樣子，俺原本想把他們打趴下再跑，沒想到你來了，俺以為你是來抓俺的，所以俺就想殺了那幾個傢伙，被人抓回去就是死，不過殺了官軍俺老典以後就得在山裡過日子了，不能見人了。」
洪越點了點頭說道：「殺了官軍，海捕文書就回下達，到時候大哥也只有天天躲藏。」典韋說道：「這個俺老典還是知道的，雖然俺憨了點，但不傻。」
洪越問過這個問題，有何典韋討論起武藝，這時楊文來報說道：「前方三十里，有三千餘人在圍攻一座村寨。」典韋跟著說：「三十里，看來就是許諸所在的許家莊了。」
洪越問道：「不是說在譙縣嗎，怎麼有事許家莊。」典韋說道：「許諸是世族，莊園是祖上傳下的，受譙縣管轄，許諸這傢伙厭文喜武，沒少給他老爹氣受，不過他老爹也不招人喜歡，眼高於頂看不起人，許諸這傢伙還不錯，長著憨厚的臉，也不做作，為人也爽快，給人的感覺就是，傻傻的愣愣的好騙人，你要是覺得他是個有勇無謀之人，那你就摻了，好歹也是世族，書也被他老爹逼著讀過幾本。」
洪越又問向楊文說道：「他們打起來了嗎。」楊文說道：「還沒有，不過我看也差不多，要打了。」典韋這時接話道：「我看打不起來，就算打起來，也不會死人，最多就是有個把個人斷幾根骨頭。」
洪越說道：「打戰那有不死人，大哥說笑了。」典韋笑著說：「這可不是說笑，那些強盜本身就是平民百姓，他們大多數受官府和世族欺壓才做了這無本買賣，而且實力兩極分化很嚴重，幾個頭頭有三個千人斬，五個百人斬，其他的就是拿著農具的農民壯壯聲勢還行，打戰嘿嘿。聽說他們好像還沒殺過人，都是幾個頭頭把人打倒，然後一擁而上就把人給綁了，如果是豪強劣紳，東西一件都別想留，其他的就要看人家心情了。」
洪越說道：「有意思，那麼官府就不管嗎。」典韋說道：「管這麼不管，原來就幾百人，也沒出什麼大亂子，官府就排了三百人去圍剿，結果被扒光趕回去了，後來又去了幾次，結果還是一個樣，後來官府對他們就睜隻眼閉隻眼。等他們發展到幾千人時，官府就更拿他們沒辦法了，不過人多了，糧食就是大問題了，又不能自己種，就是種了等官府一來什麼都沒了，沒辦法就得拿那些搶來的東西去換，這就換出麻煩來了。」
洪越問道：「什麼麻煩，難道是有人把東西價格壓低了。」典韋說道：「東西價格壓低是難免的，誰叫那些東西是賊贓，他們也想了辦法，就是那東西分別去不同的地方換，有的人出於同情或者別的什麼價格還算可以，可就是到了許諸他老爹哪就出了問題。」
洪越奇道：「什麼問題，難道是那個老先生，叫許諸把人給揍了。」典韋說道：「沒有，就是那老頭自以為是世族了不起，看不起人，冷言冷語相激，那些強盜本來就是義氣之人，被那老頭一激，那些做了那麼久強盜，難免沾上匪氣，就帶著一千人來挑戰，還是和一前一樣，幾個頭頭上，結果被許諸一個一個揍趴下，那些農民看著頭領不行了，就呆了。沒辦法打又打不過，強盜們就把人都拉來，天天堵在許家莊門口，許家莊的人就不幹了，誰喜歡自己的門被堵著，許諸就去挑戰，那些強盜們自知不敵，誰也不理他，那麼許諸就衝過去打，一看許諸來了，強盜就跑，等許諸走了他們又回來了，他們老是這樣玩，說白了就是義氣之爭，哈哈。」
洪越說道：「聽大哥說他們做強盜也是無奈之舉，而且有幾個人還頗有智謀，要是收編他們，我們就將添一助力，天下也就少一夥強盜，何樂而不為之，就是我不要那麼多人，只能擇優而取，多的人又如何是好。」
這時郭嘉說道：「把多餘的人安排到許家莊不就行了嗎。」洪越為難的說道：「那族長會同意嗎。」郭嘉拍了拍胸口說道：「只要你把那天子劍借我使使，許諸和強盜我來搞定，你還要見機行事，打出旗號。」
洪越說道：「那一切都擺脫郭大哥了。」郭嘉擺了擺手一臉犯困的樣子，洪越下令道：「打出旗號，向許家莊急行軍。」
還沒到地方就聽到有人怒吼道：「姓傅的有本事就不要跑，待某家拆了你的骨。」洪越聽聲如洪鐘說道：「真乃壯士也。」看到了莊園只聽又一個聲音傳來說道：「你這莽漢，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要來就來，不來就歇著。」
而這時強盜們亂了說道：「大當家，有騎兵來了。」大當家一看，心中駭然，官府沒有騎兵，也就是那麼幾個領兵的才騎馬，再看那清一色的騎兵，步調一致，氣勢如虹，而自己這裡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大當家當機立斷說道：「兄弟們大家往林子里跑。」也就只有大當家和兩個人騎著，又老又瘦的馬。
可是還是慢了，洪越軍的速度是他們的五倍以上，林子離他們有千米以上，洪越下令叫道：「截斷樹林，不得傷人。」將士們應「諾」分成三路左右兩路各一百五十人，從兩邊繞過去截斷樹林退路，洪越著領著牛邁的箭刃從中間直接壓制過去。
這時大當家大吼道：「大家都別跑了，我們兩條腿，跑不過他們四條腿，而且他們的馬都是難道一見的好馬。」這時強盜里傳來：「大當家我們該怎麼辦。」大當家說道：「別怕，我們人多。」
這時洪越騎著洪越慢慢的走過來說道：「真的不怕嗎，我們這都從血里走出來的戰士，雖然人少，但是可以在半個時辰內，不傷亡一人的情況下，全部將你們擊殺。」
大當家看了看洪越有點說道：「你是雲中洪越，你怎麼會在這。」洪越說道：「我從洛陽出來，一路上剷除的大小強盜不少於十余處，我聽典大哥說這有個規模千餘人的強盜團隊，特地繞路到此。」
說著典韋和郭嘉也到洪越身邊，大當家知道鮮卑百年來一直壓著漢軍打，而此人帶著千餘人就把，三萬多人鮮卑活活拖死，而自己這都是普通農民，拿去種田是一把一的好手，打戰不值一提，能戰著也就兩百多人，就是這些能戰的面對騎兵們，也是一擊及潰。
想到這裡大當家說道：「少將軍，他們原本都是淳樸農民，都是我讓他們做強盜的，希望你能放過他們。」這時大當家身後的人說道：「大哥我們人多，還有一戰之力」大當家說道：「閉嘴，你們想害死大夥嗎，三萬多鮮卑人都被他們幹掉了，這還用打嗎。」
這時郭嘉說道：「好個重情重義審時度勢的漢子，你叫什麼名字。」大當家說道：「我叫傅玉，這是我二弟吳閔三弟餘思。」郭嘉又接話說道：「你知道嗎，洪越剛才說半個時辰殺光你們，已經是高估你們了，我以為五個回合足以。」
吳閔和餘思怒不可言，至要上前拚命被傅玉拉住，對郭嘉微怒道：「這位大人，難道我們就如此不堪嗎，官軍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玩的團團轉。」郭嘉笑著說：「什麼如此不堪，簡直就是不堪一擊，你知道在你和騎兵接觸的那一刻，你們就要死傷快到一半，這些戰士沒人都能同時射出三隻箭，這裡三百多人，一輪就是六百隻箭，你們跑得如此密集，一輪下去就回有四百到五百人中箭，再加上互相擁擠踩踏，傷亡起碼在千人上下。」
強盜們有點不敢相信，郭嘉驅馬來到個戰士身邊拿起戰刀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用千人性命換來的最適合用於騎兵作戰的兵器，一輪衝擊你們就回被打殘，到時候你們一定會四散逃跑，那你告訴我還要用幾輪把你們肅清。」
傅玉不知該不該信，不信這些人能把壓著漢軍百年的鮮卑打垮，信了又不願意相信自己如此不堪一擊。郭嘉笑容依舊的說道：「知道為什麼不殺你們嗎，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那麼善良的小子是這麼從草原上活著回到大漢的，他聽這個典丑漢說你們並沒有打錯，可也不能讓你們繼續做強盜，強盜做久了難免變成真正的強盜，怎麼辦了，想來想去就只有收編你們，可是這隻隊伍的人數有限，只能選奇精良。」
傅玉看了看周圍人說道：「狂龍禁衛騎軍名震大漢，可是大人我們這有三千多人，還有老弱婦孺在駐地，這叫沒有進入軍隊的人如何生活，而且我們這會騎馬的也就不到五十人。」郭嘉說道：「你不用叫我大人，我沒有任何職務在身，五十人會騎馬，我看那五十人騎術也奇差吧，至於要收編你們多少人，你得問他。」說著指了指洪越。
郭嘉又道：「至於沒有選上的人，以後就在那過日子。」說著又指向許家莊。強盜們看著郭嘉指向許家莊面面相覷，覺得這是在說笑話。
洪越說道：「五十人可以收編，由戰士們手把手教，只要合格自願的就由典大哥做統領，作為步兵。」洪越又對典韋說道：「典大哥這就是你以後扶正的根底，希望對你有幫助。」
典韋感動的說：「好兄弟。」洪越又對著傅玉等人說道：「你們不用懷疑郭大哥的話，他說能就能，現在跟我們去許家莊。」傅玉等人不知道洪越為什麼那麼相信郭嘉，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走。
許諸見有騎兵追趕強盜，而且騎兵氣勢衝天心想：「這些強盜死定了。」心生不忍就離開了，可沒過多久族兵來報，那些騎兵和強盜一起回來了。
許諸看著旗幟上面的字「狂龍禁衛騎軍，洪。」許諸默念道：「那不是雲中的洪越嗎，他怎麼會在這，還和強盜攪和在一起。」這時族兵又道：「許老大，怎麼辦。」許諸說道：「洪越素有忠義之名，因該不會對咱們下手，先看看再說。」
過了一會，只見洪越軍在離村寨五百米處停下，洪越郭嘉典韋牛邁下馬把兵器交給費戈粱進苗英幾人，準備往村寨走，這時郭嘉說道：「傅玉你也一起來。」這時吳閔和餘思擔心的說道：「大哥。」傅玉擺了擺手說道：「好了，要是將軍想要我們死，還要那麼麻煩，光是典將軍我們全部上也不是對手，何況何有少將軍在。」
這時洪越笑著說：「你也不要誇我，我也在典大哥手上走不過一個回合。」郭嘉笑罵著說道：「好啦，快走吧，事情完了后，說不定還有好酒好菜。」洪越也跟著說：「好，走走走，免得讓某個人餓著，叫開那個門就看典大哥的了。」
典韋哈哈的說道：「沒問題，看俺的。」走到大門前典韋大聲的叫道：「許愣子，快開門，俺老典來了。」洪越也跟著說道：「狂龍禁衛騎軍洪越，偕郭嘉傅玉特來拜訪。」報出番號是郭嘉特別囑咐，免得連大門也進不去。
許諸一看連典韋也和他們在一起，而且都沒帶武器就說道：「原來是典大哥來了，還有洪將軍失敬失敬，等會俺給你們開門去。」
大門前許諸對傅玉冷哼了一下，傅玉也異常尷尬的瞪他一眼，怪這莽漢不懂場合就發飆。許諸又向典韋說道：「典大哥好長時間不來看望兄弟，真實想煞俺也。」只見典韋無奈的說道：「最近犯了命案，忙著逃命那有空來看你，幸好遇上洪兄弟，替俺開脫，不然你就見不到俺了。」許諸忙道：「沒事就好，等進庄俺為典大哥擺酒壓驚。」
許諸又對洪越說道：「洪將軍怠慢了，咱們兄弟一見面，一時忘了將軍勿怪。」洪越說道：「兄弟見面難免噓寒問暖，人之常情，倒是許壯士之情我等倒是羨慕的緊哪。」許諸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問道：「這位是。」說著指向郭嘉。
洪越想到郭嘉先去說他無職務，處理這事沒有好的職務還真不好辦於是就說道：「他是我軍軍師，郭嘉。」郭嘉也欣然的點了點頭。許諸也對郭嘉禮道：「原來是是軍師，失敬失敬，不知諸位到此所謂何事。」
郭嘉說道：「特為兩家義氣之爭而來，拜訪許莊主。」許諸哦了一聲說道：「請隨我來。」
許家莊議事大廳許老爹開口說道：「久聞洪越少年英雄，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洪越忙道：「不敢不敢。」許莊主又說道：「潁川郭嘉五行（讀hang）俱全（指他吃喝嫖賭玩樣樣都會），真是風流人物呀，不過頗有才學，不然也不會和八龍之一的荀彧交好。」
洪越以為許莊主說郭嘉是一代風流人物，還不知此風流非比風流，洪越還為自己找到個大元寶而高興。
而郭嘉不為許老爹的冷言冷語所動，依舊微笑著說：「許莊主難道想有人日日夜夜被人堵著門口，這樣對貴庄的發展和百姓的生計都有麻煩，何必為一時義氣，搞的人心惶惶。」許莊主冷哼了一聲。
郭嘉又嘿嘿的笑道：「今日少將軍有意收編他們，可是人員眾多，而且我們這支軍隊有非比尋常，只能擇優而取，所以就想讓莊主接納其他人員，款且莊園的發展離不開人手，莊主何樂而不為。」
許老爹心動了，可就是嘴硬，於是冷哼聲說道：「我為什麼要接納那些盜匪，款且一下多那麼多人，我又如何向縣府交代。」
郭嘉說道依舊笑道：「縣府那邊你不用擔心，但是你接納了他們，就得向對待你的庄民們一樣，他們定居在此就是你的庄民，不得有任何偏袒，他們都是戰士們的家屬，你要是有偏袒之嫌，我看少將軍也不會饒了你。」
許老爹微怒道：「你當老夫是什麼人，既然接納了，怎會再使這種小人行徑。」郭嘉聽了微笑著連忙道歉說道：「莊主胸懷寬廣，怎會為小輩的言語之失而計較，不過在下還是要為我的失言之處賠罪。」
許老爹這時笑罵道：「好你個郭奉孝，居然拐著彎來罵老夫，討打。」許老爹舉手於打，郭嘉連忙說道：「我那敢啊。」說著用手示意傅玉解圍。
傅玉受意上前說道：「多謝莊主大恩，我等感激不盡。」許老爹說道：「傅當家客氣了，老夫當日因此逆子不氣頭上，言語失當處還望海涵。」
傅玉說道：「我等何嘗不是義氣用事，才有如今之事，幸好沒有鑄成大錯，而且我也不做大當家了，我現在是少將軍的下屬，大當家三字真是羞於啟齒。」
眾人哈哈大笑，洪越這時說道：「大家現在都是一家人，怎麼還如此客氣。」許老爹也說道：「對對對，都是一家人了，還客氣什麼。」
洪越見氣氛愉快又說道：「許莊主我來此還有一事，還望准許。」許老爹好奇的問道：「將軍乃聖上倚重的將領，還有何事需要老夫准許。」
洪越說道：「我素問莊主之子許諸，素有勇武之名，特來請他出仕，還望莊主准許。」許老爹猶豫了，就那麼一個兒子，戰場上瞬息萬變，萬一掛了怎麼辦。可是許諸雙眼放光，對軍隊有著很大的熱情。
於是許老爹拒絕道：「我兒素來愚鈍魯莽，不適合參軍。」身邊的許諸卻急道：「爹，俺」許老爹怒喝道：「閉嘴。」
洪越看向郭嘉，郭嘉說道：「莊主是怕獨子在戰場上有個以外吧，但是莊主又沒想過，亂世降至你焉能獨善棲身，而且令郎守業不足，何不放其干一番事業，相信跟著洪少將軍不會埋沒他，到時候還不是名門之女任其挑選，以他的體格你還怕沒有孫子。」
這時許諸說道：「是呀爹，到時候俺給你生一窩孫子。」許老爹怒道：「什麼一窩，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而郭嘉把劍上的布拿下說道：「那以天子劍，特別徵辟了。」許老爹說道：「老夫情願撞死在這。」說著起身準備助跑，而許諸連忙拉住老爹跪下地上哭道：「爹，兒不去了，不去了。」
洪越也起身阻止道：「莊主參軍之事就此作罷，莊主放寬心。」看許老爹又坐下，郭嘉把劍包好遞給牛邁，又對許老爹說道：「莊主又沒想過，許諸是如何想的，他對參軍是多麼的渴望」洪越阻止道：「郭大哥，不要再說了。」
郭嘉沖洪越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繼續說道：「以許諸的武藝，世上少有人可敵，卻埋沒在這小莊園里，以他的武藝，遲早會引起諸侯的覬覦，以大多數人的想法就是，不能為我所用，也不能為他人所用，引來大禍是遲早的，而且洪將軍特別徵辟也無用，名聲也不脛而走，就算許諸一身無事到老，以他的性格也是抑鬱而終。」
說的許老爹好像老了好幾歲，而洪越卻大怒道：「郭軍師，我的命令就是廢話爾，為何苦苦相逼一位老父親，你你你」郭嘉看著洪越說道：「不尊主將命令者死，你要殺我嗎。」洪越對這個幫助打開心結的人，為自己解決難題人還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說到：「我我我」
郭嘉又逼道：「難道你不知道令行禁止嗎，不殺我你又如何治軍，不殺我你又如何服眾。」正在洪越手忙腳亂時許老爹說道：「唉，都是老夫的錯。」
許老爹又對許諸說道：「仲康你真的很想去參軍。」許諸避開老爹眼睛說道：「兒不去，兒不想去，兒就留下爹身邊。」許老爹拍了拍這大塊頭的腦袋說道：「哎，傻小子，爹也想明白了，郭先生說道對，男兒在世當立業，男兒在世當建功，爹不該把你困在著方圓之地，你就和洪將軍他們去吧，和洪將軍在一起不會埋沒你。」
許諸高興的手舞足蹈，許老爹一看兒子如此輕浮大怒，拿起手中的拐杖就打，許諸立馬就老實了，許老爹又對郭嘉和洪越說道：「二位為老夫和逆子爭執，老夫···哎。」
郭嘉說道：「莊主現在以不是因為你的問題了，而是軍威問題，將軍命令。」洪越這時說道：「我下過命令嗎，誰聽到了，而且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場人也複合道：「是呀，我們都沒聽到將軍有下命令。」郭嘉感動的說道：「你們」
郭嘉又對洪越說道：「我知你是看到，許諸父子之情，身有感觸才有此過激行為，可是你知道嗎，一個主將的過激行為，往往斷送整個戰役，每個命令你都要想清楚後果。」洪越感激的抱著郭嘉說道：「兄長今日以身試教，弟無以為報。」
郭嘉拍了拍洪越後背說道：「你那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已經是我最大回報，有多少人明明知錯，卻要死撐。」洪越哽咽的點了點頭。
許老爹把手杖拿起來對郭嘉說道：「先生以身試教之情，老夫佩服，我兒魯莽，今日我將我的手杖贈於你，他日要是我兒不服管教，你就用它教訓他，我兒可明白。」郭嘉謝過，接過手杖。
許諸耷拉著腦袋說道：「是，兒子今後一定聽從郭先生教誨。」眾人笑了笑。郭嘉先許老爹說道：「莊主，不知你這有多少馬車。」許老爹奇怪的說道：「我這有十輛馬車，不知郭先生要馬車何用。」
郭嘉說道：「讓他們去縣府安排人員問題，順便要點東西，十輛車少時少了點，勉強夠用，就這樣吧。」啊的聲音大大廳響起，只有洪越和牛邁沒反應。
洪越奇怪的說道：「十車很多嗎，我在邊關時，馬匹以千數往回趕，每日繳獲物品都可裝上四五車，燒掉的的不計其數。」郭嘉這時說道：「看來有人比我還狠。」
傅玉心想：「十輛車的物資，夠一萬百姓不愁吃過兩個月，那麼多人家能給嗎，我以為三四車就夠了，沒想到一個比一個狠。」
這時郭嘉說道：「傅玉，傅玉你想什麼了。」叫了兩聲傅玉醒來說道：「沒什麼，軍師有事嗎。」郭嘉說道：「下次注意點。」傅玉點了點頭。
郭嘉又對牛邁說道：「你帶傅玉換套裝備，帶上天子劍去要八車糧，兩車農具，只要那縣官說個不字，你就拔出天子劍耍耍，你嘴笨，讓傅玉去說。」
郭嘉又對傅玉說道：「你叫人回去搬東西，在選位能調解村民的人，記住一定要是德高望重的人，人剛到一起，而且以前有隔閡，難免生事。」
傅玉說道：「軍師放心，我叔父年級五十有餘，我們營寨都是他在管理，後方事務都不需要我擔心，我相信他能做好。」郭嘉點了點頭，讓他們走了。
而許老爹對許諸說道：「還不拜見主公。」洪越連忙扶住許諸說道：「你不用拜我為主公，你在我這就是個過度，以後還要扶正，自己領兵。」
許諸看了看老爹，許老爹怒道：「看我做什麼，還不謝過少將軍。」許諸連忙道謝。
許老爹又道：「今日喜事連連，我就把珍藏多年的酒，來招待你們。」郭嘉喜道：「有好酒。」許老爹說道：「先生放心，你走時我在留點，讓你帶在路上喝。」郭嘉笑道：「如此甚好。」
許老爹對許諸罵到：「你還在這做什麼，還不去準備擺宴。」許諸灰不溜秋的走了。
晚席上，氣氛濃烈，酒肉給足，直至深夜，只有洪越一直喝茶。
七千多字總要來點票票鼓勵下吧，今天用完了沒關係，明天給我補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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